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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90章:為皇的條件字體大小: A+
     

    「我跟阿淵的情況不太一樣。」有他自己重生打底,自己這穿越人士也就沒那麼不可思議了,靖婉也不擔心他接受不了,靖婉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來自另外一個地方,一個在這裡永遠的找不到的地方,阿淵回來,跨越的是時間,就好像時光倒流,我跨越的大概是空間,空間,怎麼解釋呢,就好像……」

    「就像兩個香薰球,啟元,以及啟元能夠延伸出去的一切,都處在一個球里,就算我的人生重來一次,都還是這個球,而婉婉所來的地方,在另一個香薰球里,兩個香薰球之間,在通常情況不可互通,觸碰不到彼此。」李鴻淵接話道。

    靖婉奇異的看著李鴻淵,這理解能力,厲害了,畢竟,到底怎麼回事,靖婉也不知道,如果非要解釋,她未必就比這個解釋更讓人清楚,靖婉覺得,這男人要是到了她前世的世界,大概都不會因為是「老古董」鬧出笑話。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認為我是輪迴轉世,卻帶著前世的記憶。那個地方,跟這裡有很大的不同,不過,它的歷史,卻跟這裡以及啟元之前的歷史有類似的地方,地理位置也有很多的雷同,而我生活的那個年代,與現在啟元的大背景截然不同……」靖婉帶著點懷念,慢慢的娓娓道來。

    李鴻淵聽得入神,雖然已經料到了靖婉曾經所處的地方,可能有很大的不同,這不同,卻也遠遠的超乎想象。雖然並非全部都能接受,但是,很多東西都值得嚮往。

    「婉婉說的都是自己曾經生活的大環境,那麼關於你自己呢?結合自由,合則聚,不合則散,婉婉又跟幾個男人合過?」李鴻淵仰頭看著靖婉,眼中黑沉沉的,明顯是一有不對就要「翻臉」的節奏。

    「那只是成婚前彼此了解增進感情的方式,跟阿淵三妻四妾比起來,似乎根本就不算什麼吧?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晉親王爺,沒你這樣的。」靖婉好笑。

    李鴻淵臉色非常之糟糕,但是,他很清楚,追究這個,純粹是在破壞兩個人的感情,而且,婉婉那時候所處的環境,本就如此,就跟現在啟元,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態,沒什麼好指摘的。所以,就算心裡不痛快,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不過,我就只有一個,最大程度也就拉拉手,因為我不願意進一步的接觸,他就跟我散了。」靖婉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李鴻淵臉上的表情立馬陰轉晴,「散了好,那種就想著輕薄非禮女子的小子,留來幹嘛,婉婉應該早點跟他散了才是。」

    靖婉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李鴻淵的側臉,輕笑著,並不說話,他高興就好。

    「這麼說,婉婉是沒有成婚?」

    「沒有,我們那裡,律法對成婚的年齡是有要求的,我們那個國家女子是二十周歲,我離開那個世界的時候,已經超過二十了,不過卻沒想過要嫁人,而且也沒規定年齡到了一定要成婚,選擇一輩子單身也沒問題,當然,前提是不會有親人念叨。」

    「婉婉家裡應該挺優渥?」李鴻淵深知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力,塑造一個人的性情,形成一個人的行為習慣,既然婉婉在那時候就超過二十,那麼,很多東西都已經成型,在駱家十幾年,已經深入她骨子裡的東西,是很難改變的,尤其是李鴻淵見識到靖婉的堅韌與不屈,越是如此,有些東西就越難改變。

    「算是吧,畢竟同樣也是官宦子弟,雖然那裡的官與啟元的官差別非常大,但多少都有共性,而且,我那個爹,所處的位置還不算低,跟普通百姓肯定不同,他對我的要求也很高,畢竟吧,至少在明面上,他只有我一個孩子,打著將我培養成最出色的名媛淑女,好用來攀高枝呢,自然都是最好的教養。」

    靖婉情緒淡淡,顯然,對那個父親,沒什麼好感。

    「婉婉似乎還會一些條件優越的人不該會的東西,是家裡在後來出了什麼事情嗎?」

    「啊。」靖婉仰起頭,陷入了回憶,也帶著淡淡的悲傷,「他背叛了我娘,外面養得女人挺著肚子,氣壓囂張的出現在我娘面前,不過,我娘原本是要跟他和離的,在那裡,夫妻感情不和就和離,很正常,和離之後,雙方也可以再婚嫁,不過那男人身為官員,作風有問題肯定是不行的,畢竟,一夫一妻是律法規定,我娘要和離並不容易,拉鋸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結果在要出結果的時候,他們兩人同時出事,都死了,就剩下我跟祖母兩個人。而後沒多久,就爆出他官匪勾結,不過他人都死了,那也就一了百了了,畢竟,不會連坐,只是家產全部被查封了,而那些匪,似乎因為他的原因,遭受了損失,他死了,那些匪自然就找到我跟祖母身上,跟祖母過了一段顛沛流離的生活,祖母乃是書香門第的女子,極好的教養,因為她諄諄教導,我才沒有走上歪路,不過,祖母原本硬朗的身體也已經垮了,那之後沒幾年就過世了,那段時間我過得很糟糕,渾渾噩噩的,後來有一天,好像突然暈了,再後來有意識的時候,我知道,原本的我,多半是已經死了,又投了胎,不過好像忘記喝孟婆湯了,前世的種種都還記得呢。」

    靖婉低頭看向李鴻淵,眼眶已經微微的有些紅。

    「婉婉現在有我呢,而且駱家也都是你的親人,他們大多數都是好的。」李鴻淵輕聲說道。

    不怪她對妾室之流自幼就不喜,對男人花心也格外的厭惡,而對駱老夫人格外親近些。

    「嗯,我知道,其實前世祖母已經過世,我也沒什麼好牽挂的。前世的祖母,跟現在的祖母,在某些地方還挺像的,不否認,一開始的時候,親近祖母是有移情的作用在裡面。時間長了,感情也是真真的。」

    「你要想駱老夫人了,就隨時抽時間回去看看吧。」

    「喲,這會兒突然這麼大方了?是誰因為我在駱家待的時間長點,就拉著臉不高興的?」靖婉揶揄,心中的哀傷散了些。

    李鴻淵冷哼一聲,「駱老夫人還能活多久?反正日後在你身邊一輩子的是我。」

    靖婉頓了頓,「阿淵,謝謝你。」低下頭,在李鴻淵唇上親了親。

    「一句謝謝就完了?」

    「可是除了這個,我沒別的啊,畢竟,我人是你的,一輩子的時間也都給你了。」

    這話可謂是狠狠的取悅了活閻王,「什麼叫你沒別的了,我不是你的?偌大的晉親王府不是你的?」

    情話技能滿點的晉親王,果然也取悅了晉親王妃。

    某些情愫又開始在縈繞,靖婉果斷的轉移話題,「阿淵的工筆畫藝既然這麼好,不如我們合作一幅畫,我畫你,你畫我,怎麼樣?」給李鴻淵畫肖像,可以說是靖婉工筆畫的巔峰水平了,尤其是第一幅肖像,超現實畫風,日後,怕是永遠都難以超越那水平了。

    「有何不可?」李鴻淵起身,拉著靖婉的手腕,重新走到桌案後面。「你先還是我先?」

    「要不就一起,一人一張,各自畫好了,對方再補另一半,看看最後誰補的更協調完美?」

    「想法不錯,不過,婉婉若是輸了,可不要哭鼻子。」李鴻淵修長有力的手指從靖婉鼻尖刮過。

    靖婉輕拍開他的手,「我又不是嫉賢妒能的人,怎麼可能會哭。再說啦,就算是我的畫藝遠不如你,但是,這又不是僅僅憑藉畫藝就能取勝的,畢竟,沒有事先討論過布局,那麼什麼情況都可能出現,如此,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呢。」

    「是嘛,那為夫就拭目以待了。」李鴻淵笑得清淺,俊美逼人。

    靖婉挪開視線,撇撇嘴,雖然早就看慣了,但偶爾突然來這麼一下,還是讓人受不了。

    李鴻淵對於自己的容貌,一向不怎麼在意,不過能迷了自己的媳婦兒,感覺還是不錯的。

    一人佔據了一半的桌案,各自動手,或許是為了配合靖婉,李鴻淵刻意的亞慢了速度,紙張也比較的小,如此,最後完成一半的畫作,所用的時間倒是也不長,到最後,幾乎是一起停筆的。

    各自看了看,從他們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來,應該都挺滿意,交換,在看到對方的畫作時,都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對方,相視而笑,這一刻,當真是無比的默契。

    只因為,兩人的布局都比較的常規,要添加另外一半都很容易,足見都是在為對方考慮,而非想方設法的要故意刁難,更巧的一點,兩張畫的布局都很接近,最後畫作完成,說不得會讓人以為是同一人作畫,還畫了兩張相近的。

    不另外一半,原本花費的時間應該比之前長,事實上並非如此,一樣是的流暢,成竹在胸。

    如此,整整在書房消磨了半日。

    後來龔嬤嬤親自來收拾書房的時候,心裡邊總算是安定下來,王妃跟王爺並未真的吵架。她不會作畫,但是鑒賞能力卻是有的,一幅畫,明顯是出自兩個人的手,雖然王爺的工筆畫藝,超乎她的想象,卻也沒覺得多奇怪,畢竟,她對這位王爺的行事作風一向不待見,但也不否認他在各方面超乎尋常的才能。

    之後龔嬤嬤就發現自家王妃瞧自己的眼神帶上了一點說不出的異樣,不過她也沒去探尋原因,該如何依舊如何,眼神都沒變一下,嗯,嚴格的遵守自己的職業操守。

    靖婉心中暗探,不愧是經過專門訓練,還是暗衛出身,就這份定力也不是一般人能相提並論的,以前還以為龔嬤嬤是性情如此,原來並非如此,還有著特殊訓練在裡面。「嬤嬤,讓人稍作準備,下午我們去一趟駱家。」聽到自家夫君所說的那些,就算是在當下不會發生,靖婉還是做不到無動於衷。好像不看一看就難以放心。

    「是,王妃。」應著就準備轉身離去。

    「那個,嬤嬤……」

    「王妃還有何吩咐?」在龔嬤嬤印象中,靖婉稍有說話吞吞吐吐的時候。

    「嗯,就是,你臉上的妝容,可以慢慢的卸掉。」龔嬤嬤實際上遠比這張臉表現出來的要年輕,臉型也有不同,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既然知道了,就沒有讓她一直這般的理由。

    龔嬤嬤頓了頓,立即就反應過來,知道有些事情王妃已經知道了,這或許也是之前王爺王妃爭吵的原因所在,想也知道,沒人會喜歡身邊早幾年就存在「細作」,不過顯然最後王爺還是將王妃給安撫了。「是。」

    「龔嬤嬤」跟曾經的女護其實長的有些像,在女護潛移默化下,現在這張臉其實更為靠近她本來的長相,不過,年齡差放在那裡,如果猛然間完全的卸掉妝容,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兩個人,所以,這卸妝也非一朝一夕,少不得要一年半載的。

    非年節,又非駱家有什麼事情,晉親王攜晉親王妃前往駱家,駱家人自然是不解,又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帶著這樣的情緒,駱老夫人帶著駱家人急急忙忙的迎了出來,見到夫妻二人從馬車上下來,面上並無陰霾,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心裡邊並未完全放下,因為她深知,自己這孫女,當真是將事情藏在心裡,輕易是瞧不出來的。

    該有的規矩走完,一行人進入駱府內,在跨入內院之前,男女就分開而行。

    駱老夫人再忍不住,急忙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靖婉心下明白,自己這是無緣無故的突然回來,嚇到自家祖母了。靖婉挽著她的胳膊,忙安撫,「祖母莫擔心,我就是想你了,就回來瞧瞧,真沒什麼事兒。」

    駱老夫人側頭瞧她,瞧了半晌,好像真沒啥事兒,這才完全放心,「你是親王妃,皇家媳,怎麼能有事沒事的往娘家跑呢?」

    「祖母這是嫌棄我,不想看見我?」靖婉裝委屈。

    「渾說什麼,」駱老夫人怕拍她的手,「要論我想啊,自是巴不得你日日都在跟前,但是這皇家的規矩大,稍有不慎,就可能惹來麻煩,比起能見到你,祖母自然更希望你能萬事好好的。」

    「祖母多慮了,我們家王爺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他同意,什麼事兒都不會有,而且因為白家的事情,皇上理虧,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情,皇上都不會過問的,而且,西北戰事如火如荼,皇上更沒工夫管其他的事情,如此,其他人就是有意見也憋著,只是我出身駱家,其他人不敢說王爺跟我什麼,只怕會說駱家的教養有問題,教出的閨女,出嫁了都還心心念念的想著娘家,祖母若是聽了,莫生氣才是。」

    「幾句閑話而已,何須去在意,說這話的人,那是自己心裡酸。不過你也別仗著晉親王寵你,你也就想一出是一出。」

    「祖母這話就不對了,就因為有依仗,才該趁著機會多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情。」

    「歪理,你如此這般,當心哪一日王爺就厭煩了。」說到底,駱老夫人最擔心的還是這個。

    「不會的,我跟王爺好著呢。而且,當真會變,如何小心翼翼都會變,不會變的,總會百般的包容。」

    「行行,你這張嘴啊,沒幾個人說得過你,只要你覺得沒問題,那就隨便你自己。」

    靖婉笑眯眯還有點小得意的點頭。

    駱老夫人心中暗嘆,這孫女啊,不僅被晉親王給養嬌了,性情也越發的外露,這脾氣也見漲。這樣……好,很好。

    要說靖婉身上的改變,不僅僅只是駱老夫人感受到了。

    駱老夫人慾跟以往一樣,根靖婉說說話,然後就打發她去與其他年輕人說話,靖婉這一回卻沒被打發走,「祖母要是精神不錯的話,我們就在這裡叨擾叨擾你啊。」

    駱老夫人心中有些疑惑,不過又想不出個所以然,「行啊,只要你們不嫌我這個老婆子悶。」

    這一下,別說是靖婉,另外的幾個人那都是忙說沒有,說話逗趣兒。

    氣氛融洽,和樂融融,靖婉的話其實相比以往要少一些,只是旁人都沒注意到。

    這一刻,靖婉其實是真的感激自家夫君的,對於他最初愛上的那個不是現在的自己,心存的芥蒂也在一點一點的消散,他記得所有的困苦與磨難,所有的殘酷與黑暗,現在又憑一己之力在改變很多事情,如果一切都是原定的軌跡,那麼,在這個屋檐下,怕是不會有現在的歡聲笑語。他說,他前世時,因為她慘死,祖母哭瞎了眼睛,靖婉心裡卻很清楚,不會只是哭瞎那麼簡單,自己之前在齊安府的日子基本沒變,足見,祖母的身體也是一樣欠佳,那般傷心欲絕,就此命斷黃泉都有可能。

    還有在座的其他人,別的人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嫂子孫宜嘉,進了康親王府,最終沒能逃過紅顏薄命的結局。現在,她雖然毀了容,但是過得開心滿意,閨女一歲多了,小丫頭專挑爹娘身上好看的地方長,鼎鼎的美人胚子一個,長大了說不得就是紅顏禍水,孫宜嘉呢,已經可以準備懷二胎了,肚子裡面已經有了也沒準。

    在不知道的時候,是該如何就如何,但是知道了,就算當下沒有發生,還是沒辦法無動於衷,靖婉自己都會控制不住胡思亂想,也就理解了自家夫君始終難以忘懷的原因。

    靖婉一直端坐著沒打算走,而李鴻淵也沒叫人來催促,其他人又不能攆她走,於是,一直到駱家的幾個男人都下衙,搞得駱沛山等人的第一反應也是:出了什麼事兒?

    對他們,李鴻淵可沒那心情好聲好氣的去解釋,一直到用了晚膳,再坐了坐,趕在宵禁之前,靖婉跟李鴻淵才回晉親王府。

    駱尚書表示有些丈二和尚,問自己老妻,「三丫頭跟王爺回來作甚?」

    「婉婉說就是想我們了,閑著也是閑著,就回來坐坐。」

    「真沒事?」真沒事還能等到他下衙?可若是有事,怎麼一句話沒說又走了。

    駱老夫人蹙了蹙眉,講真,她其實不是很確定,自己孫女好像沒什麼不同,但是,又的的確確的感到些說不出的異樣。

    駱尚書見狀,「算了,晉親王是個胸有溝壑的,真要有什麼事,肯定是有分寸的,三丫頭也不是遇事兒就手足無措的。」

    夫妻二人都將此事按下不提,再過些日子看看,若真是什麼大事,不會沒有半點風吹草動,說不定也的確是沒事,沒誰規定,出嫁的女兒攜夫婿回來,就一定要在某個時候離開。

    回王府的馬車上,靖婉一直都安靜的靠在李鴻淵的懷裡。

    「怎麼了,回來瞧瞧反而情緒低落了?」

    「沒有,只是一時半會兒不太能走的出來,過幾日就好了。」

    「所以說,你們女人就是這樣,那心啊,就跟琉璃似的,易碎得很。」

    「是啊,你們男人的心多硬啊,磐石都比不上。」靖婉想都不想的淡聲反諷回去。

    李鴻淵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摸摸,硬嗎?」

    靖婉掐了兩把,沒掐起來,他這肌肉,跟那石頭,還真沒多少差距,「可不就是石頭。」靖婉不服氣的拍了兩下。

    李鴻淵抓住他的手,「別隨便撩我,上午在書房的時候沒有辦了你,想為夫現在辦了你?」

    靖婉感覺到某人身體起了反應,輕輕的呸了他一聲,「色胚。」

    「對啊,你家夫君就會色胚,還專門色你一個。」

    靖婉倒是沒從他懷裡出來,她其實也需要做一些轉移注意力的事情,靠近他頸側,伸出粉舌舔了一下,笑道:「這才是撩撥呢。唉,不準動,」靖婉一把按住他的手,「等回去。」

    李鴻淵有些危險的眯著眼,「故意的?」

    靖婉笑得眉眼彎彎。

    李鴻淵輕輕的揉著她柔韌的腰肢,「說吧,準備幾天不下床?」

    「要真弄得我下不了床,你就該腎虧了。」靖婉在他耳邊輕語道,吐氣如蘭,還壞心的舔舔他的耳垂。

    異樣的感覺太過明顯,李鴻淵微微的偏了一下頭,「不下床,也並非一定要一直不停的魚水之歡,狠狠的痛快一場,再緩上幾個時辰再繼續,就好比回去的時候開始,等到婉婉你不能動彈了,咱就休息,到明早繼續,婉婉你說,如此反反覆復,你家夫君我能堅持多久,婉婉你自己又能承受多久?嗯?」

    靖婉被他低啞的尾音撩得心肝顫,他撩自己,只需要壓低了嗓音,而自己呢?這就是差距啊,但是,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想想他話里的意思,靖婉就忍不住腰軟了九分,悄悄的抹一把心酸淚,果然還是自己作死。「阿淵,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不行呢,被自家媳婦兒質疑能力,怎麼也要好好的證明一下才行呢。」

    「阿淵,我錯了,真的。」靖婉欲哭無淚。

    「嗯,這個可以等幾天再說。」李鴻淵表示,現在這會兒就聽媳婦兒的,沒太大的動作,只是輕撫慢挑。

    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才最是磨人,靖婉咬住李鴻淵肩頭的衣服,眼中被逼出了生理淚水,所以說,就算自己體質不錯,恢復快,也不要去質疑自己的男人,那是在找死,畢竟,在這方面,大多數女人其實是處於弱勢。而且面對活閻王,大概也強勢不起來,你想當女王,還不知道會撩起他怎樣的興緻。

    李鴻淵知道自己媳婦兒臉皮薄,為了不出聲,忍得辛苦,「懲罰」得差不多了,這才大發慈悲的挑起她的下巴,將她出口的低吟悉數的吞下去。

    這一晚,自然又是旖旎春光。

    活閻王說到做到,當真是讓靖婉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最後洗浴的時候,李鴻淵照舊在水中溶了避孕藥。

    等他溶完之後,靖婉抓住他的手,「你說,你前世時,我們有一個孩子?你中了絕育散,那極低極低的幾率,沒被你的妻妾碰上,反而被我撞上了?」靖婉心緒複雜,有些不可思議。

    「跟我們現在沒關係,婉婉用不著想那麼多。」那兒子,李鴻淵表示依舊不待見。

    「跟我說說好不好?」對於那個她完全不知道的孩子,靖婉抵觸不起來,還格外的好奇,若不是知道某人對孩子的「不歡迎」,她不至於一直等到現在才問。

    李鴻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下,還有幾分得意,「婉婉說的可是一點沒錯呢,只是一夜夫妻而已,你可不就懷上了,可見,你就算嫁給了別人,也合該與我有最深的羈絆。」

    靖婉氣不打一處來,她說的是這個?「別試圖轉移話題。那孩子怎麼樣?」

    李鴻淵的表情冷淡下來,「那孩子我是最後才知道的,你懷他的整個過程都潛逃在外,你自己瘦得跟皮包骨頭似的,那孩子卻還算不錯。你知道那孩子是怎麼出生的嗎?根據傅雲庭留在你身邊的最後一個護衛說,是你自己劃出來的,你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他順利出生了,若不是你囑託我好好照顧他,我早就掐死他了。也是我那段時間神志不太清楚,到後來才知道他出生時的具體情況,不然,他還是得死。他跟我倒是都是被人劃開母體的肚子取出來的,這意義倒是完全不同。」

    「阿淵……」靖婉不知道又會深深的觸痛他。

    「婉婉,你要知道,那孩子,就算是後來我給他最好的一切,最好的教養,我也始終不喜歡他。好在他還算叫人滿意,勉強合格做你兒子,不然,我絕對不會承認他,勉強留著他的命也不會將皇位留給他,哪怕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打下來的江上,未必就需要繼承人,我能輕易的將它毀了。」

    所以,那孩子能坐上皇位,其一是他是駱靖婉的所生,其二是他夠格做駱靖婉的兒子,與他是李鴻淵唯一的繼承人這一點半點關係都沒有!這大概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若是知道了,那些大臣不知道該抓掉多少頭髮,估計哪怕是填鴨子,大概也要讓那小太子合格了。

    就算李鴻淵給靖婉已經太多的刺激,靖婉這會兒依舊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如果是女孩兒呢?」靖婉喃喃問道。

    「合格了,她就是女皇。」李鴻淵半點不含糊的說道。

    雖然前世其實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當真如此,他百分百會這麼做,誰都阻攔不了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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