「你怎麼想的？」小小看著芷萱的雙眼，「要不要和我賭一把？」

「賭什麼？」芷萱有些懵了。

「賭我會不會一直這樣喜歡你，會不會把你看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依然是有些冰冷的。

芷萱不由得咬了一下嘴唇。

「這麼說，你自己也不確定了？」她問，「如果你自己都不確定的話……」

她的話並沒有問完。

因為小小按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手指是冰涼的。

「我現在是確定的。」他說道，「我現在無比確定，確定我對於你的……渴望。」

「你不會是因為現在在生病，心理有些脆弱，或者剛剛差一點經歷了暗殺，所以才會被恐懼驅使著……」芷萱想起了之前小小說過的很多借口。

「我不知道。」小小握著芷萱的腰，端詳著她的臉，「但是我知道，因為我總是在思考有關你的事，所以才會生病。我因為思念你才生病。」

芷萱全然呆愣。

他說什麼？他說他因為思念她所以生病。

他在思念她嗎？

她不是一直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嗎？

見她懵懵的表情。

小小不覺靠近了她，嘴唇幾乎碰到她的唇。

「你不會不知道，我在說的是什麼吧？」

「我……」芷萱還真不確定他在說什麼。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小小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不要吃驚，也不要尖叫。」他依然用手指壓著她的嘴唇，「現在，我只要你用行動來告訴我，你也是愛我的……」

「你、你還在生病，還在發燒……」芷萱終於明白了小小的意思，她有點慌亂地說道。

「你如果關心我，就把葯給我。」小小緩緩撫摸著她。

「葯……葯在這裡……」芷萱舉起了手，葯還捏在她的手裡。

「我不要這個葯。」小小握著芷萱的手，「現在，你才是葯……」

……

初為人事，總是絕無僅有的獨特。

芷萱心裡更多的是惶恐，而身體上更多的是疼痛。

她並不明白為什麼事情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她並沒有感覺到殿下多少的愛意，但是為什麼他突然就對她這樣了。

「你不愛我。」事畢，小小凝視著芷萱。

「我……我沒有……」芷萱搖頭，「我只是……」

她只是還需要時間來適應。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冒出這樣一句：「你好像也不愛我。」

小小一怔。

「我不愛你？」他慢慢撫摸著芷萱的下頜，「你這樣說，就真是太傷人心了。你知道我和你發展到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氣嗎？」

芷萱有些茫然地搖頭。

在她看來，殿下要做什麼事情不是隨心所欲的呢？

睡一個身份低微的女人，需要什麼勇氣呢？

「發展到這一步，」小小繼續一寸寸撫摸著芷萱的臉頰，慢慢摸到了她的脖子上，他像是在欣賞她美麗的線條一般，「我要麼就只能娶你，要麼就只能殺了你。」

芷萱似乎吃了一驚。

然而她還沒說什麼，小小就繼續道：「所以，你還不來討好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