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雲依然沉默，楚修璃卻靠近了她，他用惡魔般的低語，在她耳邊說道：「不過沒關係……你就算完全毀容，對我而言也沒半點影響，我對你的興趣，也不會有任何減退的……」
「楚修璃，」芷雲已經不會叫他大哥了，她用全然不能理解的聲音問他道，「你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他好像對她很好，很關心她；可是他卻把她關起來，並針對她身邊的所有人；而且，他還縱容黎恬倩那般算計自己。
「想問我到底對你是什麼態度？」楚修璃離她又近了一寸，他呼出的氣，帶著雪茄的香甜，觸到她的臉上。
「是，」芷雲不覺往後縮了一點，避開他如此親近的呼吸，「楚修璃你到底對我什麼態度。」
聽到她這樣問，楚修璃不由得輕輕笑了一下，他笑的時候，冰冷的感覺絲毫不減。
「能什麼態度？男人對女人的態度，你懂？」
芷雲轉過頭去：「不懂。」
楚修璃聽到她如此抗拒地回答，手掌突然捏住了芷雲的腰。
「你幹什麼？」芷雲急忙想要掙脫。
然而楚修璃順勢把她死死按住。
「如果不想我繼續的話，就把這碗粥喝了。」他低聲威脅道。
「我……」芷雲嚇得說不出話了。
楚修璃瞬間又放開了她。
「放心，我暫時沒有碰你的打算，如果你還算乖的話。」他直起身子，他嘴角是一個輕蔑的笑，「我還沒那麼餓，要撿楚翰墨吃剩的吃。」
還沒等芷雲回答什麼，他的臉色轉而又緩和了下來。
楚修璃從一旁的餐盤上端過一碗溫熱的粥，從裡面舀起一勺，遞到了芷雲的嘴邊：「乖，把粥喝了，要不身體會撐不住的。」
他這般前後態度轉換之快，快得芷雲完全無法適應。
她半晌沒有張開嘴，楚修璃的臉色就再度冷了下去。
「我已經警告過你，你如果還想為楚翰墨守著身子，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我這人對不聽話的女人，一向最控制不住。」他用冰冷的聲音威脅她。
芷雲又是滯了兩秒，終還是緩緩地張開了口。
楚修璃滿意地看著她一口一口，慢慢地把他遞到她嘴邊的粥全都喝完。
「你乖極了，」他柔聲地讚揚她道，伸手，在她唇邊抹了一下，緊接著卻把手指放到自己舌尖舔了一下，「言芷雲真是一個乖孩子。」
芷雲嚇得是渾身發抖。
楚修璃的眼神和態度，好像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他圈養的、沒有生命的布娃娃。
緊接著，他又給她臉上擦藥。
「還痛不痛？」他問她，像極了一個溫柔的情人，「你放心，黎恬倩的臉，我已經替你割了很多刀。以後任何人想要傷害你，或者染指你，覬覦你，我都會讓他們得到十倍以上的懲罰。」
「楚修璃！」芷雲終於忍無可忍地，「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要怎麼樣，你還看不出來嗎？」他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冰涼，和他的人一樣冷。
「言芷雲，」楚修璃用極其痴纏的眼神看著她，「我要一步步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喜歡這種慢慢馴化，慢慢征服的感覺。」
他用手捏著她的下頜，「不過你要記住，我這個人心性有些不穩定。今天把你當成珍寶，明天就有可能把你當成垃圾扔掉。你必須要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活，完全按照我的心意去活。」
「那你把我當成垃圾扔掉吧！」芷雲叫起來，「求你馬上把我扔掉，求你放我走吧！」
楚修璃聽她這樣哀求似的叫道，沉沉地看了她片刻，然後就笑了起來。
他笑得芷雲毛骨悚然。
「言芷雲，你還真是天真。你知道垃圾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嗎？」
見芷雲近乎於茫然地搖了一下頭。
他又緊接著說道：「垃圾對我來說，就是不必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或者還有一些利用價值，像黎恬倩那樣，可以在我身邊，像狗一樣活著的。」
他抓緊了芷雲的肩膀，用令人害怕的，深深地眼神直視著她。
「那種時候，我就不會再顧及你的任何感受。你懂嗎？那時候我只會注重自己的感受。我要把我想要對你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做到我厭倦為止。你知道我想要對你做什麼嗎？」
芷雲已經是有些倉皇地搖頭了。
楚修璃身上的暗黑氣質，幾乎可以讓人感受到絕望般的窒息。
看著她害怕的樣子，楚修璃再度滿意的笑了，他慢慢地，對著芷雲吐氣：「我要沒日沒夜的上你，我要用皮鞭和蠟燭來伺候你，把你像一個奴隸那般對待，等我厭倦了你，我就把你送給別的男人。我要把楚翰墨最珍視的女人，當廢品一樣賣給許多人，讓不同的人來糟蹋至死。」
「不……」芷雲想要掙開他的手。
楚修璃說這通話的時候，那黑得如同深淵的眸子，幾乎將她的精神都籠罩在了其中。
然而就在她害怕到極點的時候，楚修璃的臉色卻又是再度一變。
他又恢復了之前溫和的神色，他順勢把芷雲一抱，摟在了懷裡，如同哄一個布娃娃那樣哄著她。
「嚇到你了？」他拍著她的肩膀，「別擔心，我現在還是愛著你的。你看，我還願意這樣耐心地對你，在你身上花心思。你要一直這麼乖，我肯定會更愛你，對你更好。」
他推開芷雲，依然抓著她的肩膀，沉沉地看著她：「我的心意，你現在懂了吧？」
芷雲點頭，但是如同搖頭那般。
她覺得自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那你現在願意讓我吻你嗎？」楚修璃突然又這般問她道。
他此時的神情，竟然又帶了一點如同初戀男孩那般的羞澀和憧憬。
芷雲已經被嚇得不輕，她連忙有些神經質地搖頭。
楚修璃的眼裡出現了一點失望地神色。
但他的神情很快又恢復正常。
「沒事，」他頗輕鬆地摸了一下芷雲的頭，「女人的身體嘛，我想要到處都是。你對我的意義不在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