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珂難得的沒有反抗,乖乖的張開了嘴巴,頗有些狼吞虎咽將粥吃了起來。
冷珂吃得專註,所以沒看到鳳少卿那滿含笑的眼與微勾的朱唇。
直到快要吃完,冷珂才突然想起來:「火焰狐呢?」
原本上揚的朱唇,一下子降了下來,臉色不太好看,聽見比冰雪更冷的聲音:「看來傷得不是很重。」
冷珂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幾下,還真不知某隻吃起飛醋來真的是不管對象是誰。
與此同時,魔教教宮。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就差一點就可以將那個賤人殺死了」歐陽雪姬硬生生的扯著懷裡的愛寵的毛髮:「不是說那個安陵王只是玩玩嗎?不必當真的嗎?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去救那個賤人!」
「公主息怒,息怒啊!那鳳少卿可不能小瞧,雖然只是明面上的安陵王,沒有實權,但是他的手段可不止表面看的簡單,我們暫時不能動她。」憐惜聰明的說道。
「你說的不錯!」歐陽雪姬此時也微微冷靜了一些:「沒想到她運氣這麼好,竟然能勾到鳳少卿這樣的人物。可是她最不該最不該打我哥哥的主意。」十分不甘的猛拍了一下桌子。
「公主,保重鳳體啊!」憐惜馬上上去檢查歐陽雪姬的手掌。
「哎,憐惜跟了我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歐陽姬緊了緊憐惜的手。
憐惜明顯的受寵弱驚,一下跪在了地上:「憐惜自從被公主從那牙子手中救出來開始,命就是公主的,我一定為公主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快起來」歐陽雪姬眼中也湧起了些許水霧:「你說這下一步,我們要做什麼。」
「公主,目前的形式十分不利,我們靜觀再作打算。」
「嗯,你先下去,查看哥哥行蹤,再來稟報!還有多慰勞慰勞大長老,送去百年聖果。」
「是,奴婢這就去辦。」
看著憐惜退下去的背影,歐陽雪姬臉上浮上一層冷酷之色,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
翌日
冷珂一起床就覺得渾身精神百倍,要不是肩膀上還包著繃帶,整個人覺得舒適多了,她忍不住心裡讚歎:真不知道那天鳳少卿給她施了什麼法,這麼神奇。
冷珂趕忙下地,拉開房門就要跑出去,卻和剛剛要進來的鳳少卿撞了個滿懷。
「娘子,這一大早上就投懷送抱啊!真是讓為夫受寵若驚啊!」鳳少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肉麻的冷珂直翻白眼。
「誰是你娘子,別亂說話。這昨天問你火焰狐在哪,你又不說,今日我自己去找。」
「嗯,它自個兒跑出去鍛煉狐身了,這個無需娘子擔心,我的屬下會好好招待它的。」鳳少卿薄唇微微勾了勾,為這早晨好心情燦然一笑。昨夜鬱悶了一夜,今日心情不錯。
第二天,同樣的鳳少卿抱了冷珂滿懷,只不過這次是鳳少卿自個兒故意的。
第三天,改變了方式,直接打橫抱起將她扛在肩上進入室內。
第四天……
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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