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開演唱會就是為了讓人氣涌動,如果留下遺憾,這就不算演唱會了,畢竟這次的演唱會是很隆重甚大的,一波得接一波,而且還是全網直播,壓力很大。」趙萍凝重的說道。
「差一首就交給我了,我盡量在演唱會之前做出來,並且與奏樂淆、阿力、汶萊、高飛合奏出來。」王付答道。
王付的一句話,讓趙萍都要感動的哭了。
「你真令人安心!我突然發現,我愛死你了!」趙萍感動道。
烈餘切了一聲,扭過頭去。
「我只是說盡量,在此之前,我們還得準備後手,以防我做不出來。」說完,王付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了。
「你還會做不出來?麻煩你咯,音樂大才子。」趙萍笑道。
聽著趙萍的誇張,王付自負的笑了笑:「在你們的心中,原來我那麼有才華么?既然趙妹都選擇相信我了,那我就應該不負眾望的做出來,好報答你們的希望,是吧?趙妹?」
「萍兒,摸摸~~」
「晚上,現在急什麼?」
「摸摸大。」
「你還嫌小了?」
「不是,我覺得要揉瘦一點。」
「死鬼,昨天晚上那為什麼表現得那麼消極?對了,王付你剛剛說什麼?」趙萍推開烈余的糾纏,詢問王付。
王付落寞的一笑:「沒什麼,我先走了,不用送我。」
「哎呀,不是讓你先別摸了嗎?」
「等不及了。」
「晚上的,晚上我還要幫王付要票呢。」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真乖。」
......
王付:「......」
我草,這都是些什麼人吶?
推開咖啡屋的門,王付選擇一個人默默的走回家。
烈余變了,王付不知道是為他高興還是傷心。
他變了,他長大了。
變的真踏媽的可惡!
............
回到家中,王付著手準備晚餐。
做完了晚餐,已經五點半了,回到自己的寢室,打開電腦,隨便的續寫一章小說就停筆了。
《這個社會姓冷淡》因為字數的飆升,漸漸的人氣開始異常的爆滿。
開書17萬字就深受好評,讀者留言開始漸漸的變多了,對此,王付還覺得不夠,是因為字數的不夠。
大部分的讀者都在拿刀催更。
王付對此很頭疼,也在糾結,這手中還有幾萬存稿要不要放出去,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留著混日子也挺好,早早的發出去簡直就是在找死。
隨便翻開前幾位讀者的留言,王付細心的看著。
「這小說看得好壓抑啊,不過寫的真精彩,男主這是要黑化了嗎?我草,這裝逼簡直無懈可擊。」
「小說首先是不錯的,但是內容方面好似完全沒展開吧,有點新意,特別喜歡。」
「關鍵是作者第一次寫書啊,我這隨隨便便入坑,會不會被坑啊?」
「好好寫,千萬別太監了,為什麼一些不入流作者的作品會比大神的書更加好看?」
「這書才17萬,怎麼這麼高人氣?這作者不會是刷的吧?先看文,在做評論。」
......
看著留言,王付欣慰的笑了,目前來說,還不是最熱的點,還需要字數的重填與時間的磨合。
下了網站,趙啟默就率先帶著三個孩子回來了。
王付將電腦待機,走出房門,跟趙啟默打了打招呼,趙啟默就將一份文件交給了王付。
王付接過,看著文件上的各式各樣人的檔案。
「付哥,這是我找的四十位員工,能力都很強,文試我都自己主張測試過了,都通過了,都算是人才。」趙啟默不好意思的笑道。
王付看著名冊,露出了欣喜的笑:「可以啊,啟默,你這工作能力很強。」
趙啟默更加不好意思了:「付哥,你說笑了,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畢竟你們用得到我,還有稱呼我小默就好了,啟默是真的不敢當,拉了輩分。」
王付看了趙啟默一眼:「啟默,你現在是跟著烈余,不是跟著青組,有些事情,你自己釋懷,不必要搞主僕關係,我們不吃這一套,你現在走的路,是你自己的人生,不是奴隸,可以這麼說,你早就自由了。」
聽著王付的話,趙啟默怔愣了一下。
「你現在的命是你自己的,你現在的生活也是你自己的,雇傭你,只是讓你有更好的生活去面對以後的人生,以後就拜託你了,你工作能力很強,這一點,我深信不疑。」王付推心置腹的說道。
王付現在所說的話不是讓趙啟默一下子釋然,而是讓他慢慢的解放自己,畢竟這麼多年了,一直活在青組的陰影下,奴性不是說能改變就能改變的東西,在他的下意識之中,他的命就是烈余的,只要烈余讓他死,他是絕對的會去死,這就是奴性,這就是-封-建-制-度下的摧殘。
趙啟默不知道怎麼回答,內心也很糾結,但是還是點點頭,然後就告辭走了。
王付收好了檔案,就看向了王清揚,今天看來,那些小傢伙都收拾過了,今天的王清揚整個人的氣場都是不一樣的。
王付也沒有多說什麼,讓他自己去理解,什麼叫做權利與金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只是一個七歲孩子,就算是智商高,理解社會的真實性與殘酷還需要時間。
未央與辰時,倒是是努力的典範,可能是學業上遇到了障礙,兩人坐在沙發上,像親兄妹一樣的洽談知識點,不是每個人都擁有著卓越的天資,未央與辰時腦子也不差,但相比眼前的這個小怪物而言,是有著天差地別之感。
生來之知這並不可怕,可怕的就是知道改善自己,知道奮進與自己摸索,顯然清揚全部做到了,他現在的成長,宛如一個即將登基的小皇子一般。
他比自己厲害,王付也不怕人笑話,確實,這個孩子在各方面都超越了自己,而王付對他的感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很親又很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