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九爺,熙熙~~」丁白勾上丁暮雲的肩膀,眉眼尤其暖昧刺眼。
金熙熙看來看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左看右看,忽然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丁白這傢伙,竟然越來越女性化~~~
她想也不想地上前捏著他臉蛋,手感還挺滑嫩的。
「老丁,你做了光子嫩膚嗎?哇塞,你的鬍子茬去哪兒啦?猴賽雷不見了,這是要向小公舉方向發展的節奏嗎?」金熙熙驚呼出聲。
還別說,丁白原本就有點娘,加上他總是蘭花指翹來翹去的,這麼一折騰吧,男性特徵漸漸隱匿,朝地地道道的gay發展啊。
「討厭,人家哪裡就做了嫩膚?」丁白感覺要被九爺的眼神給殺死。
他連忙大聲道:「嗬嗬嗬,我跟熙熙是好姐妹~~~」
金熙熙被他刺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連忙甩開丁白的爪子,嫌棄道:「別過來,我的好姐妹只有嬤嬤,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這貨該不會一直壓抑他的天性吧……
丁暮雲感覺九爺的殺氣太深重,他毫不顧忌地挽住丁白腰身,在他臉頰印下一道吻,對金熙熙道:「最是一低頭的嬌羞,你不反對吧?」
這一幕太刺眼。
滕九延忽然道:「以後離我女人遠點,小心教壞我家兔崽子。」
說著,他攬住金熙熙的腰肢,朝丁家為賓客準備的貴賓室走去。
他們身影一消失,丁白猛地一把震開丁暮雲的手,噁心得要吐掉。
「你別演上癮了,我警告你,別靠太近,老子是直的。」丁白心口梗著一股惡氣。
最近他跟丁暮雲合作,又開了一個平台,兩人為壯壯人氣,博取噱頭,故意假扮「二丁夫婦」,在網路上,通稿里,各種秀恩愛,發狗糧。
為事業,他忍。
這可不代表他愛男人。
丁暮雲狠狠揪一把他p股,一臉霸道總裁臉道:「嗯,我知道了。」
蘇摩兒過來時,看到兩人的互動,惡寒得跟金熙熙去說小話啦。
「辣眼睛,有木有?」金熙熙狂吐槽。
蘇摩兒笑:「你不知道,這兩人節操掉一地,在採訪節目里,還當場上演撲倒的遊戲,我能說,好麻嗎?」
這麼一說,兩個女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滕九延坐在金熙熙對面,從始至終就那麼瞧著她,看著她眉飛色舞的小臉蛋兒,眼神愈發地幽深。
他最近饑渴到看到她就火氣衝上腦門。
奈何她頂著一顆球,他只能幹瞪眼。
對於兩人嘴裡亂七八糟的話語,愣是一個字眼兒也沒聽進去。
在他回過神來時,遽然聽到金熙熙一句:「那你說,他們兩個,誰上,誰下?」
他臉色一黑。
金熙熙跟蘇摩兒正研究著二丁夫婦的趣事兒,越談越來勁兒,甚至上升到閨房那點事兒。
驟然間,她感覺一陣陰雲襲來,抬頭一看,滕九延居高臨下看著她,臉色比鍋底還黑。
「怎麼,你準備把你兒子從小就帶上歪路?」他陰測測地道。
金熙熙捂臉:「沒有啊,我這不是隨口談談嗎?」
她一時高興說飄了。
沒想到身邊大神一直在呢。
「隨便談談就這樣,那你要不隨便,豈不是連小丁的褲衩顏色都要扒開看?」滕九延吭哧吭哧地氣得喘粗氣。
金熙熙無辜地道:「哪有,老丁一貫穿紅色褲衩……」
這話一出,她才意識到好像觸礁了。
滕九延大踏步地往外走,厲聲道:「老子倒要看看這隻丁丁到底穿什麼色的褲衩。」
「完蛋,我是不是把老丁給坑溝里去了?」金熙熙臉色變幻莫測道。
蘇摩兒拉住她手臂,亟亟道:「還不去救場?萬一你家爺醋罈子打翻,老丁就沒活路,最近他可是賣老命在拼臉蛋啊。」
這麼一說,金熙熙連忙站起身來,大踏步地奔出去,等她聽到人群里的動靜時,發現滕九延一腳踩在丁白心口上,在扒他褲子。
「哎呦喂,九爺,九爺別介啊~~人家雖然喜歡男人,但也不是沒選擇,什麼人都下手的,別,別,咱能好好地玩耍嗎?」丁白嗷嗷地叫喚。
丁暮雲拿著手機直播,只是避開滕九延的身形,只露出他的一隻腳。
「我家可憐的小丁丁被人踩在腳底下,我是幫呢,還是幫呢?」
丁白一口老血噴出來,恨不得把丁暮雲摜到泥巴芯子里。
「九爺~~~」
金熙熙一把上前抱住滕九延的老腰,甜膩膩道:「九爺你要看別人的光錠子嗎?我會長雞眼的,而且你這樣會教壞小孩子的,萬一是個姑娘,豈不是讓她成一女流氓啊?」
果然最後一句話最頂用。
女流氓什麼的,在滕門是不允許存在的。
滕九延怒火中燒的臉陰慘慘的瞪著地上的丁白,冷聲道:「這筆賬回頭跟你算,不能臟無辜孩童的眼。」
哎呦喂,髒了誰的眼啊?現場哪裡有孩童啊?
丁白要吐血。
他跟丁暮雲在商量請一名H國主播助陣的事兒,誰知滕九延忽然就衝過來,二話不說就要脫他褲子。
到底誰髒了誰的眼啊?
他無端端地,又惹了誰?
一定是有人妒忌他,指不定還是個女人,或者是暗戀一坨雲的什麼妖艷賤貨。
滕九延惡狠狠地回頭看向金熙熙,眼神透著一股股的陰沉與犀利。
他在思考。
兩個女人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才知道丁白內庫是紅色的!
難不成是丁白直接脫給她們看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臉色更是黑得不能看。
金熙熙眼皮子直跳。
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也不知道滕九延最近是不是憋太狠了,他越來越不正常。
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怎麼像在端詳一塊油汪汪的紅燒肉?
她迎上前去,對他道:「九爺,眼看著酒席快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回去等一等,說不定一會兒新郎就把新娘迎回來,舉行儀式了呢,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婚禮,好奇著呢。」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如此正式的婚禮。
以前在龍騰村,倒是參加過村裡人的喜宴,喝過酒,不過大都是村民聚在一起辦個酒席什麼的,根本就沒什麼儀式,最多也就是來個鄉村的司儀,搞搞鄉村味十足的大舞台。
趙良和柳絮屬於玩票性質的,她一點也不感興趣。
倒是丁家舉辦的酒宴,她對哪裡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