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兄弟可做的?你這樣專業坑你大哥,玩得很開心?」滕賀駿驟然有些不滿。
滕九延冷聲道:「她可是推了我女人一把,這仇我記著呢。」
滕賀駿翻白眼。
軍區大院凄風殘雨,好不落寞。
自從滕賀駿帶著宋藻藻來到大院里宣布兩人婚期后,唐梔雅和金熙熙兩個人以及院子里的傭人都不好了。
金熙熙整個人也不好了。
不,兩顆心臟都不好了。
她的寶寶這兩天情緒也忒急躁,動不動踹她肚子,痛得她恨不得揍她屁股。
若不是小不點帶走幾分注意力。
唐梔雅幾乎要憋壞了。
「媽咪,你真的不打算去參加兩人的婚禮嗎?」金熙熙問道。
「老娘又不是吃飽了撐著,去參加糟心玩意的婚禮。不要就是不要。」唐梔雅賭氣道。
兩人互視一眼,吐出一口濁氣來。
夜晚時分,滕九延回來。
他抱著大肚婆睡在床上,一邊哼著跑遠的曲調,一邊問:「女人,你說有沒有一種辦法讓女人激動,可她又感覺不到是不是自己男人跟她干……」
金熙熙驟然爬起來,一臉威脅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玩女人?」
滕九延搖頭,臉色嚴肅道:「不是,這是部隊里出任務,特殊情況,老子是那種飢不擇食的男人?你太小看你男人了。」
聽他這麼一說,金熙熙才認真思索起來,最後,她說了一個法子,滕九延瞬間臉色一亮,他起身給滕賀駿編輯了一條消息,這才回來陪著金熙熙睡覺。
「九爺,你說,你真的不勸勸將軍嗎?宋藻藻那種女人萬一發瘋,指不定連將軍也毫不留情地給砍咯。他可是你親大哥。」金熙熙痛心疾首道。
滕九延翻白眼。
坑的就是親大哥,不親坑起來多沒意思。
他說道:「讓咱親哥嘗嘗水深火熱的日子,等他想明白了,自然就脫離魔掌,別管他,咱好好地享受良辰美夜,女人,我想了,我們干一架。」
說著,他迫不及待地鑽進薄被裡。
城郊公寓。
宋藻藻一臉嬌羞道:「賀俊,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她身上是一套透明紗織的衣服,這個季節,說冷不冷,說熱也不熱。
站在房間里,她微微瑟縮了一下,可擋不住一室純情。
滕賀駿眼神微眯。
他走到床頭邊上,拿起藥膏,挖出一塊來,對宋藻藻道:「來,把臉擦一下,你看看你的傷快要消腫了,很快就可以化新娘妝,一定很美。」
宋藻藻心一動,她來到他身邊,讓他替她擦拭藥膏。
這一次,滕賀駿手一抖,挖的藥膏實在有點多,擦起來就頗為費勁兒。
沒一會兒,宋藻藻眼神幾乎迷離起來,渾身滾燙,而意識也有那麼一點抽離。
「來,藻藻,我幫你脫衣,咱們好好享受享受這美麗的夜晚。」
「嗯。」
衣衫落地。
床底下,一個定製手機打開了監聽功能。
吭哧吭哧,床板咯吱咯吱地響動。
「賀俊,不如我們在地板上來啊?我鋪了一層地毯,不會著涼的。」宋藻藻迷迷糊糊地說著心底原先的計劃。
滕賀駿和善地道:「好,那我們就來激烈點的。你背對著我。」
「嗯~~」宋藻藻依言而行。
一聲羞死人的聲音響起。
宋藻藻感覺到極致的快樂。
「嗯嗯,啊啊~~~」
室內傳來一聲又一聲的聲音,一整個夜晚,宋藻藻都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滕賀駿榨乾,到後面,她直接暈了過去。
床底下的監聽器最後失去了亮光。
天亮時分,宋藻藻看到滕賀駿穿戴整齊又要出門。
「賀俊,你想去哪裡啊?」她嬌羞地喊。
昨晚她非常滿意,甚至比第一晚還要滿足,也更真實地感受到他,這種踏實的感覺讓她對滕賀駿充滿了小女人的依戀。
「我去準備婚禮的事宜,到時候得把我的兄弟都請過來,不然我們的婚禮豈不是沒有人嗎?那就太尷尬,也太對不起你。」滕賀駿說道。
「嗯,那,那我可以請我的朋友們過來嗎?」宋藻藻說道。
滕賀駿從窗台上拿起一束百合花,遞給她道:「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請過來也是對的。」
這番話一出口,宋藻藻幾乎要幸福得哭起來。
她眼眶濕潤道:「好,賀俊,老公,我愛你!」
說著,就勢倒在他懷裡。
雷霆。
滕九延打了一通電話給滕賀駿,笑道:「怎樣,爽不爽?」
「滾。」滕賀駿怒道。
「老子的女人就是非同凡響,她的鬼點子一向多,怎麼樣,是不是超額完成了任務?」滕九延對著話筒調侃。
啪!
電話被掛斷了。
滕九延唇角掛著一抹深深的笑意。
一邊的冷魅看著他,有種有人在倒霉的感覺。
「冷魅,你如果有需求,會怎麼解決?」滕九延驟然看向身邊的好兄弟,好手下。
冷魅一愣,他乾巴巴道:「我一般都是花錢的。」
「哦。」滕九延,「那如果女人想了呢?會怎麼解決?」
冷魅:「……」
他不是女人,他不知道啊!
滕九延點著指頭,忽然嚴肅起來,冷魅的眼神里夾雜著殺氣:「把兄弟們都喊回來,這次要出動了。」
「是,九爺。」冷魅說道。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婚禮的前一天。
金熙熙抱著滕九延的腰身,看著他道:「九爺,你真的不去婚禮嗎?你看看將軍一定是瘋了,竟然廣發請帖,連丁白都收到帖子,還有蘇摩兒他們,這不是故意跟我們對著幹嗎?你一點表示也沒有麽?」
說實話,她對九爺這樣淡定的樣子有點不理解。
滕九延捏著她下巴,對她道:「那你是不是特別地想去砸場子呢?」
金熙熙瞪著他。
豈止是砸場子那麼簡單。
她恨不得把宋藻藻給捏碎。
唐梔雅也不例外。
「那我們明天去不就得了?老子給你準備殺豬刀,你想宰哪個,咱宰哪個,怎麼樣?」滕九延霸氣道。
金熙熙咂舌。
把她說得那麼暴力好嗎?
胎教還還要不要了?
萬一閨女出生就成個暴力蘿莉,她豈不是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