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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247章 ,青貴人(一更)字體大小: A+
     

    次日

    京都城外一大波流言來襲,太子身份公佈於眾,乃是慶陽公主之子,而慶陽公主竟是已故傾貴人之女。

    三日後慶陽公主更是以長公主身份重入皇陵。

    一時間人心惶惶,這麼說來,當今太子姓賀?而非戚家人,那怎麼能霸佔戚家江山呢。

    不少言官御史紛紛上奏,這不是竊國嘛,若屬實,太子絕不能再做太子。

    景隆帝眯著眸,「這件事確屬實,朕這幾個月以來,時長夢魘,慶陽在朕夢中久久不肯離去,那眼神,朕忘不了。」

    「朕前段時日去找過凈憫主持,主持開解,這其中必有極大的冤情,朕一氣之下,又重新查了一遍,追溯源頭,找來當初伺候梨貴嬪的宮女嬤嬤,以及傾貴人身邊的宮女,嚴查之下,才發現其中隱情。」

    景隆帝話落,屋子裡寂靜了一會,不一會有大臣紛紛站了出來,大半都是得罪過戚曜的。

    「皇上,梨貴嬪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兒子送給傾貴人呢,這未免太荒唐了。」

    底下有一位大臣跳了出來,「若是梨貴嬪產下皇子,封妃勢在必得,怎麼會將這個機會讓給傾貴人?公主也不及皇子半分啊。」

    這位大臣話落,不少人紛紛點頭同意,萬一皇子登基,太后可就成了旁人的囊中之物了。

    誰會這麼傻?

    用一個皇子去換一個公主?

    景隆帝眯緊了眸,「梨貴嬪那是要自保,這賤人敢背著朕偷人,生下孽子,掉換一個公主,好歹是朕的女兒,混淆皇室血脈,是要處以極刑的,一旦查獲,必將株連九族。」

    那大臣語噎,瞧著景隆帝要吃人似的表情,頓時縮了縮脖子,腿肚子一軟。

    哪壺不開單提哪一壺,嘴欠的很,偏偏往景隆帝的傷口上戳,趕緊收回腳步,一句話不敢再提。

    又過了一會,另一位大臣說出心中疑惑。

    「皇上,即便是梨貴嬪偷龍轉鳳,那慶陽公主和季王妃又是怎麼回事?」

    這根本就解釋不通啊,眾位大臣也很疑惑。

    「據說當初季王妃小產,慶陽公主主動求著季王妃收養孩子,當年慶陽公主背負的是什麼名聲?孩子若出生,勢必會受千人萬指責。」

    「慶陽公主遲早要回封地,一切源頭皆來自梨貴嬪,慶陽公主才會忍痛割愛,將孩子給了季王妃,而恰巧季王妃痛失孩兒,慈母心腸,就答應了。」

    蘇三爺站了出來,他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前幾日聽聞后,愣了下,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這確實如景隆帝的性子,出其不意,這一盤棋下的卻是夠久的。

    「這……」那位大臣想了想,又道,「即便是這樣,那季王妃怎麼會同意了?潯王一定知情,明知太子並非皇家血脈,怎麼能讓太子登基?這可是欺君大罪。」

    「柳大人此言差矣。」蘇三爺道,「慶陽公主乃是皇上親女,太子爺身上可流淌著一半皇上的血脈,怎麼能說與皇室無關呢。」

    蘇三爺緩緩又道,「而且,據我所知,當初季王妃生產恰逢連城乾旱,潯王去賑災,並不在京都,直至生產都沒有出現,所以,潯王肯定不知情。」

    幾位大臣冷冷一哼,要說潯王不知情,他們肯定不相信,畢竟這麼多年來,潯王對太子的態度,有目共睹。

    連陌生人都不如,跟仇人似的,寧可栽培次子,也不願扶持太子。也難怪,當初太子能風淡雲清的擯棄世子之位。

    當初沒少有人嘲笑戚曜傻,現在回頭想想,頭皮發麻,瞄中了太子之位,誰還會將一個小小世子之位放在眼裡?

    無論如何辯解,眾位大臣心裡始終邁不過那個坎,被人欺騙了這麼多年。

    景隆帝眯著眸,讚賞的看了眼蘇三爺,蘇三爺嘴角一抽,簡直受寵若驚。

    「皇上,話雖如此,即便是這樣,太子本姓賀,又是賀家長子,追根究底這江山姓戚不姓賀,況且,皇上膝下成年的未成年的皇孫比比皆是,太子繼位名不正言不順,天下百姓又該如何交待?」

    「最重要的是,太子乃慶陽公主之子,潯王身份尷尬,太子是改姓還是任由記在潯王膝下做嫡子?豈不是亂套了?」

    「是啊,皇上,若被有心人挑撥,唯恐動搖東楚根基啊,皇上三思。」

    「皇上,慶陽公主入皇陵一事,更要慎重……。」

    景隆帝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這件事一時半會肯定解決不了。

    這幫大臣一個比一個刁鑽,凈想著謀取利益,壓根不替百姓考慮,實在可恨。

    「程大人,您以為廢去太子,該以何人最合適那個位置?」

    景隆帝目光直直的盯著方才提議的程大人。

    程大人臉色微變,動了動嘴,腦子飛快的旋轉,將景隆帝膝下的皇子和世子思索個遍。

    「這……。皇上,還有六皇子以及瑾安侯世子都不錯。」

    程大人硬著頭皮道。

    景隆帝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小六稚氣未脫,要親政還有好幾年,到時候朕兩腳一蹬,東楚可就握你們這幫肱骨大臣手裡,瑾安侯私藏鐵礦,視同謀反,你還敢提瑾安侯世子,莫非程大人也是參與者?」

    景隆帝話說的輕飄飄的,程大人聽了,腿一軟跪了下來。

    「皇上,臣冤枉啊,求皇上明鑒,臣……。」

    景隆帝臉一沉,砰的一聲拍響了桌子,聲音十分的洪亮,聽的人心裡抖了下。

    「來人啊,將程大人拖出去,革職查辦!」

    程大人愣住了,「皇上,臣冤枉啊……」

    不一會,程大人就被侍衛拖了下去,一臉惶恐不安。

    「還有哪位大臣有何意見?」景隆帝淡淡道。

    底下的大臣驚住了,紛紛閉緊了嘴巴,誰敢提半個不字,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唯有蘇三爺站了出來。

    「皇上,臣以為眼下唯有太子殿下最合適,太子殿下文韜武略,戰功赫赫,西南西北的戰士們都欽佩愛戴太子。」

    「若貿然換人,只怕東楚才真的有危險,秦國和明初虎視眈眈,未必就是今日這個局面了,天下主宰,以仁厚為先,太子早已入皇族譜,怎麼能以身份以己度人呢。」

    蘇三爺緩緩又道,「明道帝膝下無子,從兄弟旁枝中過繼一子,是乃後來的文成帝,若按照眾位大臣所想,豈非白白讓江山拱手讓人?」

    蘇三爺話落,幾位大臣沒好氣的白了眼蘇三爺,暗罵他站著說話不腰疼,人家是迫於無奈才過繼,怎麼能一概而論。

    有位大臣動了動唇,好幾次想站出來反駁,卻被身後的人拉住了,眼神卻不忘狠狠白了眼蘇三爺。

    蘇三爺明知被鄙視,嘴角一抽,話說的太明顯了,幾位大臣也不是傻子。

    太子手握重權,景隆帝一心扶持,縱觀東楚已經沒有人再是太子的威脅,太子繼位是板上釘釘的事。

    得罪太子,依舊這條官路也就到此為止了,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有幾個大臣就已經想開了。

    「皇上,是臣愚鈍,蘇大人說的對,太子心存仁厚,文能定國武能安邦,是太子的不二人選。」

    「臣也以為蘇大人此言有理,太子完全可以繼承國姓,若無太子,興許兩國早就打過來了,幾位大臣何必冥頑不靈,挑起內訌,白白便宜了他國,至百姓於不顧?」

    「你!」

    兩邊很快自成一派,相互反駁,有些文人老儒,始終接受不了這一出,氣的差點昏過去。

    大殿里,頓時熱鬧起來,吵來吵去,鬧的人心煩意亂。

    「好了!」景隆帝一聲厲喝。

    底下頓時安靜了許多,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憤憤不平。

    景隆帝睨了眼連公公,連公公會意,高高吶喊。

    「退朝!」

    不等大臣們開口,景隆帝率先甩袖而去。

    這一日,天氣陰沉沉的,幾乎快將京都翻了個身,格外的熱鬧。

    不知是誰,竟起頭讓人帶著百姓長跪在宮門口,更有不少人辱罵景隆帝昏庸,沉思美色,是被傾貴人迷了心智,乃是妖孽轉世。

    「是老王爺!」

    不等景隆帝開口,連公公就道。

    景隆帝深吸口氣,擺擺手,「隨他去吧。」

    下午,宮門口跪著的人越來越多,不少戚姓族人紛紛從封地八百里加急趕來送信,勸慰景隆帝。

    比起太子,他們的子孫可就名正言順多了,至少都是戚家後代,

    不至於被人奪了江山。

    更甚至有不少人蠢蠢欲動,欲意伺機做點什麼,一封封信件擺滿了桌子上。

    景隆帝隨手拿起一本,竟還有人彈奏慶陽公主,乃是冤魂作祟,蒙蔽了天子雙眼,祈求僧人替慶陽公主超度。

    景隆帝怒極,直接扔掉了奏摺,揉了揉額角。

    「宮門外怎麼樣了?」

    連公公嘆息,「皇上,人越來越多了,大家都在抵觸太子,尤其是幾個貴族還有曾經被剝削的戚姓族人,更有幾位老王爺,打著清君側的名號,糾結兵馬,趁機搗亂。」

    景隆帝勾唇,「沒想到,朕在臨死之前,還能完成這個心愿,那幾個老頑固,早就該收拾了,仗著輩份,沒少給朕難堪,清君側!是時候該清清了。」

    景隆帝說著,眼底劃過一抹冷意和濃濃的殺意。

    西南開戰,東楚一大半的兵馬全部滯留西南,還有小半鎮守西北,東楚內部空虛,若趁次機會作亂,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

    「先不必著急,還有兩日,足矣。」

    景隆帝淡淡道,連公公點點頭。

    景隆帝睡得深沉,行為睡得這麼安詳,多少年了,常常夢魘,不知為何今日睡得十分踏實。

    終於做了一件這麼多年想做的事,一旁的連公公深吸口氣,轉過身去,偷偷抹眼淚。

    次日,景隆帝起了個大早,外頭艷陽高照,十分的舒適。

    景隆帝嘴角勾著微笑,看得出心情十分愉悅。

    「皇上,青貴人求見。」

    景隆帝蹙眉,然後點點頭,幾名宮女幫著景隆帝穿上龍袍,帶上了頭冠,洗漱一番,精神抖擻的走了出來。

    青貴人一襲白裙,粉黛未施,一張素凈的小臉滿是倔強和一閃而逝的膽怯,一閃而逝卻極快的被景隆帝捕捉。

    白裙黑髮,青絲微挽,只斜插一支玉簪,下垂一支十分精緻的青色流蘇,微微搖晃。

    首飾雖少,卻恰到精緻,多一分則累贅,雪白的皓腕微微抬起,

    抿著清冷的聲音。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景隆帝端起茶輕抿了小口,目光卻有些不敢看向那張臉,這麼多天了,景隆帝一直未去看青貴人,

    對著那張容顏,有些晃神。

    青貴人半低著身子,一直未抬頭,髮釵間的流蘇暴露了她內心的惶恐。

    景隆帝回神,「先起來吧,這麼早找朕,有何要事?」

    「謝皇上。」青貴人的語氣和眼神咯都帶著淡淡的疏離,模仿的太過刻意,反而失去了自己原本的特有。

    世人皆知,傾貴人高貴淡雅,性子清冷,尤其是對景隆帝,冷漠異常,視如仇敵,畢竟景隆帝是下令抄斬柳府的人,是傾貴人的仇人。

    可又有誰知道,傾貴人一個女子苦苦掙扎在愛恨糾纏中,相互糾結纏繞。

    那掩藏在眼底的愛意,青貴人是無論如何是學不來的。

    那一抹高貴典雅,氣質冷艷,而非疏遠敵意,這是景隆帝區別她們的唯一方式。

    青貴人半垂著頭,沒有抬頭,她知道景隆帝一直在看自己。

    「皇上,劉貴妃來了。」門外小太監道。

    景隆帝眯著眸,遠遠的就看見劉貴妃一身白衣,卸了珠釵首飾,

    直接跪在了宮門前。

    「求皇上開恩,臣妾不求能饒恕孽子,只求皇上留瑾安侯府一條血脈,臣妾感激不盡。」

    劉貴妃一下子好像蒼老了許多,原本四十齣頭的年紀,硬是給折騰成了五十多歲的婦人,完全看不出還是那個高貴大方的劉貴妃娘娘。

    劉貴妃抬眸,「皇上,看在臣妾陪伴皇上多年的份上,給瑾安侯府一條活路吧。」

    劉貴妃每說一句話,都會朝著地上跪拜磕頭,字字珠璣,不一會潔白的額,已經紅腫一大塊,每一下都十分用力。

    景隆帝收回神色,睨了眼青貴人,「說吧,你來找朕何事?」

    青貴人先是怔了下,然後緩緩的抬眸,有些猶豫,然後慢慢啟唇。

    「皇上,臣妾也是來替瑾安侯府求情的,瑾安侯曾救過臣妾,臣妾無以為報,肯定皇上開恩,饒恕瑾安侯。」

    景隆帝嘴角一勾,有些哭笑不得,瑾安侯犯的是死罪,大可以滿門抄斬,甚至比起睿王,更加的罪大惡極。

    睿王雖造反卻沒有賣國,而瑾安侯卻是背地裡賣國,不能同較而論。

    連劉貴妃都不敢替瑾安侯求情,青貴人好大的口氣,一語篤定,信誓旦旦。

    景隆帝笑了笑,充耳不聞劉貴妃的求饒,看向青貴人,那張臉沒看一次足以讓他迷了心智。

    「皇上,臣妾自小無父無母,是瑾安侯派人救下臣妾,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瑾安侯雖罪大惡極,卻是皇上親子,皇上,虎毒不食子,……。」

    連公公聽著眼皮跳了跳,目光觸及青貴人,還真是大膽,什麼話都敢說。

    青貴人說著跪了下來,背脊挺直,一臉決絕,有那麼一刻,景隆帝心軟了,好像看見了某人挺著大肚子,求他給柳家一條活路。

    背影孤寂,神色凄哀痛楚,明知親人所犯大罪,念及親情總想著留一條命也是好的。

    可惜,當初景隆帝年輕氣盛,沒能體會一個女子的悲哀糾結,親人和丈夫之間的擇決。

    景隆帝陷入了回憶,眼角一緊。

    「皇上,臣妾願意一命抵一命,換取瑾安侯一條性命。」

    青貴人說的倔強。

    景隆帝瞳孔猛的一縮。

    「皇上,臣妾願意一命抵一命,換取大哥性命。」

    這句話一直響徹在景隆帝耳邊,若當初,景隆帝肯細細聆聽傾貴人的話,也不會是那個場面。

    是他自己親手將傾貴人推向了親情,逼著她捨棄了丈夫。

    那一眼絕望,深深地印在了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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