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很輕,不過八九十斤的樣子,我幾乎感受不到身上有太多的分量。
她再次俯下身來,胸腹處又感受到了她那微熱的鼻息,我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開始緊繃。
蘇小小那濕潤的小舌像是有著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無不激起一層波浪,像是電流劃過神經,整個人開始亢奮起來。
都說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沒多久,我就感覺到兩腿之間的變化,一直以為意志堅定無比的我再次敗下陣來。
很快,二當家提槍上馬,仰頭就要衝出山寨,突然,一隻如玉的小手從天而降,試圖安撫他,然而這更激起了他的熊熊怒火與反抗,那堅硬的軀體就是最好的回應,高昂的頭顱更是宣示著對某種事物的渴望。
小手從冰涼變得微熱,在這場搏鬥中也慢慢脫離了生澀與稚嫩,她有韻律的撫弄著,偶爾還會緊緊一握,讓我渾身的肌肉剎那間都要顫抖一下。
終於,身上最後一絲遮羞布也被褪去了,二當家露出了猙獰的面容,蘇小小似乎從沒見過如此兇悍之物,突然愣住了,隨即整個身體晃了晃。
片刻的躊躇之後,我聽到了悉悉率率的脫衣聲,我下意識的把眼睛閉的更緊了,眼下的我就像一隻鴕鳥,以為把頭埋在沙子里就一切安穩了,其實心中一切都看的分明,聽的清楚。
時間過了許久許久,正當我詫異周遭忽然沒了動靜的時候,蘇小小再一次趴到了我身上,此刻她已經脫的赤條條,身子就像一匹緞面,順滑而光潔。
我的呼吸無法控制的開始加重,還要強制自己處於一種昏睡的狀態,這是一種痛苦而糾結的感覺,如同烈日當頭快要渴死時,忽然一汪清泉出現在面前,而你還要風輕雲淡的無視它的存在。
蘇小小緊緊摟住我,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身體之間連一張紙的縫隙都沒有,她輕輕的扭動著,略微有些狂亂的在我身上胡亂的吻著,偶爾挺翹的臀部碰到那處堅硬,她便會打個激靈,好似被毒蛇盯上了一樣。
我也漸漸陷入迷亂的情緒當中,緊閉著雙眼,面前漆黑一片,身上那團嬌軀變得朦朧起來,漸漸忘了是誰,姐姐的微笑著眼前飄過,笑意中帶著一些失落,隨後是葶薴,惱怒的望著我,好像在責怪我為何遲遲不去找她,後來夭小妖出現了,二話不說,那柄不離左右的小刀瞬間出現在手中,寒光一閃就沖我刺來。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奇怪的是眼前依舊一片黑色,原來不知何時,蘇小小把燈關了。
她繼續呢喃低語著什麼,聲音低的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頭髮擦過我的兩腿,腦袋又朝著那處湊去。
這就像黑夜中的一場夢,一個女孩拋卻了一切,忘情的投入著,當那緊湊的幽涇被硬物戳穿時,蘇小小再也無法忍住,發出一聲天鵝般的悲鳴。
可能這種時候對女人來說過於痛苦,蘇小小所有的動作都停滯下來,我半張著嘴,處於一種不上不下的狀態,而我又不敢動,只能那樣靜靜的等待著。
良久之後,蘇小小試探著動了動,其後慢慢加大動作,等完全適應了后,忽然變得有些瘋狂起來。
「我喜歡你!」她壓抑著聲音,卻帶著歇斯底里的感覺。
我就像一個無恥的木偶,躺在那裡享受著,自責著,咒罵著自己,這種混亂而複雜的情緒圍繞著我,讓我徹底明白,某些方面,其實我也是個卑鄙的混蛋,儘管絕大多數男人都把這種混蛋當成了人生贏家一樣膜拜。
夜色如水,女孩亦如水,當冰涼的淚水第三回滴落在我胸膛時,這場激情的煙火也到了最燦爛輝煌的時刻,伴隨著劇烈的顫抖,蘇小小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後彷彿一塊大石投入池塘,濺起巨大的水花,隨後一切慢慢沉寂下來。
蘇小小喘著粗氣,趴在了我身上。
深秋的清晨已經有了寒意,那場混亂的激情過後我便再也扛不住酒精的摧殘,沉沉睡去,而再睜眼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我轉動了一下腦袋,頭疼的厲害,雙手還是有些麻木感,突然,我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過於的安靜了,我再次轉頭,在這間不大的房間內四處搜尋,然而我卻沒看到那個嬌柔的身影。
蘇小小人呢?我猛地坐騎身來,可能動作太大,胃部一陣痙攣,險些吐出來,昨晚的酒太傷了,宿醉的感覺更是讓人生不如死。
半天才稍稍緩過勁來,我又開始思索剛才的問題,這一大早,蘇小小到哪裡去了?
房間內收拾的很整齊,彷彿從來沒人住過,難不成昨晚是一場夢?我搖了搖頭,因為看到了蓋在身上的那層毯子。
蘇小小走了?這是我分析半天後得到的結果,我掙扎著站起身來,拿起手機撥通了余經理的電話。
「知道蘇小小去哪裡了嘛?」我乾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嘶啞。
「這事忘記給你說了,昨天下午我就帶人幫她把行李搬到新租的小套那裡去了,怎麼?她沒和你說?」電話里余經理的聲音也有些昏沉沉的。
「原來如此,行了,我就是問一下,沒事了,你繼續睡吧。」我鬆了口氣,又有些道不明的失落。
「等下我把地址發給你。」余經理掛了電話,沒多會我就收到了信息,瞥了一眼,位置離DS不遠,隔著幾條街,步行也就十來分鐘,似乎是個新開的樓盤,多數都是些小資白領居住,看來在這件事上,余經理還是上心的。
我揉了揉眉心,湊合著洗漱了一下,忍著有些作嘔的感覺回到了辦公室,今天看樣子又去不了學校了,我嘆了口氣,看來餘姚說的沒錯,以我現在的情況是該考慮一下休學的事情了。
天色陰沉的有些可怕,像是有大能在渡劫,黑雲低沉,偶爾還有閃電劃過,隆隆的雷聲不多會就如約而至。
一陣鈴聲把我從沉思中驚醒,歡子打來的。
「寧總!今晚卓贇那邊有場斗狗比賽!咱怎麼辦?」歡子的聲音有些興奮與緊張。
「機會難得,想辦法去看看!」我知道做到這點很難,特別是時間如此緊迫的情況下,可我不想再等了,誰知道下一次又要到什麼時候。
「我想想辦法!」歡子掛了電話!
雨終於下了起來,暴雨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