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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寵舊愛·陸少的秘密戀人 - 覆水難收,豪門情變字體大小: A+
     

    覆水難收,豪門情變

    這趟午餐之約,陸昌平拒絕了,稱不上是婉拒,之前好言相勸,給足AM公司,只可惜袁洛克不聽勸,鬧到如今這份田地,早已是覆水難收。

    韓愈和袁洛克在一起,陸昌平並不意外,新聞曝光折傷面子的,豈是只有一個陸氏?

    韓愈借用袁洛克的手機,微啞的聲音從餐廳那端傳過來,他說:「如果方便的話,我想約您和姑姑一起外出喝茶。」說到這裡,韓愈又添加了一句:「有關於我父母。」

    這次陸昌平並沒有馬上回絕,沉默幾秒,方才道:「這事抽時間我知會阿慧一聲,到時候給你電話。」

    陸昌平很忙,韓愈是知道的。不僅僅是陸氏,就連鑫耀也在這樣一個中午時間段里被圍的水泄不通。

    伴隨著陸子初的離開,陸昌平坐鎮陸氏總部,把手頭一份文件撂到桌面上,掛斷電話的時候,眉頭深鎖。

    點燃一支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不過短短時間,已有記者第一時間趕到了陸氏樓下,翹首以望,大有長久駐足的架勢。

    陸昌平面無表情的看著,吸了一會兒煙,終於拿出手機,並沒有急著撥通電話,而是凝神摩擦著上面的名字。

    兒子在他手機里備註的名字不是「兒子」,也不是「子初」,而是「陸子初」。

    他這人跟慈父、嚴父不掛鉤,介於中間,但對唯一的兒子,卻是寄予了無限厚望。

    撥打號碼,機械熟悉的女聲一遍遍提示陸昌平,兒子的手機仍是關機狀態。

    樓下記者越聚越多,陸昌平擰了眉,這次的爛攤子不好收拾。

    ……

    撥不通電話的那個人還有顧笙。

    韓愈有一支手機,手機號碼多年來從未更換過,那個手機號只有阿笙知道。

    有一次傭人看管不力,她險些走丟,為了讓她記下他的號碼頗下功夫。

    韓愈每天對她念叨號碼數字,她看起來那麼不上心,睡覺、神遊、發獃,對此他是無奈的,但某次吃飯的時候,她忽然不經意的把手機號碼念了出來,他也說不清為什麼,身心躁動,心跳竟因為一串數字失了以往分寸。

    她從未給他打過電話,因為五年間她幾乎沒有再走失過,那支手機常年放在他的西裝口袋裡,就像他脖子里的結婚戒指,早已變成了習慣。

    T市太陽明晃晃的,照在後車座,韓愈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翻飛著,手機那端傳來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手指伸向窗外,陽光穿梭在他的手指隙縫間,似被溫柔相待。

    ……

    束河大街,興許是到了冬季,街道上顯得很冷清,行人寥寥,步伐悠閑,隨處可見閑著的店家坐在門口曬太陽聊天,慵懶之景,和大城市的喧囂有著天壤之別。

    他們牽手走在青石板路上,她說:「如果可以這麼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陸子初笑,畢竟是比她大了幾歲,「一直走難免會很累,如果你覺得累了,不妨告訴我,我們可以一起坐下來好好歇一歇。」

    步行幾條街,淺淺的講著話,也確實是累了,於是告訴他,兩人找了一家咖啡屋消磨時間。

    咖啡屋臨街,有著大大的落地窗,室內播放著溫軟的音樂,外面是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心境平和。

    要了一壺茶,周圍牆壁上懸挂著厚厚的留言本,阿笙摘下一本和陸子初一起慢慢的翻看著,有人在講述自己的傷心家事,困守死胡同的戀情……滿滿的傾訴,隔著數不清的年月,有遠有近,卻因為這些生澀的文字猜測著未曾謀面的「他」和「她」。

    桌案上的圓筒里插著幾隻圓珠筆,阿笙已經很久沒有握筆了,也沒有提筆的興緻。

    「怎麼?」

    彼時阿笙已經不再看留言本,轉動著茶杯,只餘一雙眼眸盈盈脈脈,陸子初看著她眼睛時,她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只是忽然間想起了在「如果·愛」餐廳里,他和她也曾寫下對於未來的期許,所謂「如花美眷」,所謂「細水深流」,時不應景,心情難免鬱郁的。

    陸子初沒有多問,伸手攬住她的肩,她又靠過來一點。

    這些年來,有關於他的緋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難纏的女人無需溫軟相待和甜言蜜語,「利」為源頭,以「錢」結束;費心討好一個女人,他沒做過,也沒那個閑工夫,但總有例外。

    簡陋有著簡陋的樂趣,陸子初把桌子拼貼在一起,改造成了乒乓桌,和阿笙彷彿倒退了時光,在室內打起了乒乓球。

    阿笙說:「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請你跳支舞。」他們好像從未在一起跳過舞,就連正兒八經的燭光晚餐也沒一起經歷過,她說太表面,也太假,像是在做給別人看一樣。

    她喜歡平平淡淡,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其他女人少了太多對於浪漫的遐想。所以有時候想要討她歡喜,真的很難。

    「我不會跳。」

    「我教你。」

    「如果我贏了呢?」她想起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陸子初眸色深不見底,勉為其難道:「那你請我跳支舞。」

    阿笙:「……」

    房間里煨了木炭,很暖和,肉團蹲在火爐旁,眯著貓眼打量著他們,似乎因為見多識廣,所以才會這麼漫不經心。

    阿笙贏了,贏人者皺了眉:「你是故意的。」

    「技術不佳。」某人笑容無害。

    柔和的音樂,陸子初摟著阿笙,她赤腳踩在陸子初的腳上,在地毯上輕輕的移動著,目光對視間,似乎所有的情全都落在了眼底的暮色中,陶罐里的鄒菊因為被木炭熱氣蒸發,開始有清香漂浮在空氣里。

    她輕輕開口,語氣溫軟:「我是你第一個女性舞伴嗎?」

    「……」有笑容在陸子初臉上融融盪開。

    她換了一種詢問方式:「除了我,你還和誰跳過舞?」

    話音剛落,他就偏首親了過來,腰間的手臂緊了緊,加深吮吻,良久后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我不跳舞,今天是例外。」

    「誰信啊?」被他吻紅,添了顏色的嘴角卻有著笑意,若他這般對待女人,有誰能受得了他的蠱惑?

    真心話被質疑,註定是要付出代價的,唇被陸子初再次封住,聲音含含糊糊的:「信不信?」

    她說不出話來,片刻后摟著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輕輕順著氣,剛才呼吸差點要被他吸沒了。

    「除了顧大膽,有誰敢把腳長時間放在我的腳背上?」熱熱的氣息貼近她的耳廓,聲音磁啞。

    她笑意微微,就那麼摟著他不放,彷彿最居家的人,隨著音樂緩緩移動著身體,放任身心的去信任他,溫暖濃濃。

    ……

    藤椅寄往T市了,阿笙最近嗜睡,回去的路上,眼睛半闔,似乎隨時都能睡過去。

    離客棧還有段距離,他彎下腰背她回去,還要不時的跟她說著話,太陽雖好,但風還是很大的。

    他跟她說話:「想去麗江嗎?」

    「不去了。」她勉強睜開眼睛,手臂圈著他的脖子,輕聲道:「這裡挺好的。」束河開發晚,比麗江要清凈許多,她是喜歡這裡的。

    那天客棧房間里,她蜷曲在他的懷裡睡著了,他在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夢,竟然夢見懷裡的她,身體僵硬,沒有了呼吸,當即嚇得一身都是汗,忽然從床上驚起,近乎倉惶的看著她。

    她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像個嬰兒,室內除了他的呼吸聲,幾乎聽不到她的,興許是對於噩夢心有餘悸,他竟一時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抬手輕輕放在了她的鼻息處,心跳如雷。

    淺淺的呼吸吹拂在他的手指上,他笑著笑著,眼睛竟有些莫名的濕潤。

    曾幾何時起,他竟變成了膽小的人。

    ……

    束河傍晚,天色微暗,阿笙陪梁茉外出買菜時,看到了許多賣報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厚厚一撂報紙,吆喝著當天熱門新聞。

    來到束河后,阿笙沒有再看過電視,就連手機也是持續關機,通過報紙她得知:泰國曼谷反政府示威局勢越演越烈;美國底特律破產保護獲批,成為美國歷史上最大的破產城市;南非前總統曼德拉因病逝世,享年95歲;中非首都班吉暴力衝突事件至少造成300人喪生;朝鮮判處張成澤死刑,稱其謀圖政變;韓國全國鐵路工會罷工……

    國際新聞永遠都透著緊繃和灰暗,梁茉說:「還是看娛樂報吧!國際新聞看多了太壓抑。」隨手抽出一張報紙,還未看圖片,目睹標題就忍不住笑了,把報紙遞給阿笙:「你看看,豪門情變,兄弟爭一女,多有話題性。」

    阿笙看著報紙,嘴角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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