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顯然是長吐了一口氣,在她頭上像是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他自己似的拍了拍,只是拍的有些重,像是恨不得真的就這麼直接拍死他似的。
最後左寒城在她唇上咬下:「再給你最後五天的時間,小妖精,你給我等著。」
安好猛的渾身一個激靈,卻驟然被他牢牢的抱了個滿懷,不給她半點逃避和抗拒的機會,直接以吻封鑒。
安好被吻到幾乎昏睡過去之前覺得五天之後自己的生活將要徹底的水深火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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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寒城的公司里睡到日上三桿真是一種幸福的事,最重要的是自己醒來的時候仍然在他的懷裡。
安好剛剛睜開眼睛時還以為昨天的一切是一場夢,但是睜開眼便看見左寒城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再又悄悄的抬起手來,看向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憋住笑,免得自己不小心樂開了花。
雖然在他懷裡這樣躺著很舒服,但是醒來后就一直保持一個姿勢難免還是有點僵硬,安好又怕打擾到他睡覺,於是在他懷裡很小心很小心的磨蹭著轉身,想要換一個姿勢。
結果剛剛將身體轉過來一些,忽然,橫在她腰上的手臂便驟然一緊將她牢牢的捆在懷中。
她猛地轉過眼,便見左寒城的黑眸已經睜開,同時將她更緊的按在懷裡,俯首便忽然將頭埋在她的頸間。
他柔軟的髮絲在她脖子上邊劃過,癢的她差點笑出聲來,忙抬手推他:「別,癢……」
「別動。」左寒城的聲音悶在她的頸間,顯然是昨晚瀕臨勃發的yu-火還沒有消下去,這會兒更因為她醒來后在他懷裡不老實的亂動而又一次被她挑起了一些火氣。
感受到他緊貼在自己小腹處的那處極具威脅力的觸感,安好便乖乖的老實的呆在他懷裡不動,卻是悄悄側過眼睛看著休息間外面的方向,害怕有人會忽然進來。
這裡不僅是左寒城的公司,更是在洛杉磯的曾經盛凌集團的總部,外面有很多老外在來來回回的走過,這種感覺比那次在A市的公司休息間里還微妙。
就在安好正因為外面有來回的腳步聲而分神時,忽然脖子上微微一陣刺痛,她差點叫出來,連忙抬起手捂上脖子低叫:「你幹嗎咬我脖子!」
「沒吸干你的血已經不錯了。」左寒城悶啞的聲音又在她胸前響起,然後他便驟然將她再度抱了個滿懷,在她唇上吻了吻。
安好抬起眼來,看見他眼中那絲睏倦與疲憊,一看就知道他昨夜這麼抱著自己根本就沒有睡好。
她心裡萌生出一點歉意來:「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大姨媽會忽然造訪……」
左寒城哼笑著捏了她一把,安好疼的縮著胸在他懷裡瞪他一眼:「你這男人真是紳士和禽-獸的結合體,隨意變換,一大清早的捏什麼捏啊……呀……」
她話還沒有說完,左寒城便大有要剝開她的衣裳再給她「上一課」的意思。
想到昨晚上被他撩的yu-火-fen-身於是自己這一晚也基本沒有睡好的狀況,安好連忙伸手推他:「別,別別別……」
然而左寒城根本不打算放過她,被折磨了一宿,何止是一宿,這麼久以來這小丫頭簡直就是真的被派下凡來的小妖精,將他三十年的所有自制力全數擊退,卻又數次因為各種狀況喊停,左寒城感覺自己要是再經歷幾次這種打擊,很有可能真的會被折磨出病來。
「哎呀……你別……」安好慌張的護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轉過頭大叫著:「哎呀,你等下……等一下……啊啊啊好像是要側漏了……」
左寒城因為「側漏」這個略陌生的形容詞而微微一頓,低眸看著她。
安好趁他停下來的這一瞬間連忙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就下了床,衝進了衛生間去……
洗澡穿衣服換姨媽巾,十五分鐘之內一氣呵成。
全都收拾完畢后安好神清氣爽的含著滿嘴的牙膏味兒笑眯眯的走出來,卻見左寒城竟然破天荒的在懶床。
他竟然仍然躺在床上,身上的襯衣紐扣全數解開,那副又性-感又慵懶的姿勢讓已經淡定下來的安好忍不忍咽了咽口水,不禁朝床邊走了過去。
聽見她靠近的腳步聲,左寒城頭也沒抬的直接翻了個身在床上趴著,頭在枕頭裡沉沉的不動。
安好見他這狀態,猜出了原因,伸出有些冰冰涼的小手去戳他的肩膀。
左寒城被戳了一下手直接抬手擒住她的手,卻沒有再強硬的將她拽下來,只是握著她的手,大概幾十秒后,才轉過頭來淡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疲倦。
「你昨晚……該不會真的一整晚都沒睡著吧……」安好被握著手,只好在床邊俯下身來問。
左寒城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淡淡的沙啞著道:「你說呢?」
好吧,看他這狀態就知道答案了。
不過難得這樣犯懶的左寒城,難得看起來這麼憔悴又可憐的左寒城,真是讓人很想撲到他背上去狠狠欺負一把啊!
安好忍住笑,乾脆主動撲到他身上去,在左寒城隱隱挑起俊眉的瞬間吻上他的唇。
這似乎是安好第一次這麼主動又這麼熱情又直接的來獻吻,左寒城被她這麼一撲便直接順手接過她將她穩穩的抱在懷裡,安好的吻技不算純熟但也不算生澀,這一吻簡直就是天雷勾動烈火。
直到安好再度被左寒城壓到身下時,他卻只是僵在她身上不動。
安好知道他是不敢再亂來了,自己也就是仗著有大姨媽這個擋箭牌敢來主動勾引他欺負他。
見他不動,安好一臉狡詐的笑,抬起手圈抱住他的脖子就要再親上去。
左寒城卻是在她吻上來的瞬間一口咬住她的唇,並在她的舌頭上咬過,疼的她渾身一怵,「唔唔」的兩聲連忙反咬向他。
左寒城牢牢按住她的頭不讓她再亂動,同時低下頭來俯在她耳邊啞聲切齒道:「再這樣下去,我早晚有一天會死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