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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206章 ,拔營回京字體大小: A+
     

    「豈有此理!」尉婧攥緊了拳,夜瀟寒,早晚有一天你會跪著求本座!

    「國師,人已經安排妥當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夜煥宇走了上來,問道。

    尉婧深吸口氣,收回目光,沉思一會,「直接連夜帶人去郝城!」

    「郝城?」

    尉婧點點頭,「郝城是必經之路,咱們就來個瓮中捉鱉!活擒戚曜!」

    另一頭

    戚曜擺手,「先找個地方吃飯,歇息會,大家連日趕路也都累了。」

    季無憂點點頭,「我這就去吩咐。」

    戚曜抱著蘇晗下了馬,一路顛簸,蘇晗小臉有些蠟黃,唇色微微發白,大病初癒,戚曜看著十分心疼。

    蘇晗笑了笑,「我沒事,別因為我耽誤了大家,留在這裡始終不安全,還是儘快回去吧。」

    「來,喝水。」戚曜將馬背上的水壺遞給了蘇晗,蘇晗順著手喝了大一大口,潤潤嗓子。

    「大家連日都有些累了,歇一會才好趕路。」

    戚曜接過水壺,灌了好大一口,蘇晗見狀,小臉微紅,聽他這樣一說,心裡才算鬆了口氣,吃了些乾糧,補充些體力。

    戚曜翻身上馬,握住了蘇晗的手,輕輕一拉,蘇晗便坐在了戚曜的懷裡。

    「走!」

    前一路,戚曜有些低調,越往後,戚曜反而堂堂正正走起了官路,蘇晗有些疑惑,不過既然是他做的決定,蘇晗信。

    尉婧帶著人一路馬不停蹄的追,晝夜不停,夜煥宇是皇子有些吃不消,不過礙著尉婧的臉色,硬是咬牙堅持。

    有了尉婧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在信使趕到之前,戚曜已經出了城門,兩人擦肩而過。

    季無憂忽然上前,沖著戚曜使了個眼色,「來了。」

    戚曜勾了勾唇,瞧了眼天色,揚起了馬鞭,越發的快了。

    「兄弟們,咱們要抓緊了,前面就是郝城了!」

    「是!」

    戚曜低著頭,抱著蘇晗的手緊了緊,「坐穩了。」

    蘇晗抓著戚曜的手越發的緊了緊,淡淡的嗯了一聲。

    一路追趕,尉婧遠遠的看見了一隊人馬,為首的人影赫然就是戚曜。

    「駕!駕!」尉婧抽向馬背,又快又狠,馬兒像一隻離弦的箭,飛速的行駛。

    蘇晗躲在戚曜懷裡,瞄了眼身後,一名白衣女子一臉怒氣飛快地趕來。

    眼看快要到了城門,尉婧踮起腳尖踏著馬背,飛快的竄了出來,高高躍起,一手執劍,身後同樣跟著數十名侍衛,飛躍在空中,極快的飛躍在空中直奔戚曜而來。

    戚曜身後的錦武衛同樣踮起腳尖一躍而起,拔出佩劍,和尉婧帶來的人糾纏在一起。

    「戚曜!」

    尉婧死死瞪著那一抹去身影,心窩處還隱隱作痛,一想到前日戚曜對她下的狠手,尉婧又氣又怒,一定要抓住戚曜問個明白,眼眸一轉,一個白色身影露了出來,眸光乍然閃過狠色。

    蘇晗!都是因為蘇晗的存在,戚曜才會忽略了自己,尉婧緊咬著牙,手中的劍偏了兩分,直衝蘇晗而去。

    戚曜眼眸一閃,季無憂挑起長劍,一把掠過了尉婧手中的劍,踮起腳尖在空中和尉婧廝打起來。

    「你是誰!快讓開,否則休怪本座不客氣!」

    季無憂大笑,「國師何必如此動怒,一路追趕至此,有什麼話好好說。」

    尉婧冷笑,「你以為你們能逃得了嗎?這裡離你們西北大軍足足千里,晝夜趕路至少七八日,識相的話乖乖束手就擒,本座還能饒你們一命。」

    尉婧去哪裡,季無憂一路糾纏著不放,難捨難分,一時之難以分高低。

    尉婧氣極,眼看著戚曜帶著人越來越遠,尉婧不願戀戰,翻身坐回馬背,順著夾縫一躍而過,追趕最前方的馬。

    季無憂同樣一個翻身坐在了馬背上,一路追趕尉婧。

    「怕不怕?」戚曜低著頭,柔柔地問。

    蘇晗搖了搖頭,緊抓著戚曜的衣服,淺淺一笑,「不怕。」

    戚曜笑了起來,身下的馬兒跑的越發的快,一回首,尉婧帶著人已經沖了過來。

    從三個方向一路包抄,戚曜發了狠,狠狠的打在馬背上,跑的極快。

    尉婧見狀,從腰間抽出銀絲鞭朝著馬蹄用力一甩,勾唇冷笑,戚曜抱著蘇晗一躍而起,墊起腳尖,飛奔而去,下一刻馬兒吃痛狂奔不過片刻砰地一聲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尉婧哼了哼,「戚曜,你是跑不掉的。」

    戚曜抱著蘇晗,一邊和侍衛對戰,邊打邊退,蘇晗緊跟著戚曜身後。

    「國師為了本將還真是煞費苦心。」

    戚曜冷諷,見侍衛都將戚曜等人漸漸圍攏,尉婧牽直了韁繩,馬蹄頓下。

    「戚曜,你是跑不掉的,本座再給你一次機會,殺了她,本座可以既往不咎,之前的那些,本座一定會助你完成大業。」

    尉婧手裡的韁繩指著蘇晗,那個依偎在戚曜懷裡的女子,狠狠的瞪了眼,愈發的嫉妒,一定要她死不可。

    把戚曜逼到這個份上,戚曜別無選擇。

    戚曜冷哼,十分霸氣,「不勞國師費心。」

    「你!」尉婧氣極,瞪著戚曜,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這個時候了,戚曜居然還護著蘇晗,尉婧更加生氣。

    「國師。」身後夜煥宇也趕了上來,瞧了眼蘇晗,眼眸里的驚艷剎那間一閃而逝。

    「國師,不可,父皇那邊......」夜煥宇還想拿著蘇晗去找敏好處帝立功呢。

    所以,蘇晗不能殺。

    尉婧睨了眼夜煥宇,「出了什麼事,有本座擔著,這個女人必殺。」

    尉婧絕不會留著蘇晗這個禍患,蘇晗不死,她心難安,至於明初帝的怒火,壓根就不在尉婧的考慮範圍內。

    夜煥宇臉色微變,這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尉婧從始至終壓根就是在騙自己!

    夜煥宇捏緊了拳頭,難怪夜瀟寒會看不上這女人,寧可相信戚曜,果然,不可信!

    尉婧淡淡的睨了眼夜煥宇,「大殿下,還在等什麼?與其貢獻一個女人,不如活捉了戚曜,到時候夜瀟寒手裡的兵權,本座一定會讓他乖乖交出來。」

    夜煥宇縱然生氣,也只好點點頭,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博了。

    聽著二人的打算,戚曜渾身冷意更深,一雙眸子盡顯殺意,凜冽氣息攝人心魂,直叫人忍不住退縮一步。

    蘇晗一隻手握緊了戚曜,即便大敵當前,有他在,蘇晗一點也不怕,心安然,笑顏淺淺。

    尉婧看著笑十分礙眼,怒指蘇晗,「活捉戚曜,餘下的,一個不留!」

    「是!」

    戚曜的身邊很快趕來好幾名錦武衛上前幫忙,尉婧見狀勾了勾唇。

    「戚曜,別白費力氣了,本座聽聞錦武衛極難得,數量有限,若是因為這個女人,全都死了,豈不可惜?」

    尉婧在鞭子上抹了一種劇毒,沾上任何東西都會腐蝕,深入其中,毒素一旦發作,發作的極快。

    銀絲鞭甩去,捲起其中一人的腰間,高高甩起再重重落下,那名錦武衛捂著胸口,蜷縮著大叫,哀嚎不止,很快周身漸漸腐爛,口吐白沫,不甘的瞪大了眼,慢慢沒了氣息。

    夜煥宇差點驚呼出聲,被尉婧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尉婧對著戚曜一挑下巴,「如何?放棄吧,戚曜,本座給你一次機會,錦武衛再厲害,以一敵百,瞧瞧本座身後,你們是逃不掉的。」

    戚曜勾唇,抱著蘇晗的身子一躍而起,就在這時,季無憂也沖了過來,護著戚曜等人後退,勾著唇冷笑。

    「尉國師,你好大的口氣!」

    尉婧正惱戚曜不識好歹,咬著牙瞪著季無憂,手裡的辮子正要甩動,這時突然一名侍衛走上前。

    「國師,不好了,前方發現了西北大軍,正在往這邊極快的趕來。」

    尉婧聞言瞪大了眼不可思議,捏住了那名侍衛的衣領,「你說什麼?」

    話落,戚曜帶著蘇晗一翻身坐上了馬背。

    身後是疾步而來的三軍,步步緊逼,戚曜就坐在不遠處,一手執韁繩,極冷的睨著尉婧。

    「糟了!」夜煥宇臉色大變,趕緊調轉馬頭,「快撤!」

    尉婧又一次被戚曜算計了,惱怒不已,頓時怒吼,「不許撤!誰都不許撤!」

    夜煥宇卻沒有理會尉婧這個女人已經瘋了,他壓根就不應該再聽她的,比起天下權勢,他更愛惜的是自己的小命。

    「屬下來遲,請將軍恕罪。」衛然拱手,早在幾天前,戚曜就命令他帶領三軍,趕往郝城,晝夜不停,一路埋伏。

    戚曜抿著笑,擺擺手,「繳槍不殺,放下武器,本將可饒你們一命。」

    「你敢!」尉婧氣急敗壞,眼看著無數只箭羽對準了她們,近在咫尺,容不得逃脫。

    戚曜冷笑,「殺!一個不留。」

    「你!」尉婧驚到了,戚曜對她真是半點情分都沒有,竟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很快,雨點般的箭瞄準了對面的人馬,足足一萬人馬,很快打亂了陣腳,想退城門卻早已緊閉,退不得,縮成一團,很快就有無數人從馬上墜落,胸前穿插一支箭羽,瞪大了眼。

    尉婧揮舞著手中的箭,一路往回退,這箭來得兇猛,又快又急,一波接著一波,毫不停頓打的人措手不及。

    蘇晗倏然抬眸,凝著戚曜,三軍面前戚曜一手統領,盡顯將風,很自豪地笑了笑,這個人她果然沒有選錯。

    不顧個人安危,一心要救自己,足這一點,也不枉她託付終身。

    戚曜始終捏緊了蘇晗的手不松,大氅裹住了她嬌小的身子,掩藏住,不叫人發覺。

    蘇晗將頭靠在戚曜懷裡,雙手環住了腰身,戚曜眼中的小心翼翼,一下子刺痛了尉婧,失神間,一支箭噗的一聲射在了她對肩上,尉婧悶哼,臉色一變。

    「國師,快退吧,他們人多,我們只有被射擊的份,已經死了很多人了,再這樣下去,會全軍覆沒的。」

    「是啊,國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日再討回也不......」那人話衛落,胸口已中了一箭,直直的倒了下去。

    尉婧咬著牙,十分不甘心就這樣走了,對戚曜簡直恨之入骨,氣的不行。

    「國師!再不走,來不及了。」

    戚曜眼眸始終淡淡,沒有瞧尉婧一眼,目光里的柔和卻不是對她,尉婧深吸口氣。

    「撤!撤!」

    尉婧牽著韁繩往後退,很快就有侍衛掩護尉婧,前面的人不斷的倒下,後面的人接踵而至。

    戚曜一攤手,很快就有人遞上弓箭,戚曜握住蘇晗的手,搭在弓箭上。

    「怕不怕?」

    蘇晗搖頭,將弓箭瞄準了人群里一抹白色身影。

    蘇晗自問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向來有仇必報,尉婧這樣算計她,蘇晗也絕不手軟。

    人群里,尉婧瞪大了眼,滿滿的不可思議。

    戚曜將弓箭拉開,用盡了全力,箭羽對準了身影,手一松,嗖的一聲,箭羽穿過了人群直奔尉婧,尉婧大驚伸手抓過一個人影擋在面前。

    下一刻,第二支來勢洶洶的箭,衝破雲霄,直奔而來,噗嗤,侍衛倒地,透過身影,女子肩膀處被打穿,鮮血直流,箭羽上還帶著一抹黑色劇毒。

    尉婧極快的點住了穴道,阻止在流血,渾身猶如千萬隻螞蟻在撕扯,低著頭,那血液竟是黑色的。

    「戚曜!」尉婧恨的咬牙切齒,怒火滔天,「本座與你不死不休!」

    「國師,國師.......」

    尉婧一閉眼,直直的栽倒在地,很快就被身後的侍衛扶住了。

    很快,這些將侍拚死一搏,終於將城門打來,夜煥宇帶著人一路撤退,逃跑的十分狼狽。

    打開的城門來不及關上,戚曜吶喊,「進城,所有人不得傷害無辜百姓!違令者,軍法處置!」

    郝城是明初最邊界的一座城,裡面百姓極少,大部分都是駐紮的兵馬,卻是在邊界最近的一座城,易守難攻,能幫著東楚省了不少人力物力,極大地方便了東楚。

    戚曜一早看中的就是郝城,明初軍一時被打的措手不及,戚曜帶著數十萬大軍壓境,不足半日,已將郝城攻下,帶兵駐紮。

    「什麼?戚曜帶兵攻下了郝城?」

    明初帝得到消息時,正在和三名宮女調笑,冷不防一聽消息,差點捏斷了其中一名宮女的手。

    宮女大呼出聲,明初帝閃過厭惡,「拖下去亂棍打死!」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宮女不停的磕頭求饒,另外兩名宮女差點驚呼,死死的捂著唇,哆嗦著身子不敢出半點聲音。

    下一刻,宮女被拖走,明初帝直接起身,「國師呢?傳國師過來見朕!」

    「回皇上話,國師去了郝城,暫時並未回來。」

    「大皇子呢?」明初帝又問,快叫大皇子覲見!」

    「回皇上,大殿下也去了郝城並未回來。」

    「放肆!豈有此理,快,快去召集大臣,對了,還有太子,將太子給朕召過來!」

    「是!」

    夜瀟寒得了消息,眯了眯眼,神色淡然。

    「殿下,戚將軍若是一路攻佔明初,那殿下豈不是白白放過了蘇晗?」

    夜一不解地問,戚曜未免太猖狂了。

    夜瀟寒一臉篤定,「他不會。」

    「殿下,皇上請您進宮一趟。」

    夜瀟寒頜首,緩緩站起身子,尉婧身受重傷,夜煥宇帶著人一路狼狽逃回,受了這麼大的教訓,夜瀟寒勾唇笑了笑。

    進了宮,卻換成了另外一副臉色,憂心忡忡。

    明初帝怒不可遏,「郝城督責駐守的人是誰?十萬大軍壓境,悄無聲息,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害的朕損失數萬兵馬,豈有此理!」

    夜瀟寒站在最為首的地方,抿緊了唇,前兩日明初帝剛剛沒收了他的兵權,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回稟陛下,是國師!郝城一直都是國師在堅守。」

    又是尉婧,明初帝失語,有些怒不可竭,一拍桌子,「東楚欺人太甚,連連進攻,可有人願意領兵出戰,討伐東楚,揚我國威!」

    很快,就有一名將軍站了出來,「回稟陛下,臣願意請君出戰。」

    「好!」明初帝大怒之下,撥給了陳將軍十萬兵馬,「陳將軍,務必要奪回郝城。」

    「是!」

    看著陳將軍一臉得意,摩拳擦掌,信心十足的模樣,夜瀟寒唇微彎,不動深色的睨了眼陳將軍,很快收回目光。

    郝城

    蘇晗臉色越來越白,戚曜隱約覺得不對勁,連夜將元醫召回。

    元醫伸手替蘇晗把脈,擰緊了眉,「不好,少夫人這是中毒了,脈象深深淺淺,極不平穩,這毒很是奇特,像是......」

    戚曜抿唇,眼色越冷,「是什麼?」

    「這毒下的很是獨特,忘憂草加上冥檀果混合,還有一種,老夫一時還查不出,這三種毒生生相息,又互相排斥,貿然解下一種,餘下的兩種頓時發作,心脈皆斷,使人猝死,若是沒有解藥,會逐漸衰弱,身子越來越差,最多活不活五年。」

    元醫話落,戚曜皺緊了眉,一拍桌子,「夜瀟寒!」

    「爺,這是方才一名侍衛送來的,無必要親自交給您。」

    戚曜睨了眼錦囊,裡面還有一封信,上面寫著雲騎將軍親啟六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拆開信,果真是夜瀟寒親筆所寫,戚曜助他登基,兩年之內,解藥一定雙手奉上。

    錦囊離還有一個小瓷瓶,不用說肯定就是解藥了。

    元醫接過,放在鼻尖輕嗅,一陣沁香,「我先試驗一下。」

    戚曜捏緊了信,夜瀟寒又給他擺了一道,豈有此理!

    「我聽說,明初帝已經將夜瀟寒兵權奪走。」

    季無憂一早就知道夜瀟寒狡猾,不會輕易的放過蘇晗,無利不起早,想了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戚曜沉默,看向了元醫,元醫點點頭,「這葯是毒藥即是解藥,能暫時壓制少夫人體內的毒素,只不過,一次只可服用一粒,解了其中一種,又變成了另外三種,不能除其根本。」

    「這麼說,這解藥每一次都不一樣?解毒即是下毒?」

    戚曜的聲音冷到了極致,眯著眸,是他小看了夜瀟寒。

    元醫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戚曜睨了眼衛然,「回去轉告夜瀟寒,他的心意本將收下了。」

    「是!」

    服了葯,蘇晗的神色果然好轉了不少,臉色也變得微微紅潤,戚曜望著她,心裡倏然一軟。

    「無憂,夜瀟寒這麼大一份禮,咱們是否應該禮尚往來?」

    季無憂怔怔,「自然!」

    戚曜睨了眼衛然,衛然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看上去極普通。

    「這是屬下偶然截來的一封家信,是左相寫給朱側妃的。」

    三日後,陳將軍帶著十萬大軍,駐紮在郝城不遠處。

    戚曜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眺望不遠處烏泱泱的大軍,身旁站著季無憂,同樣看向大軍,陷入了沉思。

    「據我所知,明初兵馬加起來大約有一百三十萬,加上之前折損的,餘下的還有百萬左右,西北有四十萬。」

    季無憂蹙眉,「將軍何意?」

    「呵呵。」戚曜淺笑,「百萬鐵騎分佈四面大方,西北是東楚,南秦東遼,能拿得出手的不過是四十萬,若是常年招兵買馬,預計不會超過六十,明初地質偏低,氣候嚴寒酷暑,這六十萬大軍日日口糧,已是負擔。」

    「方圓百里之外的城鎮,才是明初的種植基地。」

    戚曜話落,季無憂卻是一下子懂了,較一時長短,不如徐徐圖之,斷其根脈,毀的徹底。

    「巧了,在客棧時,我聽聞一種東西浸泡在種子上,三年之內,這片土地會大豐收,是往年的三倍之多。」

    「三年後,這片土地無論再種植什麼,絕不會再開花結果,猶如荒地。」

    戚曜也是意外得知,客棧里有一位婦人在花園裡種植一片花草,一處開的極好,另一處無論什麼樣的種子,就是不會開花結果,視為邪性,不敢告訴任何人。

    戚曜覺得稀奇,有了留意,發現這片土壤已經全部枯竭,無論怎麼澆灌施肥,一點用都沒有,不吸水,猶如岩石。

    季無憂眼眸一亮,「還有這事?稀奇,真是稀奇」

    「季家三五年之內,務必要大量囤積糧食,越多越好,我自有用處,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季無憂點了點頭,有些躍躍欲試,迫不及待。

    傍晚,陳將軍帶著一隊兵馬直奔郝城,夜色籠罩下,一雙眼睛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笑意越發的深了。

    戚曜站在城牆,手上是一支長箭,瞄準了最前頭那一個身影,越來越近。

    陳將軍越來越靠近城門,「點火!沖城門!」

    嗖!弓箭一松,噗嗤一聲,陳將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看著胸前穿透而過帶著血色的箭頭,滿眼都是不甘心。

    「啊啊啊……」

    「將軍!」

    陳將軍閉著眼撲通一聲倒下,首將已死,餘下的士兵紛紛往後退,猶如一盤散沙,掉頭就跑,不戰而敗。

    戚曜收回了箭,城牆上的士兵高高吶喊,震耳欲聾,一聲高過一聲,打心眼裡佩服戚曜這個將軍,鼓舞三軍。

    明初帝得到消息,氣的臉色都白了,一個不高興,身邊伺候的宮女接二連三的被拉出去,一時間弄的人心惶惶。

    「廢物!簡直就是廢物!十萬大軍落荒而逃,這叫朕的面子往哪擱啊!」

    明初帝雖好色,可腦子卻並不糊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奪回郝城,一舉拿下戚曜。

    夜煥宇站在一側,緊低著頭不敢言語,是他小瞧了戚曜,連國師都不是戚曜的對手,何況自己!

    「還有誰?願意出戰?」明初帝環視一圈,目光搜尋,站在大殿之上來回走,氣得胸口一上一下。

    夜煥宇瞄了眼氣定神閑的夜瀟寒,咬了咬牙,要不是他私自放走了蘇晗,戚曜肯定乖乖束手就擒!

    可惡!

    夜瀟寒淡淡睨了眼夜煥宇,嘲諷的勾了勾唇,他戰敗,也不見得有人打得過戚曜。

    有了陳將軍的例子,夜瀟寒戰敗根本不值一提。

    許久沒有人站出來,明初帝的臉色有些難堪,正要破口大罵。

    夜瀟寒突然站了出來,掀起衣擺,單膝下跪。

    「兒臣願領兵出戰,兒臣和戚曜接觸不少,對戚曜的為人多少有些了解,父皇,派兒臣去吧。」

    明初帝擰著眉,看著夜瀟寒,好半響才道,「太子可不要叫朕失望啊。」

    「兒臣遵旨。」夜瀟寒冷聲道,兵權又重新回到了夜瀟寒手中,夜煥宇攥緊了拳,他一定就是故意的!

    郝城

    京都八百里加急來了一封書信,要求戚曜速回,信中說的簡單,並沒有交代什麼。

    戚曜瞧過一眼,直接就撕了,蘇晗的解藥還沒到手,他怎麼能走呢。

    「下一個,是夜瀟寒!」

    季無憂得了消息,對著戚曜道,「皇上召見,許是有要事,不如來個人回去瞧瞧!」

    戚曜擺手,「能有什麼事,京都有蘇霆在,誰知道又出什麼幺蛾子,眼下正是關鍵,我不能走。」

    季無憂嘴角微抽,戚曜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膽,季無憂這麼久沒回去,景隆帝一直都知道,睜隻眼閉隻眼,或許當初讓季無憂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戚曜。

    「將軍,明初太子派來書信想要跟將軍議和。」

    戚曜冷哼了哼,夜瀟寒的鬼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讓他親自來找本將!」

    夜瀟寒抿了抿唇,戚曜這樣拖著戰事不肯結束,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若是這個時候他國來犯,明初堪憂,最好的辦法的休戰。

    明初調養生息,增強兵力,夜瀟寒可不想到時候接下攤子,是一片狼籍。

    「去告訴戚曜,本宮今晚要進城一趟,有要事詳談。」

    夜裡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夜瀟寒有些心虛的別開眼。

    「哼,太子殿下既然與本將毫無信任,又何必走這一遭!」

    夜瀟寒清了清嗓子,「將軍勿怪,是本宮小人了,將軍,本宮是來議和的,令夫人身子孱弱,西北地處嚴寒酷暑,又何必苦苦煎熬呢,不如早些回京。」

    「這個,就不勞煩太子殿下費心了,勝負未分,豈能說走就走,再說了,本將還想當面祝賀太子殿下登基之喜。」

    戚曜是豁出去了,勢必要和夜瀟寒死磕到底,按照當初的約定,是在夜瀟寒登基以後,休戰五年,現在夜瀟寒不過是太子罷了。

    若是拖垮了明初,夜瀟寒即便登上了帝位,又能如何?

    五年之後,還不是將明初拱手讓人?

    夜瀟寒暗自罵了一聲卑鄙,對戚曜他是不敢小覷,不得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戚曜沉默著,輕輕抿了抿唇邊的茶水,甘苦青澀,嘴裡一片苦味蔓延,喝慣了甘甜,偶然常常苦澀,也別有一番滋味。

    「殿下要的簡單,我要的也簡單,殿下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吧。」

    戚曜站起身就要走,夜瀟寒突然問道,「難不成戚將軍對東楚的江山一點也不在乎嗎?」

    戚曜回頭,勾了勾唇,「本將有五十萬鐵騎,隨時可以踏平明初,亦或者東楚,屬於本將的,誰也拿不走!」

    夜瀟寒愣了愣,這話說的實在狂妄,以及語氣里的一絲惱怒,大半都是沖著自己而來,夜瀟寒頓了頓。

    「戚將軍,本宮有一筆交易,不知戚將軍可敢一試。」

    夜瀟寒觸碰了戚曜的逆鱗,一旦戚曜翻身,夜瀟寒不敢把握,五年以後,戚曜會如何對自己。

    戚曜挑眉,「說來聽聽。」

    「你我二人,各服對方準備的毒藥,令夫人的解藥,本宮必然雙手奉上,兩年之後,若本宮登基,咱們再相互解藥,如何?另外還請將軍休戰。」

    夜瀟寒的命直接跟戚曜綁在一起了,相信戚曜絕對不敢輕易來犯,也不會讓自己輕易死了。

    戚曜抿著唇,幾乎不假思索,「好!明夜,本將在這裡等著太子!」

    夜瀟寒愣了下,戚曜對蘇晗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不惜以身試險。

    「好!」

    次夜

    夜瀟寒手裡拿著兩盞瓷瓶,一綠一白,戚曜帶來了元醫,白的是解藥,綠的是毒藥。

    元醫一一聞過後,對著戚曜點點頭,夜瀟寒收回了藥瓶交給了夜一。

    身後是數百個暗衛,以防萬一,帶著解藥也絕對能跑出去。戚曜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擺在桌子上。

    兩人互換,舉起瓷瓶同時一飲而盡。

    「爽快!」夜瀟寒心裡是佩服和誇讚戚曜的,可惜生不逢時,又是這樣的關係,否則一定會是極好的朋友。

    「殿下,議和書本將簽了,若是明初來戰,休怪東楚不客氣。」

    夜瀟寒點了點頭,「好!」

    夜瀟寒回去后,拿著議和書,明初帝臉色微變。

    「二弟,怎麼回事?」夜煥宇似笑非笑,「怎麼二弟一去,戚將軍就同意議和了?」

    夜瀟寒神色不變,「父皇,秦國虎視眈眈,和東楚交戰,若是秦國來襲,明初不堪設想,請父皇三思啊。」

    夜煥宇閉了嘴,秦國一向卑鄙,明初滅亡對他半點好處也沒有,只是白白便宜了夜瀟寒。

    明初帝蹙眉,沒法接受也只能接受,「這口氣,暫時先咽著,遲早有一日,朕要親自討回,來人啊,下令招兵。」

    這頭戚曜緊抿著唇,手裡緊握著瓷瓶,好一會,點開了穴位,任由衛然源源不斷的湧出內力傳輸給自己。

    「快!接著用力,已經差不多了。」

    元醫瞧著戚曜的臉色抿的發白,拳頭緊握著,手上的針扎在頭頂穴位,欲要將葯逼出,大約半個時辰后,戚曜猛的吐了口黑血,元醫大喜過望,探了探戚曜的心脈,又蹙眉。

    「如何?」

    元醫搖了搖頭,「還有部分殘留,再逼下去,你心脈會承受不住,我再想想辦法,暫時壓住了你身上的毒,只要不運功,就有機會逼出來。」

    戚曜點點頭,「嗯,這件事不可對任何人提及,尤其是夫人。」

    元醫知道他在想什麼,點了點頭答應了。

    趁著蘇晗睡著,戚曜點了蘇晗的睡穴,喂她吃了葯,小心翼翼的擦拭唇邊的葯汁。

    一個時辰后,元醫又把了把脈,驚喜道,「這可真是誤打誤撞,少夫人體內的蠱蠶食了毒藥,已經死了。」

    戚曜淺笑,「吩咐下去,明日拔營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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