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話根本不需要說。
因為王付表達的很明確了。
你們根本不需要吸引我的注意力。
因為我的注意力從開始到結束都全在你們的身上。
再怎麼吸引也沒有用,因為自始自終,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你們身上,黃天可負,煉獄可罪,但永不能負你們。
去往北京的路途還是有些遙遠的。
王付坐在大巴山,看著漫長的道路,難免心累,道:「趙妹啊,我說你不能讓公司承包一架飛機么?」
趙萍白了王付一眼,怪嗔道:「你以為這是拜誰所賜?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趙妹,你這話亂說過頭了吧,難道我還請求公司不許讓我們坐飛機,只讓我們坐大巴么?」王付嗤鼻一笑。
「要不是你陡然爆料,我們也不至於不敢去坐飛機,請問你身為一個藝人,首先你關注你的頭條了嗎?你關注你的網路了嗎?」趙萍擠眼。
王付雙手一擺,嚯道:「反正就怪我咯?都是因為我咯?」
「你還賣萌?不怪你怪誰?一車子的大腕,你以為都是拜誰所賜?」趙萍看著遙遠的路段,也有點心累。
「行了行了,都消停會。」阿力過來打著圓場,笑道:「其實坐大巴也挺好的,可以看一看平時看不到的風景,可以臆想一下未來的人生,這麼一想,你們看,多麼美妙?」
王付看著阿力那嬉皮笑臉,上去就給了一巴掌。
阿力捂著嘴巴,愣了半天:「哇...付哥,你這是幹嘛?你有毛病啊?」
王付看著阿力:「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體會,要是你在敢信口雌黃,我肯定踢死你!」
阿力不明白了:「我怎麼就信口雌黃了?不是嗎?你們看,車外的風景挺不錯的啊,你們想,在這種環境中,臆想未來,有什麼不對啊?」
王付笑了笑:「是不錯,但是你要是在敢信口雌黃,我真就動手了!」
阿力皺眉:「我怎麼就信口雌黃了?」
王付回眸看了看女團:「美女是不是真好看?是不是平時看不到的風景?你小子有色心沒色膽,還臆想未來,我看你是臆想上床吧?人家汶萊跟高飛都敢過去搭訕,只有你,只有你發著呆!活該單身一輩子!」
阿力這才-賤-笑了一下:「知我者,付哥也,付哥,你就幫我支支招唄?」
「支招?我能有什麼招?」
阿力白了王付一眼:「付哥,你這就不地道了啊,有絕招就教教我嘛。」
「我真沒招,我也沒有主動搭過訕,你問我,不如問高飛去,滾滾滾,別煩我。」
阿力有意無意的看了前排的奏樂淆一眼:「這叫沒絕招?」阿力再看看王付身邊的三位嫂嫂:「這叫沒搭過訕?」
汶萊一臉桃花開的樣子湊過來:「阿力啊阿力,你真是不了解付哥。」
阿力笑了:「我不了解付哥?他今天拉什麼屎,我聞著味都知道吃了什麼!」
「哇,你這口味真夠重的,這麼些年,我沒看出來啊。」
「去去去,你跟高飛去搭訕,把我扔一邊,走開,我不認識你。」
「付哥,那是天生的桃花運,你跟他比?活該你一輩子單身!」汶萊嘲諷一句后,又投入了女團的懷抱,繼續春風得意。
阿力見狀,就急了,推了推王付:「付哥,支支招啊,小弟的終身大事,就拜託你了。」
「我是真沒絕招,實話跟你說,我都不知道奏樂淆為什麼纏上我,我也不知道我身邊這幾個是怎麼來的,反正就是有點莫名其妙,我是真沒經驗。」
「付哥!」
「你不信?」
「付哥,你看我嫌棄的眼神,認為我信嗎?教我絕招好不好?」
王付實在沒有辦法了,索性一把拎著阿力站到中央,面對著女團,道:「有沒有人,喜歡阿力的?他想要談戀愛。」
其實呢,阿力長的挺陽光的,加上人品就不錯,確實不少人對他有好感,王付也了解他,他只是有點害羞,拿不出手而已,其實pox所有人都挺受歡迎的,只是他沒有勇氣罷了。
王付這麼一說,女團就跟著熱議。
「來這裡,阿力!」
「來這裡,姐姐心疼你!」
「哈哈哈,你們看阿力,那小兔子的模樣。」
「王老師鬆鬆手,把他交給我們!」
......
阿力看著眼前的情況,回眸再看了看王付。
王付點點頭,示意,哥哥我只能幫你幫到這裡了,接下來看你自己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王付看到了阿力眼角含著點點淚光。
他感動了!
阿力努力的一點,示意,付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義的!都是榮耀的!接下來,靠我自己上路了!
王付再度鄭重的一點頭,示意,去吧!女人只是一種需要長時間攻克的生物而已!
送走了阿力,王付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拿出那部《剛好遇見你》的曲譜。
慢慢的去想,慢慢的在心中演奏。
大巴還在路上哼哼哼的開著。
耳耳的呼嚕聲倒是與其共鳴了。
昨天晚上,四人睡一床,都沒怎麼睡好。
上官以沫與韓千雪也相繼睡過去。
王付將歌詞爛熟於心后,再度翻看幾遍后,也慢慢的入眠。
這一次的睡眠,王付再度陷入那個無止境的昏暗空間。
第二個十字架上的自己開始慢慢的掙脫了。
那鎖鏈已經經受不住長時間的掙扎。
王付很好奇第二個十字架上的自己,想要去正面看看他,卻發現自己永遠靠不進。
向後奔跑,就是第三個十字架。
之前,自己好似達到過一次那個地方。
這一次,王付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達到不了,似乎那個地方已經消失了。
夢很奇怪,很矛盾。
王付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連續兩次夢到這個奇怪的東西。
但似乎有種密不可分的關係再潛移默化的聯繫著自己。
一種很緊張的感覺,似乎要隨時崩盤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王付一時間也說不上,這種感覺,似乎在很小...很小...很小的時候...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