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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147章:再背鍋字體大小: A+
     

    要說在護城河裡出現一具屍體,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天子腳下,出現殺人拋屍的命案也挺正常,不管是哪個朝代,有著怎樣的民俗,這種事情都是不能避免的,只是這命案時間不對,地點更不對。好好的喜慶日子,都高興著呢,而且護城河繞城而建,長著呢,這屍體沒在別處,偏偏在這一段出現,這不僅僅是晦氣,還特噁心人。因此,樂成帝臉色很不好,「京兆尹呢,死哪兒去了?」

    「京兆尹已經在那邊了,屍體已經打撈上來,是一名年輕女子,從衣飾上,應該是一名丫鬟,初步判斷,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御林軍大統領頓了頓,「臉上被劃了無數刀,除了眼睛之外,其他地方無一處完整,四肢皆折,呈現詭異的扭曲。」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御林軍大統領身上,眼中透著透著不可思議,這是什麼人下的人手,未免也太歹毒了些。

    此外,今日無風,護城河雖然是活水,但是流速很慢,這還不到一個時辰,那麼殺人的行兇現在必然就在附近,敢在樂成帝的眼皮子地下做這種事,是挑釁呢,還是挑釁呢?樂成帝震怒,「立刻查清楚是哪家的丫鬟。」

    「卑職已經傳令協助京兆尹查辦,如果是某家帶來的人,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樂成帝點了點頭,「吩咐下去,龍舟賽推遲半個時辰,另外,此事注意對外封鎖。」

    所謂對外封鎖,主要還是針對普通百姓,樂成帝有與民同樂的愛好,允許百姓在對岸觀看,當然,對岸同樣與布防,百姓只能在防區之外,對岸這會兒已是人山人海。對於他們而言,今時今日,在這特殊地方出了命案,可不僅僅是晦氣那麼簡單,或許還會被認為是不祥之兆,如此一來,最是容易引發恐慌。

    萬幸,屍體靠近這邊河岸,而且因為四肢扭曲,隔得遠基本上看不出人形,想來,就算對岸的部分人看到了從河中打撈起了東西,大概也不會往死人身上聯想。

    隨著御林軍大統領的離開,御帳陷入了寂靜,之前還隱隱透著明爭暗鬥,這會兒似乎全然消失,還透著一股沉鬱。

    就算是一帷幔之隔的另一側,包括皇后在內的樂成帝一干后妃,也不再有巧笑嫣然的溫聲淺語,雖然對於御林軍大統領的話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有宮人的轉述,聞言,那些年紀尚且年輕的寵妃不由得白了臉,就算是諸如皇后蘇貴妃這樣的人,後背也有些發涼,她們手上早就沾過人命,而且不止一條兩條,但卻從來不是親自動手,沒有見過殘忍場面。

    皇后吩咐了一聲,傳話下去,讓那些公主以及年齡比較小的皇子們身邊伺候的人用心些,別讓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傳入他們的耳中,更不要因為好奇湊到現場去看。

    在樂成帝御帳中的人,除了他的兒子兄弟,自然還有一部分朝中重臣,或真或假的帶上了些沉凝之色,如此,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晉親王,還擺出一副悠然閑適的姿態把玩著新拿到手的鐲子,似乎是什麼無價之寶讓他頗為愛不釋手,就顯得格外的礙眼了些,很容易被他激起怒氣的樂成帝很想要狠狠的抽他。

    駱沛山也在別人沒注意到的時候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話說,以前還真的是半點看不出這活閻王對自家乖孫有意,可是現在得償所願了,似乎就慢慢的不再收斂,可是就算如此,你也稍微注意點場合啊,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可惜,所有人心中的咆哮腹誹,某人都沒感應到,甚至還是動了動身體,擺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其實,晉親王最大的特點應該不是喜怒無常的暴戾脾氣,也不是那令人髮指的克妻命數是,應該是超級厚臉皮,已經臻至刀槍不入的境地。

    因為以前跟晉親王毫不相干,駱沛山對李鴻淵只是單純的敬著他的身份,現在是越發的體會到樂成帝的心情,可惜,自己偏偏還不能如同樂成帝一樣發泄出來,氣著氣著也就被氣得沒脾氣了,就算如此,自家養得水靈靈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拱了的憋悶感依舊,所以,這女婿孫婿還是選擇能隨便收拾的更好,不順心不順眼了就拉來一頓狠訓,可惜啊,可惜……

    李鴻銘側頭看著李鴻淵,微微的眯了眯眼眸,然後轉頭面向樂成帝,「父皇,六弟看起來應該比較中意駱家三姑娘,要知道之前……」

    之前的,李鴻淵沒有明確好的表示厭惡,但似乎也沒接觸過,除了孫宜嘉因為毀容的原因,讓他的情緒明顯些,再之前的,要不了多久就出事,不管是出事前還是出事後,都看不出來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不過,樂成帝畢竟是他老子,更多的時候感覺他是不在意,這次也是他「賣了」兒子,還擔心他又會鬧幺蛾子,現在瞧著應該是不反感的,那麼,反應怪了點,樂成帝這會兒也全當他是「護食」,這孽障脾氣壞,還在宮裡的時候,就表現出了特別霸道的一面,只要是他的,不管他喜歡不喜歡,就算是扔到犄角旮旯里落灰,別人都別想碰,他不樂意讓出來的,就算是毀個徹底,也絕對不給你,這德性大概是延續到人身上了,才會用一塊價值連城的血玉是去換一個看著只是尚可的鐲子,算了算了,他高興就成,反正這也是最後一個了,能平平安安的娶回家門最好,娶不會……

    沒錯,樂成帝壓根就沒絕對自己這兒子會心儀上某個姑娘,就他那再喜歡的東西都沒幾天的新鮮勁,指望他動心,只望他常情,呵呵,那就是個笑話。

    樂成帝沒反應,李鴻銘也收回了目光,似乎只是隨意的提了一句話而已。

    李鴻淵就跟聽見一樣,繼續研究他的鐲子,看寶石成色,鐲子的工藝……

    倒是阮瑞中的目光落到李鴻淵身上,心中頗為複雜,也不知道他那女兒是怎麼想的,偏生就看上了這個活閻王,他知道自己女兒私底下接觸過晉親王,他雖然不知道晉親王當時的態度,但是,十有八九是沒半點感覺的,一片痴心錯付,他極力的壓著,甚至讓人覺得他對女婿太挑,誰又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結果呢,最後還是被聖上莫名的賜了婚,就算是最後被他女兒說服,仍然對女兒的將來不看好,滋生了一種無力改變的悲哀。

    那被虐殺的女子的身份很快就被確認了。

    「你說什麼,我女兒的婢女?」阮瑞中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首輔大人,已經確認無誤,據了解,令嬡的這個婢女,之前更衣就沒再回去,令嬡一直讓人在找,都沒有找到,在聽聞發現女屍之後,令嬡就第一時間派人確認,不管是衣服髮飾,還是身上的一些細微特徵,都與令嬡走失的婢女相吻合。」御林軍大統領不待絲毫個人感情的陳述事實。

    瑞瑞中擰了擰眉,幼女身邊的四個大丫鬟,據他夫人說,都是極為穩妥的,時間長的,已經伺候了她七八年,時間短的,也有三四年,女兒與她們感情很好,這說沒就沒了,這一下,還不知道女子會多傷心。「可有找到其他線索?」

    「暫時還沒有。」

    「按理說,區區一個婢女,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下殺手才是。」刑部尚書說道。

    「若無怨又無仇,那麼很可能是突然間撞見了什麼陰私而被殺人滅口。」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不是應該乾脆利落的了結嗎,誰還會去弄那麼多花樣?」

    「那死狀,要說兇手與之有血海深仇都不為過。」

    不管他們說得有多熱鬧,李鴻淵心裡都興不起半點漣漪。也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對阮芳菲出手,不安這會兒吃苦頭的就該是她。李鴻淵倒不會輕易的弄死她,她對婉婉做的事情,少不得要十倍百倍的還給她,不讓她嘗盡痛苦與絕望,不給她好好的醒醒腦總是那麼自以為是,又如何能讓她輕易的死了?要讓她崩潰懺悔,後悔來這世上走一遭才算完呢。只是,不知道阮芳菲是不是因為做多了虧心事,身邊事隨時都更著好幾個人,今日若多眼雜,又時時都有御林軍巡視,還有黑衣衛時不時的出沒,才讓她暫時的逃過一劫,那婢女只是給她的警告。這也難怪也不錯,從她身邊的人開始清算,有一個算一個,讓她們先到黃泉路上為她開路。

    要說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只怕是沒一個無辜,畢竟是日夜相伴,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阮芳菲的本性,而且,她再能耐再心機,也只是深閨女子,沒人為她辦事,她如何能一次又一次的算計人,所以這些人也是死有餘辜,就算真的無辜,跟了這麼個主子,也只能算她們倒霉,下輩子投胎的時候眼睛擦亮點。

    要說,就算是不知道阮家後院具體情況的,只要稍微派人探一探,當然,需要萬分的小心謹慎,就會發現,當真不簡單,因為守衛很森嚴,如果不是有鬼,何以會有著如暗衛甚至是死士一般的人存在,一般的王府都比不上,只是一個臣子而言,養暗衛,養死士,是想幹什麼?

    好吧,李鴻淵知道,阮瑞中並不知道自己家裡有這樣一群人存在。

    就因為這樣,李鴻淵要在阮家安插人手很不容易,安插進去的,也不能隨意動用,畢竟暴露的風險太大。

    相比之下,駱家就如同篩子,李鴻淵才能如此輕易的掌握駱家的大小事情。不過,顯然,駱家這樣的才算是正常,就算那些喜歡結黨營私的官員後院,基本上都是這種情況。

    按理說,阮芳菲沒能耐將阮家後院經營成這樣,並且這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阮家後院的掌控人,阮芳菲她娘,阮瑞中他夫人。

    李鴻淵將目光漫不經心的投向外面,首輔繼夫人……

    阮芳菲在聽聞嬤嬤與自己說的情況之後,臉色有些慘白。然後,不過眾人阻攔,堅持要親自去瞧一瞧。看守屍體的衙役,看她手抖得不行,臉上更是沒了一絲血色,怪可憐的,想要勸阻她,可是阮芳菲堅定的搖搖頭,手緩慢的伸向蒙著屍體的布,因為手抖,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的捏住了一角,緩緩的掀開……

    「啊……」阮芳菲驚叫一聲,腿一軟,就向後倒去。

    萬幸伺候的人及時的扶助了她,並第一時間蒙住她的眼睛。

    衙役忙將布蓋回去,都說了讓她別看了,他們這些見慣了死人的,在第一時間都被那死相給嚇到了。臉上全划爛了,就那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彰顯著死前承受的巨大痛苦,以及深深的恐懼,膽子小點的,大概能直接被那模樣嚇瘋。

    阮芳菲作惡多端,心狠手辣,甚至親手殺過人,但還是被下得不清,尤其是那雙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宛如厲鬼,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那眼神讓她猛然間想到一個人,一個被她親手勒死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到這個,可她現在呼吸急促,像要窒息一般,眼皮一番,就暈厥了過去。

    「姑娘……」跟在她身邊的人都露出擔憂又驚懼的表情。

    這件事情,靖婉他們自然也很快知道了,不知情的,十個人中,有九個都憐憫阮芳菲,剩下的那個基本都在懷疑今日是不是容易出水穢?

    然後甚至有人詭異得將李鴻淵的克妻命格搬了出來,畢竟,這出事的可都他的准王妃跟准側妃,越說越覺得像那麼回事,就算阮芳菲出問題是間接因素,但也不能否認這個事實。這事兒甚至傳到了樂成帝的耳朵里,身為老子,作為帝王,樂成帝並沒有要壓下留流言,除了實在沒必要,樂成帝也覺得與他有關。

    樂成帝看著李鴻淵無動於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性,氣不打一處來的同時,又很是無奈,看向駱沛山與阮瑞中的時候,眼中都帶上了愧疚,「阮愛卿與落愛卿不若回去瞧瞧吧。」

    這份「恩旨」來得尷尬,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拒絕。

    駱沛山也很擔心靖婉,雖然駱老夫人有派人告訴他情況,不過還是親眼見見比較放心上。

    靖婉見到駱沛山,一愣,正要起身與眾人一起見禮。

    倒是駱沛山先擺擺手,全都免了。順便就坐在了靖婉旁邊,「丫頭如何了?」

    「讓祖父擔憂了,孫女好很多了。只是祖父怎麼這會兒回來了?」

    駱沛山見她面色不錯,依照老妻的性子,若真有什麼事兒,也不會讓她坐在這裡,就沒多說,簡單的將自己回來的原因說了。

    靖婉很無語,晉親王這都成背鍋俠了,不過,自己遭罪,多半還是因為他,所以他其實不算冤枉?只是跟所謂的「克妻」沒沒關係罷了。

    不過,阮芳菲那個婢女的死,不知道是不是晉親王的手筆?他雖然說,事情他會處理,但是,他知道是阮芳菲的手筆嗎?而且,那也說他准側妃,各方面條件都比自己更好,他有什麼理由幫自己對付阮芳菲,完全說不通。

    駱老夫人將駱沛山叫到「內室」單獨說了些話。

    阮芳菲雖然名動京城,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那點小名頭簡直就是毛毛雨,因此完全就沒懷疑老妻告訴自己的真相。駱沛山並沒有暴跳如雷,臉上甚至連怒容都沒有,只是眼中冷冰冰的一片,「我原想著,坐到今日這個位置,也就差不多了,不過現在看來,或許還可以再努力一把,到內閣去轉轉。」

    駱老夫人對他在朝堂上的事情,對他的「野心」向來不過問。「那阮姑娘的婢女,只怕是……」

    駱沛山與駱老夫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對於某人是主謀這一點至少有七成把我。

    駱沛山想了想,看在他這麼回護乖孫的份上,氣他的事情,就不計較了。

    兇手還在繼續查找,不過這龍舟賽已經推遲了半個時辰,不能再延後了。

    於是,今日的重頭戲終於開始了。

    因為兩邊的帷幔,視線受阻,在鑼鼓喧天之際,兩邊的帷幔都被掛了起來。

    四百丈的賽道長度。按照靖婉的估測,啟元的一尺大概三十厘米多一點點,一丈十尺,四百丈,差不多就有一千兩百多米多一些,不算短了。

    御帳的位置在賽道兩百丈的位置,而駱家差不多在一百五十丈的位置,距離起點還有幾百米的位置,又是坐著,基本上還是啥都看不到。

    不過,根據歡呼聲,可以猜到已經開始了,而且隨著聲音越來越響,龍舟也就越來越近了,即便是坐著,靖婉都看到了龍舟的身影,各家的衣服顏色都不太一樣,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想都沒想,靖婉就肯定,那黑漆漆的衣服,肯定就是晉親王的,以為微弱的優勢暫居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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