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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代狂妃,腹黑王爺傲嬌妻 - 094.護國寺遇古怪小沙彌,閻輕狂魂歸故里字體大小: A+
     

    楚代安一愣,「大師何時離開的?我先前與大師約好,十五之日聽他講禪,可大師當時並未提起雲遊一事,怎麼……?」慧智大師向來守約,他與慧智大師自相識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被爽約。

    小沙彌看了他一眼,「這位想必是楚施主吧?」

    「正是在下!」楚代安每月都來,寺內有不少僧侶都認識,不過眼前的小沙彌倒是眼生得很。

    「雲遊乃修行之一,師叔昨夜得佛祖點化,今日一早便出發了。」小沙彌緩緩說到。

    閻輕狂美眸一沉,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去哪裡了?」今早才走,為什麼她聽起來那麼有貓膩?

    對閻輕狂的無禮視而不見,小沙彌依舊語氣溫和,「師叔雲遊隨心所欲,隨緣而至,行蹤未定。」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閻輕狂逼問。這個死和尚什麼時候雲遊不好?偏偏她一來他就走?不會是存心躲她的吧?!

    「施主,緣來自然回來。」小沙彌說得高深莫測。

    楚代安一聽這話,心中一驚,他為難地看了一眼閻輕狂,眸光複雜,這小師父的意思是這沈小姐與慧智大師無緣?!

    「哼!」閻輕狂冷笑一聲,故弄玄虛,「我看那老禿驢是心虛不敢見人吧?」她有預感,她會來到這裡跟這個所謂的慧智大師脫不了干係。

    「阿彌陀佛!施主,佛渡有緣人,你心中無佛,又何故上這佛門清靜之地自尋煩惱呢?」小沙彌依舊是不急不緩的態度。

    閻輕狂惱火,「讓我進去!我倒要看看這個慧智是不是真的雲遊去了!」

    「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見閻輕狂要闖,小沙彌伸手阻攔。

    「沈小姐,不可無禮!」楚代安趕緊拉住閻輕狂。

    「給我讓開!我倒要看看這個江湖術士搞的什麼名堂!」閻輕狂滿眼怒火,戾氣四起。

    「阿彌陀佛!」小沙彌惋惜地搖頭,「施主請回吧!他日有緣,慧智師叔自會相見!」

    「小和尚,你別以為三兩句話就能打發我!今日我見不到慧智,誓不罷休!」閻輕狂怒極反笑,這慧智關係到她能不能回去,今日要是見不著,恐怕日後更別說了。

    「沈小姐,小師父都說了,慧智大師不在寺中。」楚代安無奈,剛小沙彌的話已經講明,大師不會見她的,又何苦執著呢?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心有千千結,放下過去,安享當下,方可解脫!」小沙彌一聲長嘆。「閻施主壽命已盡,前緣已斷,不如忘卻!不如忘卻!」

    閻輕狂渾身一緊,不可遏制地發起抖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要回去!讓我回去!」她還要找那個陷害她的孟子非報仇呢!還有溫大,居然敢暗算她,看她不回去踹了他的老窩!

    就算撇開報仇不談,他們家就她一個獨生女,她不在了,她老爸老媽該多傷心?她走了,閻氏和閻門怎麼辦?

    「施主,逝者已矣,前塵往事已與你無關。命運輪迴,你眼下不如安身立命!歸去吧!」小沙彌作勢請他們出寺。

    「沈小姐……」楚代安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閻輕狂的衣袖。

    閻輕狂縴手一甩,出其不意地從袖中飛出幾根銀針。楚代安一驚,翻身向後,險險避過。

    「我要見慧智!」閻輕狂逼近小沙彌,用銀針抵住他的脖子。

    「施主這是何苦?」小沙彌神色未變,只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施主本是慈悲心腸,何苦違心令自己成魔?」

    慈悲心腸?!閻輕狂嗤笑,她在二十一世紀常常被人說冷血無情,到這小和尚口中居然變成慈悲心腸了。這小和尚是不知道她的雙手沾過多少人的鮮血吧?

    「施主,一切皆有定數。隨緣,隨心,方可解脫!放下牽挂,才可重獲新生!阿彌陀佛!」小沙彌說著閉上眼口中念念有詞。

    閻輕狂突然眼一花,感覺被什麼東西擊中,軟軟地暈倒在地。

    「去吧!去吧!歸去來兮!歸去來兮!」小沙彌憐憫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閻輕狂,轉身離去。「歸去來兮!歸去來兮!」

    楚代安心中駭然,不知這小沙彌用了什麼招數居然弄昏了閻輕狂,他趕緊上前一步扶起閻輕狂。再抬頭,已不見那小沙彌的身影。

    楚代安吃了一驚,知道這小沙彌有古怪,他不敢逗留,帶著昏迷不醒的閻輕狂轉身離去。

    *******************************

    閻輕狂被催眠了。她這一覺睡得很沉。睡夢中有個聲音不停地在召喚她,歸來吧!歸來吧!

    閻輕狂順著那聲音循去,迷霧散去,待她看清楚眼前,赫然發現自己身處車水馬龍的十字街頭。她一回頭,熟悉的閻氏大樓正佇立在她身後。

    我回來了!閻輕狂內心狂喜,大步流星地朝閻氏走去。

    「閻總早!」前台小姐微笑著向她行禮。

    「早!」閻輕狂興奮不已,早字還沒出口,就聽到有另一個聲音自她身後傳來。

    「嗯!」熟悉而低沉的嗓音。閻輕狂愣了愣,這才發現前台接待的目光直直穿過她望向她的身後。

    閻輕狂深呼一口氣,緩緩轉頭,一張堅毅而又五官精緻的臉映入她的眼瞼。「孟子非!」閻輕狂驚呼出聲。他怎麼會在這裡?

    孟子非彷彿沒看到她,目不斜視地越過她直直走向總裁專用電梯。

    「閻總,夫人來電話說大小姐的葬禮定在十點。」總裁助理小陳跟在他身後。

    閻總?!閻輕狂再一次愣在當場!明明眼前的是孟子非,為什麼別人稱他為閻總?葬禮?誰的葬禮?大小姐?哪個大小姐?

    「知道了,我會準時參加!」孟子非高傲冷漠的表情是閻輕狂陌生的,在她面前的孟子非向來是溫潤如玉的。

    雖然她一度認為孟子非在她面前那張溫和的臉太過虛偽,因此久久不願接受孟子非的追求,而如今見到孟子非真實的一面,她心裡反而不能接受。

    閻輕狂心裡有千萬個疑問,她隨著孟子非進了電梯,直直站到他面前。可他仍然對她視而不見。閻輕狂心裡萌生一個不好的念頭。

    「孟子非!」閻輕狂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小陳!」依舊無人應答。

    閻輕狂伸出手試圖扇孟子非耳光,她的手直接穿透了孟子非的臉。閻輕狂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果然!果然!她現在就只是一縷鬼魂。

    閻輕狂欲哭無淚,經歷了穿越事件以後她以為再也沒有更離譜的事了。可是,現在比穿越更靈異的事發生了。她回到了現代,卻變成了一個鬼!活了二十多年未掉過淚的她此刻卻有一種眼眶酸澀的感覺。

    閻輕狂真的死了!那麼他們說的大小姐的葬禮真的是她閻輕狂的葬禮是嗎?

    可就算她死了,這閻氏怎麼也輪不到這孟子非做主吧?為什麼別人都稱他為閻總?

    閻輕狂再也待不住了,她要去閻家別墅。只是一個念想,一眨眼的功夫,她已身處熟悉的別墅客廳。

    **********************************

    閻家別墅還是一樣的富麗堂皇,只是無形之中多了一絲蕭肅。閻輕狂的父母都坐在沙發上,在場的還有她的舅舅閻勵和她表哥閻傲邏。

    閻傲邏從小疼愛閻輕狂,在她面前從來都是*溺的表情,即便是在子彈橫飛的戰場,閻傲邏回頭給她的也一定是飛揚的笑臉。

    可此刻閻傲邏臉色陰寒,眼神冰冷,也是閻輕狂所不熟悉的臉。

    「輕輕屍骨未寒,你們就急著認回兒子,可真是模範父母!」閻傲邏一臉譏諷。

    「閻氏不可一日無主。」閻輕狂的母親閻苓毫無情緒地開口。而她的父親謝遠朗一直綳著臉不說話。

    「閻氏我難道沒份嗎?輕輕不在了,難道我也死了嗎?閻氏總裁的位置怎麼也輪不到姓孟的吧!」閻傲邏冷笑。

    「傲邏,他姓閻,他是你表弟。」閻輕狂的舅舅閻勵低沉地開口。

    「不好意思,我閻傲邏只有一個表妹閻輕狂,從來沒有什麼表弟。」閻傲邏不買老爹的賬。

    「你從來都知道輕輕不是我們閻家的孩子。」閻苓一臉木然地開口。

    「所以你從來也沒把她當女兒養!」閻傲邏怒視閻苓。

    「我從沒虧待過她。」閻苓依舊面無表情。

    「是,你不虧待她,你只是從小把她當兒子養。」閻傲邏譏誚。

    「夠了,傲邏,不許這麼對你姑姑說話。輕輕去世了,我們大家都很傷心。」閻勵沉著臉呵斥了一句。

    「是傷心還是喜悅?只有你們自己知道。自從孟子非出現后你們就開始想盡辦法讓他認祖歸宗了!」閻傲邏捏緊拳頭,「現在輕輕剛一過世,你們就毫無顧忌地把孟子非迎進了門,可真是迫不及待啊!輕輕辛辛苦苦一手打造的閻氏,孟子非毫不費力地全盤接收!倘若輕輕泉下有知,恐怕都會死不瞑目!」

    「輕輕的死是意外。沒有人希望變成這樣。」見閻傲邏越說越過份,閻勵也生氣了。

    「就是為了不讓輕輕為難,我們這才一心想促成子非與輕輕的婚事,要不是你在輕輕那邊詆毀子非,他倆的感情會遲遲不穩定嗎?子非好不容易打動輕輕,他們本來已經確定關係了,要不是……要不是輕輕出了意外,這會兒已經是皆大歡喜了。你姑姑為輕輕想得遠比你多!你這個臭小子到底懂不懂?」閻勵恨鐵不成鋼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閻傲邏身子一僵,「所以你們才想盡辦法把我調到美國是吧?」閻傲邏冷冷地勾起嘴角,「怕我留在這會打破你們的如意算盤是吧?」

    「就是因為你這臭小子心態不正,我們才費盡心思瞞著你!」閻勵痛心疾首,「不管怎麼樣,輕輕始終是你的表妹!這個身份永遠不會改變!」

    閻輕狂聽到這裡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他們的意思是,她不是閻苓的親生女兒,孟子非才是閻家真正的繼承人。

    不是孟子非佔了她閻氏總裁的位置,而是她閻輕狂鳩佔鵲巢了二十七年別人的位置。

    孟子非接近她追求她都是有預謀的,他對她費盡心機的討好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地回到閻家。所以,最終的結論是,她並不是閻輕狂!她從來不姓閻!

    這樣的認知令閻輕狂大受打擊。活了二十七年,直到死後才知道她真正的身世!原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閻輕狂!

    「表妹?!呵呵……哈哈……」閻傲邏發出凄厲的冷笑。「如你們所願,我今天就回美國去,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閻傲邏冷冷地擱下這句話,拂袖而去。

    閻傲邏的決絕讓閻輕狂有些擔憂,她正欲跟上去,客廳里的對話讓她頓住了腳步。

    「看來阿邏真的傷心了。」是閻輕狂的父親謝遠朗的聲音。

    「心傷過了就堅硬了。他對輕輕的感情永遠不會實現,是時候該醒悟了。現在輕輕去了,但願他能早點看開。」閻勵聲音疲憊。

    「葬禮結束后,我想把輕輕的骨灰送回沈家去。希望你能答應。」對閻傲邏不多做評價,謝遠朗轉向閻苓。

    閻苓一直木然的表情終於有了裂縫。「你也覺得我對輕輕不好?」閻苓的聲音顫抖,有淚花在眼底泛起。

    「沒有,我知道你對輕輕的愛,阿邏不理解,可我明白。」謝遠朗拉過閻苓的手。倘若閻苓對輕輕不是真心,就不會讓她隨閻姓了。

    閻家有古老的傳統,閻家的後代,有資格繼承閻門的孩子,不管父母姓氏,都一律姓閻。自從輕輕到來之後,閻苓就求了長輩的同意,讓輕輕隨了閻姓,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閻苓對她的愛。

    「這些年謝謝你收留了輕輕並把她當自己的女兒一樣撫養長大,可輕輕終歸是沈馨的孩子。如今子非回來了,輕輕也去了,將她送回沈家與她媽媽合葬也是應該的。」謝遠朗有自己的想法。

    沈馨?!閻輕狂想起來,她小的時候謝遠朗曾帶她去祭拜過這個女人,後來因為閻苓生氣,之後她就再沒去過沈馨的墓地。她記得這個沈馨是她爸爸的前女友!難道,她是她爸爸跟沈馨的私生女?

    謝遠朗接下來的話解開了閻輕狂的疑問。「我知道你這些年心中一直有疑惑,只是倔強如你,你寧可自己調查也不曾主動問過我。輕輕並不是我跟沈馨的女兒,輕輕的生父是誰,連沈馨也不清楚。當年你尾隨我,看到我跟沈馨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其實那天我們只是被設計了。沈馨遭人凌辱,我去救她被打暈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謝遠朗的聲音略顯疲憊,「這些年辛苦你了,也謝謝你!背著這麼重的心理包袱,還要每天笑對我和輕輕。」

    「你以前為什麼不解釋清楚?」幾十年來從沒掉過一顆眼淚的閻苓在此刻忍不住滿眼淚花。

    兒子被虜失蹤,親眼目睹丈夫與前女友廝混。堅強如她,都咬牙忍了下來,最難過的時候也不過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將自己泡進酒缸里,第二日起來照樣面不改色地出現在閻門。

    「子非被人擄走,我有責任,當日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去救沈馨,你也不會拋下子非一人來跟蹤我,子非也不會被人擄走。與其讓你日日夜夜自責,不如讓你理直氣壯地恨我!」謝遠朗苦笑。

    閻苓泣不成聲,閻輕狂死後她一直隱忍著,可此時此刻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音。「阿邏說得沒錯,我沒有善待輕輕,明明輕輕是個惹人疼愛的孩子,可是想到子非我便沒有辦法。我愛她卻又害怕太愛她。為了時刻提醒自己子非是因她失蹤的,除了將她當成男孩撫養,我想不出別的好辦法。」

    謝遠朗將閻苓摟緊懷裡,「對不起,是我錯了。」

    閻苓搖頭,抱著謝遠朗痛哭失聲,「輕輕,媽媽的好女兒,你回來吧!你快回來吧!」

    閻輕狂的眼淚也掉下來了。她熟悉的閻苓是堅韌不倒的,天塌下來她都不會有絲毫慌亂。她在閻苓身邊活了二十七年,從來沒見過閻苓掉眼淚。

    可此刻看著哭得傷心欲絕的閻苓,閻輕狂心裡比刀割一樣難受,她偉大而堅忍的老媽,此刻竟為了她哭得像個迷路的孩子。

    閻輕狂從來沒有覺得閻苓對她不好,只是感覺閻苓對她太過嚴厲。然而那種嚴厲她早已習慣,她一直以為那是身為閻門大小姐必須經受的考驗。

    「輕輕是閻家人!她的骨灰只會放在閻家的墓地!」不知何時,孟子非出現在客廳門口。「葬禮快開始了,還不出發嗎?」孟子非面色冷然。

    葬禮?!閻輕狂心念一動,瞬間又置身於一個布滿黑白色帳幔的靈堂之中。靈堂牆面正中掛著一張她的巨幅遺像,遺像之下布滿鮮花的水晶棺中赫然是她的遺體。

    棺中的她身著一襲白色*長裙,體態安詳,面容沉靜,彷彿是睡著了一樣。

    閻輕狂看著自己,有點心酸,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看到自己這樣淑女的打扮,沒想到卻是在她自己的葬禮上。

    有皮鞋踏地的腳步聲傳來,閻輕狂轉頭望去,是閻傲邏!

    「阿邏哥哥!」閻輕狂淚眼盈盈地站到閻傲邏面前,可惜閻傲邏看不到眼前的她,他的眼裡只有躺在水晶棺中那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輕輕,對不起,我不該離開你身邊。」閻傲邏跪在棺邊,執起閻輕狂的手,放到唇邊。「如果我在這裡,就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對不起……」閻傲邏說著有眼淚從眼眶滑落。

    閻輕狂的心臟彷彿被人死死揪住一樣狠狠地痛起來。這個連戒毒時遭受非人待遇的時候都能對著她扯出艱難笑容的閻傲邏,如今居然為她落淚了。

    「阿邏哥哥,不要哭,不要哭。輕輕在這裡。」閻輕狂此刻無比痛恨自己是一個沒有實體的鬼魂,她多想親手為閻傲邏拭去淚眼,告訴他寧流血不流淚。

    「輕輕,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一定會幫你把閻氏奪回來的。」閻傲邏危險地眯起眼,墨色的眼眸里充滿殺氣。

    「不要!阿邏哥哥不要!」閻輕狂伸手去撫閻傲邏冷峻的眉眼,「輕輕已經死了,不要再執著了。再說閻氏本來就不是我的,我本來就不是閻家人。」

    可惜閻傲邏聽不到她的話,依舊是一副凌利肅殺的模樣。閻輕狂心疼不已。

    此時有人從外面進來,畢恭畢敬地站到閻傲邏身後,「閻少!」

    「查過了嗎?」閻傲邏目光依舊停留在閻輕狂的遺體上,沒有回頭。

    「查過了,大小姐確實死於意外!」來人回答。

    「果真與孟子非無關?」閻傲邏手一緊,不願相信這樣的結果。

    「是!大小姐當日喝的紅酒驗過了沒有問題,大小姐體內也沒有查到任何中毒的跡象,確實是香水引起的心臟驟停。」

    來人的話讓閻輕狂愣了愣,她一直以為是孟子非陷害她在她當夜喝的紅酒里下藥了,原來事實並非如此。

    香水?!閻輕狂想了想,她當晚用的香水是閻傲邏特意從法國帶給她的,可那香水她用過好多次,從沒出現過問題。怎麼可能是香水?!

    閻傲邏陰寒這臉一語不發,「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人走了以後,閻傲邏送開閻輕狂的手,「輕輕,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閻輕狂搖搖頭,「不要了,阿邏哥哥,真相如何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比起這些,我更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下去!」

    她這一趟魂歸故里,得知自己的身世,看清了物是人非的現實。她原以為她不在了,她親人的世界會坍塌,她心心念念的閻氏會坍塌,現在她知道了,她所有的擔憂都是多餘的。沒有她,閻家人過得更自在。沒有她,閻氏才能回歸到閻家真正的接班人手中。

    **********************************

    閻傲邏在葬禮開始之前就離開了。其他人陸續有來,葬禮無比隆重。閻輕狂冷眼看著自己的葬禮,聽著別人對她的弔唁,心裡無比蒼涼。

    在她的遺體被送進焚燒爐的時候,閻輕狂轉身離去。縱然接受閻輕狂已經死亡的事實,就算她心態再好,她的心防也沒有強大到能親眼看著自己化成灰燼。

    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后,閻輕狂最後想做的一件事是去看看她的親生媽媽。

    沈馨的骨灰埋在青山公墓。閻輕狂輕易來到沈馨的墓前。墓碑照片上的女人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只有姓氏。

    沈!倘若她在沈馨的撫養下長大,那她是不是就該是沈小姐而不是閻小姐了?

    沈小姐!沈夢璐!她原以為不存在的是沈夢璐,可也許沈夢璐才是真是存在的,不存在的反而是她閻輕狂!因為這世界上本無閻輕狂!

    閻輕狂這樣想著,突然感覺眼前一片黑暗。

    「沈小姐!沈小姐!」耳邊確實有人在這樣喚她。「沈小姐,你醒醒!」

    *榻上的閻輕狂費力地睜開眼睛,一張妖艷的臉映入眼帘。閻輕狂眨眨眼,「你是誰?」

    化身為初黛的楚代安咳嗽了一聲,現出原本的聲音,「沈小姐,是我。楚代安。」

    閻輕狂眼神一閃,環顧了下四周。「這是望月樓?」她回來了!回到了明國!

    「對。」

    「我是沈夢璐?!」閻輕狂再次求證。

    「當然。沈小姐,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楚代安怎麼想怎麼覺得他們在護國寺遇到的小沙彌有些古怪,沈夢璐無故暈倒,怕是小沙彌暗中動了手腳。現在這閻輕狂的反應也讓他擔憂不已。

    「我睡了多久?」閻輕狂不答反問。身體並無不適,不舒服的只有她那顆失落的心。

    「兩個時辰。」楚代安不放心,「你要不要起來動動,看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她睡了這麼久!閻輕狂依言起身,躺久了是該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她腳剛一沾地,身上掉下一個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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