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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359章 ,我是來喝喜酒的字體大小: A+
     

    陸林恩率先去了公主府,信陽長公主恰好帶著人指揮去滅火,有不少的火苗竄了過來。

    陸凝則站在院子中央,不敢回屋子裡,萬一燒過來,連跑都沒地去。

    「見過大皇子。」

    耳邊一陣請安聲,陸凝剎那間抬眸看去,只見一抹銀白色身影修長高大,極快的走來。

    「凝兒,你沒事吧?」陸林恩一把捉住了陸凝,將陸凝轉了一個圈,仔仔細細地打量著。

    陸凝小臉微紅,緊低著頭沒說話。

    「怎麼了,可是嚇著了還是傷到哪兒,快讓大哥瞧瞧。」陸林恩著急道。

    「沒……沒事。」陸凝搖了搖頭,聲音跟蚊子叮似的。

    「我去看看母親,你乖乖站在這裡哪也別去。」

    陸林恩親昵地拍了拍陸凝的小腦袋,與平日里一般無二,卻讓陸凝心跳了跳,鼻尖是一抹熟悉的氣息縈繞,莫名的讓她心安。

    陸林恩快速的抽回了手,然後帶著侍衛指揮去幫忙,瞧著陸林恩遠去的高大背影,陸凝心裡竟覺得從未有過的滿足。

    陸凝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卻沒想到一個人影逐漸向她靠近,趁著周邊一陣混亂。

    身後一個侍衛一把捂住了陸凝脖子一會,然後改成匕首抵在陸凝腰間。

    「嗚嗚!」陸凝驚了一跳,還未來得及掙扎,耳邊一陣怒吼,「閉嘴,小心我殺了你!」

    是陸勝源!

    陸凝瞪大了眼,「父親,你是逃不出去的,何必過來冒險呢,我可是你女兒。」

    「女兒?」陸勝源冷笑著,「從你算計寧柔雪開始,你就不在是我的女兒了,我那麼求你,你卻毫不心軟果然不愧是我陸勝源的女兒,一樣的鐵石心腸!」

    陸凝驚覺身子越來越發軟,陸勝源方才那一捂是下了葯的,當真是卑鄙!

    「母親,這火勢不同尋常,您先避避吧。」

    陸林恩蹙眉總覺得這火勢有幾分蹊蹺,恰好這時侍衛來報。

    「大皇子,陸大老爺不見了。」

    陸林恩擰緊了眉,然後心裡咯噔一沉,「不好,凝兒!」

    信陽長公主聞言趕緊追了過去,「立即派人封鎖公主府,任何人都不許放過,即刻派人封鎖城門!」

    「是!」

    兩人一前一後,果然陸凝不見了蹤影。

    信陽長公主緊咬著牙,又氣又怒,「這個畜生,那可是他的女兒啊,竟也能下得去手!」

    陸林恩安慰道,「母親,剛才我還跟凝兒說幾句話來著,想來如今就在府中,陸勝源挾持凝兒,不過就是想跟咱們談條件所以一時半會凝兒是不會有危險的。」

    信陽長公主點點頭,「如此最好,否則的話……」

    欲言又止的話里儘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找!快找,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仔仔細細地找,記住了千萬別傷害了郡主。」

    信陽長公主焦急又氣憤,一時不查居然就讓陸勝源鑽了空子,這麼看來這場大火肯定跟陸勝源逃不開關係了。

    很快,公主府的侍衛丫鬟婆子等開始四下尋找陸勝源和陸凝。

    就在此時,陸林恩一抬眸就看見屋頂上方有一抹銀光閃過,定睛一看,就是陸勝源和陸凝。

    「陸勝源,你究竟想做什麼?凝兒可是你的女兒!」

    信陽長公主也看見了,氣憤的沖著屋頂上的陸勝源大喊,瞧著陸勝源手裡拿一把尖刀,一陣頭暈目眩,身子晃動了一下。

    陸勝源冷笑,「做什麼?你們撇開我去獨自享受榮華富貴,半點不給我留活路,我這也是被逼的!」

    「簡直胡攪蠻纏,你放開凝兒,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談談!」

    信陽長公主撕了陸勝源的心都有了,這天底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要不是你當初故意隱瞞林恩的身世,至於走到今天嗎?林恩好歹叫了我十幾年父親,難不成半點感情都沒有嗎?」

    陸勝源想起這事就一陣氣惱,要不是信陽長公主知情不報,今兒他就是尊貴的王爺,不比昔日的勤王差。

    可惜,這一切美好未來,全都被信陽長公主親手摧毀了。

    「陸勝源!」陸林恩扶住了信陽長公主,「若不是因為你貪心不足,何至於進退兩難,即便今日上位的是陸璽不是我,你以為你就能順順利利繼承勤王府的位置嗎,簡直做夢!」

    「林恩?」信陽長公主有些疑惑,陸林恩為何激怒陸勝源。

    「當初滴血驗親不是沒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把握了嗎,我和凝兒從很小開始就沒有了父親,你何時陪過我們一日,即便早就告訴了你又如何?」

    陸林恩嘲諷,從心底就看不起陸勝源這個虛假的人,只知道一味索取和壓榨,只顧著自己的利益,沒有半分親情可言。

    從很小,陸林恩就已經放棄了陸勝源這個父親。

    「你!孽子!」陸勝源氣的臉色一陣漲紅。

    「陸勝源,勤王府的那一場大火是你放的吧,勤王和勤王妃的死也是你做的,為了造成勤王和勤王妃自裁的假象,博取同情,或者讓父皇對你從輕處罰,然後再仗著養父的身份重新享受榮華富貴。」

    陸林恩緊緊的盯著陸勝源的眼睛,毫不遮掩的諷刺,「我說的都是對的吧?」

    陸勝源啞口無言,被逼問得實在沒辦法,將手中的匕首又湊近了陸凝幾分。

    陸林恩眸色驟冷。

    信陽長公主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樣的畜生連父母都不放過,何況是陸凝了。

    「你就算殺了凝兒也沒用,你照樣跑不掉!」陸林恩拳頭緊攥著,就怕忍不住沖了出去。

    「你若肯乖乖放下凝兒,念在你是凝兒生父一場的份上,提一個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信陽長公主也明白了陸林恩的意思,越是表現在乎陸勝源越是得寸進尺,陸凝反而才有危險。

    信陽長公主緩了緩心神,深吸口氣盡量的調整好姿態。

    「又設么要求就提吧,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事,本宮說話向來算話,你若真的想報復我們也不至於擄走了凝兒半天不見反應。」

    信陽長公主和陸勝源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對陸勝源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十分惜命。

    否則也不會放火燒了勤王府,張嘴閉嘴就是榮華富貴,只要有所求,什麼都好辦。

    陸凝身子有些虛弱,一隻手緊緊的扶著高高建起的琉璃磚瓦,腦子裡昏昏沉沉的,看著底下的陸林恩,居然沒有一絲害怕。

    陸勝源等的就是這句話,「凝兒這丫頭終究也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想傷害她,我這麼做都是被逼無奈。」

    信陽長公主多看一眼陸勝源都覺得厭惡,強忍著道,「有什麼條件不必拐彎抹角,直接說吧。」

    「好!林恩,我要你答應我保我性命無虞,另外再許我親王之位,一如昔日勤王。」

    陸勝源畢生都在追求這個地位,有著瘋了一般的執著。

    陸林恩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從懷裡掏出一枚印鑒,「好,我答應你,這是原本辰王手裡的兵符,只要你肯放了凝兒,我就交給你,大權在握誰也不敢拿你如何。」

    陸勝源蹙眉,半信半疑的看著陸林恩,「你莫要耍我,今日若出不去這兵符還不是落在你手裡?」

    「那你要如何?」陸林恩追問。

    陸勝源眼珠子一轉,閃現一抹精光和邪笑。

    「準備馬車送我去軍營,當著三軍將士面前你親口承認,我就相信了,否則你無論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林恩。」信陽長公主蹙眉,「這可不是亂開玩笑的,你若步步後退依著他,必將會讓你難堪。」

    陸林恩笑了笑,「母親放心吧,只要能救凝兒,都無所謂。」

    這話是說給陸勝源聽的,陸勝源一聽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陸凝果然是牽制二人的命根子。

    「父親,您這麼做不感覺羞愧嗎,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從小你就不喜歡我處處偏袒陸筱音,讓我一個嫡女被她死死壓著,還差點被她推入河中淹死,你也從不過問一句,我可是您親生的女兒啊。」

    陸凝眼角劃過一滴眼淚,纖弱的身子身子搖搖晃晃,差一點就要摔倒。

    陸勝源一時高興,也沒顧及什麼,「凝兒,父親怎麼會不疼你的,日後父親一定會將你奉做掌上明珠,以往失去的全都加倍補償你,所以這一次就原諒父親吧。」

    忽然,陸凝腳下一個不穩,陸勝源也跟著一個趔趄,說時遲那時快,陸林恩一個眼色立即有侍衛朝著陸勝源拿刀的那隻胳膊射了一箭。

    而陸林恩則是極快的踮起腳尖飛奔了上前,陸勝源大驚,氣急敗壞的忍著劇痛將手中匕首朝著陸凝飛去。

    陸林恩想都沒想飛身就抱住了陸凝,躲閃不及匕首扎進了胳膊里刺穿而過。

    陸林恩悶哼一聲,未顧及傷口極快的抱住了陸凝,在地上打了個滾,緊緊的將陸凝護在懷裡。

    陸凝抬眸,「大哥?」

    陸林恩淺淺一笑,「是我,如今沒事了。」

    陸凝抽了抽鼻子,一陣心酸和難過,一頭扎進陸林恩懷裡。

    這頭陸勝源氣急敗壞般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兩人磨成碎末。

    「你敢騙我!」

    「給本宮抓住他,若有反抗死傷不論!」信陽長公主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地,那一刻心都快飛出去了,隨之而來的是強大的憤怒。

    陸勝源很快就被擒住了,信陽長公主簡直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一把抽出侍衛的配件。

    嘩啦一聲,只叫人膽戰心驚,尤其是陸勝源臉色都白了。

    「你要做什麼?」

    信陽長公主冷笑,「林恩受了傷,你怎麼也得付出點代價才是,從今以後你不在是陸凝的父親,你不配!」

    說罷,信陽長公主手起刀落,直接砍掉了陸勝源的一隻小臂,頓時鮮血如流注一般噴涌。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陸勝源痛的直接暈過去了。

    「將人交給大理寺卿,一定要嚴加審問不必客氣,就這麼死了真是白白便宜了他!」

    信陽長公主是殺了陸勝源都不解氣,一股子怒火差點失去理智,就這麼死了確實白白便宜了他。

    「林恩,你流血了,快去請太醫!」

    信陽長公主扔下劍,趕緊扶起陸林恩,陸凝已經昏昏欲睡沒有了知覺,陸林恩一隻胳膊全是血淋淋的。

    「母親,林恩沒事。」陸林恩虛弱的沖著信陽長公主笑了笑,另一種手緊護著陸凝,將陸凝交給了丫鬟婆子,臉色愈發蒼白無力。

    很快太醫就來了,先替陸林恩止了血,再替陸林恩消毒準備了許久以後。

    「殿下請忍一忍,微臣要拔。」

    陸林恩點點頭,額角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打濕了衣衫,點了點頭。

    「動手吧。」

    陸林恩嘴角緊抿著,下一刻一聲悶哼,太醫動作十分利索的拔除匕首,鮮血止不住的流淌,手裡衣服上全都浸透了。

    太醫極快的拿止血散撒了整整一瓶,好一會才止住了血。

    忙活了好一陣子,陸林恩歇息了,然後又問,「郡主如何了?」

    「回大皇子,郡主只是中了迷魂散,並無大礙,睡上一日就好了。」

    陸林恩鬆了口氣,「退下吧。」

    「是!」

    大火滅已經是下午臨近傍晚了,一座屹立雄偉的勤王府就這麼湮滅在一場大火中消失殆盡,只留下一片殘骸。

    實在是令人唏噓不已。

    陸凝次日醒來,摸了摸脖子還有一陣刺痛,昨日那一切並非做夢,陸凝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鞋子。

    「拂冬,大哥呢?」

    拂冬趕緊放下手中的托盤,上前扶住了陸凝,「郡主,您身子還沒好呢,快躺下歇會吧。」

    「哎呀,我沒事,我問你大哥呢?」陸凝有幾分著急,她記得陸林恩受傷了。

    陸凝跺跺腳,見拂冬做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就去找信陽長公主。

    長亭中,一抹奢華大氣的艷紅色,裙擺處綉著鸞鳳和鳴,端莊優雅的臉上面含一絲微笑。

    「林恩,這次幸虧你沒事,否則姑姑可自責死了。」

    信陽長公主笑了笑,「下次可不許這麼衝動了,皇兄一早知道就派人來了,回頭還指不定怎麼著急呢。」

    男子身子修長高大,穿著一件黑色長衫胸口處還綉著一隻四爪金龍盤旋而卧,似乎下一刻就要扶搖直上,飛上九重天外。

    一張俊朗異常的容顏如刀削版精緻,嘴角噙著一抹淡笑,「姑姑放心,林恩自有分寸。」

    信陽長公主點了點頭,轉眸就看見了站在一旁躊躇不前的陸凝,沒好氣的斜了眼陸凝,「好愣著幹什麼,傻了不成?」

    陸凝小臉一紅,腳步飛快的走了過來,沖著信陽長公主訕訕一笑,「母親~~」

    信陽長公主揉了揉腦袋,「昨兒沒睡好,我先回去歇著了。」

    陸凝還未開口,信陽長公主已經走遠,長亭中丫鬟婆子已經退去,只留下二人。

    陸凝縮著脖子不知道如何開口,陸林恩沒好氣斜了眼陸凝,「我是夜叉嗎,走近些!」

    陸凝激靈一下靠近了許多。

    「再近些!」

    陸凝依言又走近了幾步,陸林恩嘴角翹起一抹弧度,大手一抓直接緊握住了陸凝的胳膊,湊近自己,能瞧見陸凝長長的睫毛,撲撒著一股溫熱的氣息。

    陸凝小臉一紅,「大哥?」

    「還要五日後再問,還是現在就回答我?」

    「嗯?」

    ……。

    陸凝才想起那件事,咬了咬唇猶豫不決。

    「你若能找到真心對你的丈夫,大哥也不介意多娶幾房美貌小妾,如何?」

    陸林恩笑著問道,陸凝立馬癟著嘴搖了搖頭,「不好,一點都不好。」

    「那該如何是好?」陸林恩湊近問,故作為難。

    陸凝硬著頭皮豁出去了,緩緩摟住了陸林恩的脖子,將小腦袋埋進陸林恩的懷裡不肯抬頭。

    別院

    「真叫你猜中了,臨走之前果真能喝上一杯喜酒。」

    戚曜晃了晃手中的帖子,懷裡坐著箴姐兒,箴姐兒已經會開口了,咿咿呀呀的含糊不清叫著。

    至於佑哥兒是沒那個待遇的,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瞅著,老爹只喜歡妹妹,還不許他湊近母親,佑哥兒欲哭無淚,只能自顧自的玩自己的。

    蘇晗淺笑接過帖子,打開一看嘴角彎起一抹微笑,「也不差這幾日了,他們這般著急必然知曉我們要早些回去,這杯喜酒肯定是要喝的,不僅如此,作為娘家人總該送點什麼表示一下。」

    戚曜聞言點點頭,「這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養好身子才是關鍵。」

    對上戚曜似笑非笑的眼神,蘇晗揉著發酸的腰間,沒好氣瞪了眼戚曜,「當著孩子的面兒呢,不許胡說!」

    蘇晗漲紅了臉,嬌羞道。

    戚曜一臉無辜,「晗兒可是誤會了,從大雍回東楚至少需要一個月時間,路途顛簸你這小身板只怕你吃不消啊。」

    蘇晗咬著唇。

    「那晗兒以為什麼?」戚曜故作不解好奇的問。

    蘇晗碎了一口,惱了眼戚曜,戚曜含笑打趣,屋子裡的氣氛倒也是歡樂。

    公主府內

    自從裕聖帝一紙招書賜婚,公主府才算徹底安靜了,沒了往來的媒婆,還有好幾個準備上門的,一陣慶幸。

    原本還有幾個看不上陸凝的,這下全都傻眼了,陸凝居然成了皇子妃。

    不過想想也是,陸凝和大皇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長大,感情自是不一般。

    滿滿八百抬聘禮從皇宮絡繹不絕的抬出入了公主府,每一口大箱子都抬的十分吃力,紅綢緊系,一邊走還有一侍衛撒些銅錢,引來許多人駐足觀看,一時間十分熱鬧。

    「郡主,這嫁衣真的好漂亮啊。」

    拂冬一聲驚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看一眼。

    這件嫁衣是信陽長公主當年親手繡的,可惜一直沒穿過,這婚事又十分急促陸凝也沒有時間和機會綉嫁妝,只好拿來應急。

    信陽長公主一見這嫁衣,頓時眼眶就紅了,「母親能看著你穿這件嫁衣出嫁,很是欣慰,也算是沒辜負母親的一番心思。」

    陸凝上前一把握住了信陽長公主的胳膊,「母親,凝兒一定會過得幸福的,也會一輩子孝敬母親。」

    信陽長公主犧牲了太多了,這麼多年的隱忍求全,被逼著嫁給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

    陸凝十分心疼,嘴角一抿,「哎呀,我把玉佩落在母親屋子裡了,那塊龍鳳佩很重要的。」

    信陽長公主一聽立即狠狠瞪了眼陸凝,「龍鳳佩你也敢隨意亂扔,白蘭?」

    「白蘭姐姐去吩咐吩咐檢查嫁妝去了,要不然讓小丫鬟去吧。」

    「不行,龍鳳配這麼貴重的東西豈能隨隨便便交給小丫鬟,我去拿,你呀!」

    信陽長公主伸手點了點光潔的額頭,一臉無奈。

    「多謝母親。」陸凝笑了笑。

    信陽長公主回了院子,也沒發覺院子里有什麼不對勁,許是太忙了,都去忙活了。

    信陽長公主拐個彎,繞過一座假山立馬就要進院子時,一抹黑色背影靜靜地立在中央。

    信陽長公主腳步忽然頓住了,一臉不可思議,那身影一直牢牢記在腦子裡這麼多年了,信陽長公主只一眼就認出來了。

    「沈墨!」信陽長公主顫抖著道。

    男子緩緩轉過身來,乾淨儒雅是第一印象,一身正派,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溫和內斂的氣息,容顏俊朗魅力十足,有著成年男子的成熟和穩重。

    男子一見信陽長公主,眸光里頓時一片柔和,「信陽,好久不見了。」

    信陽長公主眼角一熱,再也不忍不住痛哭起來,像個無助的孩子。

    當初信陽長公主和沈墨十分恩愛,就差一點就要成婚了,是因為沈家不肯歸順陸太后所用,於是陸太后就使計讓信陽長公主嫁給了陸勝源,生生拆散了這對鴛鴦。

    後來沈家突然就消失了,沈墨也沒了蹤影,這一晃就是二十年。

    物是人非,沈墨僅一個背影就讓信陽長公主堅持許久的內心,一下子崩潰了。

    沈墨無奈,「還是這麼愛哭鼻子,女兒都要成親了你也不怕被人笑話。」

    信陽長公主此刻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緊緊拽著沈墨的手不松,也拋開了什麼世俗。

    「信陽,你可知我一直在等你,這一次再也沒有人能阻攔我們了,我們才重新開始,可好?」

    沈墨語氣溫柔,生怕驚擾了信陽長公主,外表冷峻不近人情的沈墨,只有在遇到信陽長公主的時候才會露出溫柔的一面。

    信陽長公主愣了下,紅紅的眼睛看向沈墨,腦子裡一下明白了,

    這肯定是陸凝和陸林恩的決定。

    「這麼多年你……。」

    「一直未成婚,怎敢委屈了堂堂長公主做填房繼室?」沈墨一臉認真。

    信陽長公主眼中儘是不敢相信,「這……」

    「總歸這一日沒白等,雖然遲到了二十年,你我之間的夫妻情分是早已註定的。」

    沈墨輕笑,按耐不住激動輕輕將信陽長公主擁入懷中,這一刻,漂泊了二十多年的心才算有了著落。

    信陽長公主沒有拒絕,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刻是真實的。

    「信陽?」沈墨輕喚。

    信陽長公主懵懂的抬起頭,一臉迷惑,下一刻唇角一熱,激靈一下驚醒了推開了沈墨。

    「我已經成過婚了,孩子都有了,如何能配的上你?」信陽長公主擰眉。

    「這麼一說,我不過一介白身,何德何能高攀長公主,公主莫不是嫌棄我不成,況且今日我可是受了兩個孩子邀約而來,特意要一杯喜酒嘗嘗的。」

    沈墨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鮮紅色的請帖。

    信陽長公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掩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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