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燁把那一枚切割面異常精緻的璀璨粉鑽輕柔但堅定的套入她的無名指,同時輕聲說:「蘇芷旋,你今生今世都是我權燁的人了,你已被我套牢,休息逃跑!」
蘇芷旋愕然,感嘆男人霸道的同時心裡像是打翻了蜜罐,她也拿起和她是同對的鑽戒,執起男人修長漂亮的右手,把戒指給他套進去時說:「誰被誰套牢還說不定呢,我怎麼覺得是我把你給套了?」
戒指戴入男人的無名指,她心頭微動,忽然間就有一種念頭,這個男人都是屬於自己的了。
權燁見她眼裡有狡黠光芒閃現,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吻上她的唇:「你說的對,是我被你套住了,一開始你就給我下了套,不,應該是在小時候,你肯定在砸我的石頭下了法術,否則我那麼理智的男人怎麼會選了你這個砸我的壞女人?」曾經都要被她給傷透了,還是無法放開她,如果這是命,那他認了。
蘇芷旋被男人吻了一下然後被他攬進懷裡,她聽見下面眾人的祝福聲,還有男人剛才說的那話,真是傻氣死了,偏偏心口的地方被填得滿滿的,其實是幸福死了。
蘇迎海微微一嘆,好在他還有機會見證女兒幸福的時刻,今後他都要看著女兒幸福。
語琴,你應該在上面看著我和女兒吧?我想……你會原諒我的。
這個叱吒黑勢力的男人眼眶微微泛了潮。
晚上大家都轉移到酒店裡面開始慶祝晚宴,權燁被灌了許多酒,但他今天高興,平時酒量也不差,沒那麼容易被灌醉。
卓一珩手裡一杯白酒,一手沒正經的搭在權燁肩膀上,滿是調侃的語氣:「我說權燁,就你那麼看不開,那麼早就跳入婚姻的墳墓。」
權燁斜睨好友:「如果要這樣說的話,我覺得我比你幸運,我好歹還有個墓,你是死了連塊墓都沒有。」
卓一珩一怔,隨即反駁:「哎,不帶你這樣詛咒我的!」
「那也是你詛咒我先。」權燁雲淡風輕的回一句,不氣死人不罷休。
蘇芷旋這會被一群三姑六婆還有幾名豪門太太給圍著,這些女人臉上的笑容全帶著諂媚討好,先是虛偽的恭喜她成為第一豪門的少夫人,隨後的話題明明暗暗都是在探尋她的父親蘇迎海。
隱形富豪往往帶著太多的神秘色彩,也難怪這些女人會打聽。
蘇芷旋真的父親喜歡低調,他今天僅是帶她走了紅毯看著她和權燁完成訂婚儀式就回了客房休息。
她並不想和外人談太多父親的事,努力保持微笑應付,現在她的身份不同了,似乎她怎麼做別人都不會說一句不是,反而全是說好話。
期間不免要與人喝酒,被灌了幾杯她就有些受不了,她的酒量本就不好,她不敢再多喝,今天好歹是自己喜慶的日子,喝醉出洋相就麻煩。
某一個角落裡,權宇銘一手握著高腳杯,一手插在西褲袋裡,眼眸陰晴不定的在權燁和蘇芷旋之間徘徊,那兩人此刻各自分開被賓客圍著寒暄,他陰鷙的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