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隆市警察局。
張逸一伙人被帶到了這裡。
倘若大的審訊室里,一行十幾人正坐在冷板凳上,對面則是站滿了一排排的武警,少說也有上百個。
這是基隆警局最大的一個審訊室,這裡與其他的審訊室不一樣,一旦審訊不成,當場槍斃。
這也是為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的武警把手的原因。
這些武警伺機而動,只要命令一下,那麼將會將張逸他們打成馬蜂窩。
「金屬風暴?」軍械愛好者李朝陽見到其中一個武警首領手裡捧著一把槍,雙眼瞪大,滿目震驚。
「山羊,怎麼啦?」
李朝陽苦笑了下:「世界上最厲害的槍。」
「—每分鐘可以發射100萬發子彈它發射子彈,其勢猛如狂飆、急似驟雨,在一分鐘內就從36個槍管發射100多萬發子彈。這便是金屬風暴。」
「它在澳大利亞一問世,立即引起了各國軍方的高度關注,一向在軍事技術領域領先的M國也對其高看幾眼。M國國防部宣布放棄已研製多年、耗資110億美元的十字軍戰士火炮系統項目,轉而採用金屬風暴技術。」
聽到李朝陽的話,眾人微微一愣,皆是古怪的看著李朝陽。
不過張逸卻是陷入了沉思。
即便M國採用了金屬風暴的技術,而且改良了,但是如今在島國武警身上見到這槍支,是不是可以說明一點,島國已經準備全面跟著M國混了,而這些槍支武器等等,正是M國給他們的甜頭?
若不然,作為他們採用的技術,澳大利亞那邊研發出來,估計也沒多少時間吧?
他們就可以用了?而且還用到了武警身上,太奢侈了吧?
想到這點,張逸嘴角揚起了一抹戲謔的笑容:「有意思。」
「這武器這麼厲害?」連葉天也是雙眼冒光,一分鐘一百萬發子彈,為什麼他們在東帝汶屠殺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武器呢。
「對,這種技術可以用在任何的軍事武器上,是當時這武器一出,引起了轟動。」
「所以這一項技術,可以說是近些年來,除了老大的反物質能量以外,要數這種最厲害的了。」李朝陽也是一臉崇拜。
同樣是軍械愛好者,但是人家就可以研發出這麼厲害的武器,而他只能搗鼓一些小型的武器。
「安啦,要不是你,我哪有紐扣炸彈用呢。」似乎發現了李朝陽的黯然,黎序芊笑著安慰道。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已經比很多人厲害了。」葉天也是附和道。
「是嗎?不見得,至少老大他們那個光線槍,我迄今還沒清楚原理。」
「你還想跟老大比?」黎序芊好似發現了新大陸那樣,一臉的古怪看著李朝陽。
「就是,跟誰斗都不要跟大自然斗,跟誰比都不要跟老大比。」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壓根就沒有將這些警察跟武警放在眼裡。
「都給我閉嘴!」就在此時,審訊的一個中年人拍案而起,怒聲斥道。
登時,黎序芊他們稍微愣了下,然後看了這個警察一眼,繼續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麼。
見到這些人完全不配合,中年人面色陣青陣白。
氣得渾身發抖,幾乎是跳了起來。
「副局,別生氣別生氣,這些人不用刑不行的。」坐在中年人身邊的一個青年笑著說道。
「你來解決!」中年人冷哼了一聲,瞬間站了起身。
然後,直接來到了那些武警面前。
「你們識趣點就乖乖的說出來,你們混進來這裡有什麼目的?」那名青年聽到自己副局長的話,拍著桌子吼道。
「這就是所謂的拿起雞毛當令箭嗎?」黎序芊噘嘴說道。
「你……」
「滾一邊去。」葉天見這傢伙指著自己女人,怒斥道。
嘩啦啦!
見此,這些武警頓時抬槍,瞄準了張逸眾人。
而那一挺金屬風暴,直接瞄準了葉天。
倘若是普通人,肯定是嚇得直接失禁。
畢竟一百多人,而且都拿著重型武器,還有一個這麼厲害的武器。
不過葉天他們是什麼人?
那可是跟著張逸見慣了生死,連戰機直升機火箭炮等等都不怕,這些武器算得了什麼?
再者,他們都是修鍊者,雖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但只是相對弱者而言的罷了,萬事有張逸在,他們什麼都不怕。
「你們知道你們現在是在幹什麼嗎?」張逸話聲冷沉,雙眼如錐子般,凜射出兩道寒芒道。
「哼!」
「你們當街毆打我國公民,根據我國例法……」
「啊呸!」黎序芊直接打斷了這名青年的話,不屑的說道:「我告訴你們,你們是死定了。」
「呵呵,大言不慚!」青年身後的那名中年人冷笑著說。
「是不是大言不慚,以後你就知道了。」張逸淡淡的說道:「抓人容易放人難啊。」
「還想我們放了你?」青年聞言,滿目震驚,旋即嗤笑著說:「你們也不看看你們什麼樣子,就憑你們,還想放了你們?」
張逸淡淡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而白琦琴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張逸。
這傢伙,又想幹嘛呢?
按理來說,這不是他的個性。
在張逸決定跟這些警察回來的時候,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司徒小姐,你的男人在搞什麼?」百思不得其解的白琦琴看著三娘,黑曜石般的眼眸輕輕一眨,問。
三娘微微錯愕了下,古怪的看著白琦琴。
「這麼看著幹嘛?」
三娘抿嘴一笑,似笑非笑的問:「現在你每次都問冤家做事的目的,應該是喜歡上他了吧?」
「……」
聽到三娘的揶揄,白琦琴那粉嘟嘟的臉蛋一片嫣紅,紅到了耳根:「才……才……沒有呢。」
「是嗎?」
「嗯!」
「我們呢,就等著看戲就行,你認識冤家那麼久,什麼時候見他吃過虧?」三娘也不再打趣白琦琴,笑著說道。
「哦。」
聽到三娘不再追問,白琦琴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道,能怪我嗎,這傢伙一向神秘過頭,不按常理出牌的。
「來人,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