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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撩人 - 177.第 177 章字體大小: A+
     

    「恭喜王爺凱旋歸來。」

    定國公府的門房笑盈盈的對徐季安道,將他迎進門內。

    已經二十三歲的徐季安身量頎長,眉目俊挺,舉手投足間皆是大將風範。

    他揮手讓身後的隨侍打了賞,邊走邊問:「三小姐呢?在她院子里嗎?」

    「回王爺,在呢,不過夫人說有事找您,讓您先到她院子去一趟。」

    徐季安腳步微頓,將袖中的盒子往裡攏了攏,點了點頭,向蘇箬芸所在的院子走去。

    「芸姨!」

    他自己打了帘子走了進去,高高興興的給蘇箬芸打招呼,好像根本就沒看見旁邊的齊錚。

    「聽說您有事找我?」

    蘇箬芸點頭,讓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又打了勝仗?累不累?」

    「不累,不過是些殘兵游勇烏合之眾罷了,隨便出了幾次兵嚇唬了他們一下,他們自己就散了。」

    十餘年前,靖康公主前往滄朔和親之時,滄朔大王子借道衛泠,對送親隊伍進行了伏擊。

    此事最終事敗,滄朔大王子也當場被誅。

    衛泠原本想通過此舉扶持滄朔大王子繼位,將來再與滄朔一同攻打大梁,謀奪大梁江山。

    誰知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同時與大梁和滄朔新一任汗王巴圖結下了死仇,一時間四面楚歌難以自保,最終只能向大梁稱臣,每年進貢大量歲幣,以求安寧。

    但三年前,順帝駕崩,太子秦沐繼位,衛泠朝廷自以為養精蓄銳多年,而大梁正是朝廷更迭之時,且自從瑄國公徐孟死後,再沒出過什麼赫赫有名的戰將,便賊心不死的又開始謀划戰事。

    最終的結果是,瑄國公留下的遺孤,也就是如今已經被封為瑄親王的徐季安領兵前往,一舉將衛泠擊潰不說,還奪取了衛泠近半國土。

    衛泠被這位王爺嚇破了膽,簡直像是看到死去的徐孟又活過來了一般,每每談其色變,再不敢輕舉妄動。

    但暗地裡難免還是有些人不甘心,時不時在邊境滋擾,想將被大梁奪取的江山再奪回來。

    可吃到嘴的肉哪有吐出去的道理,更何況在大梁治下,那些被奪去的城鎮不僅不見戰火硝煙,反而越發繁榮起來,百姓安居樂業,比被衛泠統治時的狀態要好很多,沒有了各種苛捐雜稅不說,大梁朝廷還主動給他們減免了兩年賦稅。

    如此一來,徐季安再領兵出征時自然事半功倍,衛泠的百姓和將領恨不能主動開城相迎。

    蘇箬芸見他神態輕鬆,真的十分順利的樣子,便不再多提,轉而和他說起了另一件事。

    「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早到了成親的年紀,只是你之前一直說不急,後來又去邊關征戰,一年也不見得回來一趟,也就耽擱了。」

    「既然現在戰事已經不那麼吃緊,你也交了虎符打算留在京城了,那這件事就不好再耽誤了,該提上日程才是。」

    徐季安聞言臉色微紅,捏著袖子的手緊了緊。

    其實他這次回來,主要也是為了這件事,原本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對芸姨提出來的,沒想到芸姨到先說了。

    他低頭咧嘴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難言的歡喜,鎮定片刻才對蘇箬芸堅定地說道:「芸姨,您放心,我一定會對……」

    「這本冊子你看一下。」

    蘇箬芸打斷了他,將一本冊子推了過去。

    「這是我從京城的適齡貴女中挑選的一些合適的人選,性格家世也都仔細了解過,有些還附了畫像。你若有看得上眼的便告訴我,我安排你私下裡相看相看,沒問題的話就定下來。」

    徐季安一怔,剛剛還紅潤的臉龐變得煞白,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消失無蹤。

    這是……什麼意思?

    芸姨不願意把湲湲嫁給他?

    齊錚看著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不知多高興,要不是蘇箬芸就在一旁,他只怕要笑出聲來了。

    蘇箬芸卻好似沒看到徐季安的臉色一般,又道:「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你自幼失怙,成親時候沒有父母高堂,雖然無甚大礙,但到底不美,所以……你若是願意的話,那我與國公爺便認你為義子,屆時便由我們代替你的親生父母迎新婦進門,接新媳婦一杯茶,你看可好?」

    齊沛在三年前先帝駕崩時就辭了官,把爵位扔給了齊錚,自己帶著齊夫人遊山玩水去了,故而如今的國公爺已經是齊錚。

    齊錚這麼些年也沒給過徐季安什麼好臉,此刻卻笑得溫和殷切。

    「你不是一直想和你芸姨真正成為一家人嗎?若是認了我們做義父義母的話,那我們就真的是一家人了,這不是遂了你多年的心愿?」

    徐季安整個人卻如墜冰窖,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認芸姨做義母?

    那他和湲湲豈不就成了名義上的兄妹?

    那他這輩子……就都不可能娶湲湲了!

    「怎麼?你不願意?」

    齊錚追問。

    徐季安的臉色越發不好,緊緊地握著拳抿唇不答。

    蘇箬芸似乎也不急著得到他的答覆,讓下人將那小冊子放在了他手邊的高几,溫聲道:「你近期既然不離京,那冊子拿回去慢慢看就是,什麼時候選好了告訴我一聲。」

    「另外最近你出門的時候,幫我注意一下京城哪些未婚的年輕公子人品德行俱佳,可堪婚配。湲湲今年十五了,也到了成親的年紀,雖然上門提親的人很多,但她似乎都不大喜歡。你跟她向來要好,她也肯聽你的話,你說好的她說不定也覺得好呢。」

    這番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徐季安再也承受不住。

    他站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座上的人道:「芸姨!您……您別把湲湲嫁給別人好不好?求您了……」

    「為什麼?」

    蘇箬芸狀若不解的問。

    徐季安眼眶微紅,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道:「我喜歡湲湲,我想娶她為妻,求您把她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對她好的!」

    齊錚瞪眼,豎眉道:「喜歡?你那叫什麼喜歡?你想娶她不過是為了能時常來看一看你芸姨。既然如此,我們認了你做義子豈不更好?做兒子的來看父母,總不會有人攔你!」

    往常齊錚與徐季安言語衝突的時候,蘇箬芸總是幫著徐季安說話,這次她卻沒有。

    「國公爺說得對,」蘇箬芸道,「你若只是想跟我們做一家人,大可沒必要娶了湲湲,這對你們都不好。」

    「湲湲需要的是一個真心愛護她的夫君,而不是一個只把她當做妹妹來照顧,為了別的原因而娶她的大哥哥。」

    徐季安搖頭:「不是的,不是的芸姨!我是真心喜歡湲湲的,以前那些話……都是小時候的戲言。如今我已經長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想娶湲湲為妻,是因為我……我……」

    他臉色漲紅,舌頭在嘴裡打結。

    「因為什麼?」

    蘇箬芸不緊不慢的問道。

    「因為我……真心愛慕她。」

    徐季安的聲音細弱蚊蠅,深深地低著頭,臉紅得像在滴血,和在外面張狂的不可一世的模樣判若兩人。

    蘇箬芸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直看得他頭皮發麻,才緩緩勾起嘴角,對房間另一側藏在屏風后的人說道:「出來吧,湲湲。」

    徐季安一怔,半晌才聽到屏風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紅著臉走了出來。

    齊嘉湲長的與蘇箬芸有幾分相似,但相比蘇箬芸的清冷,她卻顯得嬌媚的多。

    或許是所有人都寵著她的緣故,自幼在蜜罐里長大的女孩子沒有經歷過任何人生艱難,始終保持著最單純美好的模樣,眉眼間有幾分調皮,嬌俏可愛。

    她從屏風后出來,嗔怪的看了蘇箬芸一眼:「娘!」

    不是說讓她在後面聽著就是嗎?怎麼把她叫出來了……

    蘇箬芸輕哼一聲:「該問的我都幫你問清楚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有什麼話,你們夫妻間自己說去,別總讓你爹替你當出頭鳥。你爹傻,我可不傻。」

    齊錚忽然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的讓她當著徐季安的面把話問清楚,說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兒嫁給這麼個人。

    其實還不是齊嘉湲自己想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所以才借著他的嘴說出來。

    蘇箬芸比誰都清楚,他們的這個女兒看似乖巧,實際上鬼心思比誰都多,這些年他爹和他二哥,甚至是安兒都被她耍的團團轉,只有阿佑腦子還算清醒,雖然也寵愛她,但從不過分,該斥責的時候還是會斥責。

    也就齊錚這個傻子,被自己閨女賣了還樂呵呵的幫她數錢呢。

    齊嘉湲低著頭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心想娘可真不給她留面子,當著安哥哥的面就這麼數落她。

    徐季安則心頭狂跳,腦子裡轉來轉去想的都是蘇箬芸剛剛說的「夫妻」二字。

    芸姨的意思是……願意把湲湲嫁給他了?

    蘇箬芸看他還跪在地上發獃,心中嘆了口氣,這孩子估計以後比齊錚好不到哪兒去,說不定還不如齊錚呢。

    不過要嫁給他的是她自己的女兒,她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湲湲性子活潑不受拘束,除了安兒,她還真不知道有誰能這麼容忍她。

    「好了,安兒你先起來吧。」

    蘇箬芸再次開口道:「今日既然把話說開了,那你和湲湲的婚事就算是定下來了。不過我們府上和其他人家的規矩不同,我們家的女兒十五及笄,十六方可成婚,所以安兒你還要再等一年,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

    徐季安站起身忙不迭的說道。

    他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難道還在乎多等一年嗎?

    「那就好,我這兒沒什麼事了,你幫我把湲湲送回她自己院子去吧。」

    徐季安連聲應諾,躬身施禮后帶著齊嘉湲向外走去。

    齊錚看著他們的背影,眉頭皺的死緊,下意識的想跟上去看看。

    蘇箬芸在他身後慢悠悠的道:「你若不怕惹你的寶貝女兒生氣,就跟去吧,我不攔你。」

    齊錚這才收住腳步,站在原地哀哀的嘆了一句:「女大不中留啊……」

    …………………………

    徐季安神情恍惚的將齊嘉湲送了回去,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路是怎麼走過來的。

    直到齊嘉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猛然間回過神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個……到了啊?那……我就先回去了,湲湲你……好好歇著,別亂跑。」

    齊嘉湲哼了一聲:「說得好像我平常總亂跑一樣。」

    徐季安忍不住笑了笑,心頭微微放鬆。

    也不知道是誰以前總偷偷跟丫鬟換了衣服跑出去找他,拉著他到處爬樹摸魚,像個男孩子一樣發瘋撒野。事後回到府里跟丫鬟換過來,便又恢復一副乖乖女的模樣,做出一副比誰都聽話的樣子。

    他正想著,就見一隻小手伸了過來:「禮物呢?給我。」

    禮物?

    徐季安一怔,這才想起來,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你啊!」

    語氣無奈而又寵溺,說完從袖中掏出一個木盒。

    木盒中放著一支簪子,樣式普通,做工也十分一般。

    「我自己親手做的,不太好看,也不知你喜歡喜歡……」

    徐季安有些緊張的道。

    齊嘉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拿著那簪子道:「難怪我娘總說,你和我爹雖然不對付,但性子卻最像他,比他親生的孩子還像。看,你們連送人的禮物都一樣。」

    徐季安完全不認同這個想法,但也不會為這個去跟她辯駁,遂只是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齊嘉湲這時已經笑眯眯地將那簪子戴在了自己頭上,問他:「好不好看?」

    「好看。」

    徐季安用力的點頭。

    齊嘉湲撇嘴:「我戴什麼你都說好看。」

    說話時卻眉眼含笑,十分開心的樣子。

    徐季安想伸手摸摸她的臉,告訴她真的好看,但手去緊緊地攥在袖中,不敢抬起來。

    兩人以前不是未曾獨處過,但如今話已說開,婚事也算是定了下來,關係到底是和以前不大相同,沉默間氣氛就莫名有些曖昧起來。

    徐季安忽覺一陣悶熱,正想說點兒什麼緩解氣氛,就聽齊嘉湲道:「沒事的話安哥哥就先回去吧,我讓丫鬟送你。」

    「啊……」

    徐季安愣愣的抬頭,半晌才哦了一聲:「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戀戀不捨的轉身向外走去。

    齊嘉湲一同送他,走到門邊時忽然停了下來,扯住他的袖子:「安哥哥,我有話跟你說。」

    說著抬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徐季安下意識的低頭,她卻飛快的踮起腳尖,在他唇邊蜻蜓點水的一吻,旋即一把將他推了出去,像只蝴蝶般轉過身去,將門關了起來。

    徐季安的視線里最後看見的是她燦如紅霞的臉龐,和眼中一抹狡黠的笑意。

    …………………………

    「三妹和徐大哥的婚事定下來了?」

    齊嘉儀停下手中的筆,抬眸問道。

    「回世子爺,定下了,只是具體日子還沒商量好,不過最早也要明年了。夫人說了,要等三小姐過了十六歲再讓她出嫁。」

    這樣啊……

    「那我也要抓緊了。」

    齊嘉儀喃喃道。

    他是定國公府的長子,婚事理應比弟弟妹妹們早才是,不然於理不合。

    雖說爹娘都不在意這些所謂的禮數,不過能避免的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齊嘉儀這麼想著,便起身向外走去,腳步堅定,似乎並不是突然決定要出門,而是早有這個打算似的。

    他出門后直奔城東一處熱鬧的街市,找到了一個正在街上閑逛的少年,把她帶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裡。

    「幹什麼啊!」

    少年皺眉掙脫,不滿的看著他:「又是我爹讓你來抓我是不是?」

    齊嘉儀搖頭:「沒有。」

    「那你來幹什麼?」

    「看看你是不是還在比武招親。」

    提起這個,少年氣的哼哼兩聲:「別提了!那些來應招的,要麼只有些三腳貓的功夫,要麼就是頭天還說得好好的要跟我認認真真比一場,第二天就慫了不敢來了,跑的連人影都沒有!氣死我了!」

    跟在齊嘉儀身後的隨侍抽了抽嘴角:趙大小姐,那些人是被你眼前這位打跑的,死賴著不肯跑的都被打斷了腿,想來也來不了。

    這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齊錚幾十年的好友趙焱的嫡長女,名喚趙亞楠。

    趙焱當初給這個女兒取名的時候,想的是亞楠亞男,雖是個女兒,卻也不亞於男孩兒,不比男孩兒差的意思。

    但在趙大小姐眼裡,這就成了另一個意思。

    亞楠,亞男,亞於男孩兒,這是說她一輩子都比不過男孩兒。

    趙亞楠因此發了狠,做什麼都不願被男孩子比下去。

    她爹趙焱又是個不靠譜兒的,一點兒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就這麼把她當男孩兒養著,還覺得自己挺了不起,果然養出了一個不亞於男孩兒的女兒。

    結果就是趙亞楠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卻無人敢登門提親,生怕娶了一個母夜叉回去。

    趙焱此時才後悔不迭,偏偏又悔之晚矣,此時再想拘著趙亞楠,把她的性子扳過來,已然是不成了。

    而趙亞楠卻對此毫不在意,不僅不當回事,還揚言絕不嫁給一個連她都不如的男人,跟她爹說要比武招親,誰打得過她她就嫁給誰。

    趙焱氣的吐血,一邊讓人對她嚴加看管,一邊在門戶較低的人家裡挑選起合適的人選。

    可府里的下人哪裡關的住趙亞楠,幾次三番被她偷跑出去,還自己找了些願意跟她「比武招親」的人。

    齊嘉儀知道后沒說什麼,只是在趙焱找齊錚訴苦的時候,委婉的表示自己理解他的難處,願意像管教自己的弟弟妹妹一樣幫他管一管趙亞楠。

    趙焱對齊嘉儀的能耐是十分清楚的,定國公府的二少爺三小姐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在這個哥哥面前,卻都乖的像小白兔一樣。

    一聽齊嘉儀願意出手幫忙,趙焱感恩戴德,就差和他把酒論兄弟了。

    於是齊嘉儀順理成章的管起了趙亞楠,明裡暗裡的徹底打亂了她比武招親的計劃。

    不過趙亞楠自己並不太清楚他都做了什麼,只知道湲湲的這個大哥管的特別寬。

    齊嘉儀聽她抱怨那些招親對象弱的弱跑的跑,勾了勾唇角,問道:「還是老規矩,誰打贏了你,你就嫁給誰?」

    「是啊,」趙亞楠隨意的道:「你別耽誤我的正事,我還忙著呢!」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抬腳邁步的瞬間,身後一陣掌風襲來。

    她下意識的一躲,那掌風卻如影隨形,轉眼便貼上了她的後腦勺。

    趙亞楠回過頭去,就見齊嘉儀的手掌緊貼在她眼前,距離極近。

    剛剛若非他有意控制著力道,這一掌怕是能把她震暈過去。

    「你偷襲!」

    趙亞楠憤憤的道。

    齊嘉儀勾唇:「重來,你先。」

    趙亞楠一聽,立刻來了精神,也忘了問他為什麼要打自己,揚手就打了過去。

    三招。

    「你輸了。」

    六招。

    「你又輸了。」

    十二招。

    「還有必要繼續嗎?」

    齊嘉儀始終神色淡淡,手上應對的動作綽綽有餘。

    趙亞楠氣急敗壞:「你怎麼會這麼厲害!你弟弟齊嘉清不才是武將嗎?齊夫人說我的身手不比他差的!」

    「是,但他從小就打不過我。」

    所以你也打不過我。

    後半句他沒說,但趙亞楠還是聽出來了,氣的牙痒痒。

    齊嘉儀見她不再動手,滿意的點了點頭,帶她往回走:「你輸了,按照約定……」

    趙亞楠卻趁他轉身之際忽然發難,猛地向他肩背襲去。

    可齊嘉儀卻像長了后眼般,不緊不慢的轉了回來,準確無比的接住了她的拳頭,包裹在他寬厚的手心裡。

    趙亞楠下意識的掙扎,腳下卻趔趄一下,向他懷中栽去。

    齊嘉儀伸手去扶,匆忙之間卻不小心按在她的胸口,柔軟的觸感頓時從掌心傳來。

    栽倒在他身上的趙亞楠一愣,臉上一陣火燒,但很快便回過神來,見他也是呆愣住了,動作迅疾的伸手探到他身下。

    猴子偷……

    「唔……」

    齊嘉儀更快一步的攔住了她,將她作亂的小手拉了回來,身子一轉,便把她壓在了牆壁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趙亞楠徹底傻了,直至唇齒盡被人侵佔,都未能回過神來。

    她雖是說要比武招親,但從前卻從未經歷過情事,做事不過是憑著腦子一熱,不肯服輸罷了。

    可此刻當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真的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女孩子茫然無措的一面立刻涌了出來,竟完全不知該怎麼辦是好,只是傻獃獃的靠在牆上任他施為。

    齊嘉儀吮吻的半晌才停了下來,倒退幾步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你回去準備一下,月底之前我會讓媒人上門提親。」

    少年暗啞的聲音傳來。

    趙亞楠猛的回神,一股熱氣從腳底直衝頭頂,幾乎將腦子燒炸。

    「你……你個混蛋!欺負人!」

    說著抬手毫無章法的向齊嘉儀打去。

    齊嘉儀好整以暇的抬手,按住她的頭頂,女孩子便無法靠近他分毫,只能在他一臂之外的地方胡亂的揮舞手臂,像頭小牛似的試圖靠著蠻力往前沖。

    齊嘉儀笑了笑,手上稍稍用力,趙亞楠便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身形有些不穩,但也不至於摔倒。

    站穩後趙亞楠還要再往前撲,他卻已經轉身要走。

    趙亞楠見狀一聲怒吼:「混蛋!有本事別跑!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齊嘉儀輕笑出聲,本已轉過去的身子又稍稍迴轉一些,勾唇的對她笑道:「好啊,洞房花燭那天,多少回合都隨你。」

    說完大步而去,轉身時指尖兒碰了碰自己的嘴角,意猶未盡的樣子。

    趙亞楠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言語調戲了,氣的在原地狠狠的跺腳,卻知道自己即便追上去也打不過他,只怕還會白送上門給人佔便宜,只得憤憤的咬牙,怒氣沖沖的回了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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