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又坐回到車子里,拿著電話繼續聽「你們,你們別亂翻,我真的,真的沒拿你的東西。」靜芸慌亂的說著,去拉兩個女人,但是瘦弱淡薄的她怎麼是兩個肥婆的對手,一下又被推到一邊去。
「沒拿?哼,沒拿為什麼不讓我們翻啊!」女人刻薄的說著,手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來。
「大姐,在這了。」老三翻著抽屜,突然大喊著說,手拿著一個磚戒。
「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老大將手插在腰間,冷著眼看著靜芸說。
「就知道這個鄉巴佬手不幹凈,以為傍個土大款就不是鄉巴佬了,哼,鄉巴佬就是鄉巴佬,你懂不懂啊!磚石是怎麼回事!你懂嗎?」老三傲慢的說著,並把磚戒在靜芸面前晃了晃。
「臭女人,你們這是在跟誰說話呢?」突然門被踹開了,兩個人同時向門口看去,只見一個身形超棒臉蛋超漂亮的女人站在那,冷冷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老大疑惑的看著女人問,見到對方就一個人,看起來又很瘦弱,放下心冷冷的說。
「別管我是誰,我想問問,你們知道她是誰嗎?」靈孜說著,指向靜芸。
靜芸看著靈孜,微微一笑,說道:「靈孜,你來了。」
「切,裝什麼神秘,她是誰我還能不知道?她不就是個偷東西的賊嗎?」老大不耐煩的說。
「不僅是賊,還是鄉巴佬!」老三複合老大說著,腿還開始來回抖著,裝出一副牛b哄哄的樣子。
啪!啪!
隨即兩個清脆的響聲,老大和老三都捂著自己的臉,驚訝的看著靈孜,她們不知道剛才打自己的是誰,但是房間里沒別人,靜芸又不可能,那就是這個美麗的女人了,她怎麼,怎麼速度這麼快?
「她是誰你們都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們吧!」靈孜慢慢走進寢室,手背在身後,哇靠,完全一副黑社會大姐的感覺嘛!
「靈孜,別說了,解釋下,磚戒不是我偷的就好了!」靜芸這個人做事一向低調,所以她們寢室的人也就不知道靜芸的男朋友就是現在大名鼎鼎的英少了,要是知道,誰還敢這樣?
「不行,我要讓她們張開狗眼看看,她們得罪了誰!」靈孜生氣的對兩個女人喊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兩個女人嚇壞里,眼巴巴的看著靈孜問。
「我是英少的手下,她是英少的老婆。」靈孜坐下來看著兩個人平靜的說,頓時兩個人腿一軟,灘坐在地上,剛才還在想,能把自己怎麼樣?現在可是法制社會,要是她們敢做的過分,自己可是告她們!可是一聽到英少,立刻打消了念頭,告?英少要殺人,容易的就像上廁所一樣。
「哎,你們兩個起來,沒關係的,我會跟雨晨說,不找你們兩個算賬的。」靜芸好心,馬上跑過去拉住兩個人溫柔的說。
「靜芸,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我們」兩個人見到靜芸馬上反應過來,坐改成跪,不停的求饒說。
「沒關係的,磚戒的事,我還要解釋下,我真的沒拿」靜芸笑著跟兩個解釋起來,話說到一半,兩個人對視一眼,連忙說:「對不起,靜芸,我們錯了,磚戒的事,是我們陷害你的,對不起,靜芸。」
「陷害?」靜芸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嘆口氣說:「好吧!我原諒你們了,以後別再這樣了,呵呵。」
在電話里,聽到靜芸的寬容,我感覺很幸福了,可能天下的好女人都被我一個人貪上了。
「靈孜,我換件衣服,我們一起吃飯去吧!」靜芸拉著靈孜熱情的說。
「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做,我先回去了,你快點吧!」靈孜也笑著說,然後轉身離開了寢室。
靜芸以最快的速度也換了衣服,「老大,老三我走了啊!拜拜!」就在靜芸還在跟兩個人打招呼時,兩個人還在發獃,英少的女人,不是在做夢吧!
吃過飯,我想我該見見我的客人了,來到四維空間,月月和靈孜已經開始審問了,只見西裝男一頭汗,臉上身上全是傷,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樣子,我驚呆的看了下兩個女人,難怪說,最毒不過婦人心,雖然兩個女人都都算不上婦人,但是這麼小就有如此蛇蠍之心,看來,以後我很危險啊!
「雨晨,你來的正好,我審問了很久了,哎,什麼都沒問出來,你看看怎麼辦?」靈孜擦擦額頭上的汗,無所謂的說。
「是啊,就連盤月也不好使!哎!真是叫人苦惱!」月月看上去很苦惱似的說。
我暈了,無語了,也沒叫兩個人幫我,兩個人倒是熱心。
「好吧!你們快去休息一下吧!這個犯人應該是問不出來東西的。」我壞壞一笑說,兩個女人聽我這麼說,頓時火冒三丈的瞪著我。
「你不早說,我們審了兩個多小時,現在飯還沒吃呢!」
汗,明明是你們自己要審的,我又沒要求你們這麼做?還不吃飯?
想歸想,我還是笑著說:「辛苦二位了,快去吃點東西,這裡交給我了。」哎,沒辦法,誰叫咱是男人了。
見我態度良好,兩個女人才滿意的拍拍手走到門口說:「其實也沒什麼,剛才是不餓嘛!審犯人一直都是盤月在審,我們根本什麼都沒做,你也不用這麼客氣,我們會不好意思的。」說完,很自然的關上門,走開了。
汗!!!
我慢慢走到喘著粗氣的西裝男面前。
「張良,是嗎?」說著,我遞過去一棵煙,是我事先點好的,這個時候,給出的煙,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的。
他接過煙,深吸一口,然後酥爽的吐出來,看著我說:「既然你都知道,還問什麼?」
「呵呵,我不明白兩件事,一,你為什麼白痴到非要抓蕭雪不可,難道最快手~打]www.qrge.com「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查,我不會說的。」我看看他身上的傷,很多地方還在留下,身上的皮也大概沒了三分之一,血肉模糊,應該很痛苦,這個情況下,都能這麼硬郎,很不容易了。
「這兩個問題並不調轉,我希望你回答我,如果你不回答我,我也許會很失望,張小虎的安慰,那就很難保證了,你說呢!」我隨便一威脅說。
男人瞪了我一眼,然後說:「抓蕭雪完全是因為我喜歡她,喜歡她的歌,更喜歡她的人,喜歡她演的電影,在電視里看她,是那麼完美。」說著張良的眼睛開始放光,讓我不知覺的得意一下,畢竟他說的就是我老婆嘛!
「第二個問題,我現在是你的俘虜,你見過俘虜對抓他的人友好過的嗎?兄弟情義很重要,但是計劃更重要。」張良慷慨的說,把煙頭丟到地上。
「恩,看來你哥看錯你了。」我冷笑一下說。
「我哥?你什麼意思?」張良警覺的看著我問。
「你哥怕你把計劃招出來,所以已經派人要做掉你了。」我面無表情,無所謂的樣子說。
「不可能!別想拿這個來離間我們兄弟。」張良馬上否決說。
知道他一定不會相信,「信不信由你,不過,我願意陪你打個賭,試試,是你說的對,還是我說的對。」打聽到張良平時有個好賭的小毛病,我馬上建議說。
「賭注是什麼?」果然張良想了一會問。
「如果我輸了,我放你回去,並且絕對不會在找人暗殺你,當然如果你哥派人殺你了,我就不敢保證了。」
「我輸了呢?」
「你輸了?呵呵,告訴我你們的派人去學習各種技能後去哪演習去了。」我咬著牙說。我堅信,只要給有一點線索,就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的。如果叫他直接告訴我計劃,是不可能的,他寧可失去這逃出去的機會,也不會打這個賭的。
「只要這個?」張良想了想,他們的計劃那麼嚴密,他不可能這通過這麼一個小線索就查出事情的真相吧!
「是的。」我確認點點頭。
「那好吧!我跟你賭!」張良站起來,看著我答應說。
「我先給你療下傷吧!」看了下他的身體,一般的人恐怕早昏迷了吧!兩個女人的心可真狠呀。
突然腦袋一疼,靈孜的聲音出現在我腦:「別說我壞話,我和月月都能感應到的。」
汗了,看來以後沒什麼**可言了,命苦啊!
叫張良躺下,我開始用真氣給他療傷,他受的傷雖然很重,但是對我來說,十分鐘就能輕鬆搞定。
接下來我們就開始和商著怎麼計劃讓他知道他哥張忠是否派人過來殺他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