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
姜繁星與霍寒囂,同時出現。
伊人酒吧的經理,頓時笑臉相迎,將他們兩人連同白雲飛,帶進了最豪華的包間。
別人不知道,經理是清楚的,姜繁星和霍寒囂,是酒吧的老闆。
「你出去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我們三個有事要說。」
霍寒囂還是那種高冷不近人情的總裁范兒。
也只有姜繁星清楚,霍寒囂在家裡,特別是在卧室中,簡直就是個孩子。
當然了,霍寒囂的那一面,只會展現給姜繁星,除了姜繁星之外,任何女人也別想再見他的溫柔。
今天,他與姜繁星一同出來,正是為了琅樂箏的事。
他們兩個,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事業有成,家庭和睦。可以說是得到了完全的幸福。
然而,妹妹琅樂箏,卻好像進入了婚姻的幽暗長廊。
在這種時候,有必要為她出謀劃策。
「雲飛,坐吧。」
「不要拘束。」
白雲飛坐了下來,他有些緊張。其實,他不是姜繁星的表弟,只是一個想要躋身於演藝圈的年輕人,有衝勁,有魄力,也有實力,長相不俗,還有演技。
姜繁星也著意想要捧他一把,在他出演下一部劇作之前,先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幫了自己一個小忙。
「怎麼樣?」姜繁星問。
她總是這麼的高冷,冷到說話都不帶溫度,與同樣高冷的霍寒囂倒是天生一對。
「事情還可以,」白雲飛將事情的經過,沒有放過一個細節,全部都說了一遍。
「他們出去之後,那個竇井然還對琅樂箏罵了幾句。」白雲飛最後說:「不過,竇井然一邊生氣,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給琅樂箏穿了上去。」
聽白雲飛說完,姜繁星就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霍寒囂,剛好迎上霍寒囂同樣的眼光。
他們兩個是心有靈犀,一旁的白雲飛,卻是看的一頭霧水。
「董事長,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可以先出去嗎?」
這個包間是很不錯的,只是由於姜繁星和霍寒囂,兩個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大,與他們在一起,壓力山大。
「好,你也出去吧。」姜繁星說。
待白雲飛出去之後,姜繁星就在第一時間,對霍寒囂說:「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依我來說,井然是愛樂箏的,只是他心裡好像別不過來這勁。」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們要幫樂箏,這個過程也許會很長,你不會煩吧。」
姜繁星雖然已經有了三個寶寶,可是她清麗的容顏,還有傲人的身段,比之以前,絲毫不遜色,甚至還多了幾許女人的風情。
「樂箏是我的妹妹,你這個當嫂子的不煩,我怎麼可能會煩。」霍寒囂終於笑了,只要單獨和姜繁星在一起,他就馬上變了一個人:「我們好久沒有出來約會了,今天就當是我們約會,喝上一杯如何。」
姜繁星嫣然一笑:「願陪夫君。」
這也正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調,別人是無法理解的。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樂在其中。
「寒囂,你覺得,我們的幫助,到底有沒有用?」
對於琅樂箏和竇井然,姜繁星已經有些不太看好了。而霍寒囂,只是一句話,就讓姜繁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說:「不秋管有沒有用,我們都要幫樂箏,你還沒有看出來嗎?樂箏就是看上竇井然了,我真的不知道竇井然有什麼好的。」
「當然了,井然做為朋友和兄弟,是不二的人選。可是,他太花心,這個我早就知道的,我也對樂箏說過,只是樂箏她根本就不聽,非竇井然不嫁。」
「說起這段事,我也想起來了,當時......」
姜繁星與霍寒囂,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過的很快。
與此同時,在竇井然的家裡,則是另一番情境。
卧室中,竇井然看著躺在床上的琅樂箏,氣就不打一處來。
「渴,水!」
琅樂箏似是呢喃,眼睛都沒有睜開,一隻手就那麼在空中揮舞了一下。
「要水,你不是還要喝酒嗎?」
「渴死你,我也不管。」
竇井然一邊說,一邊為琅樂箏倒了一杯水。水有些熱,他還吹了半天,冷了下來,叫琅樂箏卻叫不起來。
沒辦法,只得扶起琅樂箏,讓她依在自己的身上,就那麼喂她,一口,兩口......
真的別說,竇井然從來沒有這樣細心過,這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喝過了水,琅樂箏躺了下來。她覺得,自己的頭要裂天了,胃裡像有一團火在燒。
渾身難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哇!
一伸脖子,就吐了。
竇井然看到琅樂箏,吐的到處都是,眉頭就皺了起來!
天啊1
自己要不要再管?
不管吧,這是自己的家,自己也要睡在這裡。管吧,自己真心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本來,可以叫老媽過來幫忙。
又怕自己的老媽數落自己,想了想,咬牙還是親自動手吧。
「我說,你要是能聽話一點,我也不至於......」
話沒有說完,就被琅樂箏給打斷了:「我,我......我要你聽我的話。」
她是真的醉了嗎?
竇井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琅樂箏的「奸計」。
「你起來。」竇井然搖晃琅樂箏。
琅樂箏哇的一聲,再一次吐了。
天啊!
這一回,竇井然也沒能倖免,被吐了一身。
好吧!
事情只能這樣了,不管琅樂箏喝了多少,也不管吐了多少,他竇井然都必須面對一個現實,那就是不能不管。
「只許你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要是管你,我就是......」
想不出來惡毒的話了,這畢竟是對自己說的。
「我只給你洗一次澡。」
抱起琅樂箏,才發現,她真的好輕。而且,她還向自己的懷裡一直拱,拱個不停,像個孩子,又像一隻小貓。
「雲飛,雲飛......」
什麼!?
竇井然一下愣了,自己辛苦伺候她,她卻想著別的男人。
成何體統!要是再管他,自己就是沒有底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