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凝霜不知道夜羅雲煌是不是記得，是不是有什麼記憶，她趕忙將她記得的一些記憶跟夜羅雲煌說了。

也說起了，她十八歲的時候，夢到的那些場景，關於玄月族，關於小霜兒，關於夜墨煌。

古凝霜有任何事情都是不瞞著夜羅雲煌的。

之前她睡著的時候，昏睡的時候，就夢到過月姬，那時候她就跟夜羅雲煌說過的，所以她覺得夜羅雲煌應該並不陌生。

古凝霜說話很快，但是也很有條理，所以說的很清楚。

夜羅雲煌頭疼了下，剛剛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此時感覺到手被古凝霜緊緊握著，他才緩緩回神。

他腦海里有很多的光影，他自然是知道的。

夜羅雲煌靜靜的站起身，眼中幽光閃爍。

古凝霜看不清夜羅雲煌的神色，她也跟著站起來。

她想說什麼，但是看著夜羅雲煌身上的氣息，她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

此時夜羅雲煌身上帶著一股幽冷的氣息，如風一樣，彷彿從遙遠的古代而來，有一種高貴不可攀的感覺，讓人不能褻瀆。

夜羅雲煌身上的氣勢太強大，所以古凝霜一時間也有些無措。

她此時還緊張，她不知道夜羅雲煌在想什麼。

時間一點點過去，古凝霜忍不住伸手去扯夜羅雲煌的衣袖。

夜羅雲煌感覺到動靜，低頭看去，看到的就是古凝霜跟小孩一樣，伸手輕輕扯著他的衣袖。

似乎看到他低頭看過來，她抬頭看他的時候，眼神都有些可憐兮兮的，彷彿被拋棄的小孩一樣。

看到這樣的眼神，夜羅雲煌的心猛的一個抽疼。

夜羅雲煌趕忙低頭將古凝霜抱進懷裡，「這是怎麼了？」

夜羅雲煌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很低很柔的，彷彿怕嚇到古凝霜一樣。

古凝霜靠在夜羅雲煌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心裡才踏實下來，才感覺到安全感。

剛剛她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

夜羅雲煌看著古凝霜不說話，也是有些擔心的，他伸手揉了揉古凝霜的頭髮，「霜兒，怎麼了，嗯？」

夜羅雲煌說話的時候，微微輕揚，帶著繚繞的音調，古凝霜都招架不住。

古凝霜靠在夜羅雲煌的懷裡，悶悶的道：「你剛剛都不說話。」

古凝霜的聲音帶著幽怨。

夜羅雲煌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是陷入了他自己的思緒里。

「霜兒，你說的這些，我記得，也有印象，但是腦海里的記憶是恍惚的，若不是你說出來，激發我腦海里的記憶，也許平日這些光影不會閃現出來。」

說著，夜羅雲煌更用力的抱緊古凝霜。

他有很多的記憶，但是卻不知道如何跟古凝霜說。

古凝霜眼眸一亮，從夜羅雲煌的懷裡出來，抬頭看他，「雲煌，這麼說來，你都記得，你是墨煌，對嗎？那個夜墨煌？」

夜羅雲煌憐愛的捏了捏古凝霜的臉頰，「嗯，我是，小傻瓜！」

夜羅雲煌的眼中帶上了瀲灧柔和的光芒。

「後來呢，後來呢？你都記得是不是？快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