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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084章:謀算,氣死人不償命字體大小: A+
     

    「……康親王天命所歸,穎兒若能嫁與他為妃,待他日後登基為帝,我們穎兒就將母儀天下,如此一來,誰還敢瞧輕了我們三房的人。作為國丈,少說也當是個侯爵之位,」駱榮平端著茶盞微抬眼眸看著劉氏,「如果穎兒再能籠絡住了帝王的心,吹吹枕邊風,你們劉家即便是不會恢復昔日榮光,至少也會讓伯府名副其實表裡如一,無限榮光。」

    劉氏捏緊了手中的帕子,不是因為憤怒,相反,是因為激動。駱榮平斜著眼睛瞧著,心中冷笑不已,若說劉氏真正的心結,不在駱家,不在她兒女身上,而是她自己的出身,生於破落戶之家,偏偏想著成為天之驕女,如果能讓劉家復起,從根本上提高她的身份,她或許會比籌劃自己兒女的未來更加的盡心竭力、不折手段。

    「你且好好想想,事情若成了,咱們兒子的前程也半點不用愁了,有個當皇后的姐姐,他們便是一輩子做個紈絝,也無人敢招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們?還不知道那個賤人肚子里是個什麼東西呢,你就認定那是個兒子?現在就開始想著分我女兒的榮光?穎兒的弟弟就一個,我告訴你駱榮平,其他的賤種誰也別想靠上邊兒。」

    「哦,是嘛?那這事兒你自己去奔走吧,我倒要瞧瞧,在駱家後院威風八面的駱劉氏有多大的能耐,能將自己女兒扶上康王妃的位置?」駱榮平雖然神色淡淡,但卻擺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劉氏即便能威脅到他,那又如何呢,外面,是男人的天下,可不是你發狠逞瘋就能成事的。

    劉氏恨得牙癢,可是這事兒不一樣,劉氏不能不在意,要說,就算她不妥協,駱榮平應該也不至於置之不理,畢竟事成之後,對他的益處也非常大,他能成為人上人不說,還能讓他成為幾個兄弟中的第一人,能讓她公爹另眼相待,駱榮平知道她的心結所在,她又何嘗不知道他心裡除了對權力的野望之外埋藏最深的想法。不過現在這個男人的心都在那個賤人身上,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你想怎麼樣?」

    「浣娘那裡你就不用管了,最好是她過她的你過你的,井水不犯河水。」

    劉氏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駱榮平現在什麼都緊著那個女人,真要各過各的,且不說她會顏面掃地,整個三房的日子只怕都不如那賤人好過,日子本來就緊巴,如此這般,他們娘幾個豈不是除了公中那點東西就再無所得,如此哪還有臉出門?「不行,我最多不再刁難她,多的想都不要想。而且既然為穎兒那般考慮,這衣服首飾自然就不能少,我手裡沒錢了,該如何做,爺看著辦。」劉氏攏攏頭髮。

    明知道劉氏的目的不止是為了給女兒置辦衣服首飾那麼簡單,跟他要錢才是最主要的,不過她的借口也無可厚非,「晚點我會讓人送錢過來,不過,你最好記得自己說的話,如果浣娘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麼閃失,唯你是問。」

    駱靖穎也沒想到,這麼直接闖進來,竟然聽到這樣的事情,要說不興奮不激動是假的,母儀天下啊,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娘總說她貴不可言,如果她真的走到那一步,可不就是真正貴不可言,不過,駱靖穎想到那個溫柔清俊風度翩翩的三皇子睿親王,明明他比康親王各方面都更勝一籌,明明他才更有帝王之相,就算是在身份上吃點虧,可是真正的皇位之爭,又有幾個是憑藉出身成為最後贏家,不行,她得讓父親改變想法。駱靖穎握握拳頭,深深的吸一口氣,儀態端莊的步入房門,「爹,娘……」

    「你怎麼在這裡?」別說是駱榮平,便是劉氏臉色都不怎麼好。

    「爹,娘,你們剛才的話女兒都聽到了。」

    「劉氏,這就是你教出來好女兒,偷聽父母談話?」駱榮平臉色陰沉的盯著劉氏,這事兒還是沒影呢,如果讓這孽女嚷了出去,非但非但不能成事,還會讓他顏面盡失,貽笑大方。

    「爹,你先別生氣,也別怪娘,我不是有意偷聽,原本只是擔心你們……才闖了進來,聽我把話說完好嗎?」駱靖穎雙手交疊放於身前,端端正正的站著,說話也心平氣和,不急不躁。

    這樣的她,別說是駱榮平,便是劉氏都稍稍有些側目,不急不躁,不冒失,不莽撞,拿得起,端得住,這才是她理想中的女兒,難不成是這些日子下狠手糾正她的結果?早知道會如此,她就就該早點狠手。「爺,這畢竟事關女兒的終身,她既然聽見了,不防聽聽她想說什麼,如果有可取的地方,說不得還能有些作用,如果不可取,你再好好教她就是了。」

    駱榮平沉默了片刻,如果真的將女兒扶上康王妃的位置,她什麼事兒都不懂,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做解語花,至少要聽得明白自己的男人說的是什麼,如果僅僅是做個花瓶,就算是再漂亮,也有紅顏衰老的一天,而且對皇家的那群男人來說,閱女無數,就沒有幾個會不是美貌女子,如此一來,受寵的時間會更短,甚至可能一開始就得不到寵愛,一個完全不被丈夫放在眼裡的嫡妻,還不如一個受寵的小妾。出去了一趟,讓人將門看緊了,再折回來。「你想說什麼?」

    「爹,與其選擇康親王,為何不選擇睿親王……」

    「孽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駱榮平恨不得上前扇她兩巴掌,站隊這種事兒,豈是兒戲,那些掌權者最忌諱的就是牆頭草,哪怕他現在還沒有與康親王真正的搭上邊,可是也快了,正是關鍵的時候,說不得再過幾日,他就能直接面見看親王了,這時候另投他主,之前的一切都白費不說,還可能遭到康親王一系的報復。

    「爹,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先聽我說完,你到時候在發火不遲。」

    「好,我倒聽聽,你還能說出一朵花來?」

    「爹,別的且不說,就單論康親王與睿親王兩個人,誰的能力更強,誰更得聖上讚賞,誰更得聖心,就連我們這些深宅女子都一清二楚,雖然儲君之位,也不是聖上憑藉個人喜愛就可以決定,可是睿親王更有優勢是有目共睹的,帝位之爭,從來都是看重結果,而不是過程,睿親王比康親王最明顯的一點優勢就是,有一個手掌兵權的右都督,說句不好聽的,即便是康親王登基,若是睿親王心有不甘,在康親王坐穩皇位之前就……」駱靖穎頓了頓,但是駱榮平知道她的意思。

    「說下去。」

    「爹的智慧無雙,我相信當初在選擇的時候,您真正的目標應該不是康親王吧?」

    自然不是康親王,只是當時投效睿親王無門,反而因緣際會與康親王一系的人搭上了關係。「就算如此又如何?要知道如果棄了康親王而選擇睿親王,別說王妃的位置,能不能做個側妃都很難說,你就如此的自感下賤?」

    「那麼爹能讓女兒成為康親王妃的把握又有多大?不是女兒小瞧爹,就憑我們家,即便是大姐姐還未出嫁,想要做康親王的繼室王妃怕是希望也不大吧?我又憑什麼?」一向心比天高的駱靖穎,為了達成目的,還是第一次這般貶低自己,自認為口是心非,可這才是她不願面對不願承認的最真事實,「但是睿親王就不一樣了,謀求一個側妃的位置難度要小很多吧,就算這個都做不到,可如果女兒能給睿親王生下一個兒子呢?別忘了,睿親王府那個被寄予厚望的侍妾,同樣沒生下兒子,這事兒可是被有心人放出來,鬧得幾乎人盡皆知,睿親王這兩日沒少受到嘲諷吧。如果睿親王的長子乃是女兒所出,將來未必不能讓他成為嫡子,世事無常,誰又能說得准呢?在康親王那裡,這些優勢都不會有,即便女兒是王妃,生下嫡子,比起元配的嫡子還是矮一頭。爹,你說是不是?」

    駱榮平擰著眉,靜靜的沉思,他不得不承認,女兒說得有道理,可他不想付出的一切都打水漂,還要承擔風險,更何況要如何搭上睿親王?駱榮平將問題拋了出來,倒要看看,這個讓他有些刮目相看的女兒能不能給他驚喜。

    「富貴險中求,就看爹敢不敢做了。」

    「怎麼說?」

    「給睿親王做一顆安插在康親王一系的釘子。」

    「你還真敢說,一個不好,那可是要人命的。」駱榮平冷眼以對。

    「所以才是富貴險中求,這是獲得睿親王信任與重用的最快途徑,比起在康親王一系慢慢的往上爬,甚至可能一輩子都碌碌無為要強太多。如此一來,再提女兒入睿親王府的事情,豈不是順理成章,那側妃的位置,說不定就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至於如何搭上晉親王,女兒前兩日在街上……」駱靖穎將睿親王幫自己解圍的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雖然睿親王不在乎一盞琉璃燈,但是我們卻不能不在意,爹以此為由,總能想辦法搭上的吧。」

    劉氏微微的眯著眼睛看著自家女兒,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啊。

    駱榮平陷入沉思,很顯然,他真的心動了,之前與劉氏提起讓自己閨女嫁與康親王的事兒,的確有那個想法,說得那麼信誓旦旦,還不是仗著劉氏對外面不了解,其實他很清楚,要達成所願,白日做夢的可能性比較高,他主要還是為了浣娘,希望以此為條件,糊弄住劉氏,讓她收斂一點,只是不想誤打誤撞,得到了意外的收穫。「這事兒爹會好好考慮一下。」看著駱靖穎,破天荒的變得很和藹,「你今日表現很好,這才是我駱榮平的女兒該有的樣子,要繼續保持,爹不想再看到你像以前一樣,總是做些蠢事。」

    「女兒以前小,不懂事,讓爹操心了,日後定然再不會如此了。」

    「嗯。」駱榮平起身,「我就先走了。」

    劉氏散漫的起身,與駱靖穎一起送駱榮平離開,然後在坐回去,用打量的目光看著駱靖穎。

    駱靖穎被她看得很不自在,這些日子,她對劉氏的畏懼真的是與日俱增,忍不住的又有些瑟縮。「娘,怎麼啦?」

    「我還以為你當真是長進了,原來是個花架子,挺不了多久。」劉氏淡淡的開口。

    「娘……」被她這種似嘲似諷的話弄得很難堪。

    「你剛才的態度就很好,為什麼就不能裝下去?因為目的達到了,沒有必須達成的目的支撐著,你就端不住了?」

    駱靖穎的嘴唇蠕動了兩下,神色有些閃避,「娘,您說什麼呢?」

    「穎兒,你是娘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你那點小心思,瞞得了別人,還能瞞得了我?看上睿親王了?」

    「娘,不是,我……」

    「看上就看上了,」劉氏揮手打斷她的話,「這次的眼光倒還不錯。——把要腰背給我挺直了,你有膽氣跟你爹說出那些話,還能做到不卑不亢,磊落大方,現在我沒把你怎麼著呢,就縮起來了?我告訴過你,面對任何人,都要拿出剛才的氣度,包括我也一樣。穎兒,你既然有那個野心,就要有相應的能力,涵養氣度。」

    駱靖穎下意識的挺直了腰背,除了眼神還有些飄忽,「娘,您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睿親王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比起陳正敏那樣的阿貓阿狗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這事兒若是成了,駱靖婉那些人又算得什麼,你輕而易舉就能將他們踩在腳下。不過,此事切不可得意忘形,除了你爹跟我們娘兩,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半分,不然,到時候我們全家人都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

    「娘,我知道輕重,絕對不會亂說一個字的。」

    「嗯。你回屋去吧,我想現在讓你跟教養嬤嬤好好的學規矩禮儀,為人處事,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你應該不會再敷衍了事,心緒不平了吧。」

    駱靖穎麵皮有些燒,「娘,以前是女兒不懂事,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日後我一定好好學。」

    「知道就好,去吧。」

    「女兒告退。」

    他們一家三口自認為做得隱秘,豈知這世上還有一種「有心人」,這不,這些話沒多久就悉數的落入了龔嬤嬤的耳中。

    龔嬤嬤面上依舊無波無瀾,這事兒不會告姑娘,主要是因為這不像之前三房鬧得那麼凶,整個駱家幾乎人盡皆知,這事兒算得上是那一家子密謀了,都還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任誰都會起疑心,更遑論是姑娘這般玲瓏心思的人。

    靖婉專心的打理著自己的那些寶貝花花草草,暫時將外界的事情放於一邊,畢竟袁巧巧跟周應霜的身體只能慢慢養著,她不是大夫,所以完全幫不上忙,而至於孫宜嘉的婚事,那是這個啟元王朝的最高掌權人親自下的旨,無人能置喙,她現在倒是希望膽大妄為號稱活閻王的晉親王能將這門婚事給攪合了,雖然被皇家退婚,對一個女子的影響非常大,但是,孫宜嘉不一樣,反正已經毀容了,留在定國公府總還有那麼幾個人護著。

    眾人都以為李鴻淵會在回京之後第一時間進宮去,就算不是去搞砸婚事,也該去跟他父皇母妃請安不是,可是出乎意料,他直接回了晉親王府,大門一關,別說是兄弟們派人上門看看他的情況,便是樂成帝身邊的人上門來,也碰了一鼻子灰。

    樂成帝又被氣得掀桌子砸摺子,怒吼狂罵,可是,誰都聽得出來,他再如何生氣,那也中氣十足,可見,晉親王回來了,他那精氣神也跟著回來了,罵了小半個時辰的「孽障,不孝子,白眼狼」都不帶停歇的。

    本來這個時候還在御書房裡與朝臣還有兩三個兒子議事,結果遇到這事兒,一干人就只能耷拉著腦袋,等著他罵,可是,李鴻淵他根本就不在啊,那麼不好意思,誰在跟前誰倒霉,遷怒這種事兒,很多人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皇帝,做起來更是理所當然,理直氣壯,誰都不能反駁抗議一句,你敢跟他哼一聲試試,立馬削死你,他沒有一人之下,只有萬萬人之上,就那麼任性不講理。

    內閣首輔阮瑞中阮大人,政事上從未出過差錯,這時候也被樂成帝罵成狗。

    要說心裡邊是否怨恨過罪魁禍首晉親王,起初的時候可能還有,一次又一次,早就習慣了,你再生氣再怨恨,也於事無補,還傷身,最好的辦法就是聽著,等樂成帝的火氣沒了,或者等到晉親王進宮讓樂成帝轉移怒火就完了。

    不過,聽著樂成帝的怒罵,下面的人反而多多少少打消了「樂成帝早就找到了李鴻淵」的想法,一個人是真的怒火中燒,還是裝樣子,尤其是這種情緒激動的狀況,時間長了,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也不知道樂成帝已經喝了多少杯茶水,終於慢慢的停歇了怒罵,罵完了,政事還要繼續。

    勉強的處理完政事,樂成帝讓臣子兒子們滾了,然後余怒未消的直奔玉粹宮,還不等蘇貴妃行禮,「那個孽障不孝子,氣死朕了,失蹤了那麼久,難道不知道他老子會擔心嗎,回來了也不進宮來請安,換一個人試試,朕早就摘了他腦袋。」

    對於這種情況,蘇貴妃也早就習以為常,親自給樂成帝倒了一杯茶,「皇上,消消氣,要臣妾說啊。淵兒之所以敢如此的肆意妄為,那也是您給縱的。」

    「朕給縱的?難道不是愛妃你給縱的?」樂成帝怒目。

    蘇貴妃卻半點不怕,笑盈盈的望著他,撫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氣,「是是,是臣妾給縱的,可是皇上不縱著臣妾,臣妾也不敢縱著淵兒啊,說到底還是皇上您給縱的。」

    樂成帝氣哼哼的瞪她,死不承認那孽障有現在這德性,有一大半原因是他自己。

    你道李鴻淵為什麼不直接進宮,說道這個沐公公最有發言權,可是也非常的讓人難以啟齒。

    李鴻淵回到晉親王府,直接沐浴更衣,然後躺回床上不肯動彈了。

    他這死樣子,你還指望他進宮,指望他見客?等他什麼時候願意緩過來再說吧,沒錯,就是他自己願意。

    李鴻淵這一緩,就是三天,讓樂成帝的耐心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如果他再不進宮去,鐵定派人圍了晉親王府,將他抓進皇宮。

    李鴻淵穿好親王冕服,從頭到腳,一絲不錯,整個人氣宇軒昂,俊美非凡,排除其他,單論這氣度與長相,還真沒幾個姑娘會不為他折服。

    沐公公為他整理著衣角,心中感嘆不已,要是讓外人知道了真實的主子,只怕整個京城的姑娘都會對他死心塌地。

    不過,李鴻淵便是偶爾一次上朝,一般都不會穿上冕服,今兒這是怎麼啦?如此的鄭重。

    親王冕服,親王儀仗,晉親王府正門大開,浩浩蕩蕩的出了門。

    這一片的親王府可不在少數,一個接一個的很快都知道這位回京后終於出門了,還如此的聲勢的準備進宮。要說他們同是親王,冕服儀仗都是一樣的,他們出行穿戴冕服,使用儀仗的時間還少嗎?可是,只是偶爾用用,有時候一兩年都見不到李鴻淵用一次,可是一旦他使用,給人的感覺偏與眾不同,然而,你要說到底哪裡不同又說不清楚。

    樂成帝得知李鴻淵終於進宮了,喜形於色,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不過立馬想到什麼,有氣沖沖的坐了回去,「那個孽障還知道進宮來,等他來了,讓他在外面跪一個時辰再說。」

    然後,沒多久,下面的人告訴他,「皇上,晉親王去玉粹宮了。」

    樂成帝又險些砸了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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