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本來想等你一起出來的,誰知道打了個盹兒,醒來就看到他的車跟在你後面。」方紹安還擰著眉,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陸逸鳴這究竟又是要幹什麼,「剛才他還在你家門口停了半天車,一看就是野狼扒門——沒安好心!」
惡狠狠的說完,一回頭就看到閻君不僅沒有半分擔憂,甚至還開了一瓶珍藏許久的好酒,看這情形,好像是要慶祝什麼似的。
方紹安於是更迦納悶了,「二少,你……就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閻君已經將紅酒倒進了醒酒器,轉手拿出了三個高腳酒杯。
「陸逸鳴啊!那小子心可壞了!」方紹安雖然不知道閻君這是受什麼刺激了,但他作為摯友,還是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勇敢的站出來,替他屢清現實!
話剛說完,方紹安才注意到,閻君竟然拿了三個酒杯出來?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身後,卻發現四周空蕩蕩的,除了他和閻君之外,也沒有別人了,連傭人都沒看到一個。
不禁納悶道,「你帶回來的那個少年呢?怎麼不見了?」
閻君揚眉朝他看去,「少年?」
「是啊!」方紹安很是堅定的點頭,「就是那個什麼樂高的小領袖啊!那個長的娘娘的小白臉!」
聞言,饒是閻君,也沒忍住,無奈的淺笑搖頭。
他這老婆也是有才,喬裝成這樣,連方紹安都沒有認出來,還執意說她是個少年。
還是個小白臉?
要是夏瑾柒在這兒聽了,怕是早就鐵青了臉了。
方紹安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都沒聽到閻君反駁自己,反而笑的……如此深情?
難道?!
意識到什麼之後,方紹安刷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一臉震驚的盯著閻君。
難道……他這兄弟,對男人也有點意思?
所以才會背著他,把那白嫩少年給領回家來了?
想到這裡,方紹安的神色開始變得古怪起來,連帶著看閻君的目光,也『別有一份深意』了……
他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才重新看向閻君,「兄弟,說真的,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了,你有什麼是不能跟我說的呢?」
閻君正好心情的晃蕩著醒酒器里的紅酒,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先給方紹安倒了酒,就聽他這莫名其妙的話,「什麼意思?」
「這個……我知道自從嫂子走後,你一個人肯定很孤獨……」方紹安越說越覺得為難,怎麼他好好的一個兄弟,說彎就彎了呢?
而且……那個少年看起來年紀還挺小的吧?
閻君就好這一口?
這特么得多彎啊,都特么彎成蚊香了啊!
閻君並不知道方紹安心裡在想什麼,只是聽他這麼說,也不禁苦笑起來,「你看出來了?」
自從夏瑾柒走後,他這偌大的別墅,就冷清了下來。
習慣溫暖之後的孤寂,真的能要了人的命。
方紹安一聽閻君這話,心態立刻就爆炸了!
原來是真的!
他的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