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看著她一副難受的勁,忙去廚房倒了杯水出來。一番折騰,早餐是吃不下去了,滿臉歉意的幫著玉姐收拾了餐桌,紀唯寧便返回房間給喬洵撥了個電話。
電話撥出很久,都只是聽到嘟嘟的響,紀唯寧只以為她還在睡,正打算切斷通話,那端卻是突然響起一道男人低沉的嗓音。
「你好!」
「……蕭總?」
紀唯寧驚訝於接電話的是個男人,又想著徐暮川說,是蕭晉墨接走的喬洵,有些不敢確定的開口問著。
「我是蕭晉墨!」
聽著他簡潔利落的報上大名,紀唯寧只得又問:「怎麼是你接的電話?喬洵呢?」
「她還在睡。紀小姐有事的話,我可以幫你轉告。」電話那端的人明顯的知道是紀唯寧,刻意壓低的嗓音里,帶著些許客氣。
紀唯寧頓了頓。
「也沒什麼事,晚點我再聯繫她吧,再見。」
對喬洵和這個恆信集團的太子爺,紀唯寧有很多疑問,可也不方便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問什麼東西,遂草草掛了電話。
中午的時候,喬洵說她在威斯汀酒店邊上的漫吧咖啡廳,問她要不要過來。紀唯寧本就想找個機會跟她聊聊,此刻也正好是葉婧午休的空擋,遂欣然前往。
紀唯寧對穗城的許多建築其實還停留在十八歲那年她去美國之前,前後八年多九年的時間,這個城市早就變得與當年大不相同。
所幸,威斯汀酒店她總算知道,而漫吧咖啡廳就在它邊上,所以幾乎沒怎麼耽誤,就找到了坐在窗前的喬洵。
「阿寧,這裡!」喬洵看見她,率先招手。
「熱死我了!」紀唯寧一坐下,就端過喬洵早為她點好的冰咖啡咕咚咕咚喝個沒完。
「喂死丫頭,你這是在喝白開水吶!」喬洵翻了個白眼,一陣無語的看著一口氣喝完整杯冰咖的女人。
紀唯寧解了渴,抬眸看著眼底還帶著些許倦意的好友,雙手托腮,半眯著一雙亮眸拷問:「你跟蕭晉墨在戀愛嗎?」
「咳咳!」喬洵剛喝了口咖啡,被紀唯寧這麼一句話扔過來,嗆了口,斬釘截鐵地說:「沒有!我怎麼可能跟那個二世祖談戀愛。」
「那為什麼你會跟他住在一起?」紀唯寧再次發問,眼裡滿是戲謔。
「我那是因為……因為醉了嘛,所以他就近把我送到附近酒店住了一晚,他定的是套間,我們沒有住在一起。」
喬洵急急撇清,忽然,她啪的放下手中的冰咖:「我記起來了。昨晚蕭晉墨是要送我們一起走的,結果還沒等人扶起爛醉的你,整晚不怎麼出聲的徐總竟然說要送你。我喝的比你還多,當時也是滿腦漿糊,還沒等我回味過來,就被蕭晉墨那混蛋架走了。」
「話說,我怎麼覺得你和徐總有些怪怪的?你醫院的事情怎麼樣了?我昨天傍晚從B市回來先回了趟家,怎麼沒看到你?」