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算計著自己怎麼休年假才能完美的最大化的榨乾資本家的血，猛不丁的聽到叮的一聲。

他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總裁專屬電梯停了下來。

陸飛心中一喜，難道是少夫人來找霍爺道歉了？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拔腿向救星，不，是向電梯走過去。

「少......額，沈小姐？」陸飛腳步一頓，連他自己都沒有意思到他的眼神在看清楚電梯里走出來的人是沈綰的時候有多麼的怨念。

沈綰沒有忽略陸飛驟變的眼神，面色有些不悅。

霍寒囂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她知道他們眼裡沒有她這個霍家大小姐，否則怎麼會叫她沈小姐而不是霍小姐！

只是，他說的少？

少什麼？

應該是那家的小少爺吧！

如此想著，沈綰心裡微微好受一些，勉強給了陸飛一個笑容，「寒囂在么？」

「不......在！！」

「是在，還是不在？」沈綰不滿的看著陸飛，這助理怎麼這麼廢物！

「在啊，在裡面的！」陸飛本來是想說不在的，畢竟霍爺現在滿肚子的火需要發泄，誰點誰倒霉。

可見沈綰一副你就是個狗腿子的不屑表情之後，他頓時改變了注意！

「嗯。」沈綰點點頭，越過陸飛準備去開心，她正在暗自得意陸飛不敢再攔自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她回過頭來，「陸飛，寒囂身邊最近有什麼可疑的人么？」

「可疑的人？」陸飛眼角抽了抽，沈綰是想問有沒有女人吧！這怕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但他生是霍爺的人，死是霍爺的鬼！

絕不做賣主求榮的蠢事！

「沒有，霍爺所到之處，連只蒼蠅的祖宗十八代都查過了。」陸飛露著公式化的笑容回答著。

沈綰似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陸飛，探究的意思很明顯。

如是換了別人肯定說心虛，但她面對的是陸飛。

一個跟著霍寒囂出生入死打江山的人，自然不會被一個來歷不明只會狐假虎威的沈綰嚇到。

「沈小姐請進。」陸飛笑容不變，上前兩步打開了總裁辦公司的大門，做了個請的動作。

沈綰渾然不知的陸飛給她打開的是一道通往地獄的門，趾高氣揚的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

背後的陸飛，臉上的笑容終於便了。

像是......像是個小邪魔！

......

偌大的辦公室里，黑白相間的裝修，簡單的一絲不苟，安靜的一塵不染，透著一股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沈綰來過的次數寥寥無幾，而且每次都和霍老太太來的，今天是她第一次單獨來。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鐺鐺的聲音，一聲扣一聲，沒走一步都像是敲在沈綰的心頭上。

沒有由來的緊張和慌亂。

霍寒囂正在用電腦瀏覽某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的新聞，驀然聽到開門和腳步聲，冷戾的眼神瞟過去。

如刀一般。

沈綰腳步一頓，心也咯噔一沉。

「滾！」霍寒囂劍眉深鎖，目光駭人。

沈綰臉色變得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她捏了捏冰涼的手指，將心口的恐懼壓下去，「寒，寒囂，是奶奶......奶奶她......」

讓我來的。

還沒說出口，霍寒囂的目光變得更加狠擰，「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