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看出,付哥突破了,這首歌已經突破了《愛纏繞妖嬈》的節奏感,突破了《震撼離別》的百味感,完全是沒有人能夠唱出來的歌!
一個作詞作曲人做出的歌,沒有人能夠駕馭,還有比這更-騷的嗎?
汶萊嚴肅道:「女神,這次你仔細看,這首歌有許多假音,不僅我們的節奏歡快,歌手也必須高度集中,稍有失誤,就會脫節跟不上。」
之前的樂譜是一略而過,這次所有人都不由得仔仔細細的看起來,慢慢的回味,慢慢的找感覺。
高飛忍不住的咋舌:「瘋了!瘋了!這首歌演奏下來還不讓我們死一片?」
阿力嘆氣:「文哥,你能在彈奏的同時能夠演奏薩克斯么?好像有薩克斯能夠降低難度,畢竟有些節奏是真的難打。」
汶萊一愣:「你們讓我一個演奏兩個?那麼結交呢?這樣結交根本就完不成吧?」、
所有人都以為只要三天後能夠把樂譜詞譜做出來然後錄音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已經不是歌詞的問題,而是歌手的問題!
這首歌,沒有人能夠駕馭,才是現在的問題!
不是樂譜的問題,而是歌手的問題!
一切都在歌手身上!
「這問題是在阿力的身上。」這時候,王付也走了進來。
「我?我按照樂譜上走的啊。」阿力不懂了,這鍋怎麼是自己的?
「這前奏是模仿子彈聲音。」王付想到了那微弱的槍聲道:「準確的說是子彈音。」
子彈音?汶萊三人驚呆了,奏樂淆也是一愣。
有子彈音這一說么?別自創啊!
「就是子彈摩擦空氣的聲音。」王付說道。
子彈摩擦聲音?付哥?你沒發燒吧?這子彈摩擦的聲音誰聽過啊?
「你們就試著摸索吧,這應該不是我該考慮的東西,這是全部樂譜。」王付說著將完整樂譜交給了。
王付將樂譜呈遞給的手勢遞給了汶萊。
卻發現汶萊驚呆了。
不只是汶萊,奏樂淆也是瞪大的美眸,一臉不可置信。
汶萊顫抖的接過樂譜:「付...哥...哥...今天算第一天吧?」
王付點頭:「是啊,怎麼了?」
「你創作歌曲用一天?」汶萊瞪圓了眼珠子:「你瘋了?」
「突然來了靈感,你們先彈奏出來,不滿意我在重新寫。」王付說道。
汶萊抓著樂譜,咂舌:「現在不是你能不能重新寫的問題,而是我們壓根彈不出來。」
「努力吧。」王付說完走出了門:「我去給你們買快餐。」
在買快餐的路上,王付給上官以沫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最近幾天不會回去。
趙萍乘著空隙時間,來到了休息室,發現努力創作的身影已經不在,冷笑了一下,看來這個王付根本就是打腫臉充胖子。
隨著斷續的音樂,她走到了休息室旁的機械室,發現奏樂淆四人都在。
趙萍這才開口:「王付呢?」
汶萊回道:「買快餐去了。」
「這麼緊張的時候去買快餐?他還有一個作詞作曲人的覺悟么?看來我該聯繫著名的作詞作曲人了。」趙萍不好氣的查找作曲人的電話。
汶萊揮舞著手中的樂譜,笑了:「我們的最強經紀人也會像小女孩一樣的耍脾氣嘛。」
「耍脾氣?怎麼會?我只是實事論事罷了。」趙萍嗤鼻。
「哦,那是因為詞譜與樂譜已經全部做好了。」汶萊淡淡的回道。
「唉,我還是得趕緊聯繫......」趙萍還想發難,聽到做好了三個字的字眼,陡然失聲大叫:「什麼?!做好了?!」
高飛揉了揉耳朵:「我們的反應跟你差不多,但你比我們大多了。」
「質量過關么?我覺得還是請別人看一看吧?」趙萍一想到奏樂淆被質疑的詞譜與樂譜,不由得擔心。
「那就不用了。」阿力玩耍這握棒,說道。
「不用?他以前也不過只是一個一流小歌手,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得花價錢請一下。」趙萍道。
汶萊笑了笑:「趙大經紀人,你覺得樂淆女神的歌唱實力怎麼樣?」
趙萍翻了翻白眼,輕說:「頂尖,毋庸置疑。」
汶萊再度笑了笑:「你知道我們現在在煩什麼么?」
趙萍:「有屁快放。」
奏樂淆湊過去,輕聲的說道:「我們再煩自己。」
趙萍看著奏樂淆,皺眉:「樂淆,你在煩什麼呀?快跟我說說。」
(最強經紀人第一條):經紀人必須是第一位了解藝人現在所有的狀況,了解並採取最佳解決措施。
汶萊在看看趙萍:「趙姐,我在問你,你認為我們的音樂水平都怎麼樣?」
汶萊年度最佳電子琴手。
高飛年度最佳吉他手。
阿力年度最佳架子鼓手。
這些都是他們的最佳頭銜,還有更多的頭銜。
「頂尖。」趙萍沒有想直接道。
之所以上層特別看重這次組合,甚至用2億美元的合約簽訂,就是因為這支隊伍不僅是現在亞洲最高人氣組合,更是業界最頂尖的組合,所以用頂尖一詞,名副其實。
高飛嘆了一口:「就是趙姐嘴裡的頂尖樂隊,連一首歌都彈不出來。」
「彈不出來?!」趙萍瞪大了清澈的眸子,詫異的看著所有人。
「老實說吧,不是作品的質量不過關,而是我們質量不過關,現在還彈不出這首歌曲。」
「什麼意思?」趙萍覺得話裡有話,問道。
「這首歌是整年無人超越的曲子,一首登峰造極的曲子,要是能夠演出來,要火!」
趙萍覺得世界觀在崩塌,問道:「有人能夠能彈么?」
阿力笑了笑:「你都說我們是頂尖了,你說呢?」
趙萍氣懵了:「那他做出這麼好的曲子幹嘛啊?」
一句話......
奏樂淆:「......」
高飛:「......」
汶萊:「......」
阿力:「......」
實力甩鍋!比踏媽阿力都能甩!
所有人滿臉黑線的看著趙萍,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