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回到車上,景景立馬擔心的追問著,「爸爸,剛剛盛靳川是不是受傷了?」
那一聲槍聲她聽見了,也看見盛靳川推開了白青山,更看見他手捂著右手臂,也看見了血染紅了他的手指。
要不是白景勻把車門鎖上了,她肯定跑過去了。
此時她又急又擔心的,「爸爸,你說話啊!」
白青山見寶貝女兒這麼擔心盛靳川,有些無奈,真真是明白了什麼叫吾家有女初長成。
「他沒事。」
「可是都流血了啊!爸爸,你開門我要下車,我要去看看他!」
「景景!」白青山呵斥了一聲,「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我......」
「景景,先去學校報到。」白景勻害怕妹妹會和爸爸吵起來,勸說著。
景景卻很擔心,真的很擔心。
盛靳川明明就受傷了啊,她作為他的女朋友怎麼可以不聞不問呢?
現在明明就是怒刷存在感的好機會啊!
「爸爸,爸爸,爸爸!讓我下車。」
「白景景你給我好好坐著。」白青山很少發火,尤其是對著白景景,一旦發火就證明他是真的生氣了。
有些人平時不愛生氣,可若真的生氣了,那後果就很嚴重。
白青山就是這樣的人。
於是景景乖乖的坐好了,可心裡卻擔心的厲害。
又不敢明目張胆的打電話,只好偷偷發著簡訊。
......
盛靳川回到車上后,將染了血的外套脫下來,白色襯衫都染紅了,暈染了一**。
白囂倒吸了一口冷氣,「少爺!」
盛靳川搖搖頭,示意不礙事,「白青山是個多疑的人,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相信我剛剛說的話。」
「我覺得您多慮了,車子是一年前買的,連車牌號也是一年前的。再說了,這車子和車牌號本就不是什麼私人訂製,和他的座駕相同也很有可能的。」
「他這個人一向狡猾奸詐,還是小心為妙。」
「是。」白囂點頭,目光又落在他受傷的胳膊上,「還是先去醫院吧,少爺。」
「小傷而已。」比這更嚴重的傷,他都受過。
那個時候沒條件,別說去醫院了,就連簡單處理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不是一樣的活了過來。
「可是......少爺,您沒有必要這麼做。」
盛靳川冷笑了一下,「不這樣做,怎麼賣慘?」
雖然只有短短一秒鐘的相視,可卻把白景景眼底的擔心盡收眼底。
此時,她一定急的不得了,恐怕恨不得立馬到自己的身邊來吧。
白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只好沉默。
那白家小姐......
算了。
沒有誰是無辜的。
她今日的驕縱奢侈都是建立在少爺和承歡小姐的痛苦之上。
既然享受了白青山帶給她的優越生活,自然也要承擔得到這一切所付出的代價。
嘀嘀,嘀嘀。
簡訊的聲音驟然響起。
盛靳川沒看,白囂會意拿了起來,「是***的。」
盛靳川嗯了一聲,低頭處理著傷口。
白囂,「***問您有沒有事。」
「不用理會。」
「是。」白囂把手機放下了,著手幫忙清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