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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073章:劃掉咬痕,剁了喂狗字體大小: A+
     

    「姑娘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暗一明明同樣知曉一切,在見到靖婉的時候還是適當的表示意外。

    靖婉沒有回答他,只是瞥了一眼李鴻淵,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暗九不再遲疑,快速上前再次的檢查李鴻淵的情況,萬幸,葯起效了,正在逐漸的好轉,對其他人點點頭,然後手腳利索的解開李鴻淵身上的布條,給他上藥,再重新用嶄新的白布包紮,比起靖婉獨自一人,暗九在有人幫忙的情況下給他處理傷口就容易太多,之後又兩人合力,快速的幫他穿好衣服,很明顯就是他慣用的衣服,低調而華麗,只是那麼簡單的收拾了一番,李鴻淵身上的狼狽盡掃,閉著眼睛,絕對是安安靜靜睡美男一枚。

    暗一見李鴻淵那裡收拾利索,再次看向靖婉,「發生在半山腰的事情,我等皆知曉,想來姑娘當是駱家三姑娘了,姑娘能平安無事,可喜可賀。」

    靖婉點頭,「的確。」又猶疑一下,開口道:「敢問其他人如何?」

    「皆無生命之憂。」

    就算如此,也不代表就沒事,不過,能活著就好,活著就代表著希望。「多謝。」

    「不敢當,該是我等謝過姑娘才是,若不是姑娘,還不知道主子會如何,主子若有萬一,我等萬死難辭其咎。」

    「不過恰好碰到罷了,換做誰都不會見死不救,再則,晉親王乃是天潢貴胄,自然吉人天相。」

    暗一在心中暗道:不會有其他人,萬一正巧碰到,也會被清理出去。「姑娘過謙了。」

    靖婉不置可否,也不欲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纏。「那麼,還是我剛才那句話,你們要如何處置我?」

    不只是暗一,連同其他人都暗暗叫苦不迭,明明已經岔開了,為什麼又非要轉到這個問題上來?靖婉只當李鴻淵還在昏睡中,可他們很清楚,主子醒著,當著主子的面「處置」他的心肝?他們是有幾條命?可是第二次詢問,還是避而不談的話,必然會引起她的懷疑,暗一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希冀能得到他的提示,可惜,主子顯然是打算一裝到底了。再看看其他人,一個個都「很忙」,沒一個搭理他,暗罵一聲沒義氣,不過他也知道,這些傢伙是不想「開罪」未來的女主子,萬一她秋後算賬怎麼辦?斟酌一下,只得硬著頭皮,「姑娘是怎麼個想法,想要一個名分,或者別的……」

    「你能代表你家主子處理這種小事嗎?」靖婉不輕不重的打斷他後面的話。

    小事?姑奶奶,祖宗,您的事,芝麻綠豆大點也得當成天大的事情來處理,而且這還真不是小事,您不用這麼看輕自己。「在下自然是不能,不過會將姑娘的意思回稟與主子,再由他定奪。」

    靖婉以為,依照晉親王對女人的隨意態度,他手下的人隨意處置個把人應該是再正常不過。也好在李鴻淵是不知道靖婉的想法,不然說不定會氣得吐血,更可能狠狠的「報復」靖婉。「那麼,就請轉告王爺,臣女什麼都不要,當我沒見過王爺,更沒救過王爺,你們自然也沒見過我,以往沒有交集,日後同樣沒有交集。」

    姑奶奶,怕是不能讓你如願了,不僅過去有交集,將來更是會死死的糾纏在一起。「在下會將姑娘的話如實轉告。」

    靖婉點點頭,「我等王爺的決定。」

    「如果王爺要讓姑娘入府,姑娘會如何?」暗一好奇的問了一句,不過問出口之後,就隱隱的後悔了,本來想要補救,結果因為始終有意無意的關注著自己主子,生怕他有什麼指示而自己沒能瞧見,這一下真的撞上了他半睜開的眼眸,不用想都知道,主子也想知道答案,於是後面的話,剛剛滑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無禮了。」就算她家世不顯,但這話也不是一個侍衛能問出口,即便這個侍衛伺候的是天家人。

    暗一尷尬,自己作死在先,那麼就算真的死,也要硬著頭皮作死到底。「在下只是職責所在,想著若是主子問起,也好有所交代,並非有冒犯姑娘的意思,還請姑娘見諒。」

    靖婉笑了一下,「還真是忠心為主的好侍衛,這個問題,還是等你主子真的要我入晉王府的時候,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吧。」

    暗一覺得她雖然在笑,但是那眼神真的夠冷,甚至讓他覺得跟某些時候的主子異常的像,叫人忍不住心驚。這一下,或許才是真的將人得罪了,他只能寄希望她不會記仇,不然只要她有那麼點找他麻煩的意思,相信主子會非常樂意教訓他來討好她,心好累,他明明是給主子背鍋,卻得不到半點好。

    「那麼,我等先告辭了。」上前欲幫暗九扶起李鴻淵。

    「等等。」靖婉叫住他們。

    「姑娘還有何時?」

    「誰幫個忙,將這印子劃掉?讓其他人以為是我從上面掉下來時,被是斷枝之類的划傷就可以。」靖婉毫不避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此話一出,這些暗衛們都覺得身體周圍似乎變冷了不少,背脊發涼,忍住了看向自家主子的衝動。

    「怎麼,很為難嗎?我自己是不知道輕重,擔心手重了會傷到血脈,你們的話,應該能做到剛好將印子覆蓋又不會傷得太厲害。」言下之意,他們不動手,她自己也會動手。

    這個難題,比起起初那個還要叫他們頭痛好不好!

    看著他們尷尬閃避的目光,「我以為,這種印子你們當時習以為常,見慣不怪,而實際上,你們進來的時候不就已經看見了嗎,而且那表情也很篤定是誰做的,可現在扭扭捏捏的簡直不像男人。」靖婉毫不客氣的先捅李鴻淵一刀,再將這群暗衛們扎了個鮮血淋漓。

    ——姑奶奶,真心冤枉,他們絕對沒見過這些東西,還有,求別亂說話,會害死人的,完全是因為你那咬痕太明顯,才一眼就看到的,絕對不是故意窺之。不是我們不像男人,是你彪悍大膽得超過男人。

    ——主子,未來王妃戰鬥力太恐怖,屬下們頂不住啊,您快別裝了,那些「風流韻事」都是你自己作下的孽,別事到臨頭要屬下們來頂風擋雨啊,你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啊,等王妃過了門,關起來門來算賬,屬下也幫不了您啊!

    李鴻淵對於靖婉的話倒是很淡然,他自己設計的,就沒什麼不能承擔的,他巴不得靖婉找他算賬,她越在乎這些事,說明她越在意他,他只是不爽靖婉要抹掉他留下的痕迹,雖然當時他不清醒,沒能好好嘗嘗婉婉的血是什麼味道,他清醒的時候,不會捨得傷了她,不過現在也不後悔就是了,相比起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要遮遮掩掩還可能被人發現,直接劃掉的確最省事。

    就算沒有經歷風雲沉浮,婉婉骨子裡也是果斷堅決的,這種不會給其他人造成損傷,而她自己只需要留下一道疤作為代價就能杜絕很多麻煩的事情,她會如何做都不用思考。

    至於這群沒眼色的東西,未來女主子的脖頸都該亂看,回去得好好給他們洗洗眼。

    劃掉咬痕已成定局,李鴻淵自然不能讓她自己動手,暗中碰了碰暗九。

    得到示意的暗九並不意外,這種事他來做最合適,只是主子日後每每想到,只怕是都會在自己頭上記一筆,他不會記得現下是他下的命令,暗九接受得很坦然。「在下來吧,在下自認為對外傷還算了解,不知駱姑娘意下如何?」

    靖婉點點頭,誰動手都無所謂,肯定會好過她自己。

    暗九折了樹枝,走進靖婉,現在的她,莫名的覺得比之前昏睡時耀眼許多,遇事不退縮,迎難而上,做事說話干錯利落,不拖泥帶水,她並不傲氣,卻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錚錚傲骨,身上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遠超年齡的沉穩與睿智,跟多年前就少年老成的主子何其的相似,這一刻,暗九似乎突然明白了一點主子對她那麼執著的原因,的確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最適合主子,因為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她不但不會拖後腿,甚至還能在主子不在的時候主持大局。

    「需要逼真,傷口可能有點長,不過只需要將表面掩飾住就可以了,畢竟,就算是外傷聖手,也不會仔細查看姑娘頸間傷口。」

    靖婉眉頭輕蹙,「深一點,我不是要掩蓋一時,而是要掩蓋一世。偽造的表面傷口太淺,癒合脫痂之後,裡面的印痕一樣清晰,那麼現在所做的只是白白的遭罪。」

    暗九無言以對,仔細瞧瞧,才發現,主子咬得不是一般的狠,便是最好的祛除疤痕的葯也消不掉,大概是真的要陪伴她一輩子了,要徹底的掩蓋住,這留下的疤痕可能就比較大了。主子有沒有後悔?「會很痛,駱姑娘若是忍不住……」

    「我是你的話,已經結束了,你難道不知道,越是猶豫,給對方造成的影響就越大嗎?」靖婉說著,偏了偏脖子,無聲的催促。

    暗九莫名的有些手抖,他在給主子處理傷口的時候都沒這反應。

    靖婉安撫性的對他笑了笑,甚至玩笑道:「穩住了,不然我這條命真的會斷送到你手裡。」

    果然是說得越多,對對方的影響就越大,他真的深深的體會到了,還有那如芒在背的感覺,他能肯定,主子在盯著他,姑奶奶,求你別笑,主子那醋缸要翻了,本來對你「動手」就已經讓他懷恨在心了,完事後,他還是自請再去訓練一段時間好了。

    「你這樣子,或許還不如我自己來?」靖婉笑容依舊。

    刷刷兩下,靖婉感覺到明顯的疼痛,心裡卻覺得鬆快了不少,在這個對女子極為苛刻的地方,這麼個咬痕,別說是對未出閣的姑娘,哪怕是成婚後的女子,都會引來閑言碎語,那些自認為高貴極有修養的人,一旦見到這種事,就會吐出最惡毒,最殘忍,最刻薄的言語,因為她們自身被深深的束縛,容不得任何人與她們不同。

    而在其他人眼中,靖婉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用手絹捂住,不過又想到了什麼,鬆開些,任由鮮血染紅領口。

    別說是李鴻淵看到靖婉頸間的血,眼神越來越深沉危險,就算是暗九都不贊同的皺眉,「駱姑娘……」

    靖婉不在意的擺擺手,「我摔下來就暈過去了,如果衣服上一點血跡都沒有如何說得過去,一會兒處理一下就好了。」

    主子拒絕他處理傷口,她現在拒絕他的勸說,目的都是為了偽裝成功,兩人在這一點上,似乎又是心有靈犀的,不同的是,駱姑娘是為了別人,而主子是為了自己。兩者一對比,似乎顯得駱姑娘越發的心胸寬闊豁達無私,而主子自私自利小心眼?

    暗九將一瓶葯遞給她,「能讓傷口快速止血結痂,而且不會留下藥粉痕迹。」

    靖婉不客氣的收下,畢竟這麼長時間了,傷口肯定有區別的。「多謝。」

    「走吧,尋找駱姑娘的人應該也快到了。」暗一提醒道。

    靖婉也點點頭,習武與不習武的人雖然有不小差別,但在靖婉看來,習武的人也達不到前世武俠小說你那麼神奇,憑藉一雙腳就能日行千里什麼的,絕對天方夜譚,如果她們出事的時間與晉親王遇刺的時間前後相距不是太長,那麼找她的人應該也不遠了。

    在準備離去的時候,暗九突然開口多問了一句:「姑娘並沒有見過我等,如此放心的將王爺交給我等?畢竟,照常理而言,尋找王爺的也不會只是一撥人,也可能是那些殺手不是嗎。」

    靖婉頗為詫異的看他一眼,「容我不客氣的說一句,這話是在說我愚蠢,還是說你們自己愚蠢?如果是殺手闖進來,看到沉睡的晉親王,外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第一反應只會是衝上前,殺人滅口,還會有閑心與我說這麼多話?而且,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兒來的殺手,會那麼大膽兒,在可能已經得手之後,還對一位親王窮追不捨,非要確定他的生死?你們這麼久才找來,想來晉親王也是從山上墜入河中的,那些殺手要麼已經伏誅,要麼已經逃走,如果真的還有你們這麼多殺手追來,那麼晉親王身邊的人得多無能?」

    面對靖婉審視的目光,暗九真的覺得自己蠢得無以復加,早就該明白她不同於一般的閨閣女子,不可能會想不透這裡面的關鍵,更不可能因為害怕就失去思考能力。她從頭到尾都表現得非常完美不是嗎?自己送上門給她打臉,嘖……

    暗九囑咐她快些將頸間的傷口處理一下,這才有些狼狽的去幫暗一將自家主子扶起來。

    之後,靖婉就目送他們離開,很開就沒入黑暗中。她轉身,開始清理傷口……

    在確定靖婉看不見之後,李鴻淵推開攙扶著他的暗一跟暗九,身姿筆挺,哪裡還有半點要死不活的樣子。只是典型的用完就扔,自身還理所當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暗一留下。」

    「是。」

    怎麼可能真的一走了之,最少也要等到她被全須全尾的接走。

    跟在他身邊的人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對之前的那些事是什麼想法。

    遲遲的沒有等到他的怒火,只能安靜的跟著他前行。

    「讓你們查的事情,結果如何?」

    被問到正事,自然不敢怠慢。「駱姑娘提前來白龍寺,留在駱府的人有飛鴿傳書,這邊沒有接到消息,已經確認信鴿失蹤了,不過那信上並無特別的內容,跟以往一樣作了掩飾,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野獸衝撞阮閣老嫡幼女馬車一事,當屬意外。」

    「務必查出信鴿的下落,就算是被人吃了,也要把骨頭給本王找出來。仔細再查阮芳菲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她本人。」

    「……是。」主子不容駱姑娘身上出任何意外,可以理解,那信鴿的骨頭就算被狗吃了,也給它剖出來。既然懷疑是阮芳菲自己設局,那麼更是要查了再查,她自己作死不要緊,但是連累到駱姑娘,那就萬萬不能了。

    「婉婉他們為何提前來?」

    「孫公子提議孫姑娘,因為他說過兩日便會很忙,希望趁著這一兩日再一觀白龍寺的桃花盛景,孫姑娘與駱姑娘一說,駱姑娘這邊便同意了,於是就有了後面的事情。」

    孫宜霖為什麼會變得忙碌,還不是因為李鴻淵不想他有時間接觸靖婉,只是不想這麼一兩日的空閑,他都不肯放過,非要處心積慮的再近距離接觸接觸靖婉,馬車墜崖之後他可曾後悔?

    「看來是本王對他太仁慈了。」李鴻淵話中的冷意,讓他身邊的人不由得打寒顫。要說悔意,李鴻淵也有那麼一點,他前世時,婉婉可沒有遭受這樣一場罪,一切都是因為他的作為導致的改變,不過他從來就不是會後悔的人,他更不會因為這次意外就停止去改變他想改變的事情,只會想著如何更周密的將靖婉保護起來。「傅雲庭又是怎麼回事?」

    「武安侯世子攜夫人到白龍寺上香還願,在出城的時候與駱姑娘一行人碰上,得知彼此的目的,就同行了。」

    「本王讓人給他保媒,再給他銀子,因為成婚允他告假,他還當真是享受起來了!」

    默嘆一聲,傅世子自求多福!

    「主子,還有一事,……龔嬤嬤說,駱姑娘墜崖之後,武安侯世子拉了駱姑娘一把,才免除駱姑娘身隕之危。」多說這麼一句,除了因為關於駱姑娘的任何大小事都不得不報之外,本意上是為了主子能看在傅世子救了駱姑娘的份上對他好點,卻沒想到……

    聞言,李鴻淵突然停下腳步,原本情緒並沒怎麼外露,轉瞬間,那陰惻惻的殺意,幾乎凝成了實質,「傅雲庭,本王或許該直接將你剁了喂狗,才能徹底絕了後患!」

    暗衛們駭得忍不住後退,他們覺得,如果傅世子在主子跟前,主子真的會說到做到。

    這反應完全不對!這要是還猜不出傅世子與駱姑娘之間存在某些關聯,他們可以去一頭碰死了!

    依照自家主子對駱姑娘那極致的佔有慾,別的男子稍微靠近些他就能打翻了醋缸,勢必會將他們遠遠的隔離,暗中給他們製造諸多麻煩,可就算是即將成為駱姑娘未婚夫的陳正敏都沒讓主子反應這麼強烈。

    既然是傅雲庭踩到了主子的痛楚,那麼,日後不管他過得如何的水深火熱,也不敢再同情他了。

    龔嬤嬤特意提起這事兒的時候,未嘗沒有因為李鴻淵的所作所為讓她忍無可忍而想要小小的「回報」他一下,只是大概沒想到直接刺到了李鴻淵的死穴上,以至於讓傅雲庭差點將命搭進去了。

    最冤的莫過於傅雲庭了,他什麼都不知道,即便是從京城門口到白龍寺這一段路,他也沒與靖婉打過照面。他的新婚夫人在後面與駱老夫人說話,他與孫宜霖以及駱靖博騎馬走在前面,他恰好在最靠近崖邊的位置。

    其實路面足夠寬,兩邊的馬車快要錯身的時候,他們幾個就讓了讓,傅雲庭後退了一些,另外兩人往前面趕了些,他差不多與靖婉她們的馬車并行,事發突然,馬兒受驚,他的馬也不例外,只是因為他的騎術過硬,才沒有第一時間被甩出去,奈何,他一人之力十分有限,依舊不受控制的一起墜崖,傅雲庭反應快運氣也足夠,第一時間棄了馬,抓住了一棵斜長在崖壁上的小樹,靖婉或許是坐在最外面的關係,第一個被甩了出來,他只是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抓住她,並沒能抓穩,不過將靖婉帶偏了一些,救了靖婉的同時也讓她滑到了更下面去。在得知靖婉落到懸崖下面,而且下面還是河灘,不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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