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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199章 ,看著不吃字體大小: A+
     

    戚曜揉了揉眼睛,那一抹身影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老越靠近,一點點的移動。

    「少夫人?!」衛然驚的長大了嘴巴,能容下一顆雞蛋,太不可思議了,少夫人竟然來了。

    蘇晗差點被當成了刺客,衛然反應極快,萬一傷著來了蘇晗可不是鬧著玩的。

    「別別別,都是自己人,這位小兄弟是自己人。」

    再看戚曜,坐在馬上愣了好一會,唇緊抿著,翻身下了馬,大步上前,一隻手緊拉著蘇晗就往帳篷里去。

    周圍的士兵一臉霧水,衛然道,「都散了吧,別看了,是京都來送貨的,將軍肯定是要問家裡的事,散了吧。」

    衛然將守衛的全都撤下,不叫人去打攪。

    戚曜臉上隱隱有些怒氣,一隻大掌緊握著蘇晗的手腕,怕她疼又鬆了三分,配合著她的腳步,進了裡間,戚曜的臉陰沉了下來。

    戚曜看清了來人,頂著一張灰撲撲的臉,一身狼狽,就這麼來了,戚曜心都快跳出來了,這一路多危險了,萬一出點什麼差錯,戚曜絕對能將自己埋怨死。

    蘇晗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

    下一刻,身子被扛起,戚曜越想越后怕,心裡一直都是惦記著蘇晗。

    「你好大的膽子,這一路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萬一被當成叛軍抓起來怎麼辦?」

    戚曜氣都衝上來腦門,見她不坑聲,戚曜將她身子扶正,倔強地咬著唇,就是不肯松,

    又氣又怒的瞪著自己。

    戚曜的一下子就軟了,板著臉,沉聲,「下次還敢這樣冒險嗎?」

    蘇晗更加委屈了,眼淚流個不停,戚曜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殆盡,又氣又心疼,這傻丫頭,膽子也太大了。

    戚曜此刻剛打完仗回來,一身灰土,不似之前的白皙,臉色黝黑不少,晒成了小麥色,較之前的邪魅更多了一絲血氣方剛的霸氣,眸光凌厲,嘴角的胡茬有些凌亂,冒出了尖。

    蘇晗怒瞪著戚曜,這人偏不識好歹,心裡更加委屈,小嘴一癟,忍不住趴在戚曜肩頭嚎啕大哭起來,粉拳垂著戚曜的肩,像雨點似的砸去,發泄自己的委屈。

    戚曜也不喊疼,抱著她任由她發泄,打完了蘇晗,戚曜立馬就後悔了,這樣的嬌妻怎麼能下手呢。

    元醫恰巧路過,正要往裡闖,衛然極快的拉住了元醫。

    「這裡面好像有哭聲!」元醫蹙眉。

    「滾出去!」裡面傳來一聲暴喝,元醫驚的腿一軟,扶住了衛然。

    「怎……怎麼回事?」

    衛然小聲道,「少夫人在裡面。」

    元醫驚的瞪大了眼,蘇晗在裡面?怪不得戚曜這麼生氣,感激的看了眼衛然。

    「下次,你受傷,老夫一定給你最好的葯!」

    元醫一邊拍拍胸口一邊道,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衛然黑著臉,這人就不會想點好的么。

    帳篷里,戚曜摟著蘇晗,輕輕的拍著蘇晗的背,蘇晗的眼淚就跟水似的,哭的厲害。

    戚曜手忙腳亂笨拙的哄著,「是為夫不好,不該打你,別哭了。」

    蘇晗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瞪著戚曜,似是要將這一路的淚水都一次性哭完。

    「別哭了,是不是打疼了,快讓我瞧瞧,痛不痛?」

    蘇晗扭頭斜了眼瞪他,「打你試試!」

    戚曜瞭然,蘇晗養的嬌氣,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細心保養的,一碰就紅,好幾天都下不去,這一點戚曜是知道的。

    戚曜抱著她,翻箱倒櫃找一瓶藥膏,蘇晗來不及反應,又被擱在了大腿上,後背一涼。

    清清涼涼的藥膏抹在上面,蘇晗也不抗拒了,舒服的哼了哼,戚曜見她享受,手越發的輕柔,大掌手心裡有老繭,咯的有些不舒服,蘇晗扭了扭。

    「行了,已經不痛了。」

    戚曜替她穿上了裙子,扶正了蘇晗的身子,坐在大腿上,蘇晗臉上的羞怒還未褪去,嬌嗔的瞪著他,心底里大罵他沒良心。

    「正事還沒問呢,你怎麼來了?」

    蘇晗揚起下巴,「大哥讓我來的!」

    「蘇霆?!」戚曜聲音又冷了幾分,他膽子也太大了,就這麼敢放她出來,簡直是胡來!

    「罷了,來都來了,身子輕了不少,瘦了。」

    戚曜掂量掂量,皺了皺眉,心裡對蘇霆越發的不滿。

    蘇晗哼了哼,能來見戚曜就已經很不錯了,一路上有一大半都是病著的,反反覆復,總也好不全。

    戚曜大掌柔柔的替她拭去淚痕,動作極輕,老繭蹭在臉上痒痒的,蘇晗不自覺的腦袋往後仰。

    胡茬磨蹭下巴上,酥麻痒痒的,蘇晗咧著唇笑了笑,這一刻她才恍如真實,心安。

    她太嬌甜,戚曜捨不得她半點委屈,不用想,一路上風吹日晒,風餐露宿,肯定吃了不少苦,心疼極了。

    蘇晗半眯著眸,快要喘不過氣來,一隻手推了推戚曜,可憐巴巴的看著戚曜,搖了搖頭。

    戚曜額頭緊抵著額頭,呼吸彼此間的氣息,沉默了好一會。

    戚曜附身又輕了輕蘇晗的額頭,季無憂的身影他也看見了,幸虧有他照料,戚曜心存感激,欠了他一個人情。

    蘇晗怕他再親,趕緊捂著唇退後,「嗚嗚,扎的疼。」

    戚曜臉上笑意微收,他現在這副模樣,估計是人生里最狼狽的一次,清了清嗓子。

    「我叫人準備些飯菜,你先吃,順便通知凌老將軍一聲,他見了你准高興。」

    提及外祖父,蘇晗眼眸一亮,點點頭,戚曜才將蘇晗放下地,又瞅了眼屋子,床榻太硬,得多加兩床被子才行。

    「你就在這待著,沒人敢進來,我去去就回。」戚曜怕她不放心,囑咐道。

    蘇晗點點頭,「你去吧,叫青書畫珠進來陪我就行。」

    「嗯。」

    戚曜出去后,臉上表情顯然很愉悅,唇角微彎,衛然低著頭走了過來,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主子心情好的不行。

    「去吩咐弄些小菜來,另外再派人去通知凌老將軍一聲,夫人來的事務必要保密,不得泄露,另外再備一桌酒席。」

    「是!」

    戚曜抬眸,看了眼不遠處一抹身影,走了過去。

    「戚兄,許久未見,別來無恙。」

    季無憂淺笑,眸光里儘是純粹的笑意。

    戚曜也跟著笑了笑,「多謝你一路照拂,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季無憂搖了搖頭,「戚兄誤會了,我和少夫人是在連城相遇,說起來,還要感謝少夫人搭手相救,無憂才能一路脫險,慚愧。」

    戚曜蹙眉,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她膽子也太大了,單槍匹馬就敢自己一個人來,越發的惱怒蘇霆。

    「好了,我來不過是奉皇上之命,押送軍糧,現在任務已經達到,明日午時,無憂就該告辭了。」季無憂緩緩又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戚兄好福氣!」

    戚曜沉默著,心裡甚是不平靜,越來越心疼蘇晗,點點頭,轉而跳過了這個話題,一臉認真。

    「京都有蘇霆坐鎮,又有皇上在,能出什麼事,既然來了,本將要和季大人切磋一二,殺他個片甲不留!」

    不僅戚曜有一顆嗜血的性子,季無憂同樣也是,一路上邊城百姓民不聊生,季無憂都看在眼裡,這幫蠻夷早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季無憂一聽這話,沒一絲猶豫,很快就笑著答應了。

    「好!本大人奉陪到底!」

    兩人笑的暢快,擺了酒席,大帳篷里,蘇晗見著了凌老將軍,眼眶濕濕的。

    多年不見,凌老將軍滄桑不少,一身威武正氣卻是沒變,和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凌老將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蘇晗卻是就站在他面前,模樣長開了,隱約能瞧見小時候的樣子。

    「晗姐兒?!」

    蘇晗點點頭,「是我,外祖父。」

    凌老將軍霎時被這一幕驚呆了,好半響才回過神,有些不可思議,忍不住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

    「外祖父,今日家宴,咱們坐下慢慢說。」

    戚曜準備了一桌酒席,替季無憂接風洗塵,關上了門,幾人說開了,吃的更高興。

    凌老將軍雖然被戚曜頂替,但是在軍中多年威名,也沒人敢小瞧,戚曜每逢戰事必定請教凌老將軍。

    凌老將軍偶爾也會帶兵打仗,硬是拖到朝廷餉銀來了,再跟著一起回去,景隆帝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不知道。

    宴會持續到後半夜,要不是礙著軍中紀律森嚴,定要喝個痛快,凌老將軍一向極重規矩,到了時間,就放下了筷子。

    「時間不早了,有機會上京都一聚,喝他個一醉方休!」

    「好!不醉不歸才肯罷休!」季無憂十分敬佩凌老將軍,一生都貢獻了西北,俠肝義膽,不拘小節,這樣枯燥十年如一日地守著,就是自己也不敢保證能做到。

    凌老將軍對季無憂同樣是讚賞有加,比起一般的年輕人,季無憂已經算是出類拔萃,年紀輕輕就能坐上兵部尚書一職。

    能得景隆帝如此讚賞,絕對不簡單。

    兩人惺惺相惜,相逢恨晚,暢聊許久才肯罷休。

    撤去了酒席,戚曜稟退了侍衛,屋子裡頓時只剩下兩人。

    戚曜一身酒氣,眸光里的笑意堪比星光璀璨,亮的驚人,每邁一步,蘇晗忍不住往後縮一步。

    戚曜大掌一撈,將蘇晗抱在了懷裡,揉了揉她微紅的指尖。

    今兒下午他聽衛津說了一路的艱辛,尤其是她病了一路,心狠狠的揪著,恨不得替她受那些罪過。

    晚上大營里有些冷,蘇晗畏冷,即便裹著厚厚的毯子,身子忍不住往戚曜懷裡縮了縮,雙手緊環著戚曜的腰,卸下了心防,這是這段日子以來,睡過的最安穩的一覺。

    到了夜裡,戚曜覺得渾身熱的厲害,大掌一摸蘇晗的額頭,竟有了熱,迷迷糊糊,髮絲貼著額角,蘇晗臉頰燒的通紅,嘴裡無意識的呢喃著什麼,雙手緊抓著戚曜的衣袖不松,睡的極不踏實。

    「晗兒,晗兒,快醒醒。」

    戚曜叫了兩聲,蘇晗費力的睜開眸子,嘴唇發乾,渾身冒冷汗,許是剛來,有些不適應,極大的溫差。

    「來人啊!快去請元醫來!」戚曜對著外頭喊了一聲,衛然聞言,忙不迭地去叫元醫。

    戚曜俯身輕了輕蘇晗的額頭,將大氅蓋在了蘇晗的身上,滿臉擔憂。

    不一會,元醫從睡夢中被人叫醒,匆匆趕來。

    定了定心神,替蘇晗把脈,沉默好一會,凝著眸子一臉凝重。

    好一會,元醫倏然鬆了手,戚曜趕緊問,「她這是怎麼了?」

    「一路顛簸身子有些弱,又是這樣的情況,發燒實屬正常,只不過……。」元醫蹙眉,緩緩又道,「夫人體內竟有蠱毒,我也是細摸索才發覺的。」

    「什麼蠱毒?」戚曜追問。

    元醫凝眉,「暫時倒是看不出來,明兒夫人醒來,還要問問夫人,可有接觸什麼人,依老夫觀察,這毒才下不久,應該就是前幾日。」

    元醫忽然頓住了,有些難以啟齒,吞吞吐吐的瞄了眼戚曜,這毒明顯就是沖著戚曜而來的。

    也太陰損了,元醫縮了縮脖子,戚曜一揮手,稟退了所有人,深吸口氣,「說吧!」

    「這蠱毒在夫人體內,倒是沒有大礙,乃是陰性,若是交合一旦轉移到將軍身上,將軍就麻煩了。」

    元醫想了想,說的隱晦,不安的瞄了眼戚曜,戚曜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多喜歡蘇晗,他也是看在眼裡的。

    所以,元醫才擔心,可是沒想到戚曜竟然把持住了,蠱還留在蘇晗體內,元醫甚至懷疑是不是不正常。

    戚曜臉色驟黑,緊眯著眼,薄唇輕掀,冷到極致的聲音有些讓元醫把持不住,抖了下。

    「那如何能牽制蠱?把它引出來?留著始終是個禍患。」

    戚曜恨得牙根痒痒,這一招太損了,恨不得將此人抓出來千刀萬剮都不解氣。

    元醫點點頭,「估計是下毒之人,不敢太明顯了,所以留了一手,蠱蟲作祟,夫人抵抗不足,所以才會時不時引起高燒,依老夫看,將軍只好先忍耐幾日,老夫這就回去想想辦法。」

    元醫一時半刻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不過夫人若是泡葯浴,極有好處,能增添不少抵抗能力,索性上次葯浴沒白泡,藥物抵抗,蠱毒一時半刻還不能完全融合。」

    說起來,元醫有些洋洋得意,估計這幕後黑手,壓根就沒猜想他堂堂元醫會留在東楚營帳,失算了。

    戚曜斜睨了眼元醫,唇抿的緊緊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務必要儘快!」

    元醫忙不迭的點點頭,一副都是男人,我的懂得模樣,戚曜臉色黑了一層,元醫縮了縮脖子,趕緊退了出來。

    沒吃肉的男人惹不得,元醫識相,絕對不惹。

    葯浴!

    戚曜眯著眸,次日就準備讓人打造一隻大竹桶。

    一整晚,蘇晗睡得不踏實,戚曜將她抱在懷裡,對著她的心脈運了幾分內力,漸漸的蘇晗不掙扎了,舒服的哼了哼,睡得安穩。

    直到天亮,蘇晗半睜著眸,戚曜已經消失不見。

    「公子,先起來吧,將軍已經出去練兵了。」青書聽到動靜,挑著帘子進來。

    蘇晗點點頭,換了一身乾淨整潔的衣裳,依舊是做小廝打扮,軍營里貿然出現一個女子,只怕會給戚曜增添麻煩。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戚曜就給蘇晗安排了個身份,元醫身後的小葯童。

    用過早膳,十分普通的清粥小菜,蘇晗也不挑剔,就著熱連喝兩碗,暖呼呼的到了胃裡,舒適極了,饜足的咂咂嘴。

    戚曜訓兵回來,中午帶著一隻野兔回來,蘇晗身子太弱了,小臉蠟黃,戚曜看了心疼,於是上山打了一隻兔子回來,給蘇晗補補身子。

    一連好幾天,戚曜早出晚歸,有時忙到很晚才回來,白天蘇晗一有時間,就給凌老將軍和戚曜縫製衣裳鞋子。

    偶爾會跟著元醫辨認藥材,盡量的不去打攪戚曜。

    這日,衛然帶著兩個侍衛抬著一隻大木桶放進了帳蓬里,蘇晗有些好奇。

    「這是做什麼?」

    衛然道,「這是將軍吩咐的,屬下也不知道。」

    蘇晗點點頭,恰好元醫走進來,瞧見大木桶,嘴角抽了抽,這麼大足以容納兩人,還真是一點也不浪費。

    「小蘇!」元醫叫了聲,「跟我來。」

    蘇晗點點頭,跟著元醫去了藥房,清空了人,元醫一臉凝重。

    「少夫人,老夫也不客氣,你身上在前幾日中了蠱毒,您仔細回想一下,有沒有接觸什麼人?」

    蘇晗驚訝了,蠱毒?

    這怎麼可能呢?

    蘇晗搖了搖頭,暫時想不起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有沒有大礙?」

    元醫咳住了,又聊到了這個話題,避無可避,清了清嗓子,說得婉轉。

    「這蠱乃是陰性,若是兩年之內不……咳咳,」元醫頓住了,有些尷尬的看向蘇晗,「你明白了嗎?」

    蘇晗更是疑惑,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兩年之內若不行房,這蠱毒無須用藥便能痊癒,否則,將軍極危險,這毒是沖著將軍來的,少夫人不必擔憂。」

    元醫說完,蘇晗的小臉騰的下漲紅,喃喃著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怪不得,好幾天了……

    蘇晗咬了咬唇,「那隻大木桶也是為我準備的?」

    元醫點點頭,「不錯,夫人身子弱,取上山雪水,再配上老夫獨門秘制的藥方,能幫助夫人畏寒。」

    蘇晗點點頭,一路往帳營走,臉色紅暈未退。

    「副將軍,就是他,一連數日都呆在大帳里。」

    沙副將由兩名侍衛攙扶,遠遠的盯著蘇晗,稍微一動,疼得冷汗直冒。

    「呸!那哪是個小葯童,分明就是個娘們,我呸!平日里裝模作樣,私底下還不是違反軍規,帶個娘們進帳,都拿咱們當傻子似的糊弄呢。」

    沙副將是將戚曜恨到了骨子裡,當眾責打他八十軍棍,落了他的面子,這口惡氣,沙副將實在咽不下。

    「副將,現在怎麼辦?屬下也看不慣戚將軍假惺惺的樣子,若是換成了沙副將,屬下們才肯心服口服。」

    「是啊,沙副將,屬下聽聞戚將軍是皇上最寵愛的孫子,又娶了凌將軍的外孫女,若非如此,這將軍的位置,怎麼也輪不上他!」

    「就是,仗著運氣好,打了幾場小勝仗,連副將也不看在眼裡,是在欺人太甚。」

    兩個侍衛相互看了眼,你一言我一語,都替沙副將憤憤不平。

    沙副將越說越生氣,眸光緊盯著蘇晗那青澀稚嫩的身軀,咽了咽口水,那模樣長得確實不錯,戚曜倒是個有口福的。

    沙副將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戚曜,有你好瞧的時候!

    「咱們回去!」

    蘇晗挑簾進帳,忙了一會,將手裡配好的藥材撒了進去。

    恰好,戚曜也回來了。

    「今日怎麼會這麼早?」蘇晗微訝,來了這麼多天了,還是頭一次見戚曜,天未黑透就回來了。

    戚曜見她手裡握著藥材,料想她肯定是知道了,拳頭緊握在唇邊輕咳了咳。

    蘇晗想起元醫話,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這些天她一直納悶呢,半夜裡磨了好幾次,戚曜都沒有反應,閉著眼安慰她睡,第二日回來的更晚,一倒頭就睡。

    蘇晗有些自責,戚曜命人弄來熱水,倒在了木桶里。

    「趁著天未黑,現在就泡吧,晚上該涼了。」

    很快,一桶接一桶的熱水倒了進去,兩個丫鬟扯來一塊屏風遮擋著。

    「你先洗。」丟下三個字,戚曜就出去了。

    蘇晗鬆了口氣。

    戚曜伸過腦袋,輕了輕蘇晗的臉頰,蘇晗哼哼:「只須一次,明兒不許進來了。」

    「夫人忘了,為夫也是從京都來的,久不適應西北,身子畏寒,能沾夫人的光泡泡葯浴,若是哪一日,為夫病倒了,夫人可別心疼才是。」

    戚曜說的煞有其事,平生第一次就一個人恨之入骨,這個人,戚曜一定要將他抓出來,必要將他碎屍萬段!

    戚曜這麼一說,蘇晗更加滿意了,這幾個月的葯膳沒白吃,畫珠一天哄著法子的逗著她吃,美容養顏,皮膚白嫩了不少。

    蘇晗在京都的種種,戚曜都聽說了,越發心疼這個傻姑娘,更多的是自責,留下那麼一大堆爛攤子交給她,也真是為難她了。

    戚曜將話題轉移,蘇晗說起來有些小小得意,儼然成了一個小女人,依偎在戚曜的懷裡。

    戚曜眯著眼,「戚暄派人跟蹤你?」

    蘇晗抬起腦袋,「我也只是懷疑,不是他就是瑾郡王,我想了想,這兩人最可疑,還有這蠱毒,應該就是在鳳陽的時候,遇到了幾個毛賊,一路上,也並沒有別的了。」

    蘇晗想來想去,也只有瑾郡王才最可疑,賊心不死。

    估摸著,瑾郡王肯定知道了那晚逼宮的人,是戚曜。

    戚曜擋著他大業,雖然不是因為他毀了一個手臂,但卻是因為蘇晗,這筆帳他肯定記著呢!

    戚曜今日得來的一切,興許應該全是瑾郡王的,人如果走上了極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瑾郡王甘心才怪。

    但是戚暄也很可疑,蘇晗蹙眉,「短短兩日就能湊夠五十萬兩白銀,不可小覷,只是一時還沒查到他投靠了誰。」

    戚曜勾了勾唇,「留著始終是個禍患,除了三皇叔,他還能投靠誰?別小瞧了三皇叔,之前睿王府和潯王府,哪一座府里沒有他的人,最可悲的就是睿王,白白替別人養了多年的兒子。」

    「你知道?」蘇晗有些驚訝,這件事戚曜怎麼會知道的?

    蘇晗那日去大牢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忽然靈光一閃。

    「是季昶!」

    戚曜淺淺一笑,眼中劃過一抹讚賞。

    「難怪沒瞧見他,若非他,睿王怎麼會反?一舉兩得,僅憑一人拉下兩位王爺,真乃奇才。」

    蘇晗因為季昶毀了容貌,雖恨他,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奇才。

    提及季昶,戚曜眸色閃了閃,抿了抿唇,忽然道,「他死了,原本就中了毒,活不成,皇上答應他,讓他重新納入季家族譜,承認了他和他母親。」

    蘇晗瞭然,點點頭,忽然想起還有些疑問,「季家……母妃也姓季,季無憂捐贈了大半家產幫你,這是為何?」

    這一點她早就懷疑了,季無憂手筆太大,雖然表面上兩人並未有什麼接觸,但實際想一想,季無憂一出手,凡事得利的絕對是戚曜。

    戚曜摸了摸蘇晗的腦袋,伸手將髮絲別過她的耳鬢,笑了笑,她是第一個懷疑的。

    「無憂他是大舅的兒子,風姨娘所出,風姨娘早逝,大舅每沒兩年也死了,大舅母是個不容人的性子,母妃覺得他可憐,就收養了他,寄養在別院。」

    「無憂真的很厲害,頭腦精明,尤其是算賬本,天賦異稟,母妃給他留了一半的財產,短短几年,發展至今天。」

    戚曜話落,蘇晗點點頭,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在裡面,難怪季無憂捐一半家產,眼睛眨都不眨,賀禮送的那樣大方。

    弄清了疑惑,蘇晗一下子豁然開朗,慢慢的水溫有些涼了,戚曜抱著她站起身,極快的拿著毯子裹住了蘇晗。

    抱著她放進了床榻,拿著毛巾擦了擦為濕的長發,蘇晗眯著眼十分享受。

    打理完蘇晗,戚曜轉身出去了,渾身如火一樣的燥熱,板著臉,衣裳穿的極單薄。

    冷風刮來,一陣慾火消散不少,元醫聳聳肩,搖頭晃腦的嘆了一句。

    「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旁人。」

    到了夜裡,青書和畫珠進來陪著蘇晗。

    「爺說今晚上不回了,少夫人早些歇息,不必等了。」

    蘇晗睜著眸,「是不是要去打仗了?」

    畫珠點點頭,「唔,應該是,季大人也換了一身鎧甲。」

    蘇晗知道這一仗極難打,對面就是明初,坐鎮的主帥是明初太子夜瀟寒,以及秦國派來的援兵。

    小騷擾不斷,兩邊耗時又耗力,這樣拖下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蘇晗幾乎是睜著眼到天亮,匆匆的洗漱,有一搭無一搭的忙著。

    突然,門外傳來衛然的聲音。

    「沙副將,將軍未歸來,任何人不得擅闖主帥營!」

    蘇晗眉頭跳了跳,透過縫隙看了眼門外,一名粗壯的男子站在門外。

    沙副將笑了笑,「既然來了,本將等著就是了,瞧著時辰應該也快回了,本將還要等著給將軍賀喜呢。」

    衛然蹙眉,總覺得沙副將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且來者不善。

    沙副將笑了笑,找人搬來凳子,直接坐在了一旁。

    不一會,元醫走了過來,瞥了眼沙副將,皺了皺眉。

    「沙副將?你怎麼坐在這?」

    沙副將淺笑,「自然是有要事等著將軍歸來。」

    元醫瞅了眼裡間,又看了眼沙副將,估計是聞了風聲,將人堵在裡面了。

    沙副將這人心眼極小,尤其是上一次被戚曜打了以後,肯定心懷恨意,找機會報復呢。

    元醫眼珠子微轉,點了點頭,將藥膏遞給了衛然。

    「這個等將軍回來,記得敷上,暫時沒有別的。」

    元醫對著衛然使了個眼色,衛然心領會神,這沙副將,他早就看不順眼了,仗著自己的身份沒少為非作歹,給戚曜下絆子,只不過戚曜不吃他那一套,發起狠來,沙副將也不是戚曜的對手,挨了打學乖了幾日。

    不想,趁著戚曜不在,竟然直接將人堵在了門口。

    沙副將是不敢擅闖,但蘇晗一旦踏出了來,沙副將肯定直接將人堵住了個正著,給戚曜添麻煩。

    蘇晗靜靜的聽著,這幾日在軍營,也沒少聽說這位沙副將的事,勾了勾唇。

    「少夫人,現在怎麼辦?」畫珠問,真是可惡。

    「去叫衛然進來。」

    衛然挑起帘子進來,「夫人,您找我?」

    蘇晗點點頭,對著衛然小聲的嘀咕幾句,衛然眼前一亮,點了點頭,然後退下。

    不一會,一名侍衛悄悄地在沙副將耳邊嘀咕一陣,沙副將臉色巨變。

    「混賬!快抬本將回去!」沙副將趕緊吩咐,不只是哪個不長眼的,收拾屋子時,竟在沙副將的營帳里找到一個女子的紅肚兜。

    一下子傳遍了整個軍營,沙副將氣的臉色通紅,就是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混賬!這到底是誰幹的?氣死本將了。」

    沙副將氣的跳腳,猛的一坐下,嗷嗚一聲高高跳起,牽扯到傷口疼的臉色煞白。

    「沙將軍您沒事吧?」

    沙副將陰鬱著臉,他才不相信這是個巧合呢,肯定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他!

    「查!快去查!」

    沙副將一走,剩餘的自然好打發,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

    「哈哈,真是解氣,少夫人您可不知道,這位沙將軍,意氣用事慣會紙上談兵,手上不知道損了多少兵馬,就是為了那些死去的戰士,殺了他都是輕的。」

    畫珠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沙副將視人命如草芥,自私自利,戚曜礙著他呆的時間長了,手下有不少信任的兵馬,準備一點點瓦解。

    誰知道沙副將不知好歹,好幾次衝鋒陷陣,不只是有意無意,刀劍無眼,好幾次都是沖著戚曜來的。

    戚曜當場就將沙副將踹倒在地,馬蹄差點踩死沙副將,消停了幾日,沒想到死性不改,又開始作。

    戚曜一回來,就聽說了沙副將的事,眸色微閃了閃,淡淡嗯了一聲。

    「去找元醫,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是時候該清理了。」

    戚曜容忍了好幾些日子,現在根基漸穩,沙副將這個害群之馬,不會再留了。

    有他在,三軍都不得消停。

    季無憂一身銀色鎧甲,站在戚曜身旁,兩人異樣的耀眼。

    戚曜回眸,「如何?」

    季無憂笑的肆意,「勝負未分,等下一次,再好好綢繆一番,估摸著今晚就該有消息了,連續兩日的騷擾,太子該坐不住了。」

    戚曜搖了搖頭,「早著呢,這不過是剛開始,以牙還牙罷了,等著瞧,有他自亂陣腳的時候。」明初太子上頭還有一位兄長,接下來,就該兩面夾擊了,攪得他內憂外亂,以報一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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