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名字,阿市、服部半藏、靜御前、松雪幸、望月千代女、細川玉子……
「那麼下一個目標,嗯,古御館,豪族……宜早不宜遲!」孔文君自言自語一番,就在望月千代女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他終於是準備出門了。
也就和其他人打了一聲招呼,順便叮囑兩個妹子好好在家呆著,拉了一匹快馬就是出了場館。
他這一出去場館大門,各方探子立刻有了反應。有暗暗記錄的,有立刻飛鴿傳書,亦有想要跟上的。
不過他胯下的快馬腳程出奇得快,還沒一陣就將一眾探子甩了下。那些探子見他去的方向,只是輕語疑惑地說了二字:「信州?」
北佐久郡、信州。
這個時期的東瀛,因為戰亂造成了許多孤兒流離失所。各家有各家的做法,不過武田信玄就將這些孤兒集中,並且在其中挑了美麗的少女進行訓練。
一匹駿馬已經在信州大地上賓士,一路喧囂沙塵。
信州有好幾個豪族,大多依附於武田信玄。而他要找的,就是信州豪族望月家。
一處流水旁,遠離城鎮的喧鬧中,一處依山而建的場館就在他前頭不遠。
「如果情報未錯,這就是『甲斐信濃巫女道』的修鍊道場了。」他下了馬,一拍馬身就讓它自己去吃草了。
一路賓士來的沙塵還未落下,再兼得幾聲馬聲嘶鳴,他已經被道場里的人注意到了。而且那隱藏在暗處的視線注意過來時,卻是很多別的味道。
他雖然察覺,也不管,就是直接來到了道場的大門前。然後一個乾脆利落地推門,就是大踏步進了裡面。
很快,前頭就迎來了幾名少女。而且還都是穿著暴露,眉.眼中帶媚。
「閃開,我找望月千代女,別把你們這些對付那些男人的招數放我身上。」他直接隔著幾步就冷冷道。
那聲音太冷,情不自禁就讓幾名少女停住了腳步。
這些少女就算長得在好看,也不過是一些從小就被灌輸了亂七八糟的思想,基本都是去各地巡迴演舞,不時獻身與男性的流浪遊女。當然,真實的身份就是武田家的情報探子。
從某一種意義說,就是女忍者了。
他不看在眼裡,奈何這些少女已經習慣了,在緩過神來后,又是巧笑嫣然地湊了過來,說著不要嚇到奴家之類的話。
孔文君就將手按在劍鞘之上,有時候還是拳頭比較容易說話。他的肌肉剛是一動,就聽到前方有女聲喊道:「你們都退下!」
這幾名少女聽見聲音,臉上的媚笑瞬間就消了去,紛紛散開。
而隨著話音來的,應該就是出自信州豪族望月家的千代女了。她的手底下掌握了武田家三分之一的情報獲取能力,三四百名的女忍者散布諸州,能夠獲得許多平常流派、大名所不能獲得的情報。
但,這些都不重要。孔文君看重的,不過是眼前這個冷傲之氣十足的女人,或者說將要成為別人未婚妻的人。
他肆無忌憚地打量過去,千代女的膚色近乎古銅,但是要柔美很多。一頭銀短髮在發尾的位置卻留得很長,發梢直接束了一條鞭子,在一場ting立的xiong前飄蕩著走來。
翹.臀細腰,長腿之上交纏著紅色的絲帶。完全不同於松雪幸的青澀,不過現在她左手手裡劍,右手長匕首卻是在他的眼前虛晃。
「那麼,男人,你是誰?」望月千代女帶著些許魅惑的目光中,他卻看到了更深的寒冷。
「呵,幻滅流。你們這的情報這麼滯后嗎?」他輕笑說。
望月千代女剛才還在他眼前虛幻的冷芒,一聽名字馬上就收了起來,眼神中有几絲驚懼忙是壓抑說:「哦,遠來是客,我們進去說吧。」
她直接轉身,卻能夠看見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路過許多出來看熱鬧的女忍者,他一眼掃過去,都知道處女者少。好在,他的目標千代女還是完璧。
這麼一個冷美人,敢動她注意的應該都死在了冷刃之下了吧。不過照情報說,有武田家的撮合,一個叫望月盛時的男人就要入贅過來。
不過無所謂了,都是小事。
「那麼,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千代女低語,手中茶具翻轉。現在這裡房間里,就只有他和她了。
孔文君將她倒過來的茶一飲而盡說:「很簡單,我的幻滅流缺人,所以想要找你湊個數。」
望月千代女的動作立刻僵硬,猛是抬頭強調說:「孔文君,你應該知道我的上頭是武田家吧。還有……」
「哦,我知道,不就是那個望月盛時嗎?武田家的走狗。呵。」他這麼說,就笑笑地看著望月千代女的反應。她也沒想要反駁的意思,看來也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能夠獨立掌握一個情報部門機構的人,必定是一個女強人。
然後他就直接站起,說了句:「還是真不習慣你們這的坐姿。」
也在他話音剛落,竟是一步跨去,在千代女經驚愕的眼神中,伸.出單手就將她按在了地上,然後隨便就在她的衣物上扯了一塊布條,直接將她的嘴巴給堵上。
她掙扎,卻又是被他一個手刀給直接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