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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289章:算無遺策字體大小: A+
     

    而其中,有那麼一個場面,靖婉雖然聽不到,但是基本可以猜到,「救兵」與「匪類」當時熟人,甚至是好兄弟的那種,匪蒙面,兵兵服,初時,或許是因為混亂,兵沒有認出匪,而匪對對方卻是一目了然,匪因為驚愕更因為熟識而下意識的退避,只是這一避,兵卻興沖沖的上前,毫不留情的一刀捅了過去,要知道,這次的事情可是千載難逢,每一個人可都是一份功勞,沒有戰事的時候,對他們這些小兵而言,想要晉陞基本是不可能的,這一次的機會多少人搶著來。

    匪或許不曾想會是如此,眼球驀然爆睜,同時發出了聲音,而兵似乎這才意識到什麼,一兩息的時間,眼瞳驟縮,從疑惑,到懷疑,到不敢置信,再到恐懼顫抖,「不——」一把抱住匪搖搖欲墜的身軀。

    這大概是靖婉唯一辨出來的一個字,但那份撕心裂肺,就算是聽不到聲音,也讓人清晰的感覺到了,靖婉身體止不住輕顫。

    李鴻淵知道,靖婉大概是看到了非常受刺激的畫面,不再有絲毫的猶豫,拿過了千里眼,這一次靖婉倒也沒有抓著不放,李鴻淵借著千里眼在靖婉剛才所看之處掃了一眼,靖婉能猜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

    相比靖婉所受的巨大觸動,李鴻淵的心緒顯然是沒有半點起伏,只是,這種時候,他也不知道怎麼勸慰她,不能感同身受,有些話說出來太空白,說不定還會起到反作用,如此還不如不說,只是緊緊的將她攬在懷裡。

    李鴻淵又看了一眼,突然間有點慶幸靖婉沒有繼續看,因為若是她看了,只怕會更加的受不了。

    一切只因為那兵抱著匪,嘴唇顫抖著還沒說兩句話,臉上的痛苦半分未消,就被另外一個人強行的拉開,一看就知道,那應該是他的上峰,只說了一句話,那小官兵卻是快要崩潰的模樣,上峰毫不猶豫的拔了刀,任由那匪倒在地上,還踹了小官兵一腳,驅趕著他,迅速的離開,那只是一個匪,真正的匪,與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匪倒在地上,眼睛大如銅鈴,死不瞑目!

    ——你想害死所有人嗎?

    可不是,這些匪的身份被揭穿,到時候死的人可不就得堆成山。

    靖婉知道,在封建王朝下,上位者視底層的人為草芥,生殺予奪,那就是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兒,所謂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那簡直就是笑話中的笑話,可是,她卻是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這種血腥與殘酷。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絕非妄言。」李鴻淵似呢喃的說道。

    靖婉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可是心裡還是半點輕鬆不了。

    且說蘇巡撫一臉誠惶誠恐的找到了「晉親王」與「晉親王妃」,「晉親王妃」無知無覺的靠在「晉親王」身上,而「晉親王」披頭散髮,只穿著中衣,原本雪白的衣服這會兒滿是黑灰,那周身的戾氣隔得老遠都能感覺得到,蘇巡撫也不由得心中一咯噔,不敢靠近,遠遠的跪著請罪,他身後還有另外的幾位官員。

    「贖罪?這種事兒,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巡撫過問了?」「晉親王」的聲音冷得像冰稜子。

    不知道是這人模仿得太像,還是相隔距離較遠的關係,蘇巡撫也沒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這會兒抖索著開口,「王爺,您知道的,白日端午,有您跟王妃在,這可是難得的大喜事,臣等都高興,所以,所以多喝了,多喝了幾盅,臣是因為這兩日身體欠佳,做出僭越之事,是臣的過錯,萬幸,王爺與王妃無恙,否則,臣等當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半天沒得到回應,蘇巡撫手心也有些冒汗,就算知道晉親王應該是非同一般,但是,又如何能保證表面上的晉親王不是他實際的一部分,遇到這種安按常理行事的主兒,任他如何足智多謀,都可能栽跟頭,命沒了,那可就什麼都沒了。

    可是,他不能不來,如果晉親王真的如他所料想的那般,想要讓他就此喪命,可能性不大,一旦他逃過此劫,回頭清算,他也絕對逃不了干係,所以,他不能不賭一把,而且,若是贏了,對他也將又莫大的好處。

    從目前來看,至少是賭對了一半,沒有帶人來,今晚這事兒也不會成功。偌大的開明府,如果毫無作為,想想那後果……

    「晉親王」自然知道某些人都喝醉了,不找個借口,如何能避開今晚的事情,不過,依照主子的脾性,以為避開了就能完了?等著吧,主子就算在天邊,要收拾你們,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來人,回船上。」說著,將「晉親王妃」打橫抱起來。

    蘇巡撫拿不准他的態度,自然是半個字不敢說,這個時候會回船上,倒也在預料之中,畢竟,晉親王攜帶了大量的行李,取下來的別看著那麼多,其實也只是其中一部分,看這火勢,十有**是燒沒了,依照晉親王的挑剔程度,自然不會使用其他人準備的東西,人上船,與卸下行李相比,自然是簡單太多。

    蘇巡撫欲跟隨在「晉親王」的身後,但是,於仲擎上前,輕易的取代了他的位置。

    不得不說,於仲擎在面對蘇巡撫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不露聲色,也算是相當的了不起了,試想在看到自己滿門被滅與這蘇老狗有莫大的關係,甚至十有**是幕後之人,他那提刀殺人的瘋狂與仇恨,現在卻能不動聲色,讓蘇巡撫這樣的人都沒能察覺出什麼,可見,當人恨到非同一般的程度的時候,或許會步入另外一個極致。

    「晉親王」帶著「晉親王妃」,騎著馬直奔城門口,隨行的人,多數身上都不怎麼體面,可現在一言不發,氣氛看上去相當的沉重,尤其是那些侍衛,大部分身上都濕透了,顯然是被水潑了一個徹底,弄成如今的局面,沒保護好王爺的安全,他們難辭其咎。如果不是王爺近身的侍衛警醒,而王爺本身也不凡,還不知道會是何等後果,想想……就不寒而慄,這心裡的火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恨不得將那些人都給剁成了肉醬才好。

    只是現在王爺要登船洗漱,他們再多的火氣,也得憋著。

    「晉親王」要出城,要登船,宵禁算什麼東西,臨夜就封了的渡口也照樣得立馬打開。

    而當他們這隊人馬出城后不久,另外一隊人馬出現,偏偏還那麼巧合的,城門處連一個守衛都沒有,他們就那麼輕輕鬆鬆的達成了目的。

    靖婉同樣與李鴻淵共乘一騎,窩在李鴻淵的懷裡,知道這些門衛十有**是被前面的人給「領」走了,只是,那什麼,放著城門不管,是自信開明府城是絕對不會出問題?還是晉親王威名實在太盛,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誰都不敢觸霉頭?

    「阿淵,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是要走陸路?」

    「江南四郡二十八府,這一次,不管是院試還是鹽政,涉及的範圍都相當的廣,院試至少含蓋了一半的府,而鹽政更不用說,就沒有一府落下的,僅僅是嚴重與否的差別,經過前期的鋪墊,以及以往長期查證情況,差不多可以收尾了。那些人一個個都以為我在開明府太盡興,都忘了自己姓什麼,想盡辦法的想要抹掉證據,還想禍水東引讓同州郡這些人背黑鍋,而開明府的這些人敢對我痛下殺手,未嘗沒有他們的因素在裡面,在他們以為高枕無憂的時候,總得叫他們知道什麼叫功虧一簣,叫他們知道,就算是下了定論的東西,都能翻盤,更何況是這還沒定論的東西。

    而接下來的目的地,也是原本開明府之後的府城,崇州府,不過在崇州停留的時間最多一兩天,之後的川周府才是重頭戲。

    在臨近崇州的時候,才會繼續走水路,在那之前,婉婉你可能要辛苦一些,多數時間與我一起騎馬,如何?」

    「這算不得什麼,我真沒那麼嬌氣。」

    李鴻淵的側臉蹭了蹭她的頭頂的發。「等這件事完了,我們在江南多帶一些時間,好好玩一玩,如果你想,我們可以繼續南行。玩玩看過海嗎?聽聞它寬廣無垠,波浪壯闊,面對它就能不由自主的滋生萬丈豪情。」

    據說嗎?不是,李鴻淵去過沿海一帶,還不止一次,當然,是他前世,按時間線來算,還在以後。

    而靖婉見過嗎?當然,遊艇游輪,甚至玩過潛水,親自感觸過淺海時間的綺麗景觀。「夢裡看到過。」

    李鴻淵幾乎瞬間心裡瞭然,「那就現實去印證一下它們是不是一樣的。」

    「正事兒辦完,能多停留一段時日就不錯了,還想繼續南行呢,別白日做夢啊,萬一惹惱了聖上,將我們拘在京城再不給出京的機會,那就是真的得不償失了,一切,還是等你能完全做主的時候再論不遲。」

    「婉婉如此的貼心,明明可以恃寵而驕的,怎麼就不會任性一回呢。」

    靖婉無奈,「又不是什麼非做不可的事情,不做也不會渾身難受不自在,如此,為什麼要任性,簡直就是找茬好吧。當我三歲稚兒嗎?你別老想著慣我一身臭毛病,真到了那時候,你就該頭疼了。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

    「婉婉這意思是,我是三歲稚兒?畢竟,我可是出了名的任性妄為,想做什麼做什麼。」

    「嗯,真有自知之明。」靖婉笑著點頭。

    「三歲稚子能跟你洞房花燭?三歲稚子能隨時隨地的與你行那周公之?」

    靖婉下意識的反手掐了他一把,這男人時不時的嘴巴污污污也夠了,「閉嘴,少卻曲解我的意思。」

    「咦?那婉婉是什麼意思?那我換一個說法,三歲稚子能帶你策馬縱橫遊玩山水嗎?三歲稚子……」

    「好了,你贏了,當我什麼都沒說。」這嘴仗,靖婉永遠都只有輸的份兒。「——我們不走水路,是不是還有危險?」

    「顯而易見的,別看蘇老狗現在這麼積極的救人,那是因為,只要我們還在同州郡的地盤上,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有事,他們都脫不開責任,而江南四郡的官員,在得知『我們』是那麼狼狽的離開開明府,誰知道會不會一不做二不休的生出歹念,還能名正言順的嫁禍給開明府似,所以,運河之上,抵達崇州府之前的這段水路,才是真正的殺機。」

    靖婉心頭一緊,仔細想想,的確是這樣沒錯,「那船上的人……」

    「安心,他們能應付。事情都做了相應的安排,不論什麼樣的突髮狀況,都不會有問題。」

    「那就好。」靖婉相信他,他說沒問題,那肯定就沒問題,心情也稍微的輕鬆了些,「所以之前都讓你不要帶那麼多東西,現在好了,燒了一部分就算了,剩下的那些,十有**『餵了魚』。」

    「那魚還沒那本事,船上的東西,我早就讓人轉移走了,崇州府外三十里,新的船隻早就準備好了,不夠不是官船,而是私船,本王原本致力於打造一艘能夠暢遊水路的花船,之前的官船,那是讓皇位上那位閉嘴,改動太過,讓人覺得失了顏面,他大概會叨叨個沒完,現在有機會,自然是按照我的想法來做。」

    靖婉佩服他的算無遺策,早早的就作了安排,同事呢,是不是還該佩服他在危局下依舊不忘極致的享樂,好做到了?

    而在靖婉他們離開后不久,原本就關注總督別院的諸多官員,不管是真醉還是假醉,這會兒酒都醒了,火急火燎的往渡口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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