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女官聽到這話，目光就轉向了芷萱和傾城。

「走都還沒有學會，就不要想跑的事情了，」她用十分嚴苛的聲音對芷萱和傾城說道，「就算你們在這裡做的很好，也未必就能有機會進入皇宮。以後，不要去期待和自己身份不相符的事情。」

「主管，我們沒有……」傾城很明顯不服去，「我只是想要努力配得上這份工作，是她故意曲解我的話。」

但主管似乎根本不想聽傾城的辯解：「如果是曲解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還是提醒你們要遵守自己的本分。」

她說完這話，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黃衣服女孩也嗤笑了一聲，然後跟著離開了。

「這麼噁心的人，是怎麼被選上的啊！」傾城把門一關，就大罵，「偷聽別人說話，還亂告狀。」

「算了，以後小心一下這種人吧。」芷萱安慰傾城道。

她心想傾城是個直性子，這樣的性子在這裡可能會吃不少的虧吧。

下午的時候，兩人去領了衣服和生活用品。

「明天開始培訓，你們都要穿這裡的女傭服。」主管掃視了一遍所有人，頓了頓，然後她又說道，「之前我說過你們可能有機會進入皇宮，但那只是有可能。在你們有這個機會之前，你們還有很多功課需要做。請你們當中有些人，先做好眼前的事，不要多想。」

這段話，很明顯是說給傾城和芷萱聽的。

晚上的時候，傾城還氣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別想了，」芷萱安慰她，「只要我們的工作做得好，不要讓別人挑刺就行了。」

傾城嘆了一口氣，突然說道：「芷萱，你是王子殿下的粉絲吧？」

芷萱吃了一驚，她連忙反問：「為什麼這樣問？」

「隨口一問咯，」傾城倒是很無所謂地口氣，「我反正是小小殿下的粉絲，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一睹他的真容。只要是能長期做他的女傭，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你呢？」

「我……我不算吧。」芷萱答道。

曾經，她也是一名鐵粉。

可是，現在……

「那你為什麼要來應徵女傭啊？」傾城很好奇地，「來應徵的應該都是他的鐵粉吧？」

「因為，酬勞很豐厚。」芷萱找了個借口。

「啊？……也是。」傾城很快也接受了這個說法，「確實很豐厚。」

兩個女孩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漸漸沒了聲息。

芷萱卻翻了個身，千萬心緒，翻來涌去。

第二天，她看著鏡子里有些疲憊的雙眼，暗暗告誡自己以後晚睡不要再想很多。

女傭的培訓課程是很難的。

站姿坐姿儀態是最基本的，也是非常折磨人的。

一上午下來，十個女孩子都像散了架似的。

昨天那個黃衣服女孩，芷萱現在知道她叫海棠。

很好聽的名字，品性卻那麼糟糕。

她故意裝作很輕鬆的樣子，瞥了一眼傾城和芷萱：「做這種培訓的時候，有沒有基本功，一眼就能看出來。有些人大概從小就沒有練習過舞蹈，站也站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