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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吹燈同人小說盜墓者歸來 - 第六章 闖江南的胖子(二)字體大小: A+
     

    第六章闖江南的胖子(二)(本章免費)

    七天後,胖子坐著黃浦土特產公司的運貨汽車帶著十二箱乾魚片來到了碼頭登上了太湖號貨輪。貨輪於清晨出港,東海上風平浪靜,黑背小海鷗在浪花間飛來飛去正在為早餐而努力捕魚。胖子站在前甲板上斜倚著鐵索護欄從懷裡掏出十幾本明星雜誌,其實就是一些放大版的裸女圖片,在廣州進貨時於地邊攤上發現的。為了打發在船上的無聊日子,除了吃飯、睡覺所必須佔用時間外,胖子會在船艙里、過道上、甲板上等等一些可以站人的地方看這些讓人上火的雜誌,做了三年的生意在海上漂了三年,胖子已經養成一種鍥而不捨的精神,當他呆在一個地方正看得入迷的時候,就算海上此時正下著大雨,他也會撐著黑色的帆布雨傘,坐在雨中把雜誌看完。

    幾年前胖子還不太了解這艘名為太湖號的貨輪,在船上呆久了他才慢慢知道,太湖號貨輪原來叫福島號,是二戰結束前從日軍手裡奪過來的,由於超年限使用貨輪的一些艙室存在不同程度的漏水狀況。胖子住的這間甲等艙算是船上最好的,以前只有船長、大副、水手長一類級別的人物才能在這裡。在南下廣州進貨的那幾年裡,胖子經常搭乘這艘中古貨船,由於時不時的就會同船上的人朝夕相對,太湖號上的船長、大副、水手、工人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他的。隨著胖子跟船上的人越來越熟,在一個上弦月的日子裡同船長喝過茅台酒後他被特許永久地使用這個甲等艙,只要船長本人不退休。所以胖子上船后就跟呆在自己家裡沒什麼區別,而他的貨物也會被看管的很好從來沒在中途裝卸貨物的時候丟失過。

    貨輪在海上漂了兩天半后在福州碼頭靠岸,下了一批貨又上了一批貨后,胖子親自到貨艙里查看了一下他那十二箱乾魚片,這是他第一次跟人家合作,所以很小心,這已經是他第五次進貨艙了。看管貨艙的老頭見了胖子后就笑得直不起腰,他告訴胖子「胖先生,你放心好了我們做事絕對不會出半點差錯,丟不了的,我二十四小時用眼睛盯著呢」

    「我不是信不過老爹你,我是信不過我自己,做生意最怕途中出現意外,我是小本生意賠了就會大出血」

    「胖先生,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放寬心回去休息好了,我們也不是認識一兩天了,你還信不過我嗎」看貨艙的老頭有點不高興。

    聽了看貨艙的老頭這麼一說胖子翻著雙眼皮想了想,他覺得可能自己太多心了再多說也是無益,最後他放棄了經常跑到貨艙親自查看的念頭。跟看管貨艙的老頭隨便閑聊了會在太湖號駛出福州碼頭后,回了一次自己的甲等房間,黃昏前他給看貨的老頭送去了兩瓶純高粱釀製的白酒、一條紅星香煙、幾盒精裝的肉罐頭,老頭一開始不肯收,跟胖子客氣了一會才勉強收下。天黑前,兩個人在貨艙外的一塊開闊甲板上盤腿坐下,點起一根香煙、滿上一盅濁酒、打開幾盒罐頭聊著海上航行的故事,胖子在這方面不太擅長絕大多數在情況下他只是聽眾,今天也不例外。

    看貨艙的老頭給胖子講了一個他從未聽過的故事,當抗戰最困難的時候,海上跑船的好多人都對中國當時的各個政權失去了信心,這是因為消息不暢,後來抗戰的形勢好轉了,各地的有志之士膽子也大了起來,北邊有什麼鐵道游擊隊、平原游擊隊,我們這邊有海上游擊隊,其實要說起來有些海盜也打著游擊隊的幌子在海上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在解放前這些海盜四處搶劫、多數是對那些沒什麼自我保護能力的民間商船下手,至於軍方的貨船他們輕易不敢去招惹。不過有的時候在海上也很分辨一艘大船到底是什麼船,記得在日軍大撤退的時候,有一支叫紅鬍子的海盜,他們趁著夜色劫了一艘從上海港出發的貨船殺光了上面所有的守衛和船員,佔領這艘銹跡斑斑的貨船,海盜們把貨船里裡外外翻了個遍就連屍體上也翻了個遍,除了幾千張已經嚴重貶值的日元大鈔、一個繪著太陽旗的木頭盒子外沒找到什麼值錢的貨物。海盜頭領紅鬍子本想放把活火燒了這艘大船然後走人,他的手下提醒他先看看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還有可能是什麼寶貝呢,紅鬍子當著眾人的面打開盒子一看裡面裝著一個賬本,他翻了幾遍也沒看懂因為上面是用鬼子的文字寫的,他覺得這個以後找個明白的人翻譯一下估計就能知道裡面記著什麼了,想到這裡后他最初的燒船念頭已經改變,紅鬍子讓手下把船上有用的零件都拆下來,留著自己備用,這一百來個海盜從駕駛室一直拆到貨艙,在貨艙里有人聽到艙底有聲音,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剛好聽得清楚。紅鬍子叫手下把艙底鑿個洞,原來在貨艙底下還有一個暗艙,夾在防水艙和貨艙中間。海盜們打著馬蹄燈進入暗艙后,你猜發現什麼了,女人,女人啊,沒穿衣服的女人,什麼顏色的都有,多數是潢色的,這些女人絕大多數瘦得只剩下骨頭,要不是下到暗艙的人多早被嚇死到裡面了,更何況暗艙里惡臭的要命,紅鬍子親自在暗艙里轉了一圈,挑了幾個中看的女人讓手下用衣服包著抬出了暗艙,剩下的隨便手下怎麼處理。

    老頭沉思了會,夾在手指間的煙頭已經燒成了灰燼,他回頭望了望黑洞洞的貨艙。「之後怎麼了,阿叔」胖子聽得入了神。

    紅鬍子的手下在暗艙中拖出幾十個還象點樣的,拉到甲板上用海水洗乾淨瞭然后就那個了,那些女人本來都只剩下一口氣,被那些如狼似虎的海盜再輪流來那麼一下還沒被上了幾次就都死掉了,海盜們鄰走前在暗艙里倒入汽油放了把火,之後的事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

    「是嘛,真慘哪,幹什麼放火呢,這些海盜真他媽的不是人玩了人家還要燒死人家」胖子為這些死去的女人深感不平。

    「你不知道胖先生,這些女人都不知道被糟蹋多少次了,燒死她們也許還真讓她們解脫了,不過話雖這麼說,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那一輩的老船工都害怕的要命,我們現在乘的這艘船就是那艘,這是其一。」

    胖子感覺自己聽了一個最嚇人的鬼故事,他禁不住又問道「那到底是什麼那麼嚇人,不會只是因為我們這艘船上死了好多人吧。」

    你聽我說,這艘船在那場大火中居然沒沉後來被解放大軍的軍艦拖回船廠后稍微修理繼續做貨船使用,不過在那之後這艘貨船一次也沒運過軍火油料,運的都是些小東西,布匹、糧食之類的東西。老頭長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每到夜深的時候這艘船一開到海上,貨艙下面的那個暗艙里就發出聲聲慘叫,比地獄的惡鬼叫得還慘,我看貨艙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睡在裡面,這個聲音我年輕的時候聽過幾次,在我死之前可不想再聽到了。

    「阿叔那照你的意思是說貨艙里有鬼了。」

    「不是貨艙是貨艙下面的暗艙,死去的鬼魂都困在那裡了,真是造孽啊。」

    胖子的心裡有點發怵,他雖然不太信鬼神,但聽說卻有其事,或者至少發生過那樣的屠殺,那就會讓人的心裡產生一定的陰影,他的心頭上覆了一層冰似的冷的要命。

    貨輪進入台灣海峽的時候,胖子正在船艙里酣睡,灰色的船艙四壁冰冷得讓人以為躺在棺材里,床鋪周圍的光線忽明忽暗讓人感到萬分的壓抑。海浪撞擊艙底時發出的轟轟聲沿著艙壁傳入室內,再進入胖子的耳朵里刺激他的每一跟活躍著的神經,胖子的腦海里此時正在醞釀一個離奇的夢。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幽暗的空間里,四周全都是泛著藍光的海水,他象一條鰻魚似的在著里游來游去,永遠也游不到水面,永遠也游不到盡頭,一個赤裸的身影一直纏在他的身旁讓他無法擺脫這個詭異的空間。

    太湖號貨輪駛出台灣海峽的時候,遇到了一場颱風,幸運的是這艘中古的老爺船擦著風暴進入了平靜的颱風中心,胖子當時躲在船長室里,不停地嘮叨著,嚇得要命。而船長卻沒什麼特殊的表情他好象早就看透了這場風暴,這是他最後一次航行,下一次他就滿六十歲可以退休回家了。

    貨船在暴風雨里搖晃了一夜,翌日天亮,太陽從大海深處露出頭來的時候,暴風雨飄走了,海上的大霧也漸漸散去。香港島在右舷出現在眾人的眼裡,胖子站在甲板上伸了個懶腰,朝著香港島那邊撒了泡尿然後才回去吃早飯。

    中午的時候引水員把太湖號平安地領進了廣州港,到港上岸后胖子終於鬆了口氣,他讓碼頭工人把貨物從船上卸下來,在貨物上岸前他逐一檢查了一便,發現有兩個箱子在暴風雨中裂開了一角,一個裹著白布硬邦邦的東西露出一角,胖子伸手摸了摸以為裡面包的是乾魚片也沒多想什麼就用力推了回去,然後叫人把那個裂縫修補好。在貨物進艙后胖子直接坐著的士去了錢老闆的錢氏貨行,他把情況原原本本告訴了錢老闆,說暴風雨中兩個箱子裂開了一道縫隙裡面的貨物沒浸雨水,箱子已經修補好了。

    錢老闆點了點頭「好啊,平安就好,辛苦你了王先生,一會我請客去吃嘗嘗廣州的風味,然後再去看場大戲,放鬆放鬆,祝合作愉快。」

    胖子本來不好意思去的,但錢老闆一再堅持他又不拒絕,只好按照錢老闆的原定計劃午後在廣州的老字號蓮香樓用飯,能讓人食慾大增的飯桌上擺著白扒雞、酒漕魚、小龍包、蓮蓉月餅總之是在上海吃不到。胖子跟錢老闆謙讓了下,然後才開始他在廣州的頭一次飽食美餐,飯桌上錢老闆只談廣州的文化和生活根本不提生意,胖子從錢老闆的語氣中就聽出了些深層的意思,他覺得在飯桌上不談生意是錢老闆的一個規矩,所以從那頓飯起胖子也再不提生意的事情。

    那個時候廣州是一個非常活躍的城市,因為距離香港很近,有很多新奇的東西最先傳入那裡然後再傳入內地,食在廣州、玩在香港是很有道理的,不過錢老闆不可能請胖子去香港玩那有點不大現實,或者說胖子還不夠資格。晚上錢老闆請胖子在潮州大戲院看了一場歡快的廣東大戲,至於劇名叫什麼胖子看完就忘了,離開劇院后已經是深夜,胖子下榻在錢老闆的一處私人宅第,那是一幢西式的二層小洋樓,靠近羅湖文化宮,小洋樓的院子里種著草坪、門口有一棵椰子樹,卧室在二樓,裡面有針織的落地窗帘,手工的地毯,柔軟的大床,衛生間也在二樓跟洗澡的雙人大浴缸是分開的。一樓有一個小客廳,裡面擺了幾件可以數得過來的古董傢具好象是大航海時期的,頭頂上有一個花冠似的吊燈,樓梯口站著兩個身材矮小的女傭,穿著青色的花邊長裙,外面罩了一條剪裁樸實的白色絲綢圍裙,她們的皮膚象剛揉好的麵糰,眼神裡帶著一絲誘惑。

    當胖子完整地回憶起這幢房子里的人和物時已經是洗過澡上床夢中的事情了,唯一給他印象頗為深刻的就是那兩個有點特點的女傭,睡到深夜的時候他仍在夢中不斷重複著那兩個女傭的微微一笑。至於別的方面他對那兩個女傭的慾望那是在凌晨三點鐘才被勾起來的,二樓卧室的門軸轉動時輕微響了一聲,胖子翻身的時候,兩個火熱的肉體已經把他夾在中間,胖子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著無邊的艷福一邊回答著兩個火熱肉體的問話,他以為在夢中,他對所問的問題絲毫沒有任何隱晦,直到被兩個火熱的肉體帶進了至高的境界,他才昏昏睡去,臨睡前他只聽見兩個火熱的肉體告訴他明天這座房子就是你的了以後要長來啊,胖子猛地從夢中驚醒,天已經大亮,被子落在地上,他的屁股和大腿痛得有點分不開,那裡已經蔫了下去,在空中蕩來蕩去。

    客廳里電話響起的時候,胖子剛洗完澡,衣服還沒穿好,他飛奔到樓下抓起老式的手搖電話,另一頭是錢老闆,他告訴胖子準備一下,他就要到了,胖子放下電話后飛跑回二樓的卧室,穿好衣服下了樓,錢老闆已經來到了門口,在小客廳內,錢老闆交給胖子一張中英文的文件,胖子拿過來一看是地契的法律公正文書,胖子問錢老闆「這個是什麼意思。」

    錢老闆說以後我們合作5年內我不用再每次付給你報酬,一次性用這幢房子抵押給你,上海那邊還是每次付你一半,你看怎麼樣,這樣安全一些。

    胖子覺得太意外,這幢房子若是賣掉換成可數的人民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顫抖地接過地契問了一個問題「錢老闆,這裡是不是有兩個女傭?」

    「沒有啊,怎麼可能會有女傭,這是我從一對日本夫婦的手裡買過來的,差不多幾十年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胖子說我昨晚回來的時候累壞了,都記不清見過什麼人上床后就睡著了,之前有兩個女傭站在樓梯口,也就我現在站的這個地方。

    錢老闆告訴他「王先生你是太累了產生的幻覺,好了火車票夾在地契里了,早點回上海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期待下次我們再度合作。」

    胖子立刻點頭同意,當錢老闆離開后,他在自己的新家裡前前後後轉了十幾圈盡興后才鎖上房門把鑰匙系在脖子上離開那裡,乘著晚七點的火車返回上海,在軟卧車廂內胖子一直想不通的就是一樓壁爐上放著一張老照片,照片里有一家四口人,有兩個女孩,他覺得跟夢裡見到的那兩個女人很象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錢老闆說沒有女傭,難道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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