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媽聊了有一陣子了。
可是,竇井然的包子,居然還沒有買過來。
「不是外面就有一個早點攤嗎?怎麼還沒有買過來?」琅樂箏也沒有多想,拿過手機,就拔通竇井然的電話。
張媽悄然退了出去。
人家打電話,自己是不會在一旁聽著的。這是自己的職業操守,只有做到這樣,才是一個品德**的家政員工。
電話通了,只是竇井然那邊的彩鈴一聲聲的響著,卻無人接聽,直到掛斷。
琅樂箏的手機,還貼在耳邊,心裡就湧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為什麼不接電話?
會不會是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到了?
應該不太可能啊!
出了家門,過馬路就是一家賣早點的小攤,那裡就有小籠包子,要是出車禍了,自己應該可以馬上就知道的啊!
會不會是嫌這一家的小籠包子不好吃,去別家買了?
就算是去別家,那為什麼就不能接自己的電話呢?
一千一萬種不好的感覺,在琅樂箏的心頭踩來踩去。讓琅樂箏心亂如麻。
怎麼辦?
不行,還要再打一個電話的。
電話又打了過去,依然是無人接聽。
琅樂箏真的亂了,她開始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一大早就想吃包子。這下可好,自己想吃包子,卻讓竇井然有去無回。
第三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去提示: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區......
「井然被人綁架了。」琅樂箏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個念頭。於是,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包括竇家父母,包括自己的姑姑,包括表哥霍寒囂,還有嫂子姜繁星,全部人都得知:井然被人綁架了。
於是,在不到半個小時內,所有的人都趕了過來。
就在他們開媽詢問,到到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琅樂箏的手機響了起來。
琅樂箏一看,那是竇井然打來的電話,想也沒有想,就要去接。
這時,江湖經驗比較豐富的霍寒囂突然說:「不要接,這有可能是勒索電話。接了要開免提,讓大家都聽一下,看他們要多少錢?」
「還有,一定要錄音,這將來有可能是破案的線索。」
霍寒囂果然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安排的頭頭是道。
琅樂箏按照霍寒囂的要求,接通電話,開了免提,還錄了音。於是,幾個人屏氣凝神,大氣不敢出一下,就等著對方的竇井然開口。
「喂。」竇井然的聲音傳了過來。中氣十足。
「井然,你在哪裡,你怎麼不回家啊?」琅樂箏說著,眼淚就出來了。她是真是擔心自己老公,那種情感,溢於言表。
「樂箏,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一個朋友在外地出了點事,我開車過去一趟,你不用擔心我。」竇井然說。
「朋友?還在外地?」琅樂箏不由狐疑叢生:「到底是誰?」
竇井然含糊其詞:「你不要問了,在家裡好好安胎,我過幾天就回去。」
說著,竇井然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琅樂箏一下六神無主:「井然這是離家出走了嗎?」
「不要多想,不會是那樣的事。」姜繁星說:「根據我分析,井然就是讓人綁架了。他這一次打電話過來,就是人家逼他打的,試試我們這邊的虛實,然後再商量著如何開價。」
姜繁星彷彿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偵探。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人不知所措:「樂箏,你千萬不要多想,綁架井然的人,就是為了錢,你在家裡好好安胎,錢的事我們想辦法。只要對方不是獅子大開口,我們都可以滿足他們。」
「樂箏,一定要聽我的話。不要再主動給井然打電話,惹急了綁匪,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這裡,姜繁星手一揮:「我們撤。」
霍寒囂被老婆搞的一愣一愣的。出去之後,問她:「剛才到底是什麼情況?」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你說,真的你不要多想,我們這樣的情況,你是不能明白的。」姜繁星對霍寒囂這麼說。
霍寒囂雙手扳著姜繁星的肩,對她說:「繁星,你醒醒,是我啊,我是你老公,你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啊。」
「哈哈,是這樣的,我猜測井然一點事都沒有。」
「那你還嚇唬樂箏。」
「不是嚇唬。你沒有聽出來嗎?竇井然去見一個朋友,又不說出朋友的名字,還走的那麼倉促,你仔細的想一下,會是什麼人,讓他如此上心?」
被姜繁星這麼一說,霍寒囂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你是說,井然要見的那個朋友,是金燦兒?」
「十有**。」姜繁星果然是個精明的女人。一個簡單的線索,就讓她分析的頭頭是道。
「所以,你故意說,井然是被人綁架了,這樣也比讓樂箏知道真相要好的多,對不對?」霍寒囂一下就明白了老婆的良苦用心。
鬆開姜繁星,並且豎起大拇指:「老婆,你真棒。」
「現在不要誇我。如果,竇井然真的去找金燦兒,那麼事情就真的難辦了,還不如被綁架。」姜繁星為了琅樂箏和竇井然的事,已經操碎了心。
本來,在姜繁星的手段,真的可以讓金燦兒前途盡毀。只是,姜繁星也知道一個人,一生之**名的機會也許有那麼一個,所以不想對金燦兒落井下石。
但是要她遠離竇井然,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與金燦兒的模特公司商量,讓金燦兒主要在北美一帶發展,這也算是打響她的國際知名度。
一轉眼,半看時間過去了。
金燦兒在那邊並不是混的很好,可能存在於文化方面差異,各方面的審美都不一樣。東方美女,在西方往往吃不開。
「對於金燦兒的情況,我一直都有監督的。只不過,前幾天,金燦兒向公司提出了要休假,公司看她的通告檔期並不緊,也就同意了。」姜繁星說:「所以,在金燦兒休假的這幾天,她的動向我就不太清楚了。」
「老婆,你真是個有心為,為了樂箏,你盡到自己的一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