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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64章:桃花要掐掉,二缺字體大小: A+
     

    李鴻淵瞧了她一眼,也不再說什麼。

    靖婉起身,由著丫鬟給自己梳妝。嗯,現在這個是要接替青竹他們位置的,十五歲,梳頭上妝的手藝卻是相當好,只是這個年齡,最多能在身邊留三年就要嫁人。如果不是她出嫁前就在準備這些接替的人手,直到從江南回到京城才入王府,進一步調教,靖婉都要懷疑是不是某人選的人——不讓「外人」在她身邊呆太久。

    不過,年紀稍微大一點,也有好處,年齡太小了,靖婉使喚起來還會有罪惡感。

    靖婉半闔著眼帘,心思還在李鴻淵身上。

    她有時候甚至都要懷疑,某人是不是智商把情商給吃掉了,智商才會那麼高,一直的穩穩在線,而情商那麼「低」,才會滿世界的拉仇恨。

    但是吧,仇恨拉了,對他又沒半點影響,往往還要別人退避三舍,再加上對自己的種種「手段」,你能說他情商低嗎?完全不能啊,明明也爆表的好吧。

    這是集齊了天時地利人和,當皇帝的怕是都做不到他這麼隨性。

    只是,靖婉不認為這是天上平白掉下來的,為著今日,自家夫君在背地裡,不知道做了多少,想想就覺得心疼呢。靖婉不是個追憶過去的人,這會兒卻想要了解他的曾經,遺憾那一段歲月沒有自己的參與。

    豈知,在他們相遇之前很多年裡,她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準備好之後,李鴻淵發現,自家媳婦兒看自己的目光,好像又有點變化,弄得他都有幾分莫名,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啊,現在瞧著,自己媳婦兒也不例外。

    靖婉也是不知道李鴻淵的想法,不然非被氣死,自己感性一回,他秒秒鐘就能拍成渣渣,這叫情商高?明明是低得沒邊了。也萬幸,這種事,李鴻淵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所以說,這情商也是絕對在線的。

    收拾妥當,李鴻淵拉著靖婉的手,兩人並肩而行,不緊不慢的往戲園子方向而去。

    一路上,靖婉由始至終帶著笑,目光基本上都在李鴻淵身上,李鴻淵神情有些散漫,好似並沒有回應靖婉,卻時不時的輕拉一下或攬一下肩,使得一直沒看路的靖婉一路上都走得穩穩噹噹,沒磕著更沒碰著。

    從這邊過去,安置女賓的戲園子更近一些,雖然沒到席位上,李鴻淵還是將靖婉送了進去,順手給她撫了撫絲毫不亂的發,輕輕的理了理更不見凌亂的衣衫,輕聲細語的叮囑了幾聲,他自己或許沒有注意到,然而在外人眼中,當真是說不定的溫柔繾綣,柔情蜜意,原本已經平息的躁動,這會兒越發的激烈。

    李鴻淵低頭親了親靖婉的額角,靖婉連忙退開,做賊似的左右瞧瞧,好似負氣的伸手拍了他一下,似埋怨的嘀咕了一句。同樣,在別人眼中,分民是驚喜又嬌羞,還裝模作樣,都說晉親王妃是個慣會裝模作樣,表裡不一的人,果然如此!

    咬牙切齒的扯著帕子,恨不得將靖婉狠狠的扯開,然後取而代之。

    這般醜態,眼不瞎的都瞧得分明,作為長輩們,那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太丟臉了,當然,這只是一方面,極個別作為人婦的,甚至都沒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完全落入自家婆母眼中,試問,一個當娘,怎麼能容得自己兒子被兒媳「戴綠帽子」,那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賤人,不守婦道,這樣的罵詞兒還是最輕的。

    而且,就算是遷怒,都算不到李鴻淵的頭上,他又沒勾搭她們,只是很平常的對待自己媳婦兒而已,還是在自己地盤上,誰都沒理由指摘。

    她們這些人,等到回去,還不知道會被如何收拾。

    可惜,這些大姑娘小媳婦這會兒都無知無覺,完全被李鴻淵吸引了心神,至於靖婉?呵呵,那是自動在腦海中將靖婉的臉換成自己的。

    靖婉催促了兩聲,李鴻淵這才離去,還不忘叮囑靖婉的丫鬟。

    心情好嘛,靖婉的笑意自然淡不下去,只是臨近了,止不住的頓了頓腳,那什麼,她不過是醉酒了一段時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那麼重的怨氣?

    且不說靖婉與李鴻淵相處的場景,就單單是靖婉現在的臉色,可是半點都看不出醉酒後的不適模樣,白裡透紅的,眼角竟是狐媚之色,好似被狠狠的滋潤過。

    如何能不讓某些自己得不到的人「怨氣衝天」。

    靖婉要知道了,肯定要喊冤枉,因為深知李鴻淵的本性,靖婉之前就算是心中異常的高興,也不敢輕易的主動去親他,一親上去,只怕真的要出不了房門了。

    只能說,惡意太強,怨氣太深,自然會腦補一些「非同一般」的東西。

    靖婉不動聲色,上了樓上,這裡的氣氛倒是正常,嗯,或許很快就能知道下面異常的原因。靖婉巧笑倩兮的與眾人打了招呼,對於喜宴上提前離席表示歉意,若是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顯然,這種事其實挺正常,再則,此番晉親王府準備一應東西,還真挑不出什麼不好的地方,想想晉親王對她的態度,更不會說什麼。

    因為身份的問題,她現在自然是不能去找孫宜嘉她們,所以說,今日註定跟曾經的好閨蜜說不上什麼話。

    大長公主招招手,讓靖婉坐到她的身邊去。

    靖婉並不推遲,安然的坐在了大長公主旁邊。

    靖婉原想著,義母應該會跟她說點什麼,結果呢,大長公主只是認真的看戲,將靖婉叫到身邊,似乎僅僅是靖婉沒坐處一般。

    這情形,靖婉也只能無奈,不過,對於下面的事情倒也不是很好奇,所以,這會兒能不能知道都無所謂,就算是最後都不能知道,就只能說明並不重要,而如果重要,那麼,她必然都會知道,遲早的事情。

    因為是家養的戲子,後面的戲曲,很多其實是根據靖婉的口味來編排的,畢竟吧,他們這些人討好主子才是本職,因此,靖婉今日聽戲倒是更有幾分興趣,覺得還不錯,一時間並沒有注意到裡面的緣由。

    不過,對於大長公主這些人,喜歡聽戲,且比較多的,感覺還是挺明顯的,側頭,「靖婉經常在府里聽戲?」

    靖婉不明所以,不過這種事情似乎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點點頭,「不說經常吧,從江南回來之後聽過幾次,畢竟有時候挺無聊的,總要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大長公主頷首,「你夫君呢,他聽的時間多嗎?」

    這一下,靖婉略猶疑,「我聽的時候他基本上都在。」

    大長公主別有深意的看了靖婉一眼,繼續聽戲,「這些戲曲排得倒也不錯。」

    靖婉其實被大長公主看得有點莫名其妙,還是沒猜出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不過,想也知道,作為義母,她應該是沒什麼惡意,她也自認為行得正坐得端,「我對戲曲其實不是很了解,義母要覺得不錯的話,你什麼時候想聽,帶一句話過來,我讓戲班子到您府上去唱給你聽。」

    「嗯,以後有機會。」大長公主並沒有拒絕,跟靖婉到底關係非同一般,如果太過生疏,那就明顯的做得太過了,界限,也並非需要時時刻刻都劃分得很清楚。

    到了後半段,沐安過來找靖婉,「王妃,王爺之前答應將兩個戲班子換一換看,這會兒,時辰差不多了,您瞧……」

    李鴻淵之前沒跟她提過,不過,自家夫君決定的事情,又不是什麼大事,靖婉自然不會忤逆,只是,「是誰提出要換的?」在靖婉看來,絕對不會是自家夫君主動提的。

    「是另外幾位王爺。」

    靖婉瞭然,「知道了,既如此,那就換吧。」嗯,也不用徵求眾人的意見了。反正這些女眷,平時看的,也基本上都是男戲班,畢竟不是自家養的,每次看戲,人都會很多,戲班子的人向來不準亂走動,如此倒也沒那麼多忌諱。

    兩個院子,其實連實體牆都沒有,戲子們上妝換戲服的地方都在一處,只是中間隔了隔而已,如此一來,換一換倒是很簡單,甚至連看戲的人都不用驚動,在下一處的時候還一撥人上場就完了,很簡單的事情。

    換了之後,很多人甚至沒有發現不一樣的地方,只是覺得台上的人大概是另一批,當然,對於那些戲曲老饕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換了之後的頭一曲,過了差不多一半,驀然間發現,男賓席那邊,似乎越發的熱烈,沸反盈天,連同這邊都影響到了,明明之前那麼就,基本上都是互不相干。

    就有人奇怪了,這些男人是在興奮什麼,不都一樣嗎?難不成兩邊的戲曲差別非常的大,而男賓那邊格外的精彩些?如此,就有人對靖婉戲謔,「晉親王跟王妃這是厚此薄彼呢?」

    這問題,靖婉還真不太好回答,這要怎麼說呢?總不能直說是那些男人看到美女,自然就興奮了?真這麼說,她就該被人說嘴了。

    靖婉有顧忌,大長公主完全沒有,「厚此薄彼倒不至於,不過是男人的劣性根犯了,見到美貌的女子就兩眼放光,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有些人還沒有明白,不過經過身邊的人的提醒,轉瞬也就知道了,都閉了嘴,不想在問什麼,畢竟,男賓那邊,有自己的丈夫在,女人對於自己男人好色這一點,總是深惡痛絕,而對自己兒子,卻一向是擔心少了人伺候,總是如此的雙忠標準。

    對靖婉心有埋怨,然則,同樣「敢怒不敢言」。

    這些人的反應,倒是在情理之中,靖婉倒是淡定的很,全然不在意,那些人再怎麼叫好,也就能過過眼癮,想要摸上手,吃到嘴,那是斷然沒有可能的。

    大長公主拍拍靖婉的手,「不用管她們,這男人有劣性根,女人又何嘗沒有,這女人的劣性根就是,明知道是自家男人的問題,非要怨天尤人,認為是外面的狐狸精勾人,生生的將自己逼成怨婦,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是男人自己動了歪心思,外面的女人還能非扒著不放?」大長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嗤笑。

    大長公主說出這樣的話,靖婉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不管是什麼環境背景下的人,那總有那麼些「異類」,如果所有人的思想都是一成不變的,那麼,就將不存在跌宕起伏的歷史長河。

    靖婉微笑,跟能與自己的思想共鳴的人相處,總是更為愉快些。

    而大長公主的聲音半點沒壓制,因此,聽到這話的人,著實不在少數。

    不過這些人吧,十個中,至少有九個,那都是修鍊有成的,喜怒不言於表,那甚至是最基本的東西,所以說,即便是心裡臊得慌,面上依然能笑得得體。

    等到最後散場,大半個下午都已經過去了,多數人也基本上選擇在這個時候告辭。

    眾人辭行,需要靖婉出面的,不算多,卻也不少。

    只是,某些大姑娘小媳婦跟靖婉說話,靖婉總覺得她們有些陰陽怪氣,再不然,也會用幽怨的小眼神望著她,好像是她做了好什麼非常對不起她們的事情,靖婉都忍不住渾身要起雞皮疙瘩了,而後,又見到她們的長輩對她們橫眉冷對,然後笑著跟靖婉賠不是,讓她不要介意云云。

    靖婉依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嗯嗯啊啊先敷衍過去,又想起了之前不如戲園子時的事情,本來已經忘了的,現在瞧著,很有必要去深入的了解一下。

    不要去問別人,問龔嬤嬤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其一,她不會瞞著自己,其二,她一直都在這邊,所有的事情,她心裡都清楚明了。

    龔嬤嬤自是將一切都詳細的告訴她。

    聽完之後,靖婉一時間陷入失語狀態,然後,心裡爆粗口,尼瑪,這都什麼事兒?

    自從跟某人成婚,某人的桃花也基本上沒斷過,但是,那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那些人都對活閻王全然不了解,只知道他長得好,身份貴重,本性如何,一無所知,而且,那桃花都是一朵一朵的開,才不像這一回,一下子綻放一大叢。

    靖婉覺得,或者這只是一個開始,更多更熱鬧的大概還在後面。

    都說晉親王風流好美色,曾經,身邊的美人就沒斷過,但是,靖婉進京之後,關於某人的花邊新聞,好像都是她進京之前的,就算他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中斷放出流言,仔細算算,已經差不多兩年了,這麼長時間的發酵,再遲鈍的人都該反應過來了,而今日,他對她溫柔體貼,就成了導火索,將這事兒徹底給炸出來了。

    晉親王克妻,可她現在不都好好的,而且沒說克妾啊,有她頂在前頭,她們怕什麼。

    李鴻淵沒有側妃,沒有侍妾,可他是親王,有財富無數,更有不衰的聖寵,就算是妻妾成群,被人惦記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集中在一起了而已。

    靖婉就算知道他身邊不會有別人,至少在他不再愛她之前會是如此,而靖婉願意相信他會愛自己一輩子,所以這個問題不用擔心,不用考慮,靖婉心裡還是有點小氣悶呢,任誰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高興。

    留到最後的,也基本上是跟靖婉最親近的那些人。

    因為身份所限,之前跟靖婉搭不上話的,這會兒也能說上幾句。

    見到靖婉的情緒有些異樣,自然要問一問。

    靖婉很無奈,「還有什麼,自家夫君太有魅力,招蜂引蝶,桃花遍野啊。」

    孫宜嘉跟袁巧巧都很不厚道的捂嘴笑起來。

    「喂,夠了啊,不帶你們這麼樣的。」靖婉只覺得手癢,想要擰她們。

    「這難道不是晉親王的事情嗎?你煩惱什麼,他是拒絕,還是收下,那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等到那個時候,你再決定要怎麼做就行了。」孫宜嘉很光棍的說道。

    靖婉輕笑,「這事兒倒是只會有一個結果。」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是什麼結果,那還有什麼話好說,純粹是庸人自擾。」孫宜嘉優雅的送了靖婉一個白眼。

    袁巧巧也嘿嘿笑,「沒錯,你聽表嫂的,畢竟,表嫂在這方面經驗豐富。」

    可不是,駱靖博開在外面的桃花,在質量上或許比不上李鴻淵的,但是這數量絕對是遠遠超過的,每次出門或許都會遇到一點狀況,而且沒有活閻王的殺傷力,那些人可以說根本就沒辦法杜絕,孫宜嘉對這種事早就淡定了,甚至還專門準備了箱子,讓自家夫君將外面那些總是「不小心」「遺落」到他身上,而且找不到原主的東西帶回來,不用悄悄的處理,現在都快裝了一箱子了。

    孫宜嘉對這種事相當的習以為常,甚至應對那些直接找上她的人,都得心應手。

    靖婉本來就不是很在意,現在,今生的那鬱悶都煙消雲散,不過,心裡邊卻暗搓搓的告誡自己,自己在某人面前一定要表現得非常的在意生氣,不然,依照某人那德性,指不定又認為她不在意他,然後秒秒鐘病發「滅」了她。至於隱瞞他不讓他知道,想想都不現實,她能瞞住,外面的人也會可勁兒的往他面前湊

    等到她們幾個說得差不多了,大長公主與駱老夫人等人才過來,孫宜嘉跟袁巧巧忙見禮。

    大長公主點點頭,虛扶了一下,「都起來吧。」目光在孫宜嘉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宜嘉現在瞧著倒是不錯,比起以前有人氣多了。」

    孫宜嘉笑了笑,「大長公主說的是,民婦現在過得確實不錯。」

    「那就好,日後只管好好過日子,其他的不要多想。」

    「是。」

    大長公主的目光又落到靖婉身上,「都知道了?」

    靖婉笑笑,點點頭,「是。」

    「沒點想法?」大長公主帶著點興味的打趣靖婉。

    「想法倒是沒有,只是,她們肖想我夫君,該生氣的應該是我吧,那一個個的,倒像是我搶了她們的丈夫一樣,把我當狐媚子看待,怎麼想都有點莫名其妙吧?還是說我已經跟不上那些人的思想了?現在想想,那感覺就像是,她們都穿著時新的衣裳,而我還穿著三年前的。」靖婉笑道。

    旁人也跟著笑起來,大長公主虛虛的點了點靖婉的額頭,「就你促狹。」

    「你是外來的,她們是京城本土的,可不就是你『搶了』她們的。」孫宜嘉不屑。

    「命里無時要強求,那些人都是鑽了牛角尖的,當真是腦子清醒的,就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瞧著吧,原先不如意的,今日回去,必然更加的不如意,總要吃盡了苦頭,那些人才會知道厲害。這些人倒是無所謂,就怕遇到那種家裡疼愛自己姑娘的,會直接求到皇兄那裡去。鴻淵的後院就你一個,當真是到了皇兄面前,皇兄只怕不會拒絕。」大長公主提醒道。

    「義母放心,父皇不會拒絕,前提是要王爺同意。王爺是什麼人,我們都知道,如果他不同意,父皇送過來的人,他照樣拒之門外。」

    見靖婉如此的篤定自信,大長公主好似明白了什麼,「或許這就是你的運道。」

    靖婉笑笑,沒有多言,內心裡,絕對或許真的是老天厚愛她。當然,在日後的某一日,等靖婉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大概就不會這麼覺得了,她的遠道,不是因為老天,而是因為他。

    「行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成,我也先回去了。」

    然後,自從小老虎死之後,神情就懨懨的羽瑤被嚇人找了過來。

    「羽瑤,義母已經答應讓你養小老虎小獅子了,你直接帶回去好不好?」

    羽瑤卻搖搖頭,「表嫂,我不養了,小老虎才被我照顧那麼一會兒,就出事了,我可能養不好,我不想還有小老虎小獅子出事。」

    靖婉摸摸她的頭,「這不是羽瑤的錯,也不是羽瑤沒有照顧好,我相信,羽瑤一定能養好的,而且,將它們養在大長公主府,今日的事情決然不會再發生的。」

    羽瑤有些猶豫,「那麼,能不能過段時間來領?」

    這是擔心看到它們會想到死去的那一隻?「不能哦,被我養一段時間,熟悉了我的氣息,羽瑤再領回去就養不熟了哦,就很難跟羽瑤親近哦。」

    「帶回去吧,娘幫你一起養。」大長公主也不希望女兒沉靜在悲傷中,雖然更可能「睹物思物」,可是有事情做,分散注意力,悲傷會去得更快。

    如此,羽瑤也不再猶豫,只是,沒想到她最後帶走的,還有幼虎的屍體。

    等送走了大長公主,剩下的,出了袁巧巧,其他的都是駱家人了。

    男賓那邊,還有沒有人留下,靖婉也無需去過問,因為駱家人也留不了太久,靖婉自然抓緊時間了解駱府的情況。

    首先,庶妹的婚事已經基本上定了,就是謝仁暉,至於後面的妹妹,年紀還遠遠不夠,等到她們論婚事的時候,或許大局已定,那麼,她們會有更好的選擇。這一輩的兄弟姐妹,長房次子,行四,庶出,與靖婉同年,比靖婉小一些,今年也是十六了,不過,身為男子,便是等到而是再論婚嫁也沒有關係,儘管因為現在駱家行情好,想要將人定下來的不在少數,只是駱家堅持。

    之後又得知,小王氏再次懷孕,診出才沒多久,堂兄以及大房的人都很少高興,靖婉倒是沒那麼樂觀,主要還是因為嫡親的表兄妹成婚,擔心孩子會不好,不過,到底是喜事一樁,靖婉不能潑冷水。只是不著痕迹的將話題轉移到三房頭上。

    駱榮平已經癱了,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劉氏現在比較心平氣和,對他照顧比較上心,駱榮平也終於接受了現實,不再作天作地,倒是比癱瘓的最初好不少。

    然後就是駱靖穎,好吧,現在是駱思穎,明日十六歲生辰,只是,青燈古佛。

    她自己不肯走出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觀劉氏的神情,想來應該是有好轉的。

    等到李鴻淵過來的時候,駱家人也自覺的告辭了。

    對於「趕走」娘家人的某人,靖婉有點怨念,神色幽幽的盯著李鴻淵。

    「怎麼,有什麼想對為夫說的?」李鴻淵笑意勾人的瞧著靖婉。

    只是,這笑容非但沒迷到靖婉,反而讓靖婉立即醒神,面上的表情顯得越發的不爽,甚至還伸手在李鴻淵胸口戳了戳,「你說,你成天勾引大姑娘小媳婦算怎麼回事?」靖婉在心裡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只是李鴻淵的眼神有些懷疑的在她身上打量,「這又怎麼說?什麼時候的事兒?」

    「你會不知道?」靖婉的「怨氣」更深。

    「嗯,婉婉與為夫說清楚了,為夫就知道了。」李鴻淵淡定的握住她的手。

    然後,靖婉「怒氣沖沖」的數落他外面的桃花。

    李鴻淵沒被她的情緒影響,相反,頗有興緻的瞧著她臉上的神情,等靖婉說完了,伸手捏捏她的臉,「婉婉,你知不知道嗎,你在為夫面前裝什麼不像什麼。」

    靖婉表情微微有點裂,她自認為,自己的演技一向都是不錯的。

    「不過,看在你那麼辛苦的想要取悅為夫的份上,對於你其實並不在意這件事,為夫就大度的不計較了。」或許是手感太好,忍不住又捏了捏,「吶,想要騙為夫,還需要再多練練,不過,等到哪一日婉婉能騙過為夫了,相信,天底下就沒有婉婉騙不到的人了。努力,為夫看好你。」

    靖婉這一下是真鬱悶了,「說什麼呢你?」在李鴻淵的腰上掐了掐,奈何,隔著衣服不算,還因為肉太硬,根本就掐不起來。好吧,靖婉也知道,因為心態的不同,因為壓根就沒想過騙他,所以,「演戲」不走心,自然騙不了人。

    李鴻淵笑了笑,沒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下去,「過幾天,我們去莊子上住一段時間吧,住到不想住再回來。」

    說到莊子,靖婉猛然間想起來一件被遺忘的事情,「馬場是不是已經建好了?」

    「現在才想起來?早就建好了。另外,珍獸園也成了,相比弄到府里的這些,那些都是成年體,也不限於走獸,天上飛的,水裡游的,數量不在少數。」

    靖婉瞧著李鴻淵,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忍住扶額的衝動,這男人還真是,每次都玩大的,按照他的說法,這可不僅僅是動物園那麼簡單,在當下,建造這麼一座「園子」,耗費之大,絕對的超乎想象,靖婉覺得,對他百般縱容的樂成帝,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怕是都要罵他奢靡,而那些對他睜隻眼閉隻眼聽之任之的朝臣,可能都想游參他一本。「你就不能悠著點嗎?」

    「悠著點?那是什麼?」

    靖婉再一次的敗給這個任性到沒邊、霸道到沒邊的男人。

    不過,建都建好了,還能給拆了不成?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才是真正不能容忍的可恥的浪費。「行,建都建好了,不去仔細的瞧瞧,遊玩一番,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反正被某人帶著過奢靡的日子,也就別想著什麼「窮日子」了。

    離日薄西山還有些時間,靖婉拉著李鴻淵,準備再去休息一下,喜宴上畢竟是喝醉了,精神上或許不錯,但是身體上卻隱隱的有些抗拒。

    回主院的路才走了一半,前面傳來話,賀識海,賀小將軍帶禮上門,賀王妃生辰。

    今日席宴,自然也有賀家人的份,賀識海並不在,在此時之前,都沒聽到他回京的消息。所以,這是回來就登門了?

    李鴻淵瞧著靖婉往回走,「要去見他?」

    「王爺不想讓我見?」靖婉笑容淺淺,「如果王爺不讓,就不見吧。」

    李鴻淵嘖了一聲,倒是挺放心靖婉見賀識海的,那小子,絕對不會對婉婉起心思。

    賀識海一身風霜,帶著幾個士兵,瞧這樣子,是還沒回賀家,就先來了晉親王府。

    賀識海現在雖然是官身,但是,他老子依舊沒給他正式領兵的權利,真女山諸部這一次已經被打殘了,因此,賀振威也遞了請求回京的摺子,賀識海暫時還不受什麼約束,因此回來得很快,也沒什麼人知道。

    賀識海看上去還跟他離開京城的時候沒啥兩樣,畢竟,算起來也就兩個月的時間,變不了多少,只是,前後與他接觸過的人,就會敏銳的發現他的不同,這種改變在內里,平時或許不顯,然,一旦上了戰場,就將逐漸的進化成戰神。

    這是李鴻淵想要的,因此,對賀識海的這種轉變自然是滿意。

    賀識海在見禮之後,大大咧咧的拎出準備給靖婉的禮物,一隻鐵籠子里,一隻雪白的狐狸。不管是外形,還是氣味,都昭示著,這隻狐狸是一隻香狐,跟李鴻淵送給靖婉的那隻體型上也相仿。

    賀識海倒是不知道靖婉的生辰,只是這的確是送給靖婉,身為晉親王的迷弟,不知道要送李鴻淵什麼東西,無意間得到這一隻香狐,就決定迂迴的討好一下晉親王妃,夫妻一體嘛,討好哪個都是一樣的。這一點上,賀識海算是歪打正著了,畢竟,夫妻非一體的人數,其實遠遠的大於夫妻一體。

    只是這隻香狐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賀識海將籠子放在桌子上,抓抓頭,「一路上趕路有點快,好像不太好,應該沒啥問題吧?」不太確定的說道,「這些東西就是嬌氣。」

    靖婉卻忍不住抽抽嘴角,這哪裡是什麼小霸王,分明就是二缺。

    試問,誰會將「病怏怏」的動物當禮物送出去,尤其是送的對象身份還遠比自己高,這不是送禮,這是詛咒好吧,換一個人,十有八九會認為你心懷歹意,其心可誅,說不定分分鐘就要弄死你,這賀小霸王到底是有多心大,才會將之送到活閻王面前?

    李鴻淵的臉色果然有點黑,尤其是這是送給他媳婦兒的東西。

    靖婉掩了掩嘴角,急忙叫人去叫專門照看香狐的人過來瞧瞧這隻小東西的具體情況,希望是沒事,不然,賀識海肯定要遭殃。

    人來得很快,仔細檢查之下,沒什麼大問題,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按照這養狐人的說法,香狐的生命力,比人想象中強悍許多。

    靖婉心裡緩了緩——這個二缺!

    李鴻淵的表情也緩了緩,不過並不代表就完全的平息,站起身,「演武場,本王要檢驗檢驗你的武藝進步否。」

    說得這麼冠名堂皇,也改變不了他想要修理賀識海的本質。

    賀識海卻立即振奮得不行,整個人好像都燃了起來。

    靖婉癱著臉——果然是二缺!

    靖婉施施然的起身,雖然知道他當真沒那不好的心思,也不介意阿淵將他修理一頓。

    靖婉回主院舒舒服服的睡覺去了,而活閻王跟賀小霸王這一戰,也打得相當的精彩,也相當的痛快。就算賀小霸王同樣還是被壓著打,但是,李鴻淵對他的壓制,比起最初的時候,已經弱了很多很多。

    而賀識海的這種進步,只有李鴻淵最清楚,在他離開京城前往東北邊城參戰之前,都還這麼明顯,只能說,他的進步,其實是源自更強大的內心。

    就算是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賀識海也興奮得不行,不過,還是被李鴻淵命人給丟了出去,這被丟習慣了,賀識海也沒啥感覺,不想起來,就叫護衛將他抬回去。

    被抬回賀家,賀家人被唬了一條,將她們提前回來的驚喜都給瞬間弄沒了。

    「怎麼回事?回來的路上遇到事兒了?」

    護衛忙否認,然後快速的將事情解釋清楚。

    聽完之後,賀老夫人跟賀夫人一個表情,什麼都沒說,先把這混賬東西再抽一頓,瞧瞧這混賬東西乾的都是什麼事兒,這種人,被揍死都活該。

    賀識海跟李鴻淵打的時候,興奮興奮還是興奮,卻是一個字都不說,現在被親娘跟親祖母揍得嗷嗷叫,儘管前者的痛感遠超後者。

    而另一邊,靖婉睡了一個「回籠覺」,起身之後,正在給李鴻淵上藥。

    以前跟賀識海動手的時候,都回時不時的受傷,雖然除了第一次,都沒有明傷,但是這一次的淤青格外多一些。

    靖婉沒說什麼,用藥一點一點的將他身上的傷揉散了,最後,「日後,能不能別打了?」雖然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靖婉還是心疼。

    「好。」李鴻淵應得很乾脆。

    靖婉微啞,這話不是第一次說,以往得到的答案可不是這樣。

    李鴻淵不用看就知道她的反應,「目的達到了,沒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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