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不知火舞抬起了頭,灼灼的目光看向孔文君繼續說:「我們不知火流知道這些武器具足,還有珍珠瑪瑙之類並不算什麼。所以就決定派遣二十名不知火流忍者伺.候在流主左右……只要是流主的命令,不管是任何的命令,這二十名忍者都會完全聽從!」
最後不知火舞還用了強調的語氣。
她的話語只要是男人都聽得明白,甚至赤.裸地就連望月千代女也明白。不過千代女底下的女忍者也有涉及這些,所以要明白也是瞬間的事情。
可是孔文君就莫名有點不爽,稍微想了下就不客氣地問道:「難道你們不知火流以前也是這樣子做的嗎?送女?我看你們不知火流也不過如此而已。」
千代女底下的女忍者不過是半吊子的女忍者,主要是為了探查情報,要是武力高了還容易漏泄。
可是不知火流可不一樣啊,一個只懂得要命時候送女的流派,能強到哪裡去?
他這一問,不知火舞的臉色是變了又變,跪在那裡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
卻是一旁的千代女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幫著她說話:「其實不是這樣的,恐怕還是因為伊賀和甲賀流的關係。不知火流在以前,從來都是靠手中匕首吃飯,在忍界的就算不是最強,也絕對是處於一流的位置。」
額,是這樣嗎?孔文君發現自己貌似要惡補一下這塊小陸地的知識了。隨著千代女和不知火舞的言語,他就了解了。
原來隨著伊賀和甲賀流的意外強勢崛起,兩家都想把對方滅了成就最強忍流的地位。不過兩者都不是明裡能瞅見的兵將,就算對方想要干一筆大的,首先也需要找到人啊。
於是兩個忍流只能借著戰場上不斷的交鋒,來不斷磨損對方的戰力。還形成了默契,伊賀流主要幫武田信玄,甲賀流主要幫織田信長和上杉謙信。
至於德川康家的手下自己就培養著風魔黨,並不需要太多的忍者協助。
即便是如此涇渭分明的陣營對抗,也不能夠有多大的成果。所以他們就打起了別的算盤,比方吞併其他的勢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知火流就進入了他們的視線。不知火流全部都是由女忍者組成,戰力不錯,最主要在這個變態的國度,如果能把這些女忍者全部吸收過來……
那麼用腳趾頭都知道這些女忍者能夠發揮的作用在哪裡了。
可是不知火流的流主也是硬氣,估計是女強人那一類,就拒絕了兩家的招攬。可這樣的結果就是受到兩家的聯合打壓。
恰在這時候,不知火流的忍者們見識到了孔文君的強勢,又經過多番情報獲取,就覺得或許依附他還是更好的選擇。
只因為她們感覺到他的強大,或許還能夠登頂在這東瀛亂局中。
至於要送他二十名女忍者,其實怎麼說呢,這種緣由甚至還不能說出來。哎,不知火流里,一個男人都沒有,這什麼原因大家都是懂得。
如此情況孔文君就沒問題了,不過指節敲著木椅就說:「我不要這二十名的女忍者,我想就由你頂替她們好了。你直接離開不知火流,加入我的幻滅流就是最好的誠意了。」
最後……不知火舞同意了。
至於那二十名女忍者,他對此只是笑笑——二十名有什麼用?要就要全部!不如便以退為進,等以後再找機會將全部不知火流的女忍者歸心。
人是多多益善,人不多哪來的信仰之力,沒有信仰之力要去捅掉東瀛整個神祗窩子,那絕對會把他一個人給累死了。
無匹信仰之力下,只要不是超過他境界的天道頂著,其餘不過是芻狗土雞,予殺予奪!
最重要的是,似乎信仰之力還能修復他所缺失的能量,只是所耗良多。要知道他可不是要故意凌亂著一頭銀髮,只是之前強行動用天道力量實在是副作用太大。
夜裡冷風不斷,濃重的血腥味隨著風散入了整個城鎮每一個角落,一切都在告訴人們,北辰一刀流完蛋了。
在這戰亂的年代中,勢力的洗牌非常常見。
有時候看上去強盛的勢力在首領遭到暗殺后,就跌落甚至降至末流。
而有時候,最卑微的勢力也可以憑藉某些機遇翻身。比如說正在某一個地方,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有一個男人正在觸碰這種其餘。
他叫本多忠勝,本就是萬人敵的武將,比之一般武士、忍者強了不只是半點。更是擁有遠超於武田四虎將的戰力,更在這時候做著一件從來沒有人敢做的事情——他想要強行融合式鬼!將式鬼的力量和自己的軀體結合,成就一種遠超於凡人的力量。
不是神道,卻也是與神道並駕齊驅的魔道了。
而且這種魔道還異常可以,許多肉眼可見的黑影從四面八方趕來似的,紛紛湧進他的身體里,匯進他的眉心。
那些黑影,是鬼魂!
若是弱者頃刻間就會被鬼魂所帶的負面情緒影響,會崩潰、會發狂、會爆體而亡。可是本多忠勝強橫的實力做為基礎,那麼一切的不可能都將化為可能。
「嘿哈!」萬籟俱靜,只有靜默的黑影不斷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