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伸手掐他:「口是心非!」
陸紹遠反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低頭就吻了下去:「可想死我了……」
簡然臉色羞的通紅,陸紹遠卻是張嘴咬在了她的手指上……
「哎呀……」簡然羞的俏臉緋紅。
卻要陸紹遠看的情動不已,他摟著她輕輕的吻。
細碎的吻像是綿密的雪花一樣飄灑而下……
簡然閉了眼,雙手無力的撐在他的肩上。
薄薄的眼皮似乎可以看到血管,而她的唇甜蜜的讓他幾乎著了魔……
「然然……然然。」陸紹遠聲音沙啞,柔情無比。
他的手圈著她的細腰,那樣細的腰肢,似乎一握就會斷掉一般,皮膚的觸感像是玉一般光滑。
她睜開眼看他,只看他眼底寫滿痴迷,她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
「然然……」他低頭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
陸紹遠聲音有些啞啞的戲謔開口:「你今天真熱情……」
簡然一把抓了枕頭捂住臉,死也不吭聲……
他看她這般,就低低的笑了起來,臉埋在她的頸窩裡依舊調戲她:「然然,感覺怎麼樣?」
「陸紹遠!」枕頭下發出悶悶的聲音。
他顯然聽出她的氣急敗壞,卻還是故意開口:「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需不需要改進?」
「你還說!」簡然一把拉下枕頭,露出一雙通紅的眼睛,她氣惱的瞪住他:「我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他這才放開她。
早上醒來的時候,兩人摟的極緊,他是在背後抱著她的姿勢。
雙手極其霸道的圈在她的腰上,而臉就埋在她的頸窩裡。
簡然是被脖子上噴薄的熱氣給驚醒的,她惺忪的睜開眼睛,就感到身上沉甸甸的重量……
那個人,不但這樣緊的摟著她,還把一條大腿壓在了她的身上。
「喂,陸紹遠,我要起床了……」
「這麼早,有病啊……陪我再睡會兒……」他眼都不睜,一翻身又壓住她:「好軟……」
「陸紹遠!」誒,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每日都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簡然被他壓的動彈不得,不一會兒就覺得呼吸困難起來。
狠狠的推他,揪了他耳朵在他耳邊大吼一聲;「陸紹遠!起床了!」
「……」
陸紹遠被她吵醒,不由得咕噥兩聲;「真是個河東獅……這要是娶回家還得了?」
「有病……」簡然不想和他糾纏,翻身披了睡衣下床。
一眼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不由得暗暗惱了一下。
轉身就向浴室走去,陸紹遠枕著手臂看著她,唇角噙了一抹壞壞的笑……
他就是有個預感,這個女人他很快就能完完全全的征服……
半小時后。浴室。
「然然,我的內褲,幫我拿進來!」
簡然氣的臉發白,恨恨開口:「我怎麼知道你的內褲在哪裡放著?」
「衣櫃下面第三個抽屜,我要那個黑色的……」
簡然悶悶的去拉開抽屜,隨手拿了一個黑色的走到浴室門外從門縫裡遞給他……
嘩嘩的水聲響了一會兒,那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然然,你把毛巾放在哪裡啦?」
「就在架子上啊……」簡然寧一邊梳頭一邊答道。
「沒有看到啊,你幫我找!」
「陸紹遠,你別再無理取鬧了,找不到就不擦!」簡然寧碰的一聲甩了門,直接下樓吃早餐。
這一天,就在吵嘴,打鬧,還有無休無止的歡愛中,飛快的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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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然抽了空帶上那個首飾盒打車去了顧易安住的地方。
那一棟小小的別墅,卻已經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對看房子的老夫妻。
「少爺有大任務要出去很久,張媽不放心他,就跟了過去,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也不知道,但今年是不會回來啦……」
老婆婆慢悠悠的說著,簡然卻是抱著首飾盒子愣在了原地。
四月末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十分的舒服,簡然卻莫名的覺得有點冷。
顧易安為什麼要走?連張媽都跟著走了……
她記得以前閑聊時張媽還在說,「每年少爺都要回來過年呢,再忙也是要回來的,他這孩子戀舊,顧家,雖然就我一個老婆子在,也是惦記著呢。」
這說明張媽是一直住在這裡的,而顧易安會不定期的來看她。
可是這一次……
簡然想到那一天的見面,顧易安臉上的表情,張媽的落寞和難過,還有最後他送她回去時,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她的心忽然有些泛酸,抱著盒子的手指緊了緊,卻還是將盒子遞了出去。
不管怎樣,這麼貴重的禮物,她真的沒有資格收下。
「請您先收著這東西,等顧先生什麼時候回來,幫我轉交給他……」
「不行不行,少爺走的時候特意吩咐過我們,如果簡小姐來還東西,是一定不能收的。」
那老婆婆連連擺手,死活不肯收;「少爺說了,他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會收回去,如果簡小姐不喜歡,就丟掉或者送人,他都沒有意見,東西送給了簡小姐,那簡小姐就是主人了……」
簡然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那老婆婆又絮絮叨叨說了很久,反正就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收的。
簡然沒有辦法,又不能真的丟掉,就對那老婆婆說道:「你們少爺什麼時候回來,請務必給我打電話說一聲,這是我的電話,159XXXXX058。」「好的,我記下了,少爺一回來,我就會立刻通知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