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是深沉的谷欠望,聲音異常黯啞:「你再亂動,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這套婚紗撕了?」他不是威脅,而是真的想這樣做,他承認她穿上婚紗很美,只是她這婚紗不是為他穿的,他看見就覺得刺眼,他進來的時候就恨不得把她身上這潔白純美的婚紗給撕成碎片!
秦美萱氣息不穩,一半是被他吻的一半是因為極大的怒氣,她動了動手,發現還是無法擺脫他的桎梏,她學聰明了,沒有反抗,而是非常冷靜的說:「你放開我。」
何梓修沒有立即鬆手,他輕撫上她的臉頰,似有萬千繾綣眷戀:「萱萱,你知道嗎,你是我的,你只能屬於我。」
秦美萱感覺到他的力道有所放鬆,猛然一抽手,即刻就是一巴掌招呼到他臉上去!
秦美萱甩了這一巴掌立即推開他極其狼狽的躲到一邊去,眼裡都是對他的警惕和憤然。
「何梓修,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跟她說什麼她只屬於他,也不想想他說這種話有多噁心!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你偏不聽是嗎?好,你等著,你等著法院給你發傳票!」她抽出放在桌子上的紙巾,用力的擦拭嘴唇,惱恨的要把他那些氣息都擦掉!
何梓修微挑起眉,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感到任何的害怕,而是有些戲謔的笑問:「你的意思是要告我了?」
秦美萱狠狠的將手裡那張紙巾丟進紙簍,重新再去抽一張的時候說:「對,我要告你!」
這下何梓修是真的笑了,好像她說了多麼可笑的笑話,他慢條斯理的將手兜進褲袋裡,抬步,靠近她:「你要用什麼罪名來告我?強吻你?還是……猥褻你?萱萱,如果是強吻這個罪名我認,如果說猥褻……」他忽然停頓,注視她的眼眸里滿是放蕩不羈:「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用這個罪名告我?我倒是很想知道,即將和權大少結婚的秦大小姐被我給猥褻了,你說大家會如何評論?」
秦美萱頓時一怔,她怎麼就忘記了,她和權燁就要舉行婚禮,她卻在這個時候告何梓修,不管是不是猥褻的罪名,只要是她被玷污一點點都是不允許的,就算是強吻這個罪名都不可以!
她必須是乾乾淨淨沒有一絲污點!
秦美萱的臉色一下就發白了,她現在不能告何梓修,那她只能吃啞巴虧了嗎?再說何梓修原本就是律師,他精得很,要告他豈是那麼容易。
她一瞬間覺得無力,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惡魔纏著她,她無奈的閉上眼睛,明明很不甘心,卻不得不放低聲音:「何梓修,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男人高大的身軀就站在她面前,如一堵壓迫她的牆,讓她呼吸困難,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臉色不佳的女人,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對她而言非常過分,可他知道權燁心裡壓根就沒有她,她最終會成為豪門聯姻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