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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130章:勸分,夜宿字體大小: A+
     

    「誰知道呢。」總之不會是僅僅因為在家裡閑得無聊,就跟著她老子到駱家來溜達一圈,那麼,阮芳菲來此的真正目的就值得推敲了,靖婉覺得她十有八九是沖著自己來的。得出這個結論,靖婉的整個人都有那麼一丟丟不好了,該怎麼說,靖婉一直都比較納悶,自己怎麼就會莫名其妙的被變態盯上了呢?本來都準備自動自覺的避開了,她居然還找到家裡來了。

    「婉妹妹,我老覺得阮芳菲哪裡怪怪的,以前接觸少,但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好像沒這種感覺。」孫宜嘉有些不解。

    靖婉瞥了她一眼,當然啦,你以前沒被她針對而已,現在嘛,呵呵,變態之所以稱之為變態,就是那些人的異於常人的腦迴路。不過,她大概知道阮芳菲又盯上自己這位嫂子的原因,無外乎還是跟劉氏的某種奇葩想法一致——見不得別人好。

    孫宜嘉嫁入駱家的時間,原本就是與晉親王成婚的時間,而作為晉親王的准側妃,阮芳菲應該在之後沒多久就「嫁入」晉親王府的,然而,只是這個具體時間從一開始就沒有定下來,靖婉從祖父駱沛山那裡得來的消息,似乎,到現在半點動靜都沒有,彷彿,樂成帝壓根就忘了他賜過這麼一樁婚事;彷彿,阮芳菲出嫁的時間被故意壓下了,還有那麼點無限延長的意思。

    阮芳菲看著風清雲淡,她心裡著急嗎?肯定著急,沒了孫宜嘉,自己還是一個準側妃的名頭就算了,還遲遲不能嫁過去,那是她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男人,明明只一步之遙,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靠近他,可是在她看來應該是非常輕鬆的一步,總感覺異常的艱難。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為什麼會故意拖著?不要說什麼正妃沒進門,這種借口誰都不信,真有那個心,讓她嫁他為妃不能好了。

    她很清楚問題不在樂成帝身上,也不會是蘇貴妃,已成定局的婚事,皇后也不可能攪局,思來想去,原因只可能是晉親王本身。或許是自己以前的作為,讓他對自己不滿意了?不會的,他不是會計較這種問題的人。自己才貌無雙,會是他最好的妻子,她一直都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嗎?那麼一定有別的什麼原因,只是沒想到而已。

    阮芳菲想親自問一問李鴻淵,然而,她始終沒有機會見他,倒是想直接找到晉親王府去,然而,她若是真去了,以往經營的好名聲也別想要了。

    如果李鴻淵知道阮芳菲的想法,大概依舊會將她徹底的無視。

    他現在正找機會,準備「除掉」她,不過阮芳菲各種毀人的方法都玩得很溜,同樣的方式用在她身上,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近日都沒什麼機會。

    而,如果靖婉知道,大概會很無語,晉親王這種人,遇到集才貌於一身的女子還少嗎,你阮芳菲比她們好一點的無非就是出身,得多自戀才會有這種想法。

    「她怪不怪與你可沒什麼關係。」自己這嫂子,在她眼裡應該還只是順帶,有自己這個「礙眼」的在前面頂著呢。

    「說得也對。」自己跟晉親王的婚事退了之後,跟晉親王的准側妃自然再沒半點關係,而且自己現在又安定了下來,又何須去管她如何。「對了,」孫宜嘉湊近靖婉,笑得有幾分不懷好意,「我五哥今兒也來了。」

    靖婉頗為無奈的笑了笑,「你五哥跟其他大人一樣,都是愛花之人,他來,有什麼奇怪嗎?」她臉皮子這麼厚,這點調侃算什麼。

    孫宜嘉笑盈盈的睨著她,想要裝作沒聽懂,糊弄過去?行!「婉妹妹,你說,等你嫁給我五哥之後,我們之間該怎麼稱呼,你叫我嫂子,我也叫你嫂子?」

    「還早呢,嘉姐姐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嘉姐姐?從我嫁入駱家,你可是沒再這麼稱呼我,這是在暗示嗎?」

    「隨你怎麼想吧。」

    孫宜嘉突然伸手摸摸她的臉,帶著幾分憂慮與憐惜,「你跟我五哥,於我而言,都至關重要,你們走到一起,自然是千好萬好,然而,說實話,成為駱家人之後,我卻不是那麼贊成你嫁給我五哥了,尤其是我娘那番作為。我娘是什麼脾性,我太清楚了,婉妹妹,她如果當真想要為難你,你在她手下討生活會非常的辛苦,以前是我想當然了,因為習慣,因為沒有對比,再加上我娘有些事情也避著我,我才認為,做她的兒媳其實也沒什麼,入駱家才這些日子,我就再不想入那後院,那裡如你所言,真的是龍潭虎穴,讓你在那裡困一輩子,想想都覺得難受。」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事實上,在你跟我五哥議親的時候,我就想讓你拒絕這門婚事的,可是這等大事,不是我能瞎摻合的,而且,你向來自有主張,你會答應,自有你的緣由。可有的話憋在心裡實在難受,不吐不快,反正婉妹妹你對我五哥也……可能的話,把這門親事退了吧。」

    靖婉頗為驚奇的看著她,這畫風轉變得有點快啊,剛剛還在說這日後的稱呼問題,這轉頭就讓她退婚?「你真這麼想?」

    孫宜嘉很堅定的點點頭。「姑娘家到底不比男兒,這嫁人就如第二次投胎,實在太重要。這男人娶妻如果不如意就納妾,一個不得心就再納一個,女兒家呢,不如意也只能憋屈的過。我五哥即便是不能得償所願,時日久了,也就慢慢的淡化了,還不至於有太大的影響。不過,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我最多也就嘴巴上能說說,若是被人知道我攛掇你退親,肯定被各種罵。尤其是五哥,指定能恨我一輩子。」

    靖婉失笑,捻了一顆指尖大的小點心塞孫宜嘉嘴裡,「就你一天瞎操心。」

    孫宜嘉差點被噎到,捂著嘴,好容易將點心給咽了下去,頗不忿,「我是為了誰?」

    「是是是,為了我,為了我。你這份心意我領了,你別擔心我,這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我又不是軟柿子,真讓人欺負了,還能一直當受氣包不成。」要知道,這戰鬥力那都是被逼出來的,她現在或許宅鬥技能低下,但是,沒見你無數像白紙一樣單純的姑娘,在進了深宮之後,都能成為戰鬥力杠杠的宮斗大師嗎,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把她逼急了,她也是會黑化的。

    她以前對自己或許是看得淡了點,她應該對自己更好點才是,要學學晉親王,最好讓自己不痛快的人都憋屈死,日後的老公,就算是風流花心,自己也不該就那麼乖乖的讓位,當什麼賢妻良母,就算是不在意,也該給他找點麻煩,就當是給自己找個樂子,日子過得太寡淡了,著實會很無聊。唉,可惜啊,她沒晉親王那命,很多人面前都抖不起威風啊。

    前院,其他人都念念不舍的走了,駱沛山是費勁了心力,才保住那些被那些個老不修虎視眈眈的寶貝,娘的,下次再也不讓這群混蛋上門了。

    在一群最年輕的都接近四十,而年長的六七十,孫宜霖實在是鮮嫩得不能再鮮嫩,他是在知道這些人會來駱家后,自個兒蹭著來的,第一個來,還從自己院兒搬了不少好東西,說是送給駱沛山的,現在磨磨蹭蹭的留到了最後。

    孫宜霖其實少有跟老一輩打交道,他是平日里見到的老大人們,那都是威嚴,端方,嚴厲,一絲不苟,今日之見,才得知,那或許只是這些老大人們的一面,私底下,遇到心愛之物,他們甚至會像小孩子一樣,相互之間爭得面紅耳赤。

    等到那那群人如同送瘟神一般的送走之後,駱沛山的目光落到孫宜霖身上,憤憤之心才逐漸的平息,看了片刻,心裡不由得一嘆,想到昨夜出現在他面前的晉親王,在知道他那不為人知的一面之後,更有他所有的壞名聲都只是為了能順利娶自家乖孫之後,再看其他人,哪怕是晉親王氣人的本事依舊,從各方面來說,別說是一眾少年們公子們,他們這個年紀的老油子,都未必有幾個人能比得上他。京城第一公子的孫宜霖,也只能在除開那個人之後,才能算得上是出眾。

    想想他之前帶來的那些東西,他是真真的對三丫頭上了心的,可惜,有晉親王那個步步計劃周詳的活閻王,他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得償所願的,嘆息的同時又忍不住再次的心生憐憫,只是,駱沛山卻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有些事情,讓人察覺了,造成的嚴重後果可不是一星半點。「你有心了。」儘管如此,駱沛山對孫宜霖還是擺不出最開始的惡劣態度。

    孫宜霖還記得在定親前,駱沛山找上自己時的態度,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就算是要他來背負其他人的敵意,那也是理直氣壯,現在這麼和顏悅色,尤其是在白日里,他與康親王還發生過那樣的衝突,現在,不知道是該受寵若驚呢,還是惶恐不安?

    駱沛山坐下之後,也讓孫宜霖坐下。

    因為知道孫宜霖不會成為自己孫女婿,駱沛山出於愧疚心,也出於愛才之心,倒是與孫宜霖說了不少話,至少在這一刻,那是實實在在的將孫宜霖當成自家孫兒一般的教導,甚至因為他已經入了官場,還與他說了不少的為官之道。

    駱沛山同樣不及弱冠就高中探花,沒有選擇入翰林院,而是直接選擇了外放,他的經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足以稱之為傳奇了,聽他一席話,真的會有勝讀十年書之感。他的閱歷,以及為官心得,對於孫宜霖而言,幫助不可謂不大,畢竟,孫宜霖再如何的聰慧,也沒有廣大的見識以及時間積澱下來的睿智。

    定國公的心思都在長子身上,而且,定國公即便是在朝,但是,他所學所思的,那都是利益至上,將定國公府、將孫氏一族擺在首位,與駱沛山這樣的人是完全不同的,他所能教給孫宜霖的,恰好是孫宜霖這麼多年來最為反感,所以即便是定國公現在想要悉心的教導他,他也沒興趣去學,而現在,駱沛山無疑在幫他補足不足之處。

    在孫宜霖看來,駱沛山這是在調教未來孫女婿,不管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是他本身欠缺,他都聽得非常的用心,態度也堪稱恭敬,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及時的提出來,而駱沛山也異常耐心的為他解答疑問。

    眼見著越來越晚,駱沛山沒有送客的意思,而孫宜霖也沒有請辭的打算。

    「今晚不妨就宿在駱家,霖哥兒以為如何?」駱沛山提議道。

    孫宜霖自然萬分欣喜,「學生卻之不恭。」

    駱沛山點點頭,派人前去定國公府報信。

    孫宜霖或許會認為這是駱沛山對他的認可,而駱沛山是不知道晉親王什麼時候會出手拆了這一段姻緣,或許就是明日,所以說,機會難得,有時間就多教他一些,畢竟,一旦解除了婚約,孫宜霖再沒有理由上門。

    定國公夫人聽聞兒子要夜宿駱家,那一瞬間,表情就有些扭曲,要知道,孫宜霖從出生至今,除非是出了城,到莊子上遊玩小住,或者是去了白龍寺一類的地方,但凡是在城內,哪怕是親朋好友,他都從來不曾在別人家夜宿,他總說別人家不舒坦,現在卻破例了!就因為那是他心儀的女子的娘家!定國公夫人很清楚,如果換成另外一個孫宜霖不喜歡的女子,即便是成婚後,他怕是都不會在岳家留宿。

    為了那駱家三姑娘,這是第幾次出現「首次」了?定國公夫人自認為算不清了。

    與此同時,不僅僅是對靖婉的感官更差了,連同駱家都被她一棍子打死,在她看來,那就是駱家不知恥,居然用未出閣的姑娘留住她兒子,不然,依照她兒子的性子,怎麼可能留宿,還什麼書香門第,分明就是那勾欄院,這樣的人家,教出的姑娘,看著端莊,骨子裡還不知道怎麼下賤呢。

    兒子現在把她捧得這麼高,日後娶回來,是給她娶的兒媳婦,還是給她娶的祖宗?不殺殺她的氣焰,還不知道會不會做出更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來人……」

    定國公夫人身邊的一個嬤嬤進來,「夫人。」

    「去給那邊回信,我同意見面,就明日。」

    「是,夫人。」

    所以說,這人一旦心生偏執,在某些時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她憑什麼就認為,她兒子是別人不擇手段也想扒拉到手的香餑餑?

    而孫宜霖留宿駱家,在意的人,浮想聯翩的人又何止定國公夫人一個。

    當然,誰的想法都不會如同定國公夫人一樣帶著齷齪腌臢的想法。

    無非就是某些人認為康親王一系的人想要通過孫宜霖之後籠絡駱沛山,而康親王這邊的人則認為駱沛山這是在通過孫宜霖在向皇后康親王示好,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睿親王推他上吏部尚書的位置,到底是故意挑撥離間,還是他們私底下勾搭成奸?

    因為駱沛山現在處在風口浪尖上,時時都有人注意,想知道什麼情況,並不是很難,然而,這時候宮門都已經落鎖了,皇后還是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消息,倒也不是說她對皇宮的掌控到了常人所不及的程度,而是她對宮外的消息的在意程度,也從另一個方面佐證了她的野心,她並不相信她的兒子,任何事情,她都要把控在自己手心才會安心。

    對於白日里,駱沛山那句「外甥肖舅母」,皇后這樣的人,自然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各種有可能的潛藏含義,要說皇后完全無動於衷是假的,可是這件事,壓根就沒有揪著不放的理由,真若是不依不饒,反而會認為她是心虛,她兒子真的來路不正,說不定到時候就如同那黃泥掉進褲子里,不是也是了,再說,皇后一向忍功了得,聽到這話的時候,甚至好說:皇兒真是越發不像話了。

    而此時此刻,皇後面色沉凝,坐在自己寢宮裡,半點看不出喜怒。

    要說這兒子蠢好掌控,但是,有時候太蠢,又容易辦砸事情,偏偏坐在這個位置又不能明目張胆的干涉太多,到時候,別說是投靠她兒子的人會不滿,樂成帝都會處面處置她,所以說,皇後有時候即便是乾坤在握,也會感覺力不從心。

    不管孫宜霖留宿駱家的原因是什麼,對她而言都是好事。

    「爺孫」兩雖然不至於秉燭夜談,但也是很晚才睡下就是了。

    早上,駱沛山準備上朝,若不是伺候的人提醒他說,今兒二姑娘出嫁,他還不知道。

    不過,即便知道了,駱沛山也沒多大反應,在他的記憶里,駱靖薔的面容都是模糊的,讓人隨便挑了兩副字畫送過去添妝,要說這嫁妝在昨兒下午就送到男方家裡去了,家裡人添妝的這些東西,自然都是今日跟著駱靖薔走。

    ------題外話------

    調整更新時間~

    之後一兩章大概就能解決靖婉的第二次婚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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