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化解了嗎」孔文君問道。
「在那一戰後,那群地獄的死靈也在未出現。不過,在不久之後我們宗族卻遭受到了一場莫名的襲擊。那是一場滅頂之災。偌大的宗族,僅只有一人在襲擊下活了下來」白瀟傷感的說道。說完看向密室內最上面的靈位。
孔文君也向最上面的靈位望去。他知道創立白家的那位祖先便是宗族唯一活下來的那個人。聽了宗族的輝煌以及不幸,他的心裡也很是沉重。
對於宗族覆滅一事,白瀟似是不願在多說。對孔文君說道「還有一些事情,等你長大了會慢慢明白。告訴你這些,並不是要你覺得因為你是戰魂家族的後人而有優越感。我是要你明白,白家後人,天生便要肩負做為白家之人的責任」
「責任」孔文君雖小,但也對這個詞有一定的理解。
「也可以說成是白家每一代人的心愿」白瀟說道。
「是要重獲戰魂家族的稱謂嗎」懂事的孔文君說道。
「第一代家主曾經確實這樣想過,他的一生都是在戰場中度過。以後的幾代人耗費一生都也是在為此。但不為尊,怎可能稱魂。戰魂,在現在來說離我們太遙遠了。漸漸的,我們只是希望能夠獲得曾經宗族的駐地,將眾位先祖的靈位安放到哪裡」戰魂家族雖已覆滅,但曾經的駐地可是與軍團皇室相領。白瀟心裡清楚對於現在的白家而言,要得到曾經的家族駐地,也許可以說成是一種奢望。
「要怎樣才能獲得宗族的駐地」孔文君看著燈光下白瀟蕭條的身影說道。他心裡很想去實現白瀟的願望。
「那需要莫大的軍功」白瀟緩緩的說道。
「爺爺,我一定會取得那些軍功的」孔文君很是堅定的說道。
「希望吧」白瀟心下湧現諸多感慨。不知道多少人,包括他自己,都在此地許下過同樣的承諾。
白瀟走到了一盞燈火的下面,伸出手將燈座旋轉。孔文君只見那盞燈隨著白瀟的手旋轉起來。
「嘩」密室右側的牆壁陡然移開。孔文君驚呆的盯著正緩緩移動的牆壁。他沒想到密室里既然還有暗室。
「孔文君,接下來是你這次成人禮最後的一個步驟。也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你隨我進來」白瀟說完便徑直走進了暗室。
孔文君能夠感覺到白瀟此時的嚴肅,忍住了心下的疑問。隨著白瀟走進了暗室。
暗室里的炙熱感更甚,孔文君直覺自己墜入了火窟一般。在感覺不適的同時,他又覺得這股令其窒息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心下想到了每天練習的那套不知道名字的祖傳拳法。每次練習那套拳法,他的身體里變會產生與其相似的炙熱感覺。但比起此處的炙熱弱了太多。
暗室里除了一條龍的雕像外空無一物。這座雕像善法的古樸氣息,似乎昭示著它存在的久遠。龍身光滑的鱗片呈猩紅色,周身被紫氣圍繞著,鋒利的巨爪似乎可以毀滅一切,那雙碩大的雙眼中透著一股荒蕪的氣息,傲視一切。暗室里沒有燈火,但整間暗室都被紫色的光輝照亮。
白瀟向著雕像恭敬的拜了一拜後向孔文君說道「孔文君,你記住,這便是我族的圖騰」
孔文君點了點頭,心中雖有疑惑,也學著白瀟拜了下去。
白瀟起身向著孔文君說道「這一個多月來的徒步上路,除了是對你這些年來鍛煉的檢測外,便是為了加速你體內血脈運行,讓你體內的血液處在活躍的狀態。現在,便要測試你能否激發我族的圖騰之力」
「圖騰之力」孔文君疑惑的白瀟,又轉頭看了看那散發著炙熱氣息的火龍雕像,心中似有所悟。他雖然還不太明白所謂的圖騰之力究竟是什麼,但他卻是從爺爺的話語中知道了它的重要,也對這霸氣的圖騰雕像產生了一股濃厚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