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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125章 ,氣的小產接受懲罰字體大小: A+
     

    凌老夫人真想直接暈過去,小腹一陣陣抽痛撕心裂肺,底下像是有什麼一點點在剝離,抽搐著身子緊咬著牙才有一絲理智,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凌老夫人怕了,再這樣流下去她會死的。

    「大姐……太後娘娘救我,都是我的錯不該衝撞侄媳婦,到底孩子是無辜的,娘娘!」

    戚太后不鬆口沒人敢上前,凌若菲是怕了,戚太后根本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心很毒辣,京都的水太渾了。淩若菲開始後悔了,她在連陽至少還有嫁妝傍身,吃喝不愁,現在倒好了小命都差點不保,戚太后和母親的恩恩怨怨實在太深了,富貴雖在眼前,可也得有命去享受啊。

    沒上京之前,凌氏就蘇霆這麼一個兒子,不可能過繼給凌家。可現在,凌氏還懷著孩子呢,萬一生了個兒子,那就不一定了。

    戚太后不愧一路從小小妃子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手段了得。是她們被京都繁華迷了眼,太后說的對,李源終究是外家的孩子,都是外家的孩子還不如直接過繼凌氏的,血脈更親。

    一個是外孫一個是庶出侄孫,孰輕孰重,傻子也知道怎麼選,偏偏她們看不清一頭扎了進來。

    凌若菲還保存著一絲理智,難得聰明了一次,凌氏被氣得差點小產,壞了戚太后的打算,戚太后肯放過她們才怪。

    凌若菲跪在戚太後面前,砰砰嗑了好幾個頭,「太後娘娘,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不該招惹侄媳婦,痴心妄想,求太後娘娘開恩啊,救救母親吧。」

    「啊……痛!」凌老夫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戚太后蹙眉,血腥味充斥整座大殿,使了個眼色睨了眼古公公,古公公會意,找人將凌老夫人抬了出去。

    「人老了,不中用了,絮姐兒扶著哀家進屋吧。」戚太后揉了揉眉心,淡淡道。

    「是,奴婢扶您。」柳絮兒適應得很快,看也不看淩若菲震驚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學著宮女攙扶著戚太后。

    柳芸兒咬了咬唇,她現在有點後悔了,剛才怎麼沒衝上前。

    淩若菲難掩失望,深吸口氣帶著柳芸兒退了下去。

    凌老夫人年歲大了懷胎本就不易,再加上情緒一激動,肚子受了刺激,滑胎那是必然的。

    淩若菲可就全指望凌老夫人呢,對這個孩子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凌老夫人剛剛小產身子太弱,經不起折騰,至少要修養一陣子,戚太后就撥了個院子派人看守,不叫她們四處惹事,時間一到立馬把她們打包回連陽。

    凌老夫人自從醒來就跟失心瘋似的,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傳到了戚太后耳朵里,也只是一笑而過。

    柳絮兒趁著空閑時間去了一趟別院,凌老夫人一見她就沒好氣道,「這不是太後娘娘身邊的大紅人嗎,怎麼敢屈尊來這種小地方?」

    凌若菲也剜了眼柳絮兒,「絮姐兒你太叫我失望了。」

    柳絮兒冷哼,「失望?我好心過來看看你們,你們卻一點也不知好歹,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擾了太後娘娘清靜,被攆出宮倒是小事,就怕出不了宮,太後娘娘要一個人消失,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母親,您也勸著點祖母,我在太後跟前當差,討好了太后,對咱們也好,將來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和芸兒,行了,話我也帶到了,我走了。」

    柳絮兒巴不得她們快點走,太后見了心煩,只會想起以前的過往,反而連累自己。

    凌老夫人躺在床上,兩眼發黑氣得差點暈過去,顫抖的指著柳絮兒,「你!」

    柳絮兒渾不在意,直接掉頭就走頭也不回。

    凌若菲卻陷入了沉思,某一方面柳絮兒說的沒錯,畢竟是親生的女兒,柳絮兒嘴巴甜長得乖巧,要是討了太后喜歡,將來她和芸姐兒也不怕被人欺負了。

    況且,凌若菲搞清楚一個事實,戚太后對凌老夫人不是一般的厭惡。往日里她沒少埋怨戚太后薄情,今兒才覺得,戚太后不踩一腳就已經很善良了。

    「你也被這個小賤人說服了?若菲,我告訴你,那是太后故意的,故意用絮姐兒挑撥咱們,侮辱咱們,絮姐兒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凌老夫人氣狠了,捂著胸口憋不出氣來。

    淩若菲眼神微閃,只一味的安慰凌老夫人的情緒,心裡卻已經釋懷想通了。

    凌老夫人就是想逞強又好面子,自從一腳踏進京都那一刻起,什麼尊嚴骨氣全都被拋之腦後了,現在又犟起來,給誰看呢?

    柳芸兒親眼看著柳絮兒走了,心裡說不出的五味雜陳,緊緊咬著牙,滿是不甘和怨。

    戚太后雙眼一眯,「果然都是一家人,沒叫哀家失望。」

    素荷點點頭,很贊同戚太后說的,柳絮兒太自私了。

    「可惜哀家的身子不中用,也不知道鳶兒那孩子怎麼樣了。」

    「夫人福大命大小公子也會沒事的,連太醫說了夫人底子好,只要好好養著,並無大礙。」

    戚太后嘆息,「希望如此吧。」

    蘇晗一路回府,急色匆匆的回了府里,凌氏居然又嚴重了。

    蘇晗眉尖蹙緊,「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宜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是奴婢沒看住,叫人鑽了空子,夫人的葯里被下了美人淚,連太醫還在裡面。」

    蘇晗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急的在外面打轉,心裡忐忑不安不停的祈禱,凌氏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又等了大約半個時辰,連太醫臉色有些蒼白,臉上都是汗。

    蘇晗忙上前,連太醫點點頭,蘇晗倏然鬆了口氣,轉身推門而入進了裡間。

    凌氏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只穿著白色裡衣,蘇三爺在一旁陪著,面帶慍色。

    凌氏沉沉的睡著,髮絲緊貼著額角,臉色宛若透明。蘇晗心疼的眼眶紅了,她的母親到底得罪誰,孩子是無辜的。

    「晗姐兒。」蘇三爺硬是擠出一抹微笑,牽強又難看,「沒事的,別害怕你母親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

    蘇晗點點頭,嬌嬌軟軟的叫一聲,「父親,這件事就交給女兒吧。」

    蘇三爺頜首,「唔,你長大了,也罷,遲早有這一天你要出去飛,多學一點也好。」

    之前蘇三爺一直不建議蘇晗接觸這些后宅陰私,但經此一次,蘇三爺想開了。蘇晗遲早要出嫁,做父母的護的了一時,護不住一世,路總是要自己走的。

    蘇晗陪著凌氏呆了一會,凌氏幸虧身子不爽有嘔吐的反應,吐出了大半的葯,經過連太醫連續幾個時辰的針灸護脈,總算保住了孩子,這個孩子還真是命途多舛,來之不易,將來一定是個堅強的人。

    蘇晗一轉身小臉陰沉,宜人還跪在門外。

    「去把所有接觸過葯以及熬藥的人統統給我帶過來。」

    宜人還不知道裡面的情況,還以為凌氏已經滑胎,咬著唇忍不住哭了起來。

    「是!」

    很快,主院聚集了七個丫鬟婆子兩個小廝,有熬藥的,還有抓藥的,都是常年跟在凌氏身邊伺候的。

    蘇晗站在廊下,黑如點漆的雙眸滿是慍色,底下的人相互看了眼不敢出聲,誰不知道五小姐脾氣出了名的不好。

    「今天是誰熬的葯?是誰抓的葯,身邊都有什麼人都說一說吧,想必你們也知道主院里發生了什麼,主動交代的可以從輕發落,倘若被揭發,可就不是發賣那麼簡單了,你們可以相互指責,撇清關係,撇不清的另論。」

    底下的人頓時就急了,五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連招兩次連太醫,蘇晗面色罕見的凝重,莫不是夫人腹中孩子不保?

    「小姐,老奴是負責熬藥的。」一個婆子站出來,李婆子道,「老奴一直守在藥罐子跟前,不敢假手於人,身邊還有滿枝作證。」

    滿枝點頭道,「奴婢是和李婆子一起的,從未離開過半步,抓藥的是紫莘,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

    「小姐明鑒,奴婢是按照連太醫給的方子抓的葯,方子也是連太醫交給奴婢的,奴婢從未離手,不可能會出事的。」紫莘唬了一跳,連忙解釋。

    蘇晗靜靜聽著,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不管是誰她一定要揪出這個人。

    蘇晗下巴一抬,「你呢?是做事什麼的?」

    人群里有兩個小廝,其中一個小廝立馬道。

    「小姐,奴才是砍柴的,熬藥的柴是奴才送的,可不止是夫人的葯,還有翠姨娘和白姨娘的都是奴才砍的柴。」

    「翠姨娘得了風寒好一陣子了,每日都會吃藥,白姨娘是養身補氣身子有些不爽,也在吃藥。」芳草小聲的在蘇晗耳邊說。

    蘇晗自打重生以來,最不相信的兩個字就是巧合。

    沖著青書使了個眼色,青書立馬會意轉身退下。

    這些大部分都是跟在凌氏身邊的老人,要真的是她們,蘇晗覺得防不勝防,有些可怕。

    美人淚,名字好聽毒性十分強,一旦服用會每一天都見紅,一點點的流盡,孩子不保大人更是掏空了身子,輕則纏綿病榻,重則會大出血而亡。

    實在是太歹毒了,就這麼巧,凌氏就出事了。

    蘇晗招來衛津,「派個可信的人去連陽查查,凌氏一族近日跟什麼人往來,務必要仔細。」

    這個關頭,凌氏一族來的太巧了,以防萬一不得不多想。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衛津也是一臉凝重,在眼皮子底下凌氏出了這樣的事,衛津不得不重視起來。

    蘇晗沒有意識到,現在她很信任青書還有衛津,一點也不排斥,偶爾瞥見紅豆簪也不覺得彆扭,甚至有一點點漣漪在心頭蕩漾,說不出的奇妙。

    這就是無條件的信任。

    蘇晗忽然捕捉到滿枝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和心虛,其他人雖然害怕但目光清澈,不像滿枝局促不安的拽著衣角,低著頭不敢抬眸。

    「今天,你們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亦或者沒有人肯招認,明兒個全家發賣,當事者,仗斃!來人啊,都送下去關在一個屋子裡,好好的想一想,明天一早儘快想清楚了再說。」

    蘇晗小小年紀居然能說出這麼凌厲殘忍的話,全部仗斃,全家發賣,九個人一驚。

    「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伺候夫人八年了,一直盡心儘力不敢有半點馬虎,求小姐明鑒,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李婆子跪在地上一直磕頭。

    「小姐,奴婢/奴才冤枉啊。」

    ……。

    「帶走!」蘇晗命令道,「靜書,把兩位姨娘身邊伺候的都帶過來!」

    「是。」

    不一會,翠姨娘身邊的朱䴉還有白姨娘身邊的琴燕都來了。

    「一起關!」

    兩人懵了,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被婆子抓起來。

    「五姑娘,為什麼抓奴婢?奴婢犯了什麼錯?」

    「五姑娘!」

    蘇晗冷哼,「去了自然就有人告訴你們。」

    「五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抓我的丫鬟?」白姨娘一路跟來,她是老太爺賜給蘇三爺的其中一個妾,一直不得寵,這些日子好不容易凌氏有孕,蘇三爺只去了幾回翠姨娘房裡,至於她和媚姨娘,一次都沒來過。

    白姨娘沉浸了這麼多天,性子也變得有些急躁,她還這麼年輕就要獨守空閨,一個個伺候的下人也敷衍她,她覺得有必要鬧出來,讓蘇三爺看清楚。

    搬家后,白姨娘的院子離主院遠,白姨娘一直以為是凌氏故意的,好讓自己霸佔蘇三爺,不要臉的賤人!

    許是蘇三爺忘了她們姐妹,所以白姨娘趁這次機會,搏一把。

    白姨娘長得確實柔美,氣質嬌小玲瓏,一股弱不經風一陣風就能吹走的樣子,很容易吸引人的保護慾望。

    蘇晗回眸,「白姨娘,我要做什麼還輪不著你一個姨娘指責吧?姨娘的規矩都學到哪去了!」

    白姨娘語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質問道,「五姑娘這是要屈打成招,栽贓陷害嗎?」

    「白姨娘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姨娘反應這麼大,是心虛了不成?還是白姨娘也想進去?」

    「你!」白姨娘在氣勢上就弱了許多,蘇晗正兒八經的嫡姑娘,哪裡需要給她一個姨娘好臉色。

    「姨娘救我!」琴燕掙扎,靜書不等蘇晗指示,猛地一腳踹在了琴燕的小腿上,「閉嘴!擾了夫人休息,你有幾條命夠賠的?」

    琴燕閉嘴,白姨娘打了個嗝到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正要哭泣呢,靜書眼尖一眼就識破了。

    一共十一人,找了侍衛看著,一開始進去還好一些,無非就是嘴裡有些抱怨和害怕。

    「五小姐難道不怕壞了名聲嗎,這麼多人都要仗斃?」

    「應該……不,不會吧。」有人不確定。

    「會的,五小姐一定會的,夫人仗斃月姨娘的時候你們忘了,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大少爺是將軍,還有什麼可顧及的。」

    「啊!嗚,我不要死,滿枝姐姐,你不要嚇唬我,我才來三個月,這件事跟我根本就沒有關係啊,我就是個打掃后廚的。」年紀小的嚇得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五小姐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知道將來還能不能嫁出去。」琴燕不悅的撇撇嘴,她才不信蘇晗敢把她們都仗斃呢。

    「這些都輪不著咱們操心,夫人這次小產,肯定要查出什麼來,都怪表姨夫人,沒事好端端的氣著夫人做什麼。」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夫人是中毒了,藥渣子里查著毒,這葯是紫莘抓的,又是滿枝和李婆子煎的,我們這群人才是無辜的,根本就沒上手。」

    「別胡說,我可沒有給夫人下藥,賤蹄子小心老娘撕了你的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婆子氣急上前和丫鬟廝打起來,紫莘攔住了,身上也落了彩,委屈的直掉眼淚。

    「找不出下毒的,明兒一早大家都可以做伴,左右我家裡就只有我一個,沒有親人,下輩子投胎找准了別在做丫鬟。」滿枝望著窗外的天微微嘆息,心裡不停的打鼓,期待著有人來救她。

    話落,一屋子裡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半響說不出話來。

    「我記得中途李嬤嬤離開過一次,還招呼了我一聲,這藥罐可就只有滿枝你在看著了。」

    「對啊,滿枝你家裡無父無母,卻偏偏識字,這也太奇怪了吧。」

    滿枝一愣,看了眼朱䴉,這丫鬟有些古怪。

    朱䴉一句話就把矛頭指向了滿枝,引起了大家的懷疑。

    「我怎麼記著滿枝不是家生子,進府時身邊還有個痴傻的弟弟,怎麼好一陣的沒看見了。」李婆子沉吟著,「滿枝,你弟弟呢!」

    滿枝臉色巨變,「別胡說八道,我哪有什麼弟弟,不過是看著可憐給了幾口吃的,我自己都養不活還能照顧一個弟弟?」

    李婆子原本只是試探,一見滿枝這反應,留了個心眼。

    絳雪院

    蘇晗餵了凌氏吃了葯,凌氏精神稍微好一些了。

    「凌老夫人在宮裡小產,太后留了幾日,女兒估摸著過幾日就該送回連陽了。」

    凌氏頜首,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一陣慶幸后怕,一連兩次折騰,差點失去這個孩子。

    凌老夫人一把年紀還懷孕,凌氏有些驚訝。

    「太後進來身子怎麼樣?」

    蘇晗放下藥碗,擦了擦手,又摸了摸凌氏的額頭,確定了沒有熱鬆了口氣。

    「太后很好母親別擔心,只管安心養好身子,等弟弟生下來,母親可以抱著弟弟去向太后請安。」

    「貧嘴!」凌氏舒心的笑了笑,看著蘇晗的眼神越來越柔和,還有一點心疼。

    伺候完凌氏睡下,蘇晗回了凝雅閣。

    「都什麼情況?」

    「裡面打起來了。」靜書道。

    蘇晗瞭然,「看住了,裡面不需要送吃的喝的,別叫人再鑽了空子。」

    蘇晗就不信,審問不出來。

    「明兒一早,每隔一個時辰就拖出來一個,杖打三十再扔進去,有什麼消息儘快的提醒我。」

    「是!」

    蘇晗想了很久,針對凌氏的無非就是那幾個人,隱隱有了懷疑的對象。

    美人淚形狀和一味葯極其想盡,本身這味葯就很難得,蘇家藥房里不可能有這種葯。

    這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蓄謀已久的。

    等到夜深人靜,衛津那邊傳來消息,蘇晗手裡緊握著剛剛傳來的字條,臉色越來越冷。

    第二天一早,靜書照著蘇晗的話做,先拉出來杖責的是李婆子,三十棍下去,李婆子殺豬一樣的哀嚎響徹整個小屋子上空。

    「五姑娘她……」琴燕驚的說不出話來。

    很快,李婆子又被拖了回來,像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後背一片血跡斑斑。

    滿枝驚的差點站起身來,失聲尖叫,五姑娘她不是開玩笑的,滿枝渾身發冷,雙腿不停的抖動。

    很快,下一個時辰,琴燕被拖了出去。

    「奴婢沒有下藥,奴婢是冤枉的,五姑娘饒命啊。」琴燕大聲求饒。

    「這是……一個時辰一個?打死為止?」

    「剛才宜人說,李媽媽的女兒被賣了,是真的嗎?」

    李婆子哼了哼,意識有些不清楚,嘴裡忍不住哼道,「五姑娘饒命,五姑娘饒命……」

    很快,外頭琴燕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裡面的人臉色都變了。

    「嗚嗚,救命啊。」年紀小的丫鬟嚇得渾身直哆嗦。

    「五姑娘饒命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沒有害夫人……」琴燕挨了三棍小臉煞白,腰以下像是被人斬斷似的疼的滿頭大汗,漸漸的氣息越來越弱,叫聲越來越小。

    「啪!啪!」

    棍子打在悶哼,很有節奏的傳來,蘇晗就坐在廊下,目不轉睛的看著,面無表情,眸中泛起的冷意叫人害怕。

    「五……」琴燕頭一歪暈了過去,餘下的板子一個不少的落在琴燕的臀上,直至三十棍子都打完。

    琴燕和李婆子躺在地上,血淋淋的,空氣里一股黏膩的腥味令人作嘔,蘇晗卻像沒那回事似的,坐在凳子上品茶,曬著日頭,看上去美好的像一幅畫卷,一位仙女從畫里走了出來,可惜那一雙浸了水的眸子有些冷,猶如千年寒冰直叫人發冷。

    這時,靜書領著一個男孩走了進來,滿枝瞪大了眼。

    「滿意!滿意!」

    滿枝像瘋了似的捶打著門框,「五姑娘,有什麼你沖著我來,別傷害他!」

    蘇晗恍若未聞,滿枝心如死灰咬咬牙,「五姑娘,是我,是我在夫人的葯里下毒,都是我做的!」

    一屋子裡的人驀然鬆了口氣,心裡卻把滿枝恨死,剛才就差一點,她們就要被拖出去,和李婆子琴燕一樣的下場。

    靜書單獨滿枝提了出來,剛一出門嗖一聲人影劃過,快的來不及捕捉,蘇晗猛的放下了茶盞,臉色微變。

    「快攔住他!」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滿枝瞪大了眼不可思議,靜書也嚇了一跳,銀光一閃一枚細小的銀針從滿枝胸口處劃過,沾滿了毒。

    「靜書快鬆手!」

    靜書聞言極快的往後退了幾步,不出片刻,滿枝的身子倒在了地上滋滋的冒著熱氣,頃刻間化作一灘血水。

    蘇三爺聞訊趕來。

    「晗姐兒,你沒事吧?」

    蘇晗搖頭,「父親,女兒沒事,滿枝死了。」

    蘇三爺當了幾個月的京都府尹,也沒見過這麼狠毒的人,殺人不眨眼。

    「父親,我已經派了暗衛攔截,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蘇三爺點點頭,京都總是太複雜了,稍有不慎就被算計了,能忍得了一次兩次,蘇三爺敢說無論是哪位爺下的手,他絕對要抗爭到底。

    很快,衛津回來了,似乎還受了傷手臂上破了一大塊,浸濕了衣袖。

    「屬下無能,刺客來不及阻攔直接咬毒自盡了。」

    「帶我去看看!」

    蘇三爺迫不及待的要去檢查屍身,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小姐?」

    「都送去莊子上,包括白姨娘,她若敢反駁直接賣了!」蘇晗擺擺手,跟著蘇三爺一起去了。

    「是!」靜書應道。

    和一般暗衛並沒有什麼不同,身上什麼都沒有,根本無從下手。

    「晗姐兒,你怎麼看?」

    蘇晗抿了抿唇,從懷裡掏出一塊木牌,上頭刻著睿暗兩個字,再往下是編號。

    「父親,女兒覺得這件事和瑾王脫不開關係,女兒派人去連陽打探,瑾王有一名手下前幾日出入過連陽凌家,沒過兩天凌老夫人就上京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瑾王?」蘇三爺驚訝,他一直覺得瑾王掩藏得很深,為人陰險狡詐,不似睿王,更應該值得防範。

    「瑾王拉不攏蘇家,卻可以挑撥蘇家和睿王,這無形之中又是一種拉攏。」蘇晗分析道,她還沒有把閔暨是瑾王的人說出來。

    蘇三爺也不笨,蘇晗這還要逼著睿王咬出瑾王。

    「來啊,拿朝服進宮!」

    蘇晗也是這個意思,更多的是要逼著睿王跳牆,除去了睿王,瑾王才會顯露出來。

    蘇三爺進宮時恰巧碰見瑾王出宮,見蘇三爺怒氣沖沖的多問了幾句,有些驚訝。

    金鑾殿,蘇三爺豁出去了聲淚俱下,控訴睿王,求皇上做主。

    景隆帝手裡捏著木牌,靜靜聽著。凌氏差點小產是事實,手裡的牌子也是事實,凌氏又是景隆帝親表妹,直接不客氣的招來了睿王。

    睿王氣的喊冤,景隆帝直接丟下木牌。

    「這個又怎麼解釋?」

    睿王接過一看,青筋差點爆跳,這木牌真的卻不是那個暗衛的,這牌子的主人五天之前一直守在婁鳴身邊,現在應該還在那裡,可偏偏睿王就是吐不話來,越說越糟糕,引火上身。

    「兒臣冤枉啊,凌夫人畢竟是兒臣的表姑,兒臣怎會如此大逆不道?一定是有人陷害兒臣,蘇大人,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啊,受了奸人的挑撥。」

    蘇三爺哼了哼,「臣不明白殿下在說什麼,臣只知道臣的妻子命大撿了條命,有人公然在臣的府上行刺,臣賤命一條不要緊,可皇上不一樣,乃是一國之主,臣身為京都府尹於情於理都該查清事情真相。」

    睿王語噎,蘇三爺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利索了,叫人反駁不出一句來。

    「父皇,兒臣請旨這件事就交給兒臣去查,一定給蘇家一個交代,洗脫兒臣的罪名。」

    景隆帝凝眉,「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可不要叫朕失望才是。」

    「兒臣,遵旨!」睿王憋著氣,心裡卻惱上了一個人,一肚子的火沒處撒去。

    蘇三爺滿意了,景隆帝又賞賜了不少名貴的藥材,安撫一番,三爺領旨謝恩。

    領走前,睿王追了出來,「表姑夫,本王一定會查出幕後之人。」

    蘇三爺連連擺手,「殿下嚴重了,微臣不敢當。」

    態度恭敬有加卻是疏遠了許多,睿王臉色訕訕,碰一鼻子灰只好轉身走了。

    一回到睿王府,睿王招來侍衛,「去查查閔大人進來和什麼人有往來,派人盯緊了。」

    「是!」

    睿王束手而立,看不清臉上的表情,站了許久。

    「王爺,沈側妃派人備好了酒席請您一敘。」

    「回去告訴沈側妃,本王忙著呢。」睿王頭也不抬,忽然又叫住了侍衛,「等等,高速側妃,本王稍後就到。」

    「是。」

    沈側妃和閔太夫人是親姐妹,一母同胞,睿王眸色微閃。

    閔府

    閔暨陰沉的能滴出水的臉色及其嚇人,隱忍了這麼多年,臨了卻被睿王懷疑上了,棋差一招,現在睿王和瑾王都是懷疑他。

    凌氏一事,閔暨敢肯定冒充自己給瑾王遞信的是蘇晗無疑。

    閔暨揉著腦袋,一個婁鳴足以讓他頭痛,好不容易拉攏過來,卻是一顆廢棋,還有可能臨了會有反咬一口。

    睿王和瑾王都在爭尚書這個位置,檢舉婁鳴那就是和睿王鬧翻了,包庇婁鳴,瑾王那邊勢必要懷疑自己。

    閔暨把幕後之人恨的牙根痒痒,弄的他裡外不是人,兩邊猜忌。

    「大人,婁大人要見詩姑娘一面。」

    閔暨眸光一閃,勾了勾唇,「送去吧。」

    戚扇養了好幾天的身子,終於有點起色,可心靈上的創傷始終無法磨滅,獃獃愣愣的。

    「大人。」碧彤忽然道。

    戚扇眼珠微轉,惡狠狠的瞪了眼來人,目光鋒利如刀。

    「你先下去吧。」閔暨擺擺手。

    「是。」

    閔暨還未靠近床前,戚扇往後縮了縮身子,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閔暨陳釀許久,深吸口氣。

    「扇兒,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但我都是有苦衷的。」閔暨慢慢走近,「皇上對你特別失望,閔家也受到了牽連,我也是被逼無奈,我知道這些對你都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這些天我也在自責,之前是我沒有好好把握你,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

    戚扇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張張嘴,卻說不出半句話來,傷了喉嚨婁鳴給她下的是毒藥,毒啞了她的嗓子,警惕之色沒有少半分。

    閔暨更是一臉愧疚自責,「我會找太醫回來給你看病,你應該要知道我的苦心,我自己根本下不了手,等過幾日我帶你進宮去見皇上,皇上一定會原諒你的。」

    戚扇眨著眼睛一臉期待,揮手比劃,閔暨點點頭。

    「我這麼做,都是被逼無奈,睿王想拉攏婁鳴,婁鳴這個人只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要你,對不起,日後我會補償你的。」

    戚扇一下子崩潰大哭起來,隱忍這麼多天的委屈,一下子傾瀉,一頭扎進閔暨的懷裡,雙手垂打著閔暨的胸口。

    閔暨伸出手摟住了戚扇,在她看不見的時候,眼神是冰冷的。

    等到哭夠了,閔暨忍著不適,低頭輕輕擁吻了戚扇的雙唇,戚扇羞紅了小臉,低著頭十分享受。

    這一幕,她期待了許多年,什麼怨呀,恨的,統統都過去了。

    閔暨像是抱著孩子似的哄著戚扇,忽然站起身彎腰準備要跪下,戚扇嚇了一跳,直接下地攔住閔暨。

    閔暨一臉為難和悲痛,戚扇比了個手勢,一臉疑問。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戚扇忽然鬆了手,無辜又迷茫,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閔暨嘆息,「那就算了吧,我不勉強你,我自己能承擔。」

    閔暨轉身就要走,戚扇咬咬牙拽住了閔暨,哭著點點頭。

    閔暨一喜,「扇兒,將來我必然會待你如珠如寶,這是閔家欠你的。」

    戚扇含著淚答應了,心裡卻有一絲絲欣慰,只要閔暨不在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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