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破曉,萬物初始!
鴻蒙總部,張逸的房間內,洛傾城伏在床邊,進入了淺睡狀態。
不一會兒,張逸霍然睜開雙眼,神清氣朗。
當他見到洛傾城伏在床邊的時候,眼眸閃爍著些許的心疼之意,柔柔地呼道:「傾城?」
本來洛傾城就是屬於淺睡,張逸這麼一叫,她就立即抬起了小腦袋,見到張逸愛意泛濫地看著自己,不禁心扉雀躍,雙臂環著他的脖子,輕聲說道:「老公……」
張逸錯愕了下,喜笑顏開,溺愛地輕啄那粉嫩的唇瓣:「我聽不見,再叫一次?」
洛傾城一怔,面色上浮著一抹紅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囁嚅地說:「你怎麼樣了?」
「嘿嘿,老婆悉心照顧,我肯定好了。」張逸揚了揚手臂說道。
「真的好了?」
「嗯,現在跟你大戰三百回合都行。」張逸嘴角揚笑,一抹戲謔地笑容瞬即浮現。
洛傾城聞言,面頰緋紅,耳根一陣發燒,訥訥地責怪道:「沒點正經!」
「老婆,你突破了?」張逸略微沉吟后問道。
他很清楚記得當初洛傾城使出了冰封術,這根本就是神通境界才有的,而且這冰封術就連衛天華也會懼怕,實在是匪夷所思。
「嗯。」洛傾城點了點頭:「幸好有玄冰珠,才能一時壓住了衛天華,否則……」
後面的話洛傾城沒敢講出來,她是心有餘悸。
張逸緩緩點頭,溺愛地玩著女人那如瓷器般的小手,笑著說道:「現在你也是神通境界了,要不咱們晨練一下下?」
「什麼意思?」
「就是……」
張逸邪邪一笑,一把將洛傾城橫抱起來,緩緩將她放到床上,呼吸越來越重,看著洛傾城那粉雕玉琢的身子,喉結上下滾動著。
見此,洛傾城豈有不知之理。
面若桃腮的她,緩緩閉上了眼帘,竟主動的脫去衣物,等待著張逸的寵幸。
不一會兒,房間內響起了原始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時而悠長,時而黃鶯出谷那般的聲音有著絕對的誘惑。
一股荷爾蒙的味道充斥著房間。
「老公……我……我不行了……」
許久,洛傾城如蔥白般的手指緊捏著床單,嬌軀不斷地顫抖著,小巧的鼻子噴著如蘭般的香氣!
張逸訕訕地笑了下,這才半個多小時,這小妮子就不行了,是自己變強了,還是她弱了?
「可我怎麼辦?」張逸苦惱地問道。
洛傾城眼眸似睜未睜,似閉未閉,喘氣如牛,面上一陣酡紅。
「妹妹……」
就在此時,三娘捧著一些早餐推門而進。
當一股荷爾蒙的味道強勢鑽進自己的鼻子時,她先是一怔,旋即苦笑不已,這傢伙一醒來就欺負妹妹。
當她見到床上不著寸縷的洛傾城玉體還在微微顫抖著時,不禁白眼一翻,剛想走出去。
嗖!
說時遲那時快,張逸一下子來到她那裡,將她緊抱起來,戲謔地說:「剛好,傾城滿足了,為夫也滿足一下你。」
「冤家……」
「噢……」
似乎聽到三娘的聲音,洛傾城精緻的嘴角才微微泛起,還好姐姐來了,不然這傢伙非得弄得自己散架不可。
再過了半個小時,將三娘送到了一個巔峰之後,張逸錯愕了下,心中一喜,立即盤腿而坐。
許久許久。
兩女似乎回過一些力氣,見到張逸竟有突破的跡象,也是滿心歡喜。
「妹妹,看來你突破神通之後,對冤家的幫助很大啊。」三娘笑著說道。
「姐姐你也是啊。」洛傾城看了下張逸,也不顧自己不著寸縷,站起身將空調被披在張逸的背上,預防他著涼,無微不至。
三娘似笑非笑地看了下洛傾城,旋即素手捏了下洛傾城的右峰:「你這小妮子在冤家面前很放得開嘛。」
洛傾城緊抿了下唇瓣,嬌靨再度浮起一抹紅暈,對於三娘捏自己那裡,很是羞澀。
不過她們兩個跟張逸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再顧忌什麼,訥訥地說:「哪有!」
「妹妹,如果冤家真的收軒轅曉寒,你怎麼看?」
聽到三娘的問話,洛傾城微微一怔,旋即輕輕搖頭:「不知。」
「哎!」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不管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三娘微微蹙眉:「你怎麼還不懷孕的?」
「懷孕?」洛傾城聞言,怔住了。
這個詞,很陌生,但似乎也很嚮往。
每一次,張逸幾乎都弄進了自己裡面,但她也不動這些,旋即問道:「姐姐你呢?」
「我就算了吧,你先懷再到我!」
「姐姐……」
「好了,我們在這裡為冤家護法吧。」三娘輕聲嘆息了下說道。
「嗯!」
時間白駒過隙,很快已是到了晌午時分。
張逸驟然睜開眼眸,內視了一下情況,似乎有點不滿足那樣。
「才四重初期?」
聽到張逸的喃喃自語的話,洛傾城白眼一翻,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想怎樣?」
「嘿嘿!」張逸一下子蹦下床,穿好了衣服后,摟著兩女的腰肢走出了房間。
不過他深有體會,自己在跟洛傾城雙修的時候,相比以往的能量更加充足,看來這一點與雙修的同伴很是重要。
三娘似乎有點自責,面色黯然。
如今洛傾城完全可以幫到冤家,可自己還在先天四重中期的境界徘徊。
這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最為關鍵的一點是,自己可以突破神通嗎?
沒有了藥材,她也不會用洛傾城的血來突破的,正如師傅所講的那樣,單憑著自身的實力,真的可以不藉助破障丹來突破?
不由的,她迷茫了。
似乎發現了三娘黯然的神色,洛傾城嫣然一笑,柔柔地說道:「姐姐,別想那麼多,到時候張逸肯定有辦法的。」
張逸篤定的點頭說道:「嗯!」
聽到他們的話,三娘一怔,面色一陣古怪。
自己有這麼明顯嗎?
這兩人都一眼看出來自己所擔憂的問題。
不過她還是緩緩點頭,咯咯一笑:「那奴家就等著冤家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