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巴黎的A142次國際航班,準時起飛。
在經過幾個小時行程之後,在巴黎的清晨,到達了巴黎機場。
竇井然也不知道怎麼了,在他走下飛機的那一刻,心中就如同放下了萬千愁腸事。
一下子,就變得釋然起來。
這樣的感覺,真的是說不清楚。他攔下一輛車,告訴了司機酒店的名稱,直接過去。
琅樂箏越是不讓自己來,自己就越是要來。倒是想要看看,琅樂箏在見到自己之後,會有會什麼樣的表情。
到達酒店時,天色剛剛發亮。
竇井然在前台詢問之後,直接就來到琅樂箏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
接著,竇井然又大力了一些。現在,心裡沒有底氣的,琅樂箏不接自己的電話,而且就算是接了,也是沖著自己一頓大吼。
明顯可以感覺得到,琅樂箏在這幾天,真的是變了。變得陌生,也變得強硬。
門開了,竇井然確定自己有那麼幾秒失去了知覺。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時間不再流逝,自己就在這一刻全部都了下來。
看著門內,衣衫不整,睡眼惺忪。
「我,我敲錯門了。」竇井然本能道歉,並且向後退了一步,再次看向門牌號,根本沒有錯的啊。
「你是......」門內的男人是白雲飛。他好像認出了竇井然,本來開門的時候,以為是***,沒有想到......
「你是,你是竇井然嗎?」白雲飛滿是先是疑惑。
在接下來得到竇井然的肯定回答之後,就知道,這下誤會大了。所以,必須馬上解釋清楚,要不然,自己就真的說不清了。
其實,自己的名聲並不得要,關鍵是裡面的琅樂箏。
「我......」
剛一開口,就在這時,琅樂箏好死不死的從裡面走出來,與白雲飛一樣,揉著眼睛,還哈欠連天。
「雲飛,怎麼了?」
話剛落地,就看到了門外的竇井然。而竇井然的臉色,已經漲得發紫,他只是感到,眼前一片無盡的綠色,將自己緊緊包圍在中間。
除了綠色,其它的顏色,真的是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琅樂箏,你......」竇井然只是憑著本能那麼吼了一聲。
白雲飛知道,自己必須說明白,要不然琅樂箏對竇井然就沒有交待了。
「井然,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雲飛只是說了一句,然後就被竇井然粗暴的打斷了:「你他媽閉嘴,你睡了我老婆。」
「不是你想的那樣。」白雲飛的臉也紅了。
竇井然只是感到,一股無邊的怒火真沖自己的頭頂。男人的熱血,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跳起來就要與白雲飛開戰。
這樣的情況,就算是竇井然動手,那麼白雲飛也不會還手的。無論如何,誤會都是由自己而起,也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昨天晚上,與琅樂箏多喝了幾杯。
最後不勝酒力,自己在地板上,睡了一個晚上,到了現在,自己的腰,還一陣陣的發酸。
大爺的,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自己就少喝幾杯了,弄成現在這樣,真是一個尼瑪都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
「竇井然,你想幹嗎?」琅樂箏還沒有梳頭,就那麼一頭亂髮,突然一聲吼。
竇井然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琅樂箏,讓自己不能相信,現在的琅樂箏脾氣都這麼大了。
一時發愣,也顧不上白雲飛了。定定的看著琅樂箏:「你是在叫了我嗎?」
「你打我的朋友,你憑什麼?」琅樂箏突然就這麼寸步不讓。
竇井然看著自己,自己也就直直的看向他。男人,就不能慣著,這是此時琅樂箏的心聲。
這一招,還是跟嫂子學的。
而且,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他竇井然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對白雲飛出手。
小氣巴巴的男人,自己以前就怎麼沒有發現。要是他對自己好一點,自己也不會與白雲飛一起來巴黎。
所以說,罪魁禍首還是竇井然。而他居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那麼理直氣壯,還要打人?
他不要這麼放肆!
「我......」竇井然在琅樂箏的強勢面前,突然就敗下陣來。
而且,好像覺得自己理虧似的。一肚子的火氣,就那麼窩在心裡,發了發不出來。
大爺的!
這種滋味真的是難受。
「你們在這裡郎情妾意吧,就當我沒有來。」竇井然沒有脾氣了。
「竇井然。」琅樂箏是人正不怕影子歪,連名帶姓一叫:「你要想走,那就直接走好了,我們才不管你。」
「雲飛,進來。我們不用管他。」琅樂箏心裡已經軟了,可是看到竇井然這麼不講理,所以也就不想搭理他。
是錯就是錯了,自己絕不狡辯。
沒有錯,就算是說破天,自己也不會服輸低頭。
「琅樂箏,你不管我?我不遠萬里,來到巴黎,你就這樣對我嗎?」
竇井然感到,自己無比的憋屈。
可是,琅樂箏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他:「什麼不遠萬里,坐飛機快的很。而且你借了那麼多錢,我是不會給你還的,你都多大了,還好意思要爸媽的錢,這麼啃老,你的臉皮真厚。」
「你給我等一下。」在琅樂箏關上門之後,竇井然才反應過來。
在那裡大叫。
可是,琅樂箏就是不開門。而且,她就在門后,還趴在貓眼上,一直向外看個不停。
「樂琅,還是開門吧,把事情說清楚,我們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樣的真的不好。」白雲飛不是怕了,只是不想竇井然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對琅樂箏產生更大的誤會。
「開門,才不會開,我就要氣氣他。看他能多不講理。」琅樂箏心裡彆扭。假如,竇井然看到這樣的事,要是他明事理一些,問個明白,只是他剛來,就大發雷霆之怒,琅樂箏就是不給他好臉。
「琅樂箏。」外面的竇井然還在大叫:「你把門給我開開。」
他越是這樣,琅樂箏就越不會給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