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什麼也得去那家店把禮物給買了。
為此,她讓江夏晚一點來接她,讓祿珏陪她一起去。
兩人早已約好就在校門口等。
等了十來分鐘,沒見到祿珏,卻在這時,接到了一條消息。
「南朵,去南江飯店,我在那邊等你。」
看著這條消息,她臉蛋兒瞬間紅透了。
他丫的,約還要去酒店?
這傢伙一向沒什麼趣味,什麼時候開始弄這些個東西了?
如果不是看著手機上的圖片和名字,她都以為不是歐少煌的號呢。
她不得不暫時放棄去買禮物的打算,跟祿珏發了一條消息,就匆匆攔截了一輛計程車,趕往南江飯店。
這幾天,她是有點冷落了歐少煌,為福莎洛璃的事兒糾結太久,以至於讓她對男人都有點毛毛的,好幾次歐少煌想了,都被她一口回絕了。
她不同意,歐少煌也沒有強迫她,每次都抱著她一起睡覺。
想到大叔臉色壓抑到發黑的神色,歐南朵又覺得實在有點對不起他。
腳步匆匆又匆匆。
這時候,門口站著一道人影,看背影跟歐少煌一模一樣。
她嬌笑一聲就追了上去。
沒想到今晚的男人尤其傲嬌啊,一個勁兒地朝前方走。
「少煌,等等我——」她叫了一嗓子。
這時候,「歐少煌」進了一間房,歐南朵後腳就跟了上去。
嘭一聲,門被關上。
……
歐式珠寶。
莫森站在門邊,裡面的歐少煌一天沒出去,一直坐在辦公室里,忙得連飯也沒吃。
室內。
歐少煌拿著手機在看一段視頻。
視頻里。
「煌兒,你,你幹什麼?快轉過來啊,怎麼不對上我?」
一個男人穿著他的衣服,在昏暗的空間里躲來躲去。
就在下一秒,歐南朵被男人壓制在地板上。
小女人的臉露出震驚,喉中發出尖叫。
「啊——,你,你是誰啊?」歐南朵大叫,「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
小丫頭拚命掙扎。
視頻忽然切斷了。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歐少煌手指在抖。
他劃開手機接聽鍵,充斥著滔天殺氣的嗓音對著話筒。
「你想幹什麼?」他如地獄里的閻羅。
「哈哈哈,堂堂的歐家少主也會怕嗎?在你打擊我黃家時,你可曾想過會有今天?」黃玲瓏對著手機得意地獰笑。
是的,自從上次歐家的慶典上,她欺負了歐南朵后,黃家的生意就一蹶不振,總是受到各種來自不明方向的攻擊。
那時候,有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歐少煌乾的。
她不信!
可惜父親最近查出來,不許銀行給他貸款,下達命令的人就是歐少煌。
她徹底絕望了。
想到在慶典會場看到的那一幕,她決定毀掉歐南朵和歐少煌。
毀掉他們,才能一血黃家之恥。
「你現在就過來,否則我就讓你見到你小情人的屍體。」黃玲瓏發瘋般地大笑。
不讓她動他小情人一根指頭,她就要歐南朵徹底成為一個木偶人,任由人擺布,從此一生不順遂。
南江飯店包廂。
「你,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歐南朵掙扎,她被男人逼到了角落,背靠著牆體。
男人高大,背影跟歐少煌出奇了一致。
但是他的臉就是個油膩大叔,一看就讓人嚇死了。
又丑又是粉刺的臉。
邊上站著一個人。
啪嗒一聲,電燈被打開。
黃玲瓏關掉手中的手機,對著歐南朵道:「你的大侄子很快就要過來了。」
「哼,我大侄子來就來,你以為他來了這裡有什麼不一樣嗎?」歐南朵怒道。
啪!
黃玲瓏狠狠一巴掌拍打在她臉上,猙獰嘶吼道:「賤人!」
「賤人說誰呢?」被打的歐南朵絲毫不怯懦。
她是很怕。
但是怕給黃玲瓏這種不知所謂的人看,她又不是腦仁抽搐了。
「歐南朵,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當初我還真以為歐少煌是什麼好角色,原來也不過是個爛鞋,被你玩壞的爛人而已。」黃玲瓏啪啪又是兩巴掌。
歐南朵臉被打紅了,又痛又麻。
她手巴掌一抓,就狠狠揪住了黃玲瓏的頭髮,用力扒拉。
「賤人,賤人,你給我鬆開,鬆開。」吃痛的黃玲瓏嚎叫著。
「不放,你才是賤人,輸不起的白蓮花,你這種人誰娶誰倒霉,不過是沒被選上,就要害我和我家大侄子,你這樣的人,怎麼不下地獄呢?」歐南朵也被她反抓了頭髮。
兩個人滾在一起,廝打了起來。
一邊的男人一時愣是看傻眼了。
「小行,你還死看著幹什麼?還不過來把她摁在床上,捆起來。」黃玲瓏大聲吼道。
一聲吼,總算是吼醒了痴痴迷迷的男人。
他手腳一抬,就將歐南朵給撕拉下來。
將繩索拿起來,幾個捆綁之間就將歐南朵給困在了四個床腳上。
四仰八叉的,歐南朵被捆成一個囫圇的大字。
黃玲瓏拿起一把匕首,對著歐南朵嬌俏的臉蛋兒,說道:「你再橫一個給我看看?我先畫花你的臉,再畫開你的脖子,讓你成為一個醜八怪,看歐少煌還喜不喜歡你。」
她眸底掛著瘋狂,像一隻瘋狗。
歐南朵打了一個寒顫。
她語氣打結:「你,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們?不過是女人之間的一點爭鬥,值得你下次狠手嗎?」
一點爭鬥?
黃玲瓏大笑。
她站起身來,對身邊男人道:「把葯給她喂下去。」
男人抓住歐南朵的脖子,將一顆藥丸一下子就塞入了她的喉中,猛地推送了一把,藥丸就被他送入食道深處。
瘋了,瘋了,這是什麼葯啊?
歐南朵想要吐出來。
「沒用的,這葯入喉即化,一會兒你男人一來,你就會跟小綿羊一樣了,送到他的嘴裡。」黃玲瓏陰森一笑。
她又道:「等會兒,歐少煌也會吃一顆。你說你們兩個有情人都吃了催化的葯,到時候在房間里會做什麼呢?嘖嘖,剛好,我會讓歐家人都來看看,看看你們兩個的真面目。」
是時候揭穿他們了!
一對狗-男女!
恨,浮華成水,肆意流淌。
「不,不會的——」歐南朵渾身發抖,如篩糠的簸箕顛簸不停。
一絲恐懼從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