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無疑是致命的!
南宮以瞳知道自己又完了,又被男色誘惑了。
一對上他的眼睛,南宮以瞳心神一凜,收起內心的邪惡,板著臉說:「也沒什麼好看的……」
「當真沒什麼好看?」司野桀彈了彈額頭掉著水滴的頭髮后,故意撥了下已經充滿鬥志的司小二,壞笑:「可親愛的老婆,你剛才可是一直盯著我兄弟。」
他這個輕佻帶著致命誘惑的舉動,差點讓南宮以瞳噴鼻血,太無恥了啊啊啊!
磨牙狡辯:「我躺著,你站在我面前,角度恬好而已!」
見她嘴硬,司野桀笑得更壞:「不用掩飾,這是你的男人,一切都是你的,想看大大方方看看,想怎麼玩都行,你知道,老公體力不是一般好,可以狠狠滿足你,不如今天來解鎖個新姿勢?」
南宮以瞳:「……」
這個臭男人,這麼無恥的話竟可以說得這麼一本正經!
司野桀繼續挑逗:「老婆,你的臉很紅,想要了?」
被窺探內心,南宮以瞳瞪了眼:「水溫高,熱!」
「剛沖冷水全身很涼爽!」司野桀突然一張俊臉湊到南宮以瞳面前:「不如,讓老公替你散散熱!」
南宮以瞳臉更紅,凶到:「閃遠點!」
司野桀不旦不閃遠,更是坐在浴缸邊沿,收起臉上的邪肆,神色認真的說:「阿瞳,娛樂城的事情,並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
南宮以瞳胸口悶,語氣也悶:「不是我所想像的那樣,是我眼睛看到的那樣!」
「全是誤會。」聽出她語氣里的鬱悶,司野桀抬手輕刮下她的鼻子:「我的小笨蛋!」
親昵的舉動讓南宮以瞳心裡又柔軟幾分,臉上卻依舊冰冷:「對,我就是笨蛋,傻傻的以為這世間有絕頂專情的好男人!」
司野桀一聽笑問:「你老公我難道不是絕頂專情好男人?」
「好男人會和旗下公司藝人玩潛規則?」南宮以瞳鄙夷到:「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根本沒有潛規則。」司野桀拉過南宮以瞳的手摁在他胸口:「愛上你之後便中了毒上了癮,眼裡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也只對你能起生理反應,這些年,我只碰過你一個女人,也只有你一個女人。」
手掌心感應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南宮以瞳的心跳也隨之加快速度,直截了當的問:「Joanna和你是什麼關係?!」
「是我小姨的女兒,帶血緣關係的表妹。」司野桀笑了,簡潔明了的解釋:「一切,只是她配合我演的一場戲,只為引起你的關注!」
南宮以瞳愣愣的望著司野桀溫柔的眸子,臉色由紅變白再轉青。
「阿瞳,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等太久。」司野桀另一隻手撫上南宮以瞳光潔的臉頰,深情的說:「一年多了,若我不再做點什麼,是否要一直遙遙無期的等下去?」
南宮以瞳嘴角的笑如花慢慢綻放:「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來刺激我?」
司野桀將她擁進懷中萬般柔情的說:「阿瞳,我現在真的很開心,過了一年多,你對我的愛不比我的少,我們結婚吧!」
南宮以瞳沒有表態,而是從他懷裡出來,粉嫩的唇嘟得老高,語氣是撒嬌的味道:「讓你把我氣的,從昨天到現在什麼也沒吃,光喝酒了,現在肚子好餓,先把肚子填飽!」
說著,從花瓣里站出來,撥了下濕漉漉的長發,修長沾著玫瑰花瓣的腿邁出浴缸。
司野桀望著她完美的好身材,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如餓極了的狼看到了一塊肉骨頭,雙眼泛綠光。
又是一年多沒開過葷,禁慾對一個心理生理正常的男人來是,簡直就是一種殘忍的折磨。
南宮以瞳感受到他身上散出來熟悉的獸性,嘴角的笑揚得更高,拿起浴袍抖開扔在他頭上,語氣嬌滴滴的:「吃點東西才有力氣。」
這種情景之下,這句話真是別有深意。
扔完,取過另外一張浴袍披在自己身上,遮住了春光。
隨後,推開浴室門。
司野桀拉下蓋住對的浴袍披在身上,大步邁出浴室追上已經拉開卧室門走到樓梯口的南宮以瞳,摟住她的腰:「老婆,你原諒我了?」
南宮以瞳側過臉沖他嫵媚一笑,抬手點下他的鼻尖:「你已經解釋清楚,既然是誤會,我幹嘛要生氣和自己過不去呢,生氣容易長皺紋的。」
隨後轉過身,一雙玉臂環住司野桀的脖子,語氣如從前般溫柔:「折騰這一晚上,想來你也餓了吧,吃點東西先好好睡一覺。」
「好好睡一覺」幾個字,特別加重了力道。
說完,鬆開手,舉到唇邊拍了拍:「天都快亮了,困死了。」
話音落,一隻手突然拍在護欄上,一個側身躍坐在護欄上,「嘩」一聲,整個人便已經滑下護欄穩穩落在一樓的地板上。
下人忙走向前:「小姐,宵夜已經準備好。」
南宮以瞳腳落地后,轉身抬頭望向二樓:「愣著幹嘛,下來啊!」
只在眨眼間她已經以帥氣的姿勢下了樓,司野桀揚唇問:「你平時在島上都這樣玩?」
說話間,卻是一個縱身,直接從二樓躍下。
那姿勢,帥到爆!
就在他腳落地時,南宮以瞳突然往護欄上的獅子頭上一拍。
室內暗格飛出幾支箭直攻剛直起身的司野桀。
司野桀耳朵極靈敏,聽到細微的發射聲響后猛抬眸,身子往旁邊一閃再頭往後一仰再一個側空翻成功避開暗箭。
成功避開這幾支箭,耳邊又是一道疾風,身子向前一撲,成功避開一個鋼棒。
「啪」一聲響,鋼棒落在展架上,碰動某個隱密機關,展架上再次飛出幾個拳頭大的鐵球。
鐵球被避開后砸中牆,牆有暗格頓時四面八方射出寒光閃閃的小刀。
簡直不給司野桀喘口氣的機會。
足以可見,除外面的防禦,別墅內更是機關重重,進入者,若沒有極好的反應能力和身手,非死即傷。
南宮以瞳站在一觀看得饒有興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