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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197章 ,一定要去字體大小: A+
     

    芷姨娘手撫著高高聳起的肚子,一隻手扶著腰,瞧了眼魏染離去的背影,皺眉。

    「穩婆說,要我多走動走動,將來生產才會順利。」

    芷姨娘略有不屑,魏染不過是個廢人,魏翊再得寵也是鞭長莫及。

    不過到底不敢多說別的,就怕隔牆有耳,被公主聽去有麻煩。

    「好了,你快回去吧,不用惦記我,世子那裡替我多問候一聲,你可要牢牢抓緊了世子的心。」

    魏妧嘆息,她最近眼皮一直跳,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該說的都說了,她還能怎麼樣?芷姨娘實在聽不進去勸,那也別連累自己。

    人的命天註定,對芷姨娘,魏妧自問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既聽不進去勸,她也不可能一直看著芷姨娘。

    「嗯,知道了。」

    魏妧淡淡的點了點頭,轉身去跟敏淑長公主請辭,敏淑長公主對她囑咐了幾句后就放行,沒了往日的親昵,魏妧都佯裝不知。

    次日一早,敏淑長公主就遞了牌子進宮,魏翊接過看了眼,正逗著小公主,小公主長的粉雕玉琢,對魏翊很是依賴,正伸著手對著魏翊,魏翊半蹲著身子抱起了小公主,小公主呵呵笑著,咿咿呀呀的還不會說話。

    宮女又等了一會,直到小公主玩累了,睡在了魏翊的懷裡,交給了宮女后。

    魏翊淡淡眯著眸,「請進來吧。」

    魏翊神色恢復了慵懶,一襲明艷的宮裝裙擺處,綉著一顆顆小拇指蓋大小的粉色珍珠,頭戴鳳冠,輕輕一動左右搖晃,纖細的指甲上塗著鮮紅的鳳仙花汁,嫵媚多姿,整個人高貴優雅,端莊大氣。

    較之前的青澀嫵媚,更多的是凌厲美艷,只可遠觀,為之臣服。

    身子斜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揉了揉額角,吐氣如蘭,臉上帶著得宜的微笑。

    又過了好一會,敏淑長公主帶著秦姑姑走了進來。

    魏翊佯裝未覺,任由宮女揉著額,長眉微蹙。

    敏淑長公主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這一等,竟等了一個多時辰。

    「娘娘,長公主來了。」

    宮女低聲在魏翊耳邊嘀咕著,魏翊這才緩緩睜開眼,可身子卻沒有半點要起來的意思。

    「祖母來了,坐吧。」

    魏翊手指了一處,在魏翊的右下手,按照輩分這主座才是應該敏淑長公主的位置,可按照位份,敏淑長公主卻是不如魏翊的。

    秦姑姑看了眼敏淑長公主,敏淑長公主笑了下笑,察覺不出半點不悅,隻身坐在了右下手的位置。

    魏翊端起茶盞,撥了撥茶葉,紅唇微抿小口,嘴裡頓時唇齒留香,很是甘甜,魏翊滿意的點點頭。

    「雲山龍霧確實不錯,采溪,去將皇上賞賜本宮的那一盒裝上,本宮記得祖母最喜愛的就是這茶,祖母帶回去嘗嘗。」

    敏淑長公主微微頜首,雲山龍霧極難得,一年統共就這麼十斤八斤,就是她也未必能喝上,景隆帝好大的手筆,一賞賜就是一盒。

    敏淑長公主嘴裡發苦,臉上卻帶著笑,「難為娘娘還惦記,多謝娘娘一番美意,祖母只好卻之不恭了。」

    「祖母,這是哪裡的話,你我之間何時這麼生分了,茶葉再金貴不過是個死物罷了,哪裡比得上祖母與本宮之間的祖孫情誼。」

    魏翊微微勾唇,低著頭吹了吹口中茶,細細又抿了一口,然後放下,眼裡卻是一點都沒有尊敬敏淑長公主的意思。

    秦姑姑看了眼魏翊,那個美艷妖嬈的女子,看了她十五年,真不知道一夕之間變化這麼大,心底微微嘆息。

    「翊兒,祖母有幾句貼心的話要對你說,這麼久了,咱們祖孫兩許久未聊聊家常了。」

    敏淑長公主睨了眼大殿上的宮娥,然後又看向魏翊。

    魏翊頓了好一會,斜了眼采溪,采溪這才帶著人出去。

    大殿上只剩下了貼身伺候的,敏淑長公主站起身,走至魏翊身側,深吸口氣,略彎下了身子。

    「翊兒,是祖母錯了,只要你肯消氣,祖母做什麼都成!」

    驕傲不服輸的敏淑長公主還是頭一次對一個晚輩低聲下氣,等季無憂回來,魏駙馬的尚書之職也到頭了,敏淑長公主摸不準景隆帝的意思。

    魏翊和景隆帝朝夕相處,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景隆帝的意思,若透露一點半點,公主府就是有心使勁也得找對地方。

    魏翊不動神色,眼波淡淡,敏淑長公主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這是你大哥,不便來宮特意囑咐祖母要交給你的。」

    魏翊勾著笑,接過書信略掃了一眼就放下了,站起身素手一抬親自扶起了敏淑長公主。

    「祖母,這是做什麼,莫要折煞翊兒了,翊兒是晚輩怎可受祖母一拜。」

    敏淑長公主心裡憋著氣,可面上卻不顯半分,拜完了才說這話,敏淑長公主寧可她不扶。

    「翊兒,祖母也是無奈,這麼一大家子,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到下一任天子即位,敏淑公主府就未必能保的住長久不衰的興榮。」

    敏淑長公主真是豁出去了,「日後,翊兒在宮中養老,有公主府在也會有個照應,染哥兒的腿漸漸好轉,將來勢必要繼承伯府,若去了封地,藥石無醫,豈不可惜?」

    敏淑長公主循循善誘,苦口婆心,真希望魏翊還和以前一樣,對自己的話毋庸置疑。

    魏翊抿了抿唇,似是淡淡道,「祖母,再過兩個月芷姨娘也該生了吧,若是一路奔波勞累,傷著孩子可怎麼好。」

    魏翊蹙眉,嘆著氣,半句話不提魏染,為了魏染,魏翊大可以向景隆帝求情留下魏染。

    敏淑長公主頓了下,一下就猜到了魏翊的用意,咬緊了牙怒不可遏,就因為這個孩子,魏翊哪一次見面不是明嘲暗諷?

    「翊兒,芷姨娘的孩子決計不會威脅到染兒的,祖母向你保證。」

    敏淑長公主深吸口氣,連連保證,魏翊鬆了手,點點頭,笑著道,「瞧祖母說的,祖母的話翊兒豈敢質疑,只不過皇上要做的決定,並非翊兒一己之力就能改變的,況且,後宮不得干政,翊兒膽子小,不敢亂來,不過為了祖母,翊兒可以試試。」

    敏淑長公主差點要碎了牙,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那個孩子不肯罷休。

    「祖母,有兩句話,翊兒要提醒祖母幾句,憑藉一己之力扭回大局是難上加難,天命已定,何苦再掙扎。」

    魏翊話說的隱晦,敏淑長公主卻一下子就明白了魏翊話里的玄機。

    敏淑長公主還要在說什麼,魏翊揉了揉額,「祖母,本宮身子略有不適,先去歇息了,采溪,替本宮送送祖母。」

    「是。」

    敏淑長公主忍著一肚子氣回到了公主府,忍不住將屋子裡的擺設砸了個粉碎,氣得腦仁抽疼。

    這倒好了,還沒運籌,自家的人卻成了最大的牽絆。

    「氣死本宮了,這孩子越來越不聽話了,一心就要跟本宮作對!」

    「公主,郡主心裡存著氣呢,郡主的脾性您又不是不知道,氣性大著呢。」

    秦姑姑忙勸道,「仔細著身子,太醫說切勿動怒,傷了身子可就不值當了。」

    敏淑長公主揉著太陽穴,裡面快要炸開了。

    不一會,魏駙馬聞訊趕來,「如何?」

    敏淑長公主搖了搖頭。

    魏駙馬眼底止不住的失望,「今兒五皇子犯了錯,皇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好一頓責罰,巧的很,那些舉薦五皇子的,有一大半都受了罰,最嚴重的,已經革職查辦。」

    魏駙馬擰緊了眉,景隆帝的針對來的太刻意,嘴上不說,偏偏就叫人有苦說不出。

    敏淑長公主一驚,就把魏翊的那番話說了。

    「咱們再繼續幫襯郡王阻攔潯王府,對咱們沒有半點好處,皇兄那個人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

    敏淑長公主想了想,最擔心的就是,得罪了戚曜惹了景隆帝不悅,景隆帝會找了個借口,會將自己打發回封地。

    「翊姐兒真的這麼說?」

    魏駙馬陷入了沉思,敏淑長公主點了點頭。

    「容我先想想…。」

    敏淑長公主猶豫了一會,緩緩又道,「還有一件事,芷姨娘肚子里那個怕是留不住了。」

    魏駙馬擰眉,睨了眼敏淑長公主,「這事就交給公主了,孩子日後還有,眼下最近好的是安撫好翊姐兒。」

    敏淑長公主點點頭,原本這孩子她是打算留到出生,去母留子,消了魏翊的氣,可如今看來,孩子終究是個禍害。

    「嗯,本宮知道了。」

    晚上,芷姨娘凄厲的慘叫聲劃過公主府上空。

    敏淑長公主閉著眸,「再等等,伯爺那邊安排的如何了?」

    「公主請放心,伯爺那頭已經安置妥當,最早也要明日清晨醒來。」

    敏淑長公主淡淡嗯了一聲,很快就有丫鬟猛烈的敲門。

    「公主,公主,姨娘出事了,求公主救命啊……」

    敏淑長公主煩躁的擺擺手,秦姑姑很快出去,對著丫鬟呵斥。

    「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什麼出事不出事的。」

    丫鬟手上沾著血,顫抖著聲音,「是姨娘,姨娘摔倒了,底下血流不止。」

    秦姑姑蹙眉,「這麼大的事,還不快去請大夫!」

    「是是是!」小丫鬟忙不迭的跑去叫大夫。

    忙到半夜,芷姨娘慘叫聲越來越烈,敏淑長公主聽著只覺得煩心,手裡的佛珠越來越快

    「多點些安神香!」

    「是!」

    不一會,秦姑姑走了進來,稟退了丫鬟。

    「公主,孩子生了,芷姨娘血崩,人沒留住。」

    敏淑長公主閉著眸,「那孩子呢。」

    秦姑姑猶豫了一會,「孩子還活著,是個哥兒。」

    敏淑長公主倏然睜眸,而後目光一冷,擺擺手,「處理了吧,也不枉他來這世上走一遭,睜眼瞧了瞧,等天亮立即去請大師來,替小公子和芷姨娘超度,另外給孩子在佛前供奉一盞長明燈,多添些油錢。」

    「是!」

    秦姑姑也覺得有些可惜,這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

    「另外,宮裡那頭消息儘快傳過去。」

    敏淑長公主深吸口氣,身子晃了晃站起身來,「妧姐兒那邊,也送個信兒,明兒伯爺那邊一定要安頓好。」

    秦姑姑點了點頭。

    魏妧接到信,已經是凌晨了,猛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孩子也沒保住?」

    露兒點點頭,紅了眼眶,「是啊,昨兒個晚上人就沒了,姨娘不小心跌倒撞在了台階上,當場就出血了。」

    魏妧又問,「那父親呢?父親在哪裡?」

    「伯爺昨晚和同僚喝酒,喝多了,一夜未醒。」

    露兒話落,魏妧忽然感覺渾身發冷,冷到了骨子裡,敏淑長公主昨天進宮,晚上芷姨娘就出事了,說是意外巧合,魏妧打死也不信。

    肯定是魏翊,為了給魏翊出氣,芷姨娘死了,魏妧原本對她也沒多大的感情,只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

    「世子呢?」魏妧問。

    「一早就出去了,還沒回來。」

    魏妧點點頭,也指不上戚暄,眼看著戚曜馬上就要回來了,大權在握,他肯定著急。

    「算了,收拾收拾,咱們回府。」

    「是!」

    宮裡魏翊的了消息,也不過是勾唇諷刺一笑而過,敏淑長公主為了公主府,還真是什麼都豁得出去。

    「一個姨娘罷了,這麼大陣仗,倒也真是看得起她。」

    魏翊冷哼,一大早的川潁伯得了消息哭的不像樣,一把鼻涕一把淚,毫無形象,也真夠難為他的。

    敏淑長公主抿了抿唇,眸底儘是失望,比起天資聰穎,滿身才華的魏染,川潁伯確實不夠瞧的。

    頭一次,敏淑長公主後悔了,當初就不該毀了魏染。

    「好了,扶伯爺回去,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不過是個妾罷了。」

    川潁伯掙脫了秦姑姑的手,跪在了敏淑長公主跟前。

    「母親,我要以妻的身份厚葬阿芷,生前阿芷最大的願望就是不為妾,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阿芷如願。」

    敏淑長公主還以為自己幻聽了,怒瞪著川潁伯,「胡說八道什麼,還不快拉下去,讓伯爺醒醒酒!」

    讓芷姨娘以妻的身份下葬?別說魏翊了,敏淑長公主頭一個不同意,一個妾也未免太抬舉了。

    「母親,您就成全兒子吧,阿芷就這麼一個心愿,還有那個孩子,總是要落葉歸根,入族譜葬族祠的。」

    川潁伯每說一個字,魏染唇角的諷刺更深一分,冷著眸緊盯著川潁伯。

    敏淑長公主氣急了,甩手對著川潁伯就是一巴掌,極狠。

    「你糊塗了不成!人都已經沒了,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若再執著,本宮警告你,別亂來,否則本宮一定讓她死不安寧!」

    川潁伯被打了一巴掌,腦袋也清醒了許多,對上敏淑長公主要吃人的凌厲目光,身子縮了下,有些心虛。

    「伯爺宿醉未醒,還不快扶下去!」

    敏淑長公主對著侍衛呵道,人都已經死了,不能再死得沒有價值。

    敏淑長公主深吸口氣,擺擺手,「靈堂只需設一日,等世子妃走後,立馬撤了。」

    「是!」

    這時,魏駙馬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敏淑長公主眉頭跳了跳,稟退了下人。

    「怎麼回事?」

    魏駙馬哼了哼,「今兒餘下的一大半都被彈劾了,皇上很生氣,郡王即便再不甘心,一時也不得不認輸,皇上一心替戚曜鋪路,連傻子都看得出來,再這樣下去,咱們遲早都得打包回府。」

    敏淑長公主揉著額,秦姑姑走了進來。

    「公主,宮裡來信了。」

    敏淑長公主趕緊招了招手,「快拿來!」

    拆開了信,敏淑長公主的眸子冷了冷,將信遞給了魏駙馬,「你自己看!」

    魏駙馬接過信,臉色微變,「豈有此理,郡王竟然言而無信,虧我還如此信任他,怪不得呢,皇上這幾日都拿兵部開涮。」

    「那現在怎麼辦?」敏淑長公主問道。

    「天命所歸,又何必我一人吃力不討好。」

    魏駙馬哼了哼。

    次日早朝,五皇子一臉頹敗,跟五皇子站在一旁的官員,都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蘇三爺見狀,嘴角止不住抽了抽,景隆帝這是在逼著啞巴說話,逼著大夥表達意見呢。

    他和潯王一個是岳父一個是生父,都需要避嫌,餘下的,誰若失答得不好,一準的拿政績說事,免不了一頓罰。

    「有本啟奏,無事退朝!」連公公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魏駙馬咬了咬牙,站了出來,拱手對著景隆帝道,「回皇上,微臣有本啟奏,微臣這兩日想了想,以為儲君之位應由潯王嫡長子,雲騎將軍最合適,雲騎將軍一戰成名,論軍功是皇子王孫中最高,頗受三軍擁護。」

    魏駙馬瞅了眼潯王,「雲騎將軍用兵如神,智慧非凡,又是賢能者,太子之位,絕無二選。」

    潯王被點了名,一點也不意外,能有這個結果,說明魏駙馬開竅了。

    瑾郡王怔怔,凝著魏駙馬蹙了蹙眉。

    不一會,大殿之上,有不少的大臣紛紛請奏。

    「皇上,臣也以為魏尚書說的有理,太子之位非雲騎將軍莫屬。」

    「皇上,魏尚書說的對。」

    「皇上,臣也覺得雲騎將軍更合適。」

    五皇子臉色微變了變,不安的抬眸看向了景隆帝,私下捏緊了拳,真是可惡,這幫人明明前幾日還在擁護自己,一眨眼就變了卦。

    景隆帝眯著眸,沉默了半響,不動神色的看了眼蘇三爺,蘇三爺叫苦不迭,背脊發涼,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皇上,臣以為不妥!」

    蘇三爺一句話,驚的大殿上寂靜了一會,個個都以好奇的眼光看向蘇三爺,自己的女婿當了太子,蘇晗就是太子妃,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蘇三爺竟然拒絕。

    莫不是,腦子壞了吧?

    景隆帝沉聲,「不妥在何處?」

    蘇三爺定了定心神,「回皇上,雲騎將軍不顧皇令,私自擅闖明初,軍令如山,棄三軍於不顧,他身為主將,明知故犯,此乃死罪!所以,臣以為,雲騎將軍並不適合太子之位。」

    景隆帝臉色驟降,冷冽嚴厲的眸子緊盯著蘇三爺,蘇三爺身子顫了顫,頂著巨大壓力,執意不改。

    大殿沉寂一會,很快就有人反駁了蘇三爺,蘇三爺就成了人人口中討伐的對象。

    「蘇大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雲騎將軍重情重義,再說了,這不是沒出什麼事么,何必如此計較!」

    「是啊!是啊!蘇大人若無雲騎將軍,邊關現在還不見得能安穩,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就是啊,皇上,大不了這次軍功行賞,功過相抵,雲騎將軍血性方剛,孤身擅闖,可見膽量,微臣以為可以酌情考慮。」

    蘇三爺苦笑,這群人昨兒個好一個個有自己的小心思呢,景隆帝心思一露,個個見風使舵,殊不知,景隆帝就等著呢。

    「皇上,不妥,若是出了什麼事,雲騎將軍難辭其咎,此風不可長,無必要嚴懲不貸……」

    「蘇大人,怎可如此頑固,雲騎將軍足智多謀,若沒有點本事豈敢孤身擅闖?」

    「就是,蘇大人不了解情況,請不要妄自揣測。」

    蘇三爺低著頭,嘴角狠狠抽了抽,差點沒憋住,抬起頭還要再據理力爭,眾大人見他頑固不化,氣得一個個上前跟他理論爭辯。

    饒是蘇三爺嘴皮子再利索,一張嘴難敵幾十張嘴,沒好久就敗下陣來。

    掀起衣擺跪在地上,「皇上,臣以為賞罰分明,才不至於亂了朝綱。」

    蘇三爺固執己見,說的誰也勸不了。

    很快,眾位大臣也跟著祈求,「皇上,臣以為功過相抵,功大於過,雲騎將軍損失少量兵馬,一舉奪下郝城,對東楚將來抗敵也是有好處的。」

    「是啊,皇上,雲騎將軍鐵公無私,將如數家產全部捐贈,與戰士們同吃同住,揚我國威,所犯的小錯,又何必咄咄逼人不放,蘇大人,別忘了,雲騎將軍要救的可是令女。」

    那人沒好氣的瞪了眼蘇三爺,好像在罵他不識好歹。

    蘇三爺語噎,氣的吹鬍子瞪眼,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景隆帝眯著眸,「眾愛卿還有何意見?」

    「臣等奏請皇上立雲騎將軍為太子。」

    好一會,沒有人站出來反駁,就連魏駙馬都跪了下來,唯有五皇子和瑾郡王,不一會,五皇子也軟了膝蓋,跪了下來

    景隆帝睨了眼瑾郡王,瑾郡王縱然不甘心,也只能跟著跪下來。

    「好!既然大家意見都統一,來人啊,擬旨!」

    景隆帝神色一變,「傳朕旨意,雲騎將軍一舉平定西北,睿霖敦厚仁愛,胸懷天下,禮義仁孝,實堪社稷之重,實乃全臣舉薦,今特冊封為東楚皇太子,以國儲之禮迎進城,另外,所有賞析一切充公。」

    「皇上聖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群臣跟著喊,蘇三爺苦笑,果然還是這個場面,太子之位戚曜莫屬。

    出了宮門,瑾郡王對著魏駙馬哼了聲,「大樹底下好乘涼,駙馬爺,良禽擇木而棲,也難怪駙馬爺能帶頭舉薦太子。」

    魏駙馬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睨了眼瑾郡王,「郡王也不差,又何必明知故問。」

    太子已定,瑾郡王就是在不服氣,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瑾郡王蹙眉,「駙馬何意?」

    魏駙馬瞧這瑾郡王神情不似作假,隱約有了一股不好的念頭,「難道不是郡王昨夜上奏,要立雲騎將軍為太子?」

    瑾郡王嗤笑,「胡說,本王昨夜從未出府,何來上奏?駙馬爺,事已至此,多說無用。」

    魏駙馬臉色猛的一沉,「豈有此理!上當了!」

    「怎麼回事?」瑾郡王眯著眸問。

    魏駙馬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一翻身上了馬,「說來話長,這件事回頭再跟郡王解釋,先行一步了。」

    瑾郡王冷冷的嗤笑,隱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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