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付你!」上官以沫此刻雪膩的臉蛋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
「答應他!」不知道是哪個女生開的頭。
「答應他!」
「答應他!」
「答應他!」
......
大部分的女性都開始歡呼。
這反而讓上官以沫的很難做,她的性格就是那種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不喜歡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樣很不適應,總感覺那是在利用自己,就算是頗有好感的王付,那也不行!
李勝看著上官以沫不安的樣子反而安心了,笑道:「看來我還有機會!」
孫明抖了抖陳凡:「陳凡,陳凡,老大是不是腦子迴路燒壞了?」
陳凡抖了抖張衡:「張衡,張衡,老大阿姆斯特朗炮是不是昨晚用過度燒壞了?」
張衡抖了抖李勝:「老大,老大,孫明和陳凡說你最近吃錯藥了。」
「你們給老子滾,看到你們就鬧心。」李勝不好氣的吼著。
如今的戰局只剩下王付這個sb,李勝就這麼看著,他了解上官以沫,上官以沫出生的大家室,從小就在眾人的紅眼中成長,渴望親情勝於戀人的她,一直想取得父母的側眼,在的她的心中,父母一直在過度的保護她,她想要憑自己取得傲人的成績,讓別人說不出話來,在父母面前炫耀而已,就是這個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而已。
長達10餘載的表白,李勝已經知道了一個定理。
一、不能在人多的地方通過嘩眾取寵來博得她的芳心,那樣她會很看不起。
二、一定要在簡樸的地方,過於華麗的地方,她會認為很做作。
三、任何甜言蜜語已經沒有任何作用,只有副作用!
「想一錘定音?你還嫩了點,王付,看來我們還是不相上下,雖然身高你比我高那麼一丟丟,比我帥那麼一丟丟,比我有才那麼一丟丟,比我大那麼一丟丟,等等!不一定比我大,下次得跟蹤他去廁所才行,比我持久那麼一丟丟,但是你依然失策。」李勝冷笑。
「呦呦呦,就這樣還不服輸,老大真是辣雞。」孫明小聲的說道。
陳凡,張衡贊同的點頭。
「你們特么不說話會死是不是?」李勝瞪眼。
.......
一聽到「任務完成」這四個字眼,王付立馬改變形態正色道:「金融泛指一切金錢交易與買賣,所以不存在指導不指導,只在乎個人的理解,這麼說懂嗎?就是說想出自己賺錢路,這就是金融。」
全班懵逼!大家都看著王付跟看著傻缺似的。
不是表白么?你特么怎麼又扯到學術上了?有病吧?
上官以沫也是一懵,突然的轉折讓她反倒感覺很舒服。
王付萬萬沒想到的是女孩子細膩的心,其實剛剛比王付還苦惱的另有其人,就是上官以沫,她還在想著如何擺脫這樣的困局,她最討厭的就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向自己「表白」的人,突然的轉折讓她對王付的好感直線上升。
上官以沫就是這樣的大小姐,喜歡一個人默默的,喜歡跟自己喜歡的人默默的。
「我草,情聖么?」李勝看了半天終於逼出這麼一句屎話,他以為王付肯定要出霉頭的時候,這個王付突然來了一個神轉折。
其實王付根本沒考慮這麼多,只是想做出一個解釋,哪知道女孩子的內心變化。
「靠理解?」上官以沫思索起來:「怎麼理解?」
眾人是一片倒,王付在表白,女主角又是怎麼回事?說「答應他」的女性同學們語塞了,因為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但貌似這個對話真的被接下去了。
「通俗點講就是,讓你用1500塊現金如何操盤15000塊的物品,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這個問題不是讓你們解,而是讓你們去理解關於個人的金融。」
「1500塊現金操盤15000塊的物品?這怎麼操盤?價不同於貨物,完全不合理啊。」
「逆向思考,不要管合理不合理。」王付苦笑,轉身就要走,因為已經待不下去了。
「別走啊,我還沒理解。」上官以沫叫停。
「別了,我家裡還有事。」王付下意識的揮了揮左手:「就這樣我先走了。」
當王付揮舞了一下左手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王付手中的xx套!
上官以沫不認識那東西,只是看著王付手中的東西,默念了上面幾個稍微大一點的字體:「杜-蕾-斯?草莓味?」
李勝:「......」
孫明:「......」
張衡:「......」
全班:「......」
王付:「呃......」
王付拍臉無語,妹子,你別念出來啊!
「喂,王付說他家裡有事,手裡還拿著xx套!」
「我的天吶,這個人真的是看不出來啊,這麼-騷-包啊?」
「這王付該不會想腳踏兩條船吧?真可惡!」
「急著回家來一發?來一發之前表白獲取新目標?」
「真的噁心,就這種人還是音樂奇才?」
......
一些人開始私下議論,聲音不大,但是上官以沫正好能聽見。
聽見xx套的上官以沫,表情慍怒:「太差勁了!」
「誤會啊誤會。」王付哭笑不得,連忙把xx套塞進褲兜。
「誤會?你有女朋友?那你還......」上官以沫眉頭鎖緊:「那你還向我表白?」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王付知道越解釋越招人誤解,手一擺:「真的是誤會。」
「你急著回家,掏xx套,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上官以沫是真的氣了。
「就是,就是,急著回家,就為了大吊。」
「默默你說什麼呢?不一定是大吊,小的也說不定。」
「男人真的是下體思考動物,這都迫不及待掏出xx套了。」
「也是6的不行,就這麼著急?」
......
這麼多人在誤會,王付急了:「我踏媽都是一個處,哪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