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歡歡和樂樂生物鐘很準時,一到點便自然醒。
當兩個小家洗漱好準備去叫醒懶蟲媽咪時,剛拉開卧室門,便見自家爹地理著衣服從媽咪的卧室里出來。
兩小一大頓時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會兒,歡歡輕輕拉了拉樂樂的衣服:「哥哥,爹地昨晚是把媽咪睡了嗎?」
司野桀:「……」
樂樂瞅自家爹地這神采奕奕的模樣,摸了摸鼻子,老氣橫秋的說:「據本帥哥分析,也許、可能、或許,是成功睡了!」
司野桀:「……」
「哇哦!」歡歡開心的拍起小手:「爹地終於苦盡甘來,可喜可賀!」
司野桀:「……」
樂樂稅利的眼睛繼續探究,「年輕人,可以採訪下嗎?」
司野桀:「……」
歡歡也將小手握成話筒模樣遞向自家爹地:「爹地爹地,請問你是如何成功睡下媽咪的?」
「請問,你是用了什麼卑鄙下流手段還是霸王硬上弓?」樂樂問得簡單粗暴。
自家媽咪向來與爹地水火不容,爹地大早上從媽咪房間出來,而昨晚,媽咪可是喝了不少酒哇!
司野桀徹底風中凌風,他兒子和閨女,思想這麼污,到底是住帶歪的,保證不打死他!
就在他不知如何組織語言向兩個小傢伙解釋時,房間內傳來:「啊」一聲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歡歡和樂樂一聽作勢就要往門內沖。
「噓,沒事沒事,肯定是媽咪掉床下了。」司野桀將手指放到嘴邊壓低聲音,將歡歡和樂樂抱起來,並速度抓起書包:「幼兒園快要關門,爹地這就送你們過去。」
「爹地,我們還沒吃早餐……」歡歡喊到。
「沒事,爹地陪你們到外面吃。」司野桀速度穿上皮鞋拉開房門。
「媽咪怎麼辦呢?」歡歡又問。
「沒事,一會爹地打包回來。」司野桀穿好皮鞋好速度將門拉上。
樂樂一臉無語樣,他的猜測是對的,昨晚,爹地一定是對媽咪做了壞事!
禽獸!
此時的卧室內,南宮以瞳站在長鏡前望著自己種滿草莓不著寸縷的身子,驚叫一聲后化成一座雕像。
這一身密密麻麻的,脖子以下幾乎找不出半塊好皮膚。
臉色由紅轉白最後變成鐵青。
這是她家,樓下又增加了監視的保鏢,普通人根本進不來。
雷諾是絕對不會做這種鄙視無恥的事,一定是司野桀那個禽獸,趁人之危,趁她昨晚喝醉時占她便宜。
啊啊啊,要瘋了!
曾經他說過,喝醉酒後的她,熱情似火,非常瘋狂!
她向來酒量很好,只半瓶紅酒,怎麼會醉得,連昨晚那禽獸對她做過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他到底有沒有侵犯她?
無恥混蛋,她要殺了他!
抓起保守睡衣穿上憤怒的拉開房門。
客廳空蕩蕩,又走到隔壁卧室,歡歡和樂樂已不在房間。
很顯然,司野桀這禽獸作案后速度撤離了。
乾瞪眼了半響,抓起手機撥司野桀的電話。
司野桀此時已將車開出公寓外,手機震動后,看一眼后速度將手機往後遞:「歡歡,幫爹地接聽電話,媽咪打來的。」
「好噠!」開車最好不接電話,自家爹地是好守交通規則,歡歡愉快的接過手機后按下接聽鍵並按下免提。
「歡歡和樂樂不在家裡,是你把他們接走了嗎?」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頭並沒有傳來怒吼聲。
歡歡和樂樂對視一眼后,同時眨巴兩下眼睛。
司野桀原本已做好被凶的心理準備,結果傳來的聲音,軟綿綿的,十分悅耳動聽。
「媽咪,寶寶現在和爹地在一起,你睡醒了嗎?」好吧,腹黑寶寶歡歡壞笑著甜甜的問。
聽到兩個心肝寶貝和禽獸爹地在一起,南宮以瞳極力壓制心中的怒火,不破壞他們一早的好心情,溫柔的問:「寶貝,吃早餐了嗎?」
「我們現在正要去吃,媽咪,爹地問你早餐想吃點什麼?」歡歡非常貼心的替自家爹地問。
「紅燒五花肉、鐵板豬蹄、清蒸桂魚、爆炒雞丁!」南宮以瞳咬牙切齒的念到。
聞聲,司野桀嘴角的邪笑高高弧起,這些菜,又是紅燒又是爆炒又是鐵板又是清蒸的,足以證明她現在有多惱火,這是要扒他皮哇!
「哇,好重口味啊,全是辣的。」歡歡寶貝自然是聽不懂其中的深意,「媽咪,這些吃了容易上火。」
司野桀默默沖歡歡豎起大拇指。
雙手環胸靠在座椅上的樂樂一聽,角皮扯了又扯。
只有妹妹這個笨蛋聽不出媽咪話里的意思。
出門前那聲尖叫足以證明一切。
媽咪這是要收拾爹地啊!
並同情的看了眼自家嘴角高高揚起的爹地,在心底默哀,年輕人,自求多福!
對了,上次斷了的幾根肋骨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
「沒關係,媽咪今天特別想吃這幾道菜,讓你們爹地早些過來,媽咪肚子好餓好餓。」南宮以瞳揮著拳頭咬牙輕言細語。
司野桀你個混蛋,你最好別過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司野桀朝後座打了個「OK」手勢,歡歡馬上說:「爹地說送我們到幼兒園后馬上回來陪你吃早餐,你還要什麼需要爹地帶的嗎?」
「最近突然想打棒球。」南宮以瞳說:「在家休養了這麼久,全身筋骨都緊了,晚上我們一家去打打棒球。」
「好棒好棒!」歡歡一聽老開心了:「媽咪,爹地和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嗯,好!」南宮以瞳愉快的答應了。
歡歡馬上沖家自地甜甜的說:「爹地,媽咪同意啦!」
樂樂一巴掌拍在額頭上,這個短根筋的妹妹,媽咪這是要大開殺戒的節奏!
「嗯嗯,好的,寶貝們在幼兒園玩開心,么么!」
「媽咪,愛你,么么噠!」
掛掉電話,南宮以瞳將手機一扔,拉開浴室門,擰開水籠頭,一遍一遍瘋狂刷洗身子。
曾經,他瘋狂得踐踏她,一次次無情在她身上發泄,現在,又這樣對她,她覺得噁心。
現在,無論是身還是心,都不可能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