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拚命的掙扎,單薄的身體卻是實在是沒有力氣。
陸紹遠只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扯掉。
只是想到這樣美麗的身體被別人碰過,陸紹遠又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不要臉?然然……你這話可是太讓我傷心了……跟你分開一直到現在,我可一直都在守身如玉!」
他氣到極致,卻偏偏的說話越發刻薄起來!
「陸紹遠,你別讓我更討厭你,你別這樣……」簡然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的臉紅耳赤,偏偏一雙手腕被那人按在頭頂,動都動彈不得。
「簡然,就算你更討厭我,我也忍不了了,再說,這種情況下若是可以忍住,除非我不是男人!」
他話說著,嘴邊卻是扯出了一抹極壞的笑意,「然然……」
他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呢喃:「然然,你怎麼這麼美……」
「陸紹遠……」簡然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可是陸紹遠的手掌卻是沿著她纖細腰肢一路下滑……
「不要,陸紹遠……」簡然下意識的掙扎,可卻被他輕易制住。
陸紹遠一見她這般,口中的抗拒如同嗚咽的小貓一般醉人。
他不由得一笑,卻是再也忍不住。
「不……」她眼淚滾滾而下,卻是拚命的扭動起來。
想著是要對她溫柔,事到臨頭卻又不由得動了粗。
她死死咬住嘴唇,實在忍耐不住,不由得就張嘴咬在了陸紹遠的肩上……
不知過了多久,連帶著腦子裡也昏沉起來……
簡然的手臂無力的從床上滑落下來,一條纖細的白像是冷冷的月光。
他軟軟的倒在簡然的身上,兩人身上皆是一層薄薄的汗,可他卻是不捨得放開。
「然然……」他累極,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又將她摟住輕輕喚她的名字。
簡然卻是沒有聲音,似是累壞了一般沉沉的睡著。
陸紹遠不覺笑了一下,又躺了一會兒才抱她下床,帶著一身的汗睡覺,會生病的。
放了舒服的熱水,抱她坐進去,她半昏半醒間也只是嚶嚀了一聲就又伏在他的胸口。
「真是個小妖精……」他低頭吻她許久,才擦乾了身子,抱她回去卧室。
她似是受不住,竟然一直渾渾噩噩的睡著,陸紹遠摸她額頭並不燙也就沒有擔心,只緊緊摟了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夜睡的極好,待到陸紹遠醒來,卻發現手邊涼涼並沒有人,他不由得大駭,坐起來就連聲喊:「簡然,然然!」
窗前一直站著的那人才稍稍的轉過身來,冷漠的看他一眼卻沒有說一個字。
窗子開了一條縫,清新的空氣濕冷濕冷的涌了進來。
陸紹遠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睡眼惺忪的伸伸懶腰,有些許尷尬的扭過臉去。
沉默許久,才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口吻說道:「你身子好了,就站在那吹冷風?」
簡然也不答,陸紹遠又去看她,見她只胡亂的披著一件厚厚的睡衣,不由得有些惱。
裹了睡袍下床,他兩步走過去把窗子砰的一聲關上,又去握她的手,果然是冰涼的一片,不由得怒道:「你不要命了!」
「你這會假惺惺的管我幹什麼?」簡然冷笑,卻仍是冷的牙齒開始哆嗦起來。
陸紹遠雖惱她這般倔強,卻也心疼,只伸手把她冰涼身子摟在懷中貼在自己滾燙胸前。
像是冰塊一樣的身子乍然的貼住他,讓他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別委屈求全了,我也不會領你的好意。」簡然掙扎著就要推開他,卻不料他只是更緊的摟了她。
耐著性子溫和的說;「去床上暖和一會兒,然然乖,別這樣糟踐自己的身子,我會心疼的。」
「心疼?」簡然皺眉冷笑,「那你昨晚強.暴我的時候怎麼不心疼?」
「你認為那是強.暴?」陸紹遠有些微怒起來,他眉毛都蹙了起來,轉而卻是冷笑:「是了,你現在有別的男人了,自然就覺得我碰你是強.暴!」
簡然差點反駁出聲,她想對他說她沒有別的男人,她沒有能力這麼快就從一段感情中走出來。
可是話到嘴邊,還是被她強咽了下去。
見她不做聲,以為她是默認了,陸紹遠的火氣更盛,「你就這麼不情願?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
「第一個男人又怎樣?難道你不要我我還要為你守身如玉?」
簡然忍不住冷諷,她真是搞不明白這個男人從哪裡來的這種優越感!
「看樣子,你真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了。」陸紹遠望著她臉上濃濃的厭煩,只覺得周身都似被潑上去了一瓢冷水。
他放開她,後退了一步,清晨薄薄的微光從窗子里照進來,落在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的生動。
卻怎麼都遮不住他眼底的暗沉和失落。
「你想怎樣想都可以,我的事,和你無關。」簡然握緊手指,轉過身去。
「好。」陸紹遠吶吶開口,他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忽然牽出了淡淡的笑意:「你走吧。」
簡然一怔,旋即卻有一股無名火倏然的涌了上來。這又是玩的什麼花招?昨晚瘋了一樣把她拉回來欺負個乾乾淨淨,好吧,你滿足了我就該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